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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懷了劉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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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懷了劉備的孩子?

在龍編一共停留了十天,在六月初十,廖世方才離開龍編,帶上了那個悶油瓶士錦,莫名其妙的多了個人,讓廖世微微有些不自在,幸好士錦不是個多話的人,廖世打算到了荊州地界便快速把士錦送到孫權那裡,距離離開公安整整一個月,思念也與日俱增著,恨不得立刻到了桂陽,他們回去的時候只用了一日便到了臨塵,上了行船,原路返回,逆流而上,速度減緩了許多,廖世到了船上還只是悶在船艙抄寫東西,天氣依舊炎熱的要命,這一個多月的奔波讓她有些消瘦了,可完成了這些事情,她的心情也好了許多,尤其是想到馬上就能看到他了……

船隻到了廣信之後進了賀江,在臨賀停船靠岸,便走陸路朝東北而行,下船之後,廖世看了一眼黑『色』勁裝計程車錦,這麼熱的天氣,她想不通這個男子為何老是一身黑衣,也不嫌熱,但他也懶得管那麼多,她在船上修好了書信,然後遞給了蕭逸秋,“你帶好此信,還有士錦,去見主公。”

士錦或許沒有想到廖世將他支開,聞言,黧黑的面龐有些焦急,“廖從事,為何將我支開?”心裡想著什麼,就這麼說了出來,廖世不禁覺得好笑,“我去桂陽還有公務,既然你爺爺意思讓你效力吳侯,自然由吳侯決斷。”

“可是我爺爺讓我跟著您修習啊!”士錦一急,汗也出來了,廖世見此,道,“既然決定效命與吳侯,自然要聽主公吩咐。”廖世的語氣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他又從修內取出來一個瑪瑙玉鐲,遞給蕭逸秋道,“回去把這個交給循公子,記得把他的功課帶到桂陽來。”

“是,大人!”

廖世再看一眼已經急得滿頭大汗計程車錦,道,“時間不早了,走吧!”

士錦剛想辯駁什麼,見廖世冷淡,便不再多說,只好怏怏的跟了上去。

從臨賀到桂陽治所郴縣的直線距離有500裡,路程大約有800裡了,還要繞過許多山脈,三國時期的南方還沒有怎麼開發,路況依舊不怎麼好,加上天氣炎熱,到桂陽差不多還需要三天,目今已經6月19了,越是距離桂陽近了,越是有些迫不及待了,6月22日下午,廖世一行到達了郴縣西南的騎田嶺,過去騎田嶺,便是郴縣了,顧不得滿頭大汗,休息片刻之後,一行人又加急朝北而行,黃土大道上飛揚著塵土,下午時分,剛到了騎田嶺的邊界,本來好好的天氣忽然陰沉了下來,今年的天氣有些怪,自從五月以來,南方也少雨,可這六月的天氣,說下雨便就下雨了,天空很快密集了黑壓壓的烏雲,在山脈中不斷激『蕩』的雷聲夾雜著閃電,一聲聲的如同砸在人心,讓人冷不丁的一個激靈,他看了看這地方,別說人家了,一望而去,除了山還是山,鬼影都看不到,眼見著天氣陰沉,馬上就要下雨,廖世終於勒住了馬,說實在的,廖世是的膽子是比較小的,尤其怕這雷電之聲,他緊皺著眉頭,“雲可,有雨具麼?”

“沒有啊,公子,您說著急趕路,我們的東西都丟在船上了!”

廖世一拍額頭,暗歎一句人算不如天算,又想著電腦還隨身攜帶,自己淋點雨無所謂,這電腦如果淋了雨,那可就糟糕了,便道,“把褡褳給我!”

雲可便卸掉了馬脖子上的褡褳,遞給廖世,廖世看了看這綿延的山脈,把褡褳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然後拍馬朝前幾步,解下來身上的包袱,將電腦放進厚厚的麻布褡褳中,又用包袱繫好,讓雲可幫忙將電腦繫好,暗歎一聲只能聽天由命了,此時正值六月天氣,也沒有多餘衣物避雨,為了趕路,全部是輕裝上陣,此刻面對突變的天氣,沒有絲毫準備,廖世只好狠狠道,“加急趕路,看前方有能避雨的麼!”

雲可猶豫了下,知道目前被困在路上也沒有辦法了,只好狠狠的抽了馬一鞭,這邊馬方展蹄,那邊豆大的雨點便狠狠的砸了下來,六月的雨,突然的讓人防不勝防,雨暴而急,本來乾燥的黃土路便被暴雨衝擊的泥濘了,馬在織就的雨幕裡快速奔跑,濺起的泥水,將廖世乾淨整潔的白『色』衣袍弄的狼狽不堪,就連她白皙的面頰也都是雨水,不時的用手『摸』一下臉上的雨水,微微前傾著身子,衣服早已全部溼透了,可在這溼透了衣服的情況下,她的心裡更為焦急的是電腦,自己不放心將電腦放在船上,便隨身攜帶了,哪知道竟然碰上這天氣,或許是連日來的不下雨讓她給忽略了這天氣,心裡暗暗咒罵著,這電腦如果壞了,可真是要了命了!

黑雲壓著黑幽幽的山脈,上天似乎是憎惡著這幾個冒雨行進的人類,雨越發的大了,天也越來越黑了,本來今日便能趕到郴縣的,卻因了這一場雨,被阻隔了,幾人的衣服全部溼掉了,雲可的聲音相對於這噼啪的雨聲似乎也弱小了許多,“公子,這樣再走下去,人和馬都會受不了的!”

廖世此刻緊抿了脣,突然的暴雨溫度驟降,加上衣服溼掉,身體也有些發冷了,“再往前走走,馬上過去山了!”

廖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山脈到底有多長,被大雨阻隔,雨狂烈著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簡直連路都看不清了,現在罵什麼也無用,心裡只祈禱褡褳無事,電腦無事,對於電腦的擔心讓她忽略了自己,見廖世不停,雲可也不敢違拗,只好跟進,這樣在大雨中行了一個時辰,整整兩個小時,天差不多黑了下來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幾間茅屋。

此刻不止馬不能走了,廖世覺得自己都快從馬上顛散下來了!

茅屋建立在靠近山尾的一塊高地上,當看到這所雨中茅屋的時候,廖世忽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幾人快速的朝茅屋行去,一行人狼狽的在這所院子停下後,廖世簡直是從馬上滾下來的,侍衛去敲門,雲可扶住了廖世,廖世彎住了腰,這衣服全部溼透了,頭髮滴著水,衣服也滴著水,很快柴門開啟,是一戶山獵人家,已經筋疲力盡的雲可扶著廖世進了房間,侍衛朝獵戶要來了兩套衣服給雲可和廖世換了,剛進房屋,廖世便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換好衣服顧不得喝點熱水,把雲可支出去,立馬打開了包袱,包袱也完全的溼掉了,水滴滴答答的,廖世心裡一沉,打開了油麻布的褡褳的時候,發現褡褳外面雖然滲透著水,裡面竟然是乾燥的,廖世一陣欣喜,將電腦取出來,極力壓抑著緊張激動的心情,開機,當啟動系統的畫面亮了之後,廖世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這一放鬆,竟然癱坐在了遞上,嘴裡不斷的嘮叨著“上天保佑上天保佑”,這電腦簡直比她的生命還為重要,她不敢相信在這個時候沒了電腦該如何,如今電腦沒事,緊繃的神經便鬆懈下來了,一旦這鬆懈了神經,疲憊感夾雜著被暴雨衝擊後的疼痛便瞬間席捲了全身,她將電腦重新放起來,看了一眼這個油麻布的褡褳,感慨不已,又情不禁的連打了幾個噴嚏,外面的雨聽起來依舊很大,她看著外面的雨幕,暗自嘆氣,面對自然,人總是太渺小了,“雲可,雲可……”她朝外喊了幾句,雲可進來,廖世便道,“朝這裡的人要一個乾淨的褡褳來。”雲可答應了一聲,很快取來,廖世將電腦重新放了,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穿了一件麻布短打衣服,這種粗劣的布,她在哪個時代都沒敢想過自己會穿這樣的衣服,寬鬆肥大的短打,倒是活像一個農夫了,她自嘲的看了看自己這衣服,方才對電腦的緊張讓她已經忽略了一切,現今電腦無事,便走出了這間土坯房,外面幾個侍衛都脫了外面的長袍,在屋裡就開始燒火烤衣服,廖世方才壓根沒有注意其他,也不知道自己進了哪間房屋,便朝雲可問道,“這裡的主人呢?”

“他們在堂屋呢,我已經吩咐他們給做飯了!”雲可也是滿臉的疲憊,還是給廖世遞上了一塊『毛』糙的布,“公子先將就下吧。”

廖世便接了過去,擦了擦滴水的頭髮,又忍不住的打了幾個噴嚏,頭也有些暈乎乎的,外面的太已經完全黑了,雨卻越下越大,廖世不由得嘆口氣,“我們還算幸運的,如果再碰不到個人家,就交代在這路上了!”

雲可聽不懂交代的意思,但卻大致知道廖世在說什麼,便道,“是啊,公子福大命大,幸好是碰到了這戶人家!公子乏了,等下吃過飯便去歇息了吧!”

“嗯。”廖世看了看沉默的烤衣服的幾個男人,便道,“有勞諸位了,改日我自會朝主公稟明,酬謝諸位。”

“大人您太客氣了,追隨您是我們的榮幸,您還不說苦呢,我們這些武夫,怎麼敢說辛苦?”

真摯的面孔真摯的話,在這燃氣的烈火、在這雷聲雨聲、在這茅簷滴水下,廖世突然被感動了,鼻子一酸,差點流下淚來,他揮了揮手,沒有再言語,進了裡屋,房子很是簡陋,簡陋的榻上臨時鋪了新的麻布,很顯然是房子的主人誠惶誠恐送來的,她嘆息一口,牆壁上掛著一張獸皮,還有一些雜物,看起來這邊本是放置雜物的,她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大雨已經澆頭了,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身體有些發寒,便乾脆坐到外間和大夥一起烤火,不多時房子的主人便又誠惶誠恐的端來了一些有些發黑的麵餅,還有一瓷盆煮的野豬肉,廖世和這些人簡單的吃過一點飯,看了看這個獵戶,廖世本來想問幾句話,爭奈有些頭疼,胃裡也有些不舒服,身體也極為勞乏,便徑自進入房間去睡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一大早,廖世便醒了,被身體的灼熱感痛醒的,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廖世剛坐起身,一陣要命的眩暈感便差點沒讓她昏過去,加上胃裡一陣噁心,歪過身子便由不住的吐了一陣,雲可趕忙的過來服侍,雲可也有些感冒了,受了風寒,不斷的打噴嚏,見廖世如此,忙過去邊給廖世捶著背邊問道,“昨日那麼大的雨,想必是受了風寒,要麼在這裡休整兩日?”

廖世強壓住胃裡的那份噁心和頭痛欲裂的眩暈,四肢也軟綿綿的,身體灼熱的疼痛,她搖了搖頭,“把我的衣服取來。”

衣服已經幹了,但上面滿是泥巴,穿上之後,哪裡還有平日整潔的模樣,勉強支撐著將衣服穿好,“趕路。”她只簡單的說了兩句,卻因為氣力不足,也顯得弱弱的。

雲可知曉廖世所想,便也不敢違拗,想著去郴縣找郎中更好一些,可還是擔心……“可公子,您這樣怎麼騎馬?”

“這裡距離郴縣不足五十餘里,還是能忍受的了的。”廖世站直了身子,將褡褳取了,然後將身上的一個上好的玉佩取下來,“把這個給房子的主人,替我謝謝人家。”

“嗯。”雲可將玉佩接過去,剛接過去便驚訝了下,“這玉佩是孫將軍……”

在廖世注視的眼神下,雲可乖乖的將話給嚥了回去,低頭出去了,廖世整理好了衣服,出的門來,又打了兩個噴嚏,喉嚨也有些不舒服,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暗暗咒罵著這可惡的天氣,又想著這沒有抗生素的時代,得個感冒都可能要了小命,還是趕緊的去郴縣找個大夫看病吧,自從來到三國,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她看了看泥巴巴的衣服,自嘲的笑了笑,出去,雲可扶著廖世上馬,幾人便離開了這茅屋,繼續朝東北郴縣而行。

廖世只覺得這次暴雨加上這連日的奔波,將骨頭都顛的散了,頭暈腦脹的,簡直是趴在了馬背上面,因了一夜暴雨,路面更是泥濘,五十里的路竟然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到達郴縣城門的時候,廖世終於鬆了口氣,可在門口卻被堵住了。

他們沒有了名帖,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被守城的給攔住了。

廖世細問理由之下,卻是因為這幾天劉備到了郴縣,所以郴縣的城防工作更為嚴密了,聞言,廖世卻笑了笑,便對守城官員自報了家門,可爭奈沒有名帖,便是不讓進,正爭執之下,趙雲與劉備正打馬從城內而出,當看到那個人一身乾淨整潔的月白『色』直裾深衣騎著高頭白馬緩緩而來的時候,剎那間,她真想就這麼衝過去,緊緊抱住那個人了!

可隨即想到自己狼狽的衣服,轉而又覺得面對他的整潔自己太過於狼狽了。

她這胡思『亂』想間,劉備和趙雲已然看到了她。

當劉備看到眼前人的時候,一時間驚訝住了,髮髻有些凌『亂』,面『色』有些蒼白,衣服滿是泥巴,以往的意氣風發的乾淨整潔被一種讓人不可置信心酸的落魄取代,身形也有些消瘦了,一瞬間,劉備簡直想立刻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可他也只是想想吧,他非常淡然的吩咐了守城的官員,然後非常淡然的對趙雲說今日不去察看研究所的工事了,然後非常淡然的跟了過來,雲可早已明白,便將幾個侍衛支開先去驛館,言說自己陪著一詞去看郎中,支去了所有的人,一詞的馬與劉備的相隔約有二十幾米遠,勻速走著,一直走到劉備的臨時辦公地點,雲可便先離開了,一詞隨後便從角門進去,她忽然覺得這樣面對他有些自慚形穢,便突然後悔這麼急急的跟了來了,這自卑支配著她,讓她剛進了角門便抽腳想回去,劉備便高喊一聲,“你還要往哪裡去?”

一詞只得愣住了腳,她的確有些頭暈,的確有些腦漲,的確有些噁心,的確有些發燒,可這些都阻止不了,她想見他。

她便突然不顧一切的,轉過身去,撲進了劉備了懷裡。

不管會不會弄髒了他的衣服,不管他會不會皺眉了,她就是覺得特別的委屈,特別的想見他,劉備顯然很意外,可他還是穩住了腳,任由這個女子顫抖著身子抱著他,他輕輕的拍著女子的後背,看著懷裡這個顫抖著的女子,想說什麼,卻又哽在了喉嚨。

許久,一詞才從劉備的懷裡掙脫出來,她沒有說話,劉備也沒有說話,劉備將府里人都吩咐開了,便執了一詞的手,到的他的臥房,一詞忍不住的又打了幾個噴嚏,剛想說話,又是一陣咳嗽,劉備皺眉,他試了試一詞的額頭,“我去請個郎中。”

一詞沒有拒絕,待劉備復又回來之後,劉備看著這個身形憔悴的女子,千萬句話都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一詞見他不說話,終於忍不住的說了句,“是不是我這個樣子太狼狽了?阿嚏!”邊說著,又打了個噴嚏,劉備皺了皺眉,遞給她一個手帕,“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忘了帶傘,淋雨了。”

“昨日下午的大雨?”

一詞點頭,劉備聞言,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了,他瞪著這個女子,“你的聰明都去了哪裡?六月的天氣,趕路竟然不帶雨傘!”

“我,我還不是急著回來……就忘了……”

“你……!唉!真是夠讓人擔心的!”劉備嘆口氣,一詞見他嘆息的樣子,似乎這一個多月所有的委屈都不見了一般,就連身上的疼痛也好了許多,暗罵一聲自己犯賤,卻還是說道,“我下次記得就是了……”剛說完,便道,“所幸,我把書信和電腦放在一起了,還沒淋溼……”她從懷裡掏出來吳巨給劉備的書信,“一切順利,士燮我也見過了,問題都不大!”

劉備皺著眉頭,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他沒有接書信,眉梢凝著一股難以言明的火氣,“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著這個!”他終於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些許風寒,不礙事的。”一詞絲毫沒有意識到劉備情感的變化,將信塞到了劉備手裡,很快大夫便來了,把脈完畢之後,眼神不住的瞥向劉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劉備似乎明白了郎中的猶豫,便道,“先生照實了說,無妨。”

郎中便捻著鬍鬚,略微沉『吟』了一下,看了看一詞,再看一眼劉備,終於道,“淋雨感了風寒,不是什麼大症,吃幾服『藥』即可……”說著說著,又停頓了下,猶豫著,劉備見他欲言又止,不禁有些疑『惑』,“先生有話但說無妨。”

郎中起身,察言觀『色』了一下,終於道,“皇叔,她,有了身孕。”

一句話言畢,一詞和劉備俱是驚住了,同時開口驚問道,“如何?”

這齊刷刷的驚問似乎是讓郎中確認了自己的猜想,郎中便笑道,“她已經有了月餘身孕。”

“先生此話當真?”劉備緊追著問了一句。

郎中便鄭重的點點頭,“絕無虛假,只是她現在染了風寒,身子虛弱,還要小心調養。”郎中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一詞,便只用“她”來代替了。

一詞這一驚,乾脆從榻上坐了起來,她盯著郎中道,“你沒有騙我?”

郎中搖頭,她轉而看向一詞道,“請問,您有多少時日未曾行經了,平日的行經時間大約是每月幾日?最後一次行經的時間是……?”

一詞一愣,轉而想起,上個月便沒有來例假了,而這個月都23號了……她頓了頓,遲疑的答道,“以往是每月20號,自4月20號之後,至現在,尚且都沒有……”

郎中笑了笑,“那便是了,這樣算來,孕期差不多是在五月初,已經是兩個月了。”

一詞想起這例假的事情,當時只以為水土不服或者太過於勞乏,再加上這些時日的一些不良反應,今日得到郎中的確認,一時間竟然傻在了那裡!連劉備將郎中送出去都不知道,只傻傻的呆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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