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劉備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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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劉備重傷
交州的勝利讓整個荊州這半個多月來都處於群體極化的興奮狀態,人們也暫時忽略了益州戰局的坎坷,就連一詞都認為益州是不會出任何問題的,自從她在三國『操』縱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中,你看,孫權再怎麼猜疑,還是把金牌交給了自己,曹『操』再怎麼不捨,還是把自己放行,交州偌大一個州郡,她可以用簡單縝密的連環計製造一個最佳的戰機,而她的搭檔諸葛亮總是能抓住最合適的機會亮劍出手,這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不是嗎?就連對龐統的命運一詞都老早的做出了安排,她現在甚至為了防止雒城久攻不下而已經讓人準備親自去雒城看看,這一切都是按自己的意願,多麼順當啊,可是,這一晚馬謖跌撞的進來報告訊息突然的說劉備受了重傷,而且有『性』命之虞,一詞該怎麼辦?熟知歷史深諳政治的她,從未有人告訴過她劉備會受傷啊,會有‘『性』命之虞啊’,劉備是誰啊,是她在三國追尋了多少年的人哪,若是他出了意外,沒準是因為自己這個儈子手,改變了歷史以至於讓他……
聽到這個訊息的一詞只覺胸口似乎被人重重的擂了一拳,腦子懵住了,心臟疼的緊,想問什麼話的時候,卻只覺喉頭一甜,一個支撐不住,她的整個世界好像倒塌了一般,急火攻心,竟然吐出一口鮮血!
“一詞……”情急之下,諸葛亮直呼一詞的字,他連忙出手扶住了倒下去的一詞,於是一詞整個身軀都軟綿綿的倒在諸葛亮的半個懷裡,吐出的一口血沾到了諸葛亮藍『色』的袖口,馬謖見此呆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名聲在外的鄢陵侯聽到這個訊息竟然表現的比諸葛亮還要焦急痛心,諸葛亮趕忙的扶著一詞到了裡間的榻上,他吩咐馬謖取些水來,他略懂醫術,見一詞急火攻心一時暈厥過去,手搭上一詞的脈搏,發現並無大礙,馬謖取水過來,有些疑『惑』,“鄢陵侯他……”
“沒事兒,急火攻心,馬上能醒過來。”諸葛亮掏出手帕替一詞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他回頭看馬謖,“幼常,這訊息可真實?”
“是真的啊,從主公營裡來的快馬。”
“那現在荊州其他人可知道這個訊息?”
馬謖搖頭,“訊息剛剛傳來,還沒人知道。”
“他哪裡中箭了?怎麼會中箭的?”暫時的暈厥很快的甦醒過來,一詞迫不及待張口而問,只是猛然起身眼前又是一黑,又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誒,一詞?”諸葛亮不得不又回過頭看一詞怎麼樣了,一詞『揉』了『揉』太陽『穴』,諸葛亮把一杯水遞過來,“喝點水或許會好一些。”一詞根本沒有心思喝水,但還是接過來,迫不及待的朝馬謖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這……”馬謖顯然對於過度著急的一詞很不理解,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來報的人說主公率軍攻城的時候不慎中了冷箭,傷到了左臂……”
攻城的時候?心思百轉間一詞又立刻問道,“龐統龐士元呢?”
“龐軍師?”馬謖更加不解了。
“是啊,他有沒有受傷?”
“沒有啊,龐軍師好好的。”
“那使君上陣的時候他在哪裡?”
“這個,我沒有問。”
“探子現在在哪?”
“在中郎將的官邸裡。”
“我要親自去問問。”說著一詞就要下榻,只是胸口心臟遏制不住的疼痛,讓她有些吃力,『揉』了『揉』額頭,諸葛亮見此,制止住了一詞,“要麼我讓幼常帶他過來吧。”
“不用,我沒事兒。”一詞現在憂心如焚,硬是起身,催促著馬謖帶她到了官邸,諸葛亮對此也甚為憂心,待進去之後帶來了那個報信計程車兵,一詞迫不及待的問劉備上陣的時候龐統在哪,探子言說劉備這次攻城根本沒有帶著龐統上陣,雖然龐統多次要求親自提兵攻城,可劉備就是不允許,得到這個確認,一詞的猜想被證實,心驀然一慌,一個站立不住差點又倒下,諸葛亮見一詞問的奇怪,心中多有不解,但又見一詞如此著急,也忘記了多問,更何況這個訊息也讓他心『亂』如麻,劉備可是所有人的中心,若是他一旦出事,那可是天都塌下來了……
“不行,我要立刻去益州!”現在一詞的腦海中只剩下這麼一個念頭,說著就要邁步離開,諸葛亮及時的拉住了一詞的胳膊,“這麼晚了,要去也得明天一早啊!”
“可是我一刻也等不得了!”一詞喃喃,她覺得她腦袋是空白的,只剩下了去益州這一個念頭,“我和你一樣著急。”諸葛亮沉聲道,然後又對馬謖道,“幼常,你帶他下去,此事暫且不要聲張。”
“嗯,好。”馬謖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帶著那個小校下去了,此刻兩人心中都有些煩躁,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擔憂,於是一詞喃喃的朝諸葛亮問道,“你怕嗎?”
“只是一支毒箭,而且傷在臂膀,或許沒事的。”諸葛亮不知道是安慰一詞還是在安慰自己。
一詞呆呆的道,“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她突然想到了赫夢煙,若是沒有這個女人的好心腸,自己也犯不著提示劉備不讓龐統上戰場,原本受傷的該是龐統啊!
“你的錯?剛才你問士元,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我想要是我在使君身邊,肯定不會讓他親自上陣的,我年前還叮囑過他,怎麼全當了耳旁風!”一詞連忙否認,諸葛亮現在因為這個訊息變得憂慮非常,不過縝密的他還是發現了這裡面的不對勁,“主公為何執意不讓士元上戰場,鄢陵侯,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過了非常時刻,他的稱呼又發生了轉變,只是一詞還在自己各種複雜的心情裡,根本沒注意這些,見諸葛亮發問,一詞知道隨便的理由是搪塞不過去的,只好嘆息一口氣道,“不瞞中郎將,原本該受傷的是龐軍師,之前我曾叮囑使君要注意龐軍師的安全,沒有想到陰差陽錯,到底還是沒有躲過這一劫,若是他有個長短,我……”說到這一詞強遏制了眼眶裡的『液』體,她擔憂、她心疼、她自責、她還憤怒,恨自己沒有果斷除去龐統,若是劉備出了意外,於大局來說是因小失大,於她自己來說,他若是出了事,自己繼續活著的理由又是什麼?
諸葛亮聞言心中震撼,這個訊息聽了簡直比沒聽還要糾結,也難怪他面前這個女子會失態心痛到這種地步了,可是他能說什麼呢?一詞提醒劉備是為了龐統,誰能預料到因此受傷的是劉備呢?諸葛亮看著面前這個失神的女子,想著此刻她掙扎的內心,微微嘆息一口氣,“真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鄢陵侯……”他靠近一詞,一手扶住一詞的胳膊示意一詞坐下說話,“你提醒主公也是出於對士元的關切,誰也沒料到會出這樣的事情,主公吉人自有天相,你莫要……”
“不,我,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提醒他不要騎那匹惹眼的的盧馬的,我只以為提醒他注意龐統的安全就可以躲過一劫,可是……”一詞心『亂』如麻,此刻恨不得立刻飛到益州,飛到劉備的身邊,“我更該早早的出發去益州的,我就該陪在他身邊的,我……”
“一詞……”在這種狀態下,諸葛亮又換上了這個親切的稱呼,他蹲坐在一詞的面前,認真且關心,“沒有人是萬能的,縱然你比別人多出1800年的知識,可卻無法預料當下發生的事情,這個不是你的錯,你一定要支撐住,堂堂鄢陵侯,應該是堅強的。”
諸葛亮的語氣溫和動聽,甚至有點溫柔的意味了,可此刻的一詞根本無有心思消受這份難得的溫柔,她覺得此刻頭沉沉的,不得不一手支住額頭,“我知道中郎將也一定擔心極了,我們為什麼要自欺欺人呢。”
“不,不是自欺欺人,只要不是最壞的訊息,那麼就一切都有轉圜的可能,忘記了嗎,轉機往往是在最危險的時候。”
這一句話才讓一詞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她微微的抬頭,注意到諸葛亮的袖口有著絲絲血跡,她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因為一個人的受傷而急火攻心到這程度,用情太深,傷的是不是也最深?血跡在袖口已經幹了,點點滴滴,像是原本繡上去的圖案,她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中郎將,這個……”她指了指諸葛亮的袖口,諸葛亮低頭看了一眼,“沒事,倒是你,剛才真是把人嚇到了。”
“我自己也被嚇到了。”一詞苦笑一聲,“從來沒這麼失態過,中郎將你說,這個是不是報應的開始?”
“別『亂』說……”諸葛亮輕聲呵斥一詞,“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上陣打仗的人誰沒個大傷小傷的,只是一支箭而已……”
“不,不是一支箭的問題。”一詞的聲音無比哀傷,“您不知道的是,原本龐軍師就是因為這一箭而沒了『性』命的……”
“什麼?”這次換到諸葛亮不淡定了,“這……”
見諸葛亮如此,一詞心中更是難過了,“若是他出了什麼差池,我就是荊州的罪人了……”
連番的變故讓諸葛亮有些難以接受,諸葛亮似乎也有些疲憊了,他坐在了一詞的對面,良久沉默,一詞忍受不得這種氣氛了,若是劉備出了差池,想必諸葛亮更是難過的吧,他對那個人同樣寄予了太多,一詞恨自己的一時心軟,可是,就是自己不提醒劉備,赫夢煙也是會提醒的啊,一詞突然連帶著赫夢煙也一起給責怪了,甚至恨她,當然更恨自己怎麼只惦記殺掉龐統而沒有考慮到白馬的問題,這個赫夢煙也沒有考慮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若說這是老天的報應,未免報應的太過於強烈了吧,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他現在好不好?疼不疼?一詞的腦海全部是劉備了,她又坐不下去了,“中郎將,我,我還是回府吧,我要現在去益州,我實在等不得了……”
“不行,天這麼黑怎麼趕路,要去也明天一早去,待明日我讓翼德帶兵從巴東出兵接應主公。”
“可是……”
“別可是了。”諸葛亮突然又笑了笑,“本來就沒有‘原本’一說,現在發生的就是現在的,你不要過於擔心荊州的局勢了,我相信主公沒事的,有士元在,主公肯定沒事的。”諸葛亮安慰一詞的同時也安慰著自己,“今天鄢陵侯還是早些歇息,也為了明日能趕路,我送你回去吧。”
“中郎將以為我能睡得著嗎?我著急死了,擔心死了!”
“其實我覺得我也睡不下了。”諸葛亮自嘲一笑,“要麼這樣吧,我用鄢陵侯送的琴給鄢陵侯撫弄一曲如何?”
“……行。”
他『操』琴,修長十指流出的是那一曲‘梁父『吟』’,悲切悽苦……誰能為此謀,國相齊晏子。
若是沒有了那個人,他又該做誰的相呢?
聽著聽著,淚水打溼了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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