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神出鬼沒的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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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神出鬼沒的諸葛亮
或許一詞的決定對劉備來說有些殘忍,但她現在也是身在局中不知,只是她不敢擔當想著逃離怕面對質問承擔不起擁有後再傷心的離去,這樣悄悄的離開雖然很不厚道,但至少免去了彼此的傷害,還可以儲存一些回憶,說她沒擔當就沒擔當了吧,說她沒心沒肺就說了吧,一詞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是沒想到就在出城的這一刻竟然又被攔住了,不是劉備的命令,而是諸葛亮的密令,他到底想做什麼,派了當初跟過自己的人來守城,明擺著是不想自己離開,可又不及時的告訴劉備,有他這麼折磨人的嗎?雖然當日諸葛亮的質問被突然而來的劉備打斷了,當時一詞就意識到諸葛亮不會善罷甘休,他越是不對劉備說一詞就越覺得他在醞釀什麼陰謀,所以更想逃離開有他在的地方,可誰知到了城門遇阻,看來是他早有準備,難道就這麼猜準了自己的心思會離開成都城的嗎?
諸葛亮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詞在馬車內頹然想了一會,忽然想起來自己隨身帶著劉備的令箭,從靴子內掏出那柄短劍,走出馬車,衝守門計程車卒道,“這柄劍爾可認得?”
士卒本就不是一般的守門士兵,自然認得這個信物,見了它如同見了益州之主,士卒連忙單膝跪地行禮,“小的認識。”
“既然認識,那爾等可知益州之主是誰?”
“是劉將軍。”
“諸葛亮聽誰調遣?”
“劉、劉將軍。”
“我現在奉劉使君之命要離城辦事,爾等再敢阻攔,可明白這是犯上?”
“這……”士卒跪在地上猶豫,“可是……”
這時候突然聽到後面有馬蹄聲,然後有個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傳過來,“鄢陵侯……”
這聲熟悉的呼喊一詞瞬間身子一僵,是諸葛亮來了……
一詞轉身,果真是諸葛亮的馬車,馬車挨近了停下,諸葛亮從車內下來,士卒見此終於鬆了一口氣,趕忙朝諸葛亮行禮,諸葛亮擺手示意起來,然後沉靜的眼神看向一詞手中的短劍,一詞在成都城內兜了一個大圈子,本來就對諸葛亮十分的不滿,現在看到他更是眼神不善的盯著諸葛亮,“軍師將軍這是什麼意思?若是閣下想將此事公之於眾我靜待閣下發落,用不著用這法子來折磨人吧?”
諸葛亮皺眉,然後走近一詞,眼神深邃的凝視著她,似乎想看清楚一詞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一般,過了好久才說話,“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讓主公知道此事?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是個多事之秋麼?”
一詞鼻音哼了一聲不以為然,諸葛亮沉聲道,“上車。”
這一次一詞不像以往那麼配合聽話了,冷笑一聲,“以你的身份,怕是沒有資格來管我吧?”
諸葛亮不理會一詞這話,挨近了一詞,低聲用著嘲弄的語氣,“若是你想強闖城門,我立刻將嚴皓的事告訴主公。”
“你!”一詞氣惱,看著他一副欠揍的樣子又無可奈何,可諸葛亮的話正好捏住了一詞的軟肋,你你了半天,最終冷哼一聲甩了衣袖,“諸葛亮,你也太小看我了!”甩下這麼一句話,一詞掀開車簾上了馬車,對車伕氣呼呼的吩咐道,“回府!”
後面的諸葛亮望著遠去的馬車,嘴角浮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時候守門計程車卒走過來朝諸葛亮行禮,“軍師,若是鄢陵侯再拿著主公令箭硬闖城門怎麼辦?”
“她不會再來了,爾等可各自回營了,不過切記此事不可聲張給任何人。”
“是。”
諸葛亮隨之也上了馬車。
一詞現在心內對諸葛亮可真是又急又惱又無可奈何,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把自己軟禁在成都到底為的是什麼?還說若是硬闖就告訴劉備事情真相,那他的言外之意是自己留在成都此事就不會被公之於眾了嗎?不會啊,那晚他的震怒還在眼前,他豈能就讓這件事不明不白的了結了,更何況還有個法正……
當然一詞是不準備在這個地方留著的,她之所以說出諸葛亮太小看的她的話,還是因為她有最後一道殺手鐗,那就是元昌的宅子!
當初讓元昌在少城買了座靠近城門的宅子,讓可靠的工匠從房間內打通了一條地道通向城外,元昌可是比劉備來這裡要早一年,這條祕密通道只有她和蕭逸秋知道,此密道在西門和朔門之間,一直延伸到城外一個蘆葦地,一詞下午的時候已經命人去城外蕭逸秋駐紮的地方通知蕭逸秋去蘆葦地接應自己,現在看諸葛亮的態度,只是想暫時的把自己軟禁在城中等候他的發落,一時半會的還不想告訴劉備,那麼這也正好方便了自己逃脫,一詞從朔門回了自己的府,到了晚間用過飯後,從後門點著燈籠悄悄去了元昌的宅子,地道修在了元昌臥室的臥榻下面,掀開這張榻然後再掀掉偽裝成地板的一塊活動木板,漆黑的密道便呈現在了眼前,一詞的膽子本來就小,這樣大晚上的看這個黑漆漆的地道不禁心頭一涼,但現在唯有此計可以安然的出城,想想就豁出去了,現在隨身跟著她的只有一個可靠隨從,點了火把和燈籠,隨從在前面帶路,一詞現在心裡雖然有些恐慌,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有失威嚴,只好強撐著亦步亦趨,地道本來就很長,大約有將近2000米,而且當時怕被人發現挖的又很深,又不是直直的,很是曲折,腳步聲在這裡面也有迴音,每走一步心就顫動一下,但現在騎虎難下,心內只好百般埋怨諸葛亮,走著走著一詞突然想到了在後世的時候她曾和趙雲進過的那個奇怪的墓地,無字碑,詭異的女人塑像……這時候想起來那張面孔,更是不寒而慄,隨從在前面沉默的走著,一詞在後面佯作鎮定的跟著,甬道內只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還有被放大了的呼吸聲,所幸的是這個地道建造的很是牢固,牆壁也用了青石磚,倒真是和墓地差不離了……
這2000米的距離一詞感覺就好像走了1800年一般,她發誓這一生只鑽一次這樣的鬼地方,若不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諸葛亮『逼』人太甚,一詞怎會選擇最後這條無奈的令她驚心動魄的道路?這時候一詞第一次心裡對諸葛亮產生了不滿和埋怨,真是沒見過像他這樣折磨人的!
走了大約三個小時才算走完了這段漆黑的甬道,到了盡頭是一個扶梯,一詞讓隨從先上去把蓋掀開,自己因為膽小也隨之跟著爬上了木梯,這人也是訓練有素的精兵,將上面的蓋子掀開之後,然後爬出去,一詞在下面提著燈籠隨之跟著上來,隨從趴在地道口彎腰伸手協助一詞,一詞的身子探出半個來,嘴裡終於忍不住埋怨的語氣說了句髒話,“他媽的終於出來這鬼地方了!”說著將燈籠扔到一邊,身子還沒完全出來,忽然覺得很不對勁,周圍蓽撥作響的火把照亮了周圍的天空,寒風吹過來的都是火油味,一詞看到的是嚴陣以待站在周圍的一雙雙黑靴子,心內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隨即抬頭,發現周圍的人穿著陌生又熟悉,這時候那隨從見一詞疑『惑』的眼光打量周圍,他以為是來接應的蕭逸秋,“公子,應該是蕭侍衛的人,您先上來。”
一詞隨著他的手一邊上來一邊喃喃,“若是逸秋斷不會這樣大張旗鼓的點這麼多火把的!”
她爬上來撣了撣衣服上的泥土,然後看著周圍嚴正以待盯著自己的人,一律都穿著黑『色』武士勁裝,全是自己不熟悉的面孔,一詞心內暗叫一聲糟糕,這些人根本不是她的人,她四下裡掃視一眼,發現根本不見蕭逸秋的影子,更沒有一個是認識的人!
但這些人只是盯著一詞看,而沒有什麼動作,這是什麼人?為何將自己圍了起來?第一次一詞心內有些懼怕了,尤其是剛走完那麼長的甬道,這麼多穿著黑衣服的人一動不動圍成一個圈看著自己,在大半夜的,若不是點著火把,一詞都差點沒把他們當成龐統派來索命的小鬼……
正在一詞疑『惑』間,北面的人牆突然閃開了一條道路,那個熟悉的身影——同樣一身黑衣的諸葛亮出現在一詞的視線裡!
一詞的心登時落入谷底!
他怎麼知道的?怎麼會出現在這?
此刻看到諸葛亮,一詞心內又驚又惱,諸葛亮卻依舊一臉的雲淡風輕,“鄢陵侯,別來無恙啊!”
這一副欠揍的樣子更是看的一詞牙癢癢,她咬緊牙關瞪著正朝自己走來的諸葛亮,直呼其名,“諸葛亮,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還想問鄢陵侯是什麼意思呢!”他過來,做了個請的姿勢,一詞看到後面有一輛馬車,“請上車吧。”
“你!”一詞指著諸葛亮氣的說不出話來,“你怎麼知道的這裡?蕭逸秋呢?”
諸葛亮瞄了一眼那個洞口,嘴角噙笑,在這火把下有些詭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換個地方吧。”
“你不說我就不走了!”一詞氣惱,只好耍賴,諸葛亮聞言,笑的很弔詭,“你若是不走,我立刻將主公喚來,讓主公看一看鄢陵侯深夜潛逃為了哪般。”
“你你你!”一詞這次真是氣的肺都快炸了,往日那麼崇拜、那麼喜歡、那麼著『迷』的一張臉,此刻在一詞看來恨不得上去左右開弓扇他兩耳光,看著他高挺的鼻樑更是恨不得一拳給他砸扁了,一詞強壓著心中的火氣,“諸葛亮,你就只剩下這麼點伎倆來威脅我了麼?”
“你走還是不走?”諸葛亮不吃她這一套,直奔主題問道,一詞憤憤,“去哪裡?”
諸葛亮詭異一笑,不再理會一詞,轉身朝馬車走去,一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以及周圍這些黑衣武士,看來看去,此刻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雖然恨得牙癢癢,在原地糾結半天,看著這些如泥塑的雕像一般的武士,一詞跺了跺腳,暗暗的罵了幾聲諸葛亮,還是無奈的朝那輛馬車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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