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0 對劉備解釋1800年

60 對劉備解釋1800年


重生升職記 誘愛:腹黑老公寵妻無度 金融街 武煉虛空 斷劍問天 人性禁島三:八大殺手 通靈攝影師 緣聚陌上情 重生炮灰女配 爹地來了,媽咪快跑!

60 對劉備解釋1800年

連續幾天在施工現場看著勞工修建房屋,既揪心又勞神,更是一件索然無趣的事情。看著工人們勞動,我忽然好笑地覺得自己如包工頭一般,挑剔苛刻,卻又十分辛苦。不過,有葛衡在,對於建築一竅不通的我倒可以省不少心。

今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人報趙雲來了,我一笑,前幾天就得到主公已出公安趕往桂陽的訊息,掐指算來,劉備應該到了,而火丆『藥』是當今為數不多的幾件大事之一,這讓他掛心的事情自然吸引他的腳步。可當我明明白白看到只有趙雲一人,而沒劉備時,不覺有些納悶。

“主公呢?”

“主公麼……”,他輕輕一笑,道,“雲與主公本同行,在城門口碰巧迎面遇到了廖從事,主公陪客人去了。”

“這個廖世,主公前腳到,她後腳就跟來了”,我亦一笑,壞壞地低聲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趙雲一愣神還沒反應過來,我已收起了剛才的表情,半玩笑地指了指在建房屋,“將軍今日便是替主公來視察的吧,請看吧!”

靠山體的北面搭著許多帳篷,是我們臨時的住所。中央偏南部分建造的是工作室,靠東面一排是以後供人們居住的宿舍。我帶著趙雲邊走邊看邊說明,大約需要一個月整個研究所就可以建造起來,他不住地點頭。這時休息鈴響過,工地上忙碌了一上午人們放下手裡的夥計,拿著碗去打飯。

見狀,我笑道:“將軍若不嫌棄蔽處茶飯簡陋,就由我做東如何?”

“好啊,夫人請客雲安敢不從?”他順著我的話嗤嗤地打趣著。

“幾日不見,怎學得這般油嘴滑舌起來?”我嘴上雖然輕責著他,自己卻不老實地暗暗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吃疼地身形一動,我丟了他,兀自走在前面,幸災樂禍道,“快些噢,否則要餓肚子了!”

兩人說笑著,來到帳篷外,早有人打好了飯菜準備下。我們邊吃飯邊聊著工事,誰知一頓飯沒吃完,便見一人自外狂奔而來。

待我看清楚是劉備的近衛嶽乾時,被嚇了一跳,一路的風塵和著炎炎夏日的汗水,面上開了花一般,焦灼的神態明顯透著萬分的緊急。出什麼事了?我的心突然一緊,不自覺地和趙雲相視一眼,放下手裡的碗筷,迎了上去。

嶽乾幾乎是從馬上滾落下來的。

“參軍,主公……”,他急促地說著,卻又突然停頓了一下,目光猶豫地看了看我,“主公叫您過去!”

“哦”,我應聲點頭,看看嶽乾,未出嫁之時我住劉備府中,與他還算熟悉,平日這人極其穩重,說話辦事依禮而行,今天突然這副模樣出現在眼前,又言主公讓我過去,卻沒下“請”,只單單用了一個“叫”字,看來確實又哪裡不對勁了。於是,略帶疑慮問道,“主公只叫我一人麼?可知主公找我所為何事?”

“主公只讓參軍過去,所為何事屬下不知”,他低著頭,又抬眼看了看我,隨即將聲音放得很低,“屬下只知主公火氣甚大。”

我不免愕然,劉備是個喜怒不行於『色』的人,絕少見他發火,即便有什麼不高興,也如煙雲一般,一飄而過。雖現在沒看到劉備,可從這個近衛之人的言行,我已經感受到了主公的雷霆之勢,迅速盤算了一下自到桂陽的所作所為,一心都在火丆『藥』的事情上,不曾有半點的懈怠,何至於主公發這麼大的火?難道……聯想起今天劉備沒來視察的原因,我腦子裡閃現出一個人,只是剛剛見面,這小別勝新婚還來不及,更沒有動怒的理由。下意識地看了看身後的趙雲,他雖也一臉不解,卻帶著幾分安慰道:“想必主公讓你回城另有事情,雲與你同行!”

將工地的事交給了葛衡,我和趙雲還有嶽乾立即打馬回奔城中。六月的天,驕陽似火,尤其在這焦熱的中午十分,遇到這麼緊急的事情,更是酷暑難耐。頭上偌大的日頭直直地晒在臉上身上,彷彿要把身體烤乾一般,未行多遠,早就溼透了全身,非棉質的衣服全都貼在了肌膚之上,更是像鑽進了蒸籠一樣,馬蹄揚起的塵土和著流下的汗水,我感覺自己與馬戲團的小丑沒什麼區別了。只是心裡比此時的天氣更加焦躁,一路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劉備動這麼大的怒氣,而且或許還要遷怒於我,卻也不好再問嶽乾什麼。胡『亂』猜想著,便顧不得天氣炎熱與鞍馬勞頓所帶來的一切不適,快馬加鞭下,我們只用了一個來時辰的功夫便到了劉備下榻的行轅。

來不及換身乾淨的衣服、洗一洗花貓似的臉龐,被嶽乾催促著,我忐忑地跟著他進了劉備臨時的書房,趙雲在行轅外等候著。

未進房門已感到一股讓人窒息壓抑的緊張,連門外站著的侍衛、下人臉上都透著難以名狀的驚怕,這讓我不由得搓了搓已佈滿汗水的手掌。

劉備在房中雙手背在身後長衣而立,面對這窗戶,我只能看到他的側面,卻明顯嗅到他灰暗的心情所帶來的怒氣,我偷眼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廖世的影子,心中又起一層疑雲。

“主公!”沒時間多想,我夾著小心施禮道,“主公幾時到的桂陽?您找我有何吩咐?”

劉備轉過身,並不說話,不悅的目光帶著挑剔得近乎苛刻的神情上下打量著我。自從追隨劉備以來,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面對這種說不出的威儀與氣勢,我雖然沒做什麼虧心事,可仍忍不住地心虛,直如背鋒芒一般。

“赫夢煙!你到底是何來歷?”他陡然發問,聲音低沉而陰鬱,帶著平日難以覺察的霸氣。

我渾身不由一哆嗦,腦子頓時短了路,只愣剋剋地望著劉備,難以組織起有序的語言,“主公……我……,這……我的身世您早已知曉……”

“你……”,劉備突然像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一般,直衝到我跟前,大有下山猛虎的氣勢,當他的指尖就要戳上我腦門的時候,終是忍住了,聲音卻帶著因氣惱而特有的顫動,“你再說一遍,如實講,如實!否則,將你治重罪!”

我一激靈,不明白今天劉備為何舊事重提,只得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嚇到的情緒,強壓著心頭的恐懼,道:“我本幽州人氏,因避難幼年隨父母移居西域。後父母均不在世,獨留我一人無依無靠,蒙主公收留……”

劉備很不耐煩地將手一擺,打住我的話,“無須羅嗦!我只問你,與那廖世可是來自一處?”

他忽然提到的廖世,讓我又是一陣緊張,難道劉備知道了些什麼?

“是與不是?”我遲疑的思考讓他更沒了耐心,兀自將聲音提高了八度。

“是!”被劉備的威儀嚇到了,我不自覺地吐出這個字。

“那你二人到底是人是妖?”

心,陡然被攥住了一般,窒息得喘不上氣來。這可是有神論的三世紀,如果被人疑為妖物,那將面臨滅頂之災。

極度的驚恐充溢了神經,不自覺地我雙膝發軟,撲通跪了下來,“主公,我是人,當然是人了!”

“既是人,為何活了一千八百年?”

如炬的目光直盯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今天不僅僅是劉備的態度詭異,就連他的提問都那麼不合常理。什麼一千八百年……等等,心思百轉之間我忽覺背上陰風颼颼,難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世?

“主公,這哪有的事?”沒有多餘的思維,我只是下意識地掩飾難以讓人置信的穿越身份,“哪有什麼一千八百年……”

“赫夢煙!”一語未了,劉備盡力壓制的情緒終是控制不住了,冷冰冰的劍尖已抵上我的脖頸,“廖一詞她活了一千八百年,你難道不是麼?如今還敢欺瞞,真是活膩味了不成?”

與寒氣『逼』人的寶劍相對應的是劉備憤怒之極的神『色』,他迸發的萬丈怒火,似乎要燒掉整個桂陽郡一般;不可躲避的雷霆劫難眼看就要將我劈為灰燼。

“啊!”對死亡的恐懼,讓我發出驚悚的叫聲,緊緊閉了雙眼。

劍,卻沒有下來。

“來人!來人……”劉備怒吼著,“將赫夢煙打入天牢!”

門外的侍衛自然不敢怠慢,馬上進來兩名帶甲武士,隨著兩人有力的拖拽,我忽然清醒了一些,一千八百年,莫非今天劉備是因為廖世發火,而我是受到了她的牽連?容不得多一秒的考慮時間,我便急急道:“主公且慢,赫夢煙有話說!”

“說!”只簡單一個字,卻帶著殺人一般的凜厲。

看今天的架勢,我知道是糊弄不過去的了,但至於講了實情之後,他會不會相信和將我如何處置,那就看天意了!我如是想著,有顧慮地看了看那兩名武士。劉備極其沒耐心地一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我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調整了一下自己緊張的氣息,十二分小心地盯著劉備的臉『色』,試探著道:“主公可是問我這一千八百年的緣由?”

得到了確認之後我繼續小心翼翼道:“主公既要問我,可否告知一千八百年之事可是廖世所言?”

見劉備又不耐煩地瞪起眼睛,我急忙解釋道:“主公勿惱,我這麼問是因為此事說起來很荒誕,又十分複雜。若是,廖世已告知了您什麼,我可以把事情捋順些許。”

平日寬和的面容早已不復存在,他的臉『色』陰鬱地彷彿要滴下水來,怒到能殺人的眼神就這麼無聲息地看著我,嚇得我趕緊將話歸了正題,“此事說來荒謬之極,不過確實是真事。我與廖世原本不相識,兩人卻都來自一千八百多年之後,所以視彼此為同鄉。”我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又如履薄冰般地看著他的臉『色』,此時哪裡還有什麼陰鬱,他眉心已挽起了大疙瘩,通紅的面容上分明寫著因我對天威的褻瀆而充滿的惱怒。

“孤已給你機會,你卻三番五次欺弄於孤……” 劉備卻又忽然笑了,可那笑聲卻比剛才的怒火更可怕,我的每一根汗『毛』都直直地豎了起來。

“不不不不……”,感覺他的忍耐已經超越了極限,這直接和小命掛鉤的事必須要據理以爭,我截斷了他的話,不由拽緊了他的衣襟,以仰視的角度看著他那不熟悉的表情,“我有幾個腦袋敢與主公兒戲?追隨主公已近十年,赫夢煙何曾有半點不忠?主公不看在有什麼功勞的份上,也請看在這些年鞍馬之勞容我把話講完。”

劉備粗粗喘了口氣,使勁甩了一下袖子,徑自坐下,彷彿以極大的氣力來壓制自己早已升騰的怒火。

我依舊跪在地上,心臟狂跳不已。此時如同在黑暗和寒風中的乞丐盼望光明與溫暖一般,多麼希望這不真實的夢魘趕緊過去。

“我與廖世的確來自一千八百年之後,她之所以說自己活了一千八百年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倆來到這個世間純屬偶然,我是遭了雷閃之擊,而她說她說出了車禍。主公可還記得我初到營中之時言語與著裝都十分異樣,那也是因為我所處的時代已早非今日可比。”

見劉備怒火中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思索神態,我急忙又道:“我來這裡時日已久,漸漸融入這個時代中,已將自己身上原來那些特『性』收藏了起來;廖世來此短暫,主公可否覺察她與此時女子極大不同之處,而如若放在一千八百年之後,卻也是極其正常的。”

劉備依然沒有說話,那絲思索的神態更深了,卻依然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了藏在家中的筆記本,於是請他下令讓人把能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的證物帶了來。

當我按下按鍵,筆記本發出一聲“嘀”的聲音時,劉備吃驚地往後退了一步。

“主公勿驚!這是我們那個時代的東西,如同筆墨硯臺一般平常。”我小心地解釋著,徑自『操』作起來,打開了繁體版的《三國志》,又道,“這書是百年之後陳壽所著,記載的就是漢末群雄並起的歷史,著重介紹了主公、曹『操』、孫權以及帳下之人的生平。先主傳就是專門記述主公的。”

將《三國志》翻到了劉備的人物記錄,示意他來看。進門時那股怒氣此刻已拂去不少,他驚異地對著陌生的螢幕,有些費勁地念著:“先主姓劉,諱備,字玄德,涿郡涿縣人,漢景帝子中山靖王勝之後也。勝子貞,元狩六年封涿縣陸城亭侯,坐酎金失侯,因家焉。先主祖雄,父弘,世仕州郡。雄舉孝廉,官至東郡範令……”

他沒有再念下去,而是將狐疑的目光又瞄向了我。

“這只是後世人筆錄的資料”,我的心又陡然狂跳了起來,閃念間拿過滑鼠,打開了電腦裡的一段影片。

那是上大一的時候,一群同學給我過生日的一個場景。當電腦裡發出真人一般的聲音時,劉備警惕地倒退兩步,帶著些許驚異喝道:“此為何妖物?”

“這不是妖物,只是人的影像”,我知道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連忙指著螢幕上一人道,“主公請看,這人就是我呀!”

他沉沉吸了口氣,當確定那人就是我的時候,眼睛便瞪得和張飛一般大小了,由不得發問道:“你卻如何在裡面?”

如果不是今天主公的雷霆之威在前,我肯定要笑了,現在卻只得一邊壓著驚恐一邊壓著好笑,道:“這只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一種手段,不僅僅用文字記錄事情,這種手段可以把當時的情景完整、真實地儲存下來。雖然這個時候看起來是不可思議的,但在我的世界裡,這如文字一般平常了……”

正與劉備解釋著,電腦裡忽然傳出一陣女生放肆而清脆的笑聲,“夢煙,你到現在還沒男朋友,是不是眼裡只有趙雲啊?可惜呀,你沒有早生一千八百年,要是生在那個時候,我看你肯定被趙雲『迷』得神魂顛倒,到處追著人家跑!”

“去你的,我何止『迷』趙雲?喜歡的人多了,劉備、諸葛亮、張飛……都喜歡。要是真能去三國就好了,不止追趙雲,我要追著這些人滿世界跑!”

螢幕上的我大言不慚地和同學有說有笑著,而當今的我,萬沒想到自己當年那點糗事突突地暴『露』在主公面前,一時也忘了他的沖天怒氣,竟像搶東西一般,一把抓起了滑鼠將影片關掉,難為情地看了劉備一眼,一種難以言語尷尬驀然紅了臉『色』。

而帶著十分驚愕的劉備一時愣在了那裡,彷彿做了一個恍恍惚惚的驚夢一般,他依然蹙眉,微微低頭,握起右拳重重地捶了捶前額。半晌,抬眼看到我侷促的面『色』,似乎才回味過來剛才的話,不快的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絲笑意。

我卻更覺難為情,忽有想起今天這難得一見的威勢,便小聲而緊張地道:“我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主公可還要處置我?”

“哦”,劉備的火氣已然消下大半,卻徑自沉思著什麼,並不搭理我的話茬,而自顧自問道,“若真如此,夢煙所在世間與此有何不同?”

我揪起的心隨著劉備變緩和的聲音而有所鬆弛,不過也不敢大意,想了想,依舊氣不敢大出地答道:“離此既然相差了那麼久遠,無論哪方面都有很大的差別。那裡有十分先進的技術,比如說農人種地,不需要一犁頭一犁頭地刨地撒種,只要有個器械一溜煙地就過去了,現在一天能做完的事情在那裡也只消半個時辰,而且人力用得極少……”

劉備點點頭,又擺了擺手,迫不及待地問道:“你家鄉的女子如何?”

“……”,我不解的目光迎上了他置疑的眼神,不假思索道,“我那裡女子與男子是平等的,並沒有什麼男尊女卑……”

話到這裡我忽覺自己失口了,又感受到了剛才的膽戰心驚一般,我打了個冷戰;劉備只是驚異,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緊緊叮問:“卻又如何?”

“那個,也就是說男人做的事情女人同樣可以做”,我輕輕鬆了口氣,指指電腦道,“主公方才也看到了,我的很多學友都是男子,也就是說男人擁有的權利,作為女人一樣可以擁有,男女平等。”

“男女平等,男女平等……”,他有心無心地喃喃著,似乎一直有什麼纏繞在他心頭,斟酌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出來,“既如此,這女人便是打不得的了?”

“打?”我實在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為什麼要打?家庭暴力麼?……”

正說著我陡然意識到了什麼,今天劉備發了這輩子恐怕都少有的火氣,不是因廖一詞惹他之後捱打了吧?

見話頭嘎然止住,劉備抬眼看了看我帶著疑『惑』的目光,尷尬地乾咳了兩聲。

“主公,你莫非打了一詞?”不知為何我竟鬼使神差地將心中的話問了出來。

見劉備面上隱現出一絲難言的晦澀,我知道這話被說中了,心裡頓時七上八下又擔心起來,為廖世,為劉備,還是為自己,說不清楚。

“夢煙,在你那裡夫妻間是如何相處?”

他直視的目光儘管讓我一激靈,可心中還是對他預設的打人有些不贊成,便道:“既然男女平等,夫妻間便也是平等的,兩人都需要外出工作養家。在家自然彼此照應,而且我那個時候的家庭,很多時候還都是丈夫聽妻子的,當然不是說丈夫怕妻子什麼的,只是他們愛自己的妻子,出於對妻子的尊重。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民百姓,家裡有個大事小情的,都是夫妻兩人商量著來,不會一個人獨斷專行的。”

劉備的面上不由抽搐了兩下,他放低了聲音,又猶豫道:“若是……備之意是萬一,萬一若是夫君打了妻子,又當如何?”

他此時躊躇的樣子,和剛進門時的雷霆萬鈞實在難以聯絡起來,我心中不由暗笑。

“大家都是自由人,誰也沒有捱打的義務,要是當真男人打了女人,是要被人指責的,到時候離婚都有可能哦!”

“離婚?”

“哦,離婚是與結婚相對應的,成親謂之結婚。可離婚不同於休妻,因為男女都是平等的,所以誰都有提出離婚的權利和自由。”我本來想把後果說得更嚴重寫,可顧及到這個時代的特『性』與劉備的身份,還是作罷了。

“如此說,出走也是極有可能的?”劉備顯得有些不安,直白的話就這麼毫無修飾地問了出來。

“……”,我隨即點了點頭,見劉備心緒不寧地站起身,揹著手開始在屋裡踱步,又小心道,“主公今日到底所為何事?”

當劉備講述完他與廖一詞之間的糾葛,又問我這事該怎麼辦的時候,我低頭一咧嘴,暗叫倒黴--上次撞見主公與廖世卿卿我我的曖昧場景沒被怪罪,已是萬幸;今天夫妻兩人為子嗣之事拌嘴動手又把我扯了進來,叫我怎麼辦?

想了想,還是道:“主公沒錯,一詞也沒錯。不過,動手終歸是不好,她一介弱女子,又有了身孕,卻還在為主公四處奔波,還容不得人家抱怨幾句麼?依我看來,一詞既然這麼大的氣『性』,想必是說得到做得出,主公應立即著人將她找回來。那個……化解一下矛盾才好。不然,真是傷了她的心,棄主公而去,私事不論,如她若一心向孫,漢營豈不又多一勁敵?”

劉備派人去找廖世了;我從他的行轅出來,也長長鬆了口氣。

看到正一臉凝重的趙雲迎了上來,我彷彿躲過了天塌地陷的劫難一般,不由大笑,直弄得趙雲『摸』不著頭腦,我也不好說別的,只是將事情簡單敘述了一番,只道他二人鬧矛盾,卻不敢提穿越的事情。

小說網(..|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