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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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離開
琰立五年。
朝野之上,攝政王總攬朝政越發明顯,而小皇帝如今卻已十五,理當可以親政,然,兵權在他人之手,國庫又無需他來掌管,如此一來,徹底成為了‘傀儡皇帝’!
朝廷上的左右幫派是立見分明,左首是以攝政王,右首以大司馬李照彬,其,大司馬實是前朝功臣,被先帝予以重任,有黃馬褂在身,上方寶劍護身,且人又心思縝密,一直讓人握不住把柄,於左首之人來說,是老奸巨猾。相反,攝政王年輕而聰明,重權在握,又與皇帝是叔侄關係。一個是年老體衰的老臣,一個是年輕力壯的重臣,想當然爾,那些中立的大臣們會站到了哪一方。
正月初一。
攝政王府內,門口兩側,廊道間,甚至連東西廂房內皆是吊掛彩燈,明豔高照,朝廷重臣攜禮相來,一騾車的價值連城金器,飽人眼福。敲鑼打鼓,響徹雲霄,戲曲高唱,秀女舞動,妖嬈炫色。還有那扇響跋人兒,演說著民間流傳小說兒。
一晚上,前院熱鬧非凡,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不禁感慨著它的排場與氣派。
而後院中,在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內,柔柳如絲,輕輕拂面,煞是柔和。
“不歡喜嗎?”三爺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撣了撣身子上的泥土,靠向他的懷中。
頓時感到一股熱源襲來,讓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愜意,“太吵了。”
“若是這般,往後,我下個帖,無需他們再來了。”
“不要,”我急忙直起了腰板,扭頭望向他的俊美臉龐,發覺並無一絲的玩笑話,“三爺是攝政王,現下的每一步皆是牽扯到您朝廷的利益,怎麼能因為我的一句‘太吵’,就將您的關係都打亂了呢?”
他俯視著我的眸子,良久沒有吱聲,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六兒果真是長大了!”
“已是十二了!”我笑著說道,或許是我的錯覺,當我說出此話時,竟是感到三爺的身子頓了下。
良久,“小六兒十二了……”像是感嘆一般。
“王爺!”這時從後面走來一名小廝,他在距離我們五米處站定,恭敬的彎身,“快入亥時了。”
三爺摟抱著我的身子站起,為我整了下褶皺的衣衫,一絲一縷,“先帶小姐過去。”
“那三爺呢?”我急忙問道。
他安撫的笑了下,“待會兒就去。”
“哦!”稍有些的不捨,我慢慢的向前走去。
“等一下!”三爺猛然間喊道。
我驚喜的轉過頭。
熟料,他三步並兩步的跟來,伸出手指將我飄亂的髮絲捋到了耳後,“若是不喜與他人說話,就拿著點心坐到一邊去。”
“三爺馬上就會來嗎?”我不甚放心的再問了一遍。
他望著我的期待眸子,點了點頭。
一下子,我的心莫名的感到了安定。
偌大的攝政王府內,此時觥籌交錯,喧聲鬧語,實是熙攘。
我拉著珠兒,選了一個人少的地方,一坐就是半個時辰。
“三爺怎還不來?”我用手支著下巴,一副懊喪的樣子。
“小姐別心急,相信王爺很快就過來了,現下定是有了什麼事情纏身!”珠兒解釋道。
“哎!”我噓嘆了口氣。
“……”
這時,只聽攝政王府外的門口處揚起一道陰陽怪氣的尖聲。
“聖旨到!”
剎那,所有人‘噗通’一聲,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
只見一名老公公手執著白拂塵,另一隻手接過旁邊小太監遞過來的金黃卷軸聖旨,掃視了一眼,似是我站立的身子太過明顯,使得那名公公定睛的望了望。
“小姐快跪下!”珠兒扯著我的衣裳,趕忙跪倒在地。
這名公公面無表情,慢慢打開了卷軸。
眾人面面相覷,帶著一絲的疑惑不解,再又一想,概是皇上對攝政王的義女送上祝福來了吧。畢竟論情論理,他是攝政王的侄兒,是攝政王義女的兄長。
然。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赫連萱綾,聰慧機敏,勤奮好學,是少見的多才多藝女子,現念其慧根頗深,即日起,送往宮內,奉為御前伴讀。普天同慶,禮花三響,欽此……”
我的身體一下子呆楞住了,所有人亦是詫異不已。
御前伴讀?是令他們始料未及,畢竟從古至今,能承受這般工作的人皆是男子,而今,我竟是成為了破例之人,遭受眾人議論紛紛。
可重點不是這個,是……我就要離開了攝政王府,離開伴我快有六年之多的三爺身邊?我的心一下子慌亂了,我左右巡視著三爺,可半晌竟是沒有見到人影,他不知所蹤,我迷亂的找尋著,雙眸變得模糊。
“萱綾小姐,還請隨咱家走吧?”公公不知何時,已是站到了我的前邊,似是看我半天沒有動靜,他使了個眼神,登時兩名侍衛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將我‘攙扶’起。
“小姐?”珠兒緊張的望著我。
我早已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轉動著腦袋,快速的找尋著那抹身影,無助,恐慌,害怕,一切都顯露在臉頰上,為何我看不到他?怎麼辦?三爺快來救救小六兒,小六兒要被他們帶走了,三爺……三爺?
看到自己已是快要被帶離出了院落,淚水刷刷的流了下來,腦海漸漸空白,不知所措的我茫然的向四處張望著,不是不是,皆不是三爺的身影,他在哪裡?在哪裡?
“請萱綾小姐上車!”
“小姐?”
我看不到,看不到了……我用手背擦拭著眼角,可淚水依然流瀉個不停。
“走!”
“小姐……”
任憑我怎樣踢著雙腿,擺弄著雙手,皆是無濟於事,那兩名侍衛就像是枷鎖一樣,將我牢牢的鎖住,整個馬車好比一個牢籠。我絕望了,三爺沒有來,他沒有來……
“我待會兒就去!”那音容相貌,那柔和的悅耳聲音。可如今卻變得如此飄渺。
“珠兒姐姐?”無奈的我,只得喊道那唯一能見到的人的名字,可她卻亦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追隨了出來,想要上前卻又不敢,想要出聲,卻又不敢言。
我隔空呼喊著,大叫著,卻是無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