第六十八章 私定終身(二)
符醫天下 天才萌寶:爹地輕點媽咪疼 極品電腦 江山為聘:法醫王妃第九任 愛情之路我的女皇 鮮肉殿下:再賤萌妃 亙古守護者 鳳凰錯:替嫁棄妃 極品魅顏女神 網王之天使頌
第六十八章 私定終身(二)
用膳完畢,我站起了身子,抱著早已快要炸開的肚子著實打了個飽嗝,待一瞥頭,看到三爺正笑望著我,我登時紅了臉頰,“三爺,我……”那‘回屋歇息’四字還未講完,卻見他已是繞過了我的身子,一擺手間,屋內那本還燃著的燭盞瞬間熄滅掉。
我怔嚇得慌亂了手腳,才欲張口大喊,一抹馨香欺身而近,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一下子讓我的心重回了安定。
“這裡酒樓不安全,今夜你就在這邊歇息!”他的話語中十足的是命令口吻,不容我質問,卻已將我打橫抱起,坐上了床榻,一翻身,兩人直向**躺去。
我僵直著身子,不敢有一絲的亂動。其實,在一年以前,我和三爺一向是睡在一起,但和現下這般情景根本不一樣,且不說我那對還不曉得事理,不懂三爺和我的曖昧關係罷了,再者隨著年紀增長,我對三爺的情愫是日漸一日地增長,分明就是早已超越了親情,我害怕自己的心被他所發現,同時又希冀他能看到,矛盾而掙扎不已。
似是感覺到我身子的僵硬,赫連翰軒伸出了手臂將我的腰圈抱住,迫使我不得不緊緊靠著他的胸前,他微將臂肘彎曲,讓我的頭正好枕在其上,另一手為我捋著有些散亂的髮絲,掩到了耳後,動作無比親暱,卻又令我感動萬分,不由得使得我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六兒可喜當軍師嗎?”赫連翰軒在黑暗中,輕聲問道。
我瞥了下頭,疑惑不解,“軍師?”
他點了點頭,輕觸了下我的冰涼鼻頭,嘴角一牽,“軍師即是在戰場上出謀劃策之人,這是一個重要官職,若沒有他,士兵難以成陣抗敵,而將軍更是難以調兵遣將。”
“如此說來……是個猶如‘賽諸葛’的人物之說了?”
赫連翰軒笑了笑,“可以這般說。”
“那……”我猶豫了下,“三爺亦是會在戰場上嗎?”
他俯視著我,未吱聲。
我噘起了嘴,“倘若沒有三爺,縱然再華麗、再顯盛風的地方,於我亦是無聊。”
赫連翰軒盯了我良久,眼眸忽變得深邃,好似一潭汪洋,欲將我深陷其內,半晌,又是恢復了平靜,他嘴角牽起,將頭傾靠向我的脖頸,低聲說道,“若是沒有錦衣玉食,成日裡只有那不斷的硝煙漫漫,這般的日子亦是願意追隨嗎?”
我毫不猶豫地重重點了點頭,“只要是三爺,六兒就跟!”
待我話說完,又是沒有了聲音,黑暗而靜謐的氣氛中,僅是能聽到彼此細微的呼吸聲。
許久,赫連翰軒嘆了口氣,他攬了攬手臂,使得我的臉頰貼向了他稍**的胸膛,“六兒要記得今日的話,今生今世,只許你跟隨我一人,不許有二心!”
我才欲抬頭回話,驀地感到從頭頂處傳來了一股壓力,眨眼間卻是鋪天蓋地迎來一股猛烈擊勢,他不斷撕咬著我的雙脣,用舌頭撬開我的齒貝,不斷糾纏於口中的小舌,好似在吸取著我體內的空氣,那般強烈,根本不容我一絲地緩歇。他沉重的身子一點點地壓在了我的身上,雙脣順著我的脖頸滑到了我的鎖骨。我的身子像是被灼燒一般,難耐異常,我緊閉著雙眸,感受著他的碰觸,就在我以為即將得到緩解之時,他卻停了下來。
“若有一日你背棄了我,我定要將你捉回到身邊,從此別想再有自由之日!”他嘶啞的嗓音,粗重的呼吸,好似在強忍著什麼。說完,他旋身擁著我平躺在床榻之上。
我心一震,有疑惑,亦是有感動,不曉得他是在與我說著誓言,還是在下著命令,無論如何,我聽後僅是曉得一個意思,那即是‘與他一生一世’!這樣的感覺讓我興奮不已,甚至這一年多來是日夜期盼不已的,只是太久埋藏於心中,他卻是無法知曉……
正月之天,空氣仍是寒冷,窗外的樹木光禿禿的,看上去有些個蕭索,僅有一兩棵稍顯礙堅挺,已是長上了新芽。
一早兒醒來的我,似是覺得夢幻,筒直不敢置信猶如仙子一般的面貌之人即在眼前,他飽滿的額頭,彎彎的眉黛,高挺的鼻樑,狹長的鳳眸,如同蒲扇一般的睫毛,還有那最平日最是撩人的性感嘴脣,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他那溫柔似水的笑容。要問天下間最過美好之事是何?則是在每日清晨睜眼一剎那,就能看到自己最愛之人。這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
我用手一一描繪著他的眉宇,才欲向他鼻尖探去,突然他抬起了眼皮,雙眸中閃過了一抹促狹,他握住我的雙手,使得我無法抽回。
做賊心虛的我不由得燒紅了臉頰,“三……三爺。”
他牽起了嘴角,另一隻手臂將我身子一抻,正投入他的懷中,隨之他輕一俯首,兩人四脣相貼,還待我驚神未定,他卻是已坐起了身子,徑自拿過了我昨夜不知何時脫下的衣裳,將我扶起,“六兒早上想吃些個什麼嗎?”
我俯視著他正仔細為我穿衣的模樣,腦海中的記憶一下子湧現了出來,就好似曾經我們日日夜夜那般情景,他對我的悉心,他對我的在意,一切的一切,讓我的心越發淪陷。可現下……竟是變得這般的心酸,只因這會是我們分別的早晨。
我的眼眶變得溼潤,搖了搖頭,隨著他的手,我站起了身子,他拿起了旁邊的攏子,又是替我將散亂的頭髮簡單地纏了個發鬈,將簪子別在了旁側,又是仔細端詳了番,這才滿意地穿起了自己的衣裳。
我走上前去,一拉開門,不由得嚇了一跳,眼前這陣勢,十足的娘子軍們,比起宮中的那些宮女,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個手上托起了托盤,托盤上分別擺放著金盆、帕子、鹽水、新換的衣衫、最後一個竟是滿滿的早膳。
“哎喲,我倒是以為您去哪兒了呢?”老闆娘抽著菸袋從女子們左右站開的中央處走了進來,手上甩著帕子,嘴上邊還有一顆碩大的黑痣,臉蛋抹得紅豔異常,她看到我在三爺房內後,臉上假意現出了一抹吃驚之色,“嚇得我連要派人去尋您,原是跑來與這位爺一個屋了。”她嬉笑了下,“若我知曉你們是一對兒,哪裡還敢分兩個屋啊。”
登時我臊紅了臉頰,還未待我吱聲,赫連翰軒已是走到了我身後,他毫不避諱地將手臂輕搭向我肩膀,俯首輕聲問道,“要不要用了早膳再回去?”
我一聽,即刻著了慌,“何時了?”
“辰時!”對面的老闆娘笑著答道。
“辰時?”我揚起了聲調,瞪大了眼眸,趕緊地走上前去,“這可怎麼辦?皇……”
後面的幾個字還未說出,赫連翰軒將溼潤的巾帕遞到了我手上,“既已是遲了,現下急亦是無用,不如先靜下心來,用了早膳。”
我抬起了頭,看到三爺正泛著笑意的眸子,使得我慌亂的心找到了一絲的安定,遂頷了頷首。
二人的一襲溫馨對話,不由得讓周圍在場的女子們看得越發羨慕,只怕是經過了昨夜之嚇,現下那些女子們亦是不敢輕易去靠近赫連翰軒之身。唯有看我和他的互動,寄幻想來表達對他的萬分傾慕了。
待我和赫連翰軒用完了膳,即刻騎馬向皇宮而去。因皇宮內院不許隨意帶坐騎入內,無奈下,我們只得在宮門外依依惜別。那番場景是我最不想見到的,現如今卻亦是不得不去面對,這一別,又是不曉得要過多少時日,昨夜的種種不斷的浮現在腦海,三爺的笑臉,三爺的脣,還有三爺的擁抱,多希望它可以成為永久,為我一人所擁有。然,可惜這不過是個奢望。高高的宮牆,將我們遠遠地隔開,一牆之差,卻是兩境之別。
“萱綾小姐。”才一進門,卻是迎上了正走出的小宮女,她們手上端著茶盞,上面還冒著熱氣。
我趕緊地將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悲傷,不禁納悶道,“夢姐姐回來了嗎?”
小宮女才欲吱聲,卻聽女貞殿正廳處傳來一道喝聲,“你整整遲了五個時辰!”
我身子一顫,那小宮女同情地瞥了我一眼,用口型示意我要‘小心’,便趕緊地走了出去。
“還不給朕進來?”赫連琰怒聲喊道。
我蘧起了眉頭,有些膽顫地向裡面邁去,此時赫連琰滿面的怒容,他炯炯的雙眸中彷彿射出兩團火焰一般,身著一襲龍袍,好似象徵著他的威嚴,他正襟危坐在正廳最前端的寬木椅上,目不轉睛地瞪著底下的我,“給朕個遲到的解釋!”
“我……我身子不舒服,遂……”
“休要騙朕,”赫連琰猛地站起身來,“昨夜朕已是派人親自到攝政王府上去尋人,她們說你早已歸來。”
我又是詫異又是惶恐,詫異的是他竟是派人去找我,惶恐的卻是……若我說出實情,是否又會牽涉到三爺的安危呢?
“赫連萱綾!”皇上猛地站起了身子,雙手狠狠地拍了下桌面。
“不知皇上這般動怒,是否因為微臣呢?”一道聽似柔和卻隱含著冰冷的語調從後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