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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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牢獄之災
上接【回合戰】
我揚著脖子呆望著他,雖是不曉得三爺為何會笑,但是卻覺得那個笑容好美好美……
“咳!”猛然間傳來一聲咳嗽,徹底打攪了我的美夢。
待我一扭頭,看到赫連琰正蘧著眉頭,仰頭望著我的臉頰。
我順著他俯視的目光看去,熟料,自己剛剛不知不覺中留下的口水不巧將赫連琰剛寫下的字帖印溼了一片,那黑色的渲墨字跡,煞是難看。
“呃……皇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您責罰奴婢吧!”機會再一次降臨。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朕剛寫錯了一個字,正巧,要撕掉呢。”他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見你這般的喜愛,不如就贈送於你,定要好好收藏!”說著,將紙張隨手一折,塞入了我懷中。
啥子?給,給我?哪裡來的那樣多不巧?
……不知道多少回合再次敗下陣來!
距離我出宮的夢想,似是越來越遙遠,每日裡,只有夢中才得以見到我日夜想念的三爺。殊不知,心有多痛。
這日,正在我們看書之際,門外的劉公公傳來了一聲通報,“皇上,吏部侍郎公孫大人、恭親王、攝政王、大司馬皆已是在鑫寧宮等候。”
攝政王?我的心猛然間被敲了下,剎那全神貫注了起來。見赫連琰邁步上前,我趕忙追了上去。
才到了門檻兒處,他頓住腳,回瞥我一眼,似是看到我正期待又懇求的目光,稍有所動容,就在我以為馬上即將要見到三爺之時,赫連琰擺手道,“你將架子上的書卷從新編排一遍。”
我回瞥了一眼,眉頭緊鎖,“那些書不是昨日才編排好的嗎?”
他嘴角一勾,“可朕不喜。”轉身,走了出去,根本不給我反駁的餘地。‘順便’還向門口的兩個侍衛交待了幾句什麼,只怕是讓他們監督於我。
我一下子洩氣得癱坐在地上,有些慌亂了陣腳。怎麼辦?三爺來了,三爺來了。可近在百里,我卻看不到。這麼久了,他會像我想他一般地想念我嗎?越是這般,我的心越發地急躁,腳步來回地在御書房挪動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煩亂不堪。
不行,今日絕對要見到三爺!
我暗下了決心,站起身,趕忙快速的將書架上書籍翻了下來,在地上按照編碼排序好,再從新放了上去,三番兩次,直到那些侍衛們說了一聲‘可以了’。我趕緊快步的向鑫寧宮跑去。
“呼呼”耳畔的風聲伴隨著自己的呼吸聲,快要合二為一,明明一早兒的沮喪,現下卻滿載著歡喜,高高蹩腳的蓮花盆子鞋如今卻亦是被我疏忽,縱然它使得我的腳腕快要紅腫。只因我心中盛滿了三爺柔美的笑容,早已讓我不知不覺中忘卻了一切。
到了殿門口處,我整理了下衣衫,上上下下的又是打量了一番,這般應該是可以了吧?三爺不會又是說我胖了?
我徑自抿嘴笑了笑,將袖子甩了下,踩著鞋有些微晃地邁了進去。或許,三爺會說我懂得規矩了。心中幻想著各種美好的話語。
然,在我見到殿內的一切時,徹底呆立住了。
“三……攝政王呢?”我幾乎快要失聲的問道。
赫連琰端坐在最前端的龍椅上,手中攥著奏摺,隨意翻看著,未抬頭,淡漠的說了句,“回去了。”
“回,回去了?”我不敢置信的重複道,左右巡視了一番,沒有,皆是沒有。此時此刻,我多希望他能奇蹟般的再出現一次,可一切根本是場幻想。我終究控制不住的放聲大哭,“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放下了奏摺,眼眸沒有一絲的笑意,俯視著我,沒有吱聲。
“我要出宮,我要回去。”
見我要轉身,他叱喝道,“休想!”
“為什麼不可以?”我回駁,“是你無理在先,你不徵詢我意見,就私自將我調入宮內,是你的錯,皆是你的錯!”大聲指罵著他,現下我的腦海中只剩下三爺,除了他,我不管不顧。
“大膽!”他似是忍無可忍。
“昏君,昏君!”我罵道。
他雙手狠狠的拍了下龍椅扶手,臉色氣得蒼白不已,驀地站起了身,“來人,將她給我押下。”
兩名帶刀侍衛從門外走入,一左一右將我夾持住,我雙腿脫離了地面,淚流滿面,我大聲的哭泣著,“皆是你不對,你硬生生的奪走了我僅有的幸福,你是劊子手……”
【牢獄之災】
牢門‘嘩啦’一聲拉開,頓時一股惡臭的氣味鋪面迎來,緊接著又是傳來鐵鏈的‘欽匡’響,一張張充滿好奇的臉孔透過鐵柵欄向我這個‘新人’投來目光,他們上下打量著,嘴角發著冷笑。
只聽‘咔噠’一聲,我被推入了牢房,門被鎖上。
頓時,我才緩過了意識,我趕忙爬上前去,伸手扒著鐵柵欄,“放我走,你們放我走,我沒有罪,沒有……”
“吵吵個什麼?”一名獄卒上前來,大聲叱喝道,“若不是有罪之身,會淪落到這裡?”譏諷的笑道,“你啊,若還想活命,就老老實實地,倘若皇上靜下心來,不氣了,順便喝了茶什麼的,再想起你來,就是你的得生的機會。”
這是什麼話啊?若沒有想起我來,豈不是說我要在這裡關一輩子?
這時,正好對面的牢籠裡一個花白頭髮的老人邁動了下步伐,鐵鏈發出了‘欽匡’的聲響,他放肆的大笑道,“小姑娘,機會便是死路啊。像老朽我,已是等了整整三十年了,寧願他們給我一刀子,徹底了事!”
三……三十年?!
我的淚水彷彿凍結住了,掛在臉頰處,許久許久沒有向下流動。
我安靜了下來,心中越發的迷亂了,怎麼辦?這回是徹底沒有了希望。我千想萬想,總以為唯一的處罰就是將我逐出宮,未料還有種種其他的法子。是我太幼稚了,是我太單純了……
這下子好了,我不僅出不了宮,就連看三爺的最後一眼亦是沒有了希望。我的人生就像是四周的牆壁一般,沒有了活路。
“吃飯了,吃飯了!”獄卒逐一打開了底端的一個小門兒,將一盆子綠不綠白不白,四不像的食物塞入了進來,混合著惡臭的氣味,讓人難以下嚥。
“孩子,還是吃了它吧。”斜對面的一名犯人勸慰我道,“比起曾經的錦衣玉食自是不成,但好賴是吃不死人。現下它是咱們的救命草啊。”
“是啊,”對面的那個老人亦是附和的說道,“你與我們不同,你的路子還長著呢,若是我們,死也罷了。可你才多大?哎……”
我蜷縮著身子,瞥了一眼地上的食物,盯了良久,好似在掙扎,最終還是未端起。
入夜時分,整個牢房黑暗得不見一絲光亮,伸手不見五指,甚是嚇人。伴隨著偶爾老鼠的“吱吱”聲,倒是亦不‘寂寞’。
我平躺在稻草上,眼神空洞的望著牢房頂部,一陣陣眩暈。
我問詢著自己,是否這就是結局?是否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我不斷的自問著。好短暫的六載春秋啊……
二日早,當天兒才一擦亮兒,牢房外便傳來了獄卒們的**。
“頭兒,似是皇家馬車的叮噹聲啊!”
“您說會不會是哪位王爺?”
“怎,怎麼可能?”獄卒頭頭兒粗噶著嗓音打斷道,“王爺身子高貴,如何會來這種骯髒之地。”
“可……誰還能乘坐這種馬車啊?”
“笨蛋,出去看看不就知曉了!”只聽‘哐當’,拉開牢門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