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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有一種愛叫刻骨銘心,有一種思念叫深入骨髓,有一種傷叫痛徹心扉
“五天五夜,還不夠麼?”雪兒媚笑著回吻他,望著他的眼神清澈無比。
“不夠!永遠都不夠……”風辰歿地吻從她的脣邊一直往下,直吻到那一片銷/魂迷人豐滿上。
“呵呵呵……”雪兒笑得眉彎如新月,緋紅的臉上雖泛著點點情/欲,但那雙勾魂的美眸底卻已是清如明鏡。
他愛她五天五夜,對她來說,這五天五夜根本沒有什麼不同,愛?哼!他懂嗎?他配嗎?
“雪兒,你可知道,自從你離開後,朕就沒再碰過其他的女人……”她不在乎的笑讓他的心微微震了一下,她居然如此不在乎他的話。
“哦?原來是這樣!我懂了!原來你是太久沒有碰過女人,所以才會用這五天五夜來彌補你之前的損失,對不對?”不知為何,雪兒總是曲解他的意思。
“隨你怎麼想!”風辰歿一改剛才的溫柔,狂野地壓到她的身上,粗魯地分開她的腿,火熱地衝進她的柔軟,像懲罰似地加大了力度!
雪兒沒有動,這五天五夜他像吃了春/藥一般,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纏綿,足足五天,她甚至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過,他隨時想要,她也隨時承/歡!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地佈滿了他的吻痕,估計要三五天才能消失,她現在是身心俱疲,連抬手的力氣都快用盡了,能做的,就是任他胡作非為!
凌亂不堪的榻上極盡糜靡,滿室都是雪兒身上特有的香味和濃烈刺鼻的情/欲的味道,風辰歿抱著她的腰,力道之大,似要將她的細腰折斷!
“呃……”雪兒隱忍著破喉而出的嬌吟,將一隻手放進口裡,不讓自己驚叫出聲,嬌柔的身體在他強而有力的衝刺下,起伏如波浪……
不可否認,她的人再怎麼樣恨他,可是,這副身體卻是那樣的歡迎他,摒棄雜念,她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強健的身下熱烈承歡!
“雪兒,即使你恨朕,朕也要一輩子這樣擁著你……”在到達頂峰的那一刻,風辰歿似乎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雪兒過份的熱情總能將他的慾火挑到極致,每每令他崩潰!
雪兒趴在他滿是汗水的身上,半張開如絲的媚眼,小手緩緩地挪向他的下身,摸到一片溼透的粘/液,修長的手指慢慢往上,用力握住他剛剛停戰的‘將軍!’,滿意地看到他痛苦而愉悅的表情,脣角微微一挑:“那還等什麼呢?”
“雪兒……”他渾濁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臉,握住她的小手,竟然不捨得讓她的小手離開,似痛苦,似愉悅的表情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一表無疑,那血紅的腥眸更加駭人!
“怎麼樣?舒服嗎?”雪兒邊朝著他耳邊呵氣,如蘭的氣息吹拂著風辰歿每根躍躍欲試的神經,那隻小手更是調皮地在‘將軍’上面上下滑動!
不輕不重,均勻的力度讓風辰歿忍不住低吼一聲,那剛剛消退下去的情/欲,頃刻間,又被雪兒輕易地挑起!
“雪兒,你這是在玩火……”他眸光中的血火更炙,寬厚的大手已伸向雪兒高高聳起的豐滿恣意揉搓著。
“我喜歡**……”雪兒輕咬著他的耳垂,手上的力度更緊,滑動的旋律也越來越快!
“不!即便是下地獄,朕也要你……”風辰歿再也忍受不了她的挑/逗,猛地一翻身,將雪兒壓在身下!
沒有更多的語言,有的只是無邊的索取,床榻劇烈搖晃咯吱地聲音一陣急過一陣,令人臉紅心跳地嬌吟和喘息不斷溢位……
這一夜,他們又將徹底狂歡;這一夜,他們會忘記彼此尷尬的過去,任兩顆心在最原始的需求裡飄蕩……
而此時此刻,在天的另一邊,卻有一個男人獨守夜空,寂寞在每個曾經有她的地方!
“辰弟!”夜龍無不心痛的輕呼著她的名字,璀璨的夜空中似乎浮現她美麗的容顏,伸手欲撫上眼前浮現的麗顏,但觸到的卻是一手的空氣。
“辰弟!你真的把朕給忘了嗎?”
南國皇上寵辰妃五天五夜的事早已傳開,他又豈能睡得著?一直以來,他都知道,不管雪兒有多恨風辰歿,可心裡就有多愛風辰歿,即使,雪兒從未承認過!
想到此刻,自己心愛的女子正承歡在他人的身下,他就心如刀割,曾經與雪兒的一幕幕在眼前劃過,叫他如何能釋懷?
‘樹為證,花為媒,此心永生不變!’
‘天地合,山無稜,此情天地可表!’
曾經浪漫的誓言猶在耳邊,可是,可人兒如今卻已在他人的懷抱!
“皇上……”
一個溫柔略帶嘆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肩上也隨即多了一件披風,他緩緩回首:“若蘭,是你,怎麼還沒休息?”
若蘭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擔憂:“臣妾的夫君都還沒休息,臣妾又怎麼能睡得著?”看到夫君這樣,她的心中又豈能好過?
“朕只是想在這裡多待一會而已,沒事!”夜龍將身上的披風重新披到若蘭皇后的身上。
若蘭攏了攏身上的披風,一種屬於他的味道在鼻間瀰漫開來,那一刻,她感動得想哭,她有多久沒有聞到他的味道了。
“皇上,不可以忘了她嗎?”她不忍心自己的夫君一天天為了雪兒公主憔悴下去,她害怕,有一天,她的夫君會憂傷成疾。
夜龍迷人的薄脣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若蘭,愛一個人若能說忘便忘,那又豈能叫真愛?朕愛辰弟!這份情永遠不會隨時間而淡去,朕寧願痛著想她,也不願意忘了她!”
“皇上,您每天帶著將士們辛苦操練,您要好好休息,臣妾知道您放不下雪兒公主,可是,如今的雪兒公主已回到南國皇上的身邊,您就……”若蘭皇后眸光中水光瀲灩,夜龍說的她又豈會不知,一如她一樣,叫她忘了他,她也做不到!
“若蘭,你說的朕懂,可是……好了,不用勸朕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陣子所有的擔子都壓在你的身上,你也辛苦了!”夜龍輕輕拍了拍若蘭皇后柔弱的肩膀。
“皇上……”若蘭皇后欲言又止,耳邊響起了某個人的哀求。
“若蘭,你還有事嗎?”他不是最愛她的男人,但卻是最瞭解她的男人。
若蘭皇后猶豫了一下,答道:“皇上,臣妾知道您現在很煩,不應該再來煩您,可是……”
“若蘭,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不必吞吞吐吐!”
若蘭皇后見他的語氣似乎並不反感她的多言,於是,繼續道:“皇上,如妃之前雖然犯下錯誤,可是,這一陣,她在冷宮裡也怪可憐……”
“若蘭,你是想替如妃求情,讓朕放她出冷宮嗎?”沒等若蘭皇后說完,夜龍便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
若蘭暗暗一凜,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是!”
“不可能!是她讓朕失去了雪兒!朕不殺她就已經算是仁慈了,就讓她在冷宮裡自生自滅好了!”一提到如妃,夜龍的臉都變了顏色。
想當初,若不是如妃偷偷將雪兒在景國的訊息透露出去,那麼,雪兒現在已是他的愛妃,也不會離開他!
“皇上……”若蘭還是想替如妃求情。
豈料,夜龍一甩龍袖,語氣變得十分不悅:“好了!若蘭,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如妃朕絕不原諒她,就讓她在冷宮裡好好反省一輩子!”
“可是……”
“行了!若蘭,以後不許再為如妃求情,若沒有其它的事情,你就先退下吧,朕想一個人靜一靜!”夜龍第一次用如此嚴厲的口氣跟若蘭說話。
“是!臣妾告退!”若蘭很想說,如妃的堂兄們個個驍勇善戰,現在國家正是用人之際,把如妃放出來,也等於是收服了她那些堂兄們的心,可是現在的夜龍正在氣頭上,又怎麼可能聽得進去?
她望著他冷漠的後背,心中一陣酸楚,他為了雪兒公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這樣的他令人很心痛!她為了他,就算是再苦再累她也不怕,可是,她卻害怕,有一天,她的夫君終會思慮成疾!
月光將她的美麗消瘦的背影拉得很長,顯得那般楚楚可憐,顯得那般寂寞,只是,身後的這個男人卻永遠不懂得珍惜!
若蘭離開後,夜龍重新坐了下來,這個地方,雪兒曾說過,是皇宮裡除了桃花林中最安靜的地方,而這裡,到處都留下他曾與雪兒恩愛纏/綿的痕跡!
每每想起,對他來說,都是最痛苦的折磨,這一夜,他如石塊一般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任痛徹心扉的思念將自己淹沒!
“辰弟!辰弟……”黑夜將他滿是柔情的呼喚無情的吞唑,仰天長嘆,胸口驀然一痛,急痛交加的他哇地張開嘴,一大口鮮血噴濺而出!
他撫著胸口,慢慢以手拭去脣角的血絲,他知道自己思念雪兒成疾,可是,他也記得,在離開無情谷的時候,曾答應過雪兒,不會再讓自己生病,所以,他會努力撐下去!
可他卻不知道,有一種愛叫刻骨銘心,不管在與不在,它就在那裡不離不棄;有一種思念叫深入骨髓,不管願與不願,它就在那裡只增不減;有一種傷叫痛徹心扉,不管舍與不捨,它就在那裡不眠不休!
這種愛而無法相守的痛,就像是一把鈍的刀,慢慢地割著身上的肉,疼痛一分一分的增加,想阻止卻無法阻止!
“辰弟……”月光下,他的黑眸底水光氾濫,男人有淚不輕彈,皆因未到傷心處,這種窒息的思念她能否感應得到?
“呃!”沉睡中的雪兒胸口驀然一痛,她忍不住痛呼一聲,撫著胸口霍地坐了起來,下意識地往身邊一看,已然沒了風辰歿的身影,她知道,這個時候,他是去早朝了!
他說寵她五天,果然一刻都不多,心中忽然多了一種道不明的感覺,像是淡淡的失落!
“冬梅!冬梅!”雪兒朝外面叫了一聲,她以為,冬梅這個時候一定守在外面。
“娘娘!”有人應了一聲,但走進來的人卻不是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