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孫仁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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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孫仁鬧事
從東華酒樓出來,我著急忙慌地回了家,依舊從小角門偷偷地溜進了院子。此時正值正午,院中也無人走動,我暗自慶幸了一下,飛快地跑向臥房。一推門,趙雲正揹著手長衣而立,看到對方時兩人都嚇了一跳。
他用別樣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含笑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煙兒何故如此模樣?”
我拍了拍胸口,長出一口氣,回身把門掩了,又咯咯一笑:“方才去找廖世了,此等裝扮為掩人耳目而已。”
“何事如此神祕?”他湊近了將我摟住。
“晚上再說,現在不告訴你!” 我詭祕一笑,輕輕推開他,徑自脫了外套換了平日的裝束。
趙雲起先只是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慢慢地他的目光隨我而動,柔和的眼神裡全是溫溫的溺愛,房間的氣氛也因了這種愛意陡然升溫。當我對著這雙熟悉而靈動的眸子,不知為何臉『色』一紅。
“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見過”,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故作輕鬆地看了一眼窗外,又拉了他的衣袖,道,“走吧,還沒吃飯呢,快餓死了!”
趙雲稍稍一愣,隨即嘴角扯出一個大大的笑意,挽了我的手從房中出來。
因過些時日去桂陽,他要將在公安的事務做交割,雖是在婚假期間,他還是在午飯後匆匆離家去了營中,直到日薄西山時方歸。
沐浴之後,我將今天拿回來的新內衣穿在了身上,外面裹了一件半透明的紗裙,輕輕推開臥室與浴室之間的隔門。帶著溼氣的長髮有些凌『亂』地披過肩膀垂在胸前和腰際之下,沒有穿鞋的腳掌落在鋪著紅毯的地上的柔和,如同一擁而入的『潮』溼之氣一般無生息卻又迅速地包圍了房間。
聽到門響時,正在低頭看書的趙雲不經意地抬起頭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我明顯感覺他深深地打了個愣神,自己也有些不好意地一笑,低頭走了過來,將頭倚靠在他身上斜臥在他身旁。
“看書呢?”我沒話找話地問。
他嗯了一聲,已然將書放在案几上,溫潤的眼神落在我臉上,手指則輕輕捋過我黑『色』的溼發,握在手中,又將髮梢柔柔地拍打在自己面頰上。
我眨著眼睛一笑,伸手摟著他的脖頸,“我好看嗎?”
“好看!”他掛著濃濃笑意的脣落在我額頭,帶著溫熱的氣息。
“不許騙人”,我聲音裡夾著幾分嬌氣的霸道。
他又一笑,用指尖輕輕地點了點我的鼻子,“雲幾時誆哄過煙兒?”
將臉頰緊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感受著溫暖而寬巨集的氣息,在這裡有我需要的幸福與安全;趙雲左手攬在我腰間,右手保住我的肩膀,清俊的面龐慢慢在我『潮』溼的頭髮上摩挲。
“煙兒日間言講晚上要告知云何事?”片刻的沉默,他幽幽開了口。
我抬起眼微微一笑並不言語,只是放下環住他的手臂,習慣『性』地將頭髮撩在背後,緩緩從他懷裡站起來向後退了兩步,他疑『惑』而帶笑的目光一直隨著我的身形移動。
轉過身慢動作似地解下紗裙,外面衣袂飄飄乎乎落在地上。我深深吸了口氣,復又緩緩回頭,除了被內衣遮住的,其餘雪白的肌膚都在他眼下一覽無餘。
他窒息般的神『色』與目光,讓我不禁面頰緋紅起來。
或許因為從來沒見過這種不倫不類的服飾,趙雲明顯適應不過來。曖昧的內衣比起**『裸』的誘『惑』更讓人不可抗拒,直到我連叫數聲之後,他才有反應。
回過神的趙雲臉『色』比我更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定了定心神,走到他身邊輕聲道:“其實……其實在我家鄉,這種貼身衣服沒有哪個女人不穿的,比起這裡的內衣,這種衣服自然要舒服很多。哦,我今日前晌找廖世,就是給她送衣服去了。”
此時想起廖世今日的窘態,我忍不住又是一笑,隨即轉身從枕頭下拿出另一套男士的,招呼他過來,“這個是給你的,不許笑,更不許說不穿”。
趙雲尷尬地瞄了一眼我手中之物,勉強道:“為何不許?”
我突然把衣服撒了手,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嬌聲道:“因為我被你看見了,我也要看看你的樣子,這樣才公……”
一語未了,雙脣上已落下一個滾燙而深長的熱吻,一時間,小小的臥房中燭光曳動,牙床輕搖……
第二天一早趙雲又去了軍營,直到正午才回來,看他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我難免有些心疼,“累了吧?”
“不妨!”他滿面帶笑地搖了搖頭。
“累了就直說,又不是鐵打的人,沒人笑話你!”,此時丫鬟已打了水,我遞給他『毛』巾,“趕緊洗洗吧,為了犒勞你,今天去東華酒樓吃飯!”
“煙兒”,他洗完了臉放下『毛』巾,手很自然地搭到我頭髮上,柔聲道,“無故去的什麼酒樓,在家中不是很好麼?”
他柔和的話語在我聽來卻有幾分責備的味道,不禁白了他一眼,不服氣道:“出去吃飯又怎麼了,還需要什麼由頭?你這樣說我,是嫌我不會過日子,還是顯示自己有多小氣,一頓飯錢都捨不得?”
我尖刻的言語讓他愣了一下,隨即面上現出些許無奈,“雲並無此意……”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壓根不給他留解釋的機會,咄咄『逼』人的架勢讓趙雲有些哭笑不得,他雙手捧住我的面頰,像哄小孩子一般道:“好了,雲聽煙兒吩咐還不行麼?”
我輕輕開啟他的手,又詭祕一笑:“好啊,不過,你可聽清楚了,今天是我請客…….你付錢哦。走吧!”
說完,也不理睬他的無可奈何,拉著他出了門。
東華酒樓離我們的府第並不遠,走路大概二十分鐘就到了,此時正值用餐高峰,酒樓中人來人往,生意頗好,我不禁暗歎廖世發了財。一樓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我們直接奔二層,二層的雅間也有人用餐,外面的軟座部分倒還有幾個空位置,我和趙雲揀了一個比較清淨偏僻的地方坐下。
“喏,今日我請客,自然你來點菜了”,我說笑著把選單遞給趙雲。
他卻不接,只是輕輕一笑:“夫人喜歡什麼點就是了,雲隨煙兒便好!”
“你真是無慾無求啊”,我笑著白了他一眼,想多說他幾句,卻見記選單的小二正低著頭抿嘴偷笑,也只得作罷。
我點了兩個家常菜,最後沒忘記要一瓶葡萄酒。在三國這麼多年,也只有在這個新開的東華酒樓能找到葡萄酒的蹤影,而且口味十分純正,所以,每次到這裡,在選單的後面我總會加上葡萄酒。
東華的食客雖很多,但上菜的速度卻非常快,我和趙雲沒說幾句話的功夫,飯菜已然端了上來,小二將酒也麻利地開啟,倒在酒樽中,卻聽他道:“兩位的運氣真不錯,今日點此酒的客官多,您這裡已經是最後一瓶了。剛才有位夫人只比您稍後了一步,便沒了。”
我得意地衝趙雲點了點頭,聳肩道:“沒辦法,誰讓我人品好!”
“人品?”,趙雲忽睜大了眼睛,不解道,“此事與人品有甚關聯?難道沒有點到之人,人品就差了?”
看茫然的趙雲,忽覺這個時代即便再聰明的人在穿越的後世人面前都如同來自火星一般,我掩口一陣竊笑。
然而趙雲的疑『惑』還沒解開,我的笑容還未落下,卻聽樓下傳來一陣噼裡啪啦摔桌子砸板凳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和趙雲相視一眼。
“莫慌,待雲前去一觀!”
趙雲剛站起身,這時樓梯口又傳來一陣『騷』『亂』,一個女人尖銳而霸氣的聲音清晰入耳:“姑『奶』『奶』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剛剛搶在姑『奶』『奶』前頭?小二,說,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
循聲望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一身短打,腰間掛著一柄長劍,身旁侍女樣的丫頭正拎著跑堂的小二來二層指人。
“孫仁?”
“主母?”
我和趙雲幾乎同時低聲叫道。當看清是飛揚跋扈的孫尚香時,我暗暗嘆了口氣,本想拉趙雲坐下不欲理睬,奈何他已然快步走了過去。
“末將趙雲參見主母!”
“趙雲?”,孫尚香有些意外趙雲的突然出現,不過僅僅是一瞬間而已,旋即又恢復了剛才的神『色』,眼睛往上翻了翻,驕橫十足道,“你來此作甚?”
趙雲面『色』如常,微微一禮,反問道,“敢問主母來此作甚?”
“汝乃何人,敢來質問夫人?”孫尚香還未開口,一旁的丫鬟倒帶著幾分狗仗人勢的姿態大聲喝問。
我生平最見不得這些狐假虎威的奴才仗勢欺人,更何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鬟粗聲大氣地對著千古名將指手畫腳,驀地心中騰起一股無名怒火,亦喝道,“主母尚未開口,哪有你這個奴才說話的份?”
一聲話語瞬間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雖然心下一百個不樂意,可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過去給孫仁見禮。
“我當是何人,原來是恃寵而驕的赫夢煙啊!”孫仁上眼下眼地白著我,語氣中極盡輕蔑與憤恨之態,“你以為你家主公寵著你便可以有恃無恐了,就敢對我的婢女呼來喝去?有劉備的恩寵你以為我就不能敢動你了嗎?”
這都是什麼話,我至今不明白孫仁為什麼對我這麼仇恨,更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火氣此時都轉嫁到了我頭上,這幾句話無疑為火上澆油,我狠狠地瞪著孫仁正要開口爭辯,卻被趙雲淡淡的語氣攔下,“夫人不可對主母無理!”
他皺著眉頭示意我站下不要吱聲。孫尚香卻不依不饒道:“如今他將你嫁了這人,你們夫妻今日倒為一丘之貉來找我的不是?”
這個女人不是從瘋人院跑出來的就是眼中腦積水,我真有上去揍她一頓的衝動。
“雲身為主公屬下自不敢找主母之不是,只是眼下主母令婢女押制酒樓之人所為何來?”
我此時真納悶趙雲的語氣還能如此平和。
孫尚香又是冷冷一哼,“此人故意找我難堪,明知我身份,還故意推三阻四不肯將葡萄酒與我,難道欺負我是外來之人不成?”
“此話太過牽強,既然酒樓之人知你貴為主母,何故要得罪於你?不將酒於主母,其中定有因由!”
“是啊是啊,夫人點酒之時,恰逢我們的葡萄酒正好賣光……哎呦……”一直被挾持著的小二一開口便被那個侍女狠狠踹了一腳。
“主母,若僅僅為一瓶酒之小事動手打人,未免太**份!”趙雲一直平靜的面上此時多了幾分凜厲之『色』,卻仍是有禮有節。
孫尚香一愣,隨即狂傲地一陣冷笑,幾乎是指著趙雲的鼻子,罵道:“你是何人?不過劉備帳下一武夫,也配管我?”
“孫仁你也太張狂了……”剛才無緣無故罵我一頓,此時又來侮辱趙雲,我只覺得七竅生煙,忍不住在後面高聲罵道。
“住口!”趙雲狠狠地瞪了一眼,“此乃公事,夫人迴避!”
轉而又對孫尚香道:“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主母無故使人打砸酒樓,傷及小二,雲身掌內事之職,不得不過問。”
說著劈手將小二拉了過來,也不顧孫尚香在後面如何辱罵,徑自來到一層的大堂。
無論哪個時代,典型的中國式圍觀總是必不可少的,剛才的一陣吵鬧已引得很多人擁堵了樓梯口,此時見趙雲下樓,愛湊熱鬧的人們也好奇地跟了過來。
面對一層大堂的凌『亂』不堪,我簡直有點瞠目結舌,前一刻還熱熱鬧鬧富麗堂皇的大堂,此刻因了剛才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砸,已變得面目全非。而那些食客們都早已躲到看酒樓外面,或遠遠觀望或湊到門口不時地往裡伸頭。
趙雲皺著眉頭站在大堂中央,將周圍看了一遍,轉向孫仁毫不客氣地問道:“此事俱是主母手下所為?”
他凜厲的眼神與此時面上的一團浩然正氣,讓孫仁愣了一下,或許也意識到自己的過份之處,她盛氣凌人的氣勢已矮下幾分,卻依仗著自己的特殊身份,強裝無事人一般,依然大聲呼喝:“是又怎樣?你難道還敢懲辦我手下人?”
趙雲亦厲聲道:“趙雲只認法章,不講人情,莫說是主母手下人,就是主公手下之人不守法紀,雲一樣不留情面!”
“趙雲,你……”孫尚香有些氣急敗壞地抽出寶劍。
這時,忽聽酒樓外一陣馬蹄響聲,圍觀的人群自動閃在兩旁。來了一隊巡城的兵士,為首之人是趙雲手下副將常德。
當看到孫尚香拿著出鞘的寶劍和趙雲僵持時,常德只愣愣地呆在原地。
“有人尋釁滋事,砸毀酒樓傷及無辜”,趙雲並不理會孫尚香轉而對著常德,指了指孫尚香手下那幾個不安分的人,“常將軍可將其扣壓,一併問罪!”
“這……”常德頗為顧忌地看了一眼孫尚香,又很難為情地看著趙雲。
“依令而行!”簡短的幾個字擲地有聲,常德身形明顯一震,幾乎時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句“是!”一揮手,手下的兵士擁入大堂,便要將那幾個人拿下。
孫尚香似乎也急了眼,將寶劍狠狠架在一個當兵的脖子上,“我看你們哪個活膩味了的敢動我的人?”
堂上的空氣一下子不流動了,幾乎所有人都僵在了哪裡。
“主母勿要動粗,雲是依法而行”,趙雲似乎並不理會孫尚香此時的無賴舉動,尖銳的目光掃過每個人的身上,帶著一股難以名狀的霸氣,“眾將士依令行事,違令著軍法從事!”
當看到自己手下人都被五花大綁起來,孫尚香又急又氣,一副丟失了麵皮要抓狂的模樣。
忽然門外直突突又闖進一個人,當我看到此人驚得下巴都要掉地的模樣時,由不得一齜牙一閉眼。
“這裡出了什麼事?”廖世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這話也不知該問向誰。
“廖從事”,趙雲一拱手,正『色』道,“方才有人在此滋事,雲正拿問!”
我在人群中,向廖世遞了個眼『色』,偷偷指了指孫尚香。廖世看到我的手勢,急忙收了眼神,眉頭微蹙衝著趙雲抱拳道:“趙將軍,敢問何人如此大膽,敢在皇叔治所之處招惹是非?”
趙雲指了指被綁起來的那些人,道:“此等皆為孫夫人之手下!”
廖世微微一怔,抬眼看了看氣急敗壞的孫尚香,復又對趙雲小聲說了些什麼。
卻聽趙雲冷笑了一下,“廖從事,既到我荊州之地,須遵守我荊州法度,恕趙某不能講這個情面!”
“得罪!”趙雲衝廖世抱拳一禮,轉而對常德等人揮了揮手。
隨著荊州兵士的隊伍,我也跟了出去,回頭看了看氣鼓鼓的孫仁和一臉陰沉的廖世,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有說不出的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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