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隨時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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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隨時保護好自己
孫權到底是把孫仁接走了,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一詞正等著他把孫仁接走,一詞的連環計早在年前就佈下了,她讓人偷來了張遼兩人的兵器和鎧甲輾轉送給了呂蒙和程普,程普現在任江夏太守,和曹魏地盤緊挨著,訊息應該很快就傳到合肥,而一詞又讓人偷來的樂進的箭支就是為了送孫仁歸西,她給車前子的令牌裡的密令就是調動的落月手底下的人喬裝在洞庭湖入長江的渡口候著孫仁的行船,務必將他們全部殲滅,然後留下樂進的箭支嫁禍給合肥守軍,一詞同時也叮囑做完事的人故意逃往北方,這樣一來兩邊的矛盾激化,根本不關荊州的事情,而且孫仁一死孫權勢必也沒心思討要荊州而是朝合肥復仇,再者,本來接回孫仁這件事就是江東不厚道、理虧,荊州不拿此事問罪江東就罷了,江東自然也不會再來荊州自討無趣,而孫權接回去孫仁這件事也意味著孫劉聯盟出現分裂,而一詞殺掉孫仁激起曹孫之間的戰爭並不是目的,她的目的是在南方的交州,早先她就派士錦潛在了交州,蕭逸秋又招募了20名死士,前些時日一詞去交州除了探望下步鷙在那的情況,還有就是叮囑那20名死士快到了做任務的時間了,這是一步連環計,若是代表了士家勢力計程車錦暗殺了步鷙,那麼孫權只會遷怒於士家,她現在又確認了吳巨未死,再打著吳巨的旗號讓諸葛亮一舉收復了交州,這才是一詞的最終目的,這樣打交州之戰的時候,孫權忙著和曹『操』開戰,待交州拿下孫權等人後悔的時候,已經成了定局,若是孫權再一意孤行要用兵,那麼也只好用桂陽的火器伺候了,當然這就不是一詞所能關心的了,一詞要做的就是引發戰爭,僅此而已,所以從江邊回來,她飛鴿傳書給留在洞庭湖上的人手,看計劃孫仁的行船差不多明日下午能到那個埋伏地點,對於決定孫仁的死這件事來說,一詞的心裡並沒有多大波瀾,自從孫仁來府裡鬧事她起了殺機的那一刻,一詞就知道孫仁難逃一死了,孫仁的死外人或許猜不出來是怎麼回事,但一詞唯一擔心的就是諸葛亮,怕他會猜出端倪,畢竟這是一連串的巧合,而且以諸葛亮的犀利,肯定會察覺出這裡面的蹊蹺的,但不管怎樣,命令已經下去了,沒人能阻擋住她,包括諸葛亮。
下完了這道命令,一詞依舊沒事人似的在劉永的府裡哄孩子玩,還親自動手給他做玩具,小劉永顯然很喜歡這個花樣層出不窮的媽媽,特別的喜歡跟著一詞,四日後的傍晚,諸葛亮突然的出現在了這個小院子裡,他面若寒霜,一詞見此把下人都吩咐到了一側,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問諸葛亮怎麼了,諸葛亮沉聲說孫仁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在洞庭湖上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殺死了。說完這些時諸葛亮緊緊盯著一詞的表情,一詞沒什麼表情,“死了?這不會是孫權使的詐術吧,洞庭湖可是江東的地盤。”
“沒有虛假,現在魯子敬手底下的人都忙著在洞庭湖裡打撈,說是發現了北方的箭支。”
“北方的?中郎將的意思是,是曹『操』派人來的麼?”
諸葛亮突然朝一詞緊『逼』一步,“洞庭湖與江夏相隔甚遠不說,縱然是北方派人來,那麼事情也不會如此湊巧,孫權派人接走孫夫人本身就是個機密,縱然在江上的一番打鬥有所耳聞,北方也不會能這麼快得到訊息,而很顯然,埋伏在洞庭湖的那支神祕船隊早就知道了這個訊息,專門在那等候著孫夫人自投羅網。”諸葛亮的聲音變得很冷,他又朝一詞緊『逼』一步,“鄢陵侯,你可否給亮個解釋呢?”
“……”一詞雖然早猜到這事兒應該瞞不住諸葛亮,可哪知道這個人心思如此縝密,一下子就看出了這裡的漏洞,是啊,若是諸葛亮不知道一詞是穿越的,未卜先知,也不會這麼快能猜到一詞頭上,一詞瞬間有種成也蕭何敗蕭何的感覺,諸葛亮的眼神是一詞從未見過的冷,面若寒霜,緊盯著一詞,看樣子是不問個究竟是不罷休的,一詞有些緊張,她怔怔的看著諸葛亮『逼』問的眼神,咬了咬脣,點點頭,“沒錯,那些人是我埋伏在那裡的。”
“那麼程普將軍的劍、呂蒙將軍的鎧甲也是鄢陵侯送去的了?還有湖邊樂進的箭支?”諸葛亮不依不饒,這個樣子的諸葛亮讓一詞覺得陌生極了,而且有一絲小小的懼怕,諸葛亮得知這個訊息尚且如此了,假如是劉備,那豈不是更加……
一詞點點頭,“這些都是出自我手。”她很老實的回答。
“廖一詞,你到底想做些什麼?”諸葛亮沉聲直呼她的大名。
這是諸葛亮第一次這樣稱呼一詞,在這樣一個情況下,非但沒讓一詞感覺親切,反而覺得陌生、遙遠極了,她強撐著自己的心情,“殺人滅口,嫁禍於人,趁人之危,僅此而已。”
“殺掉孫夫人嫁禍於曹『操』,這並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諸葛亮依舊『逼』迫的一詞很近,這讓一詞感覺很有壓力,她忽然很不喜歡這個談話的環境,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這裡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邊走邊說如何?”
“嗯。”諸葛亮依舊有些冷冰冰的,兩個人從院子裡出來,挑了一條比較少人煙的路,有黑夜做掩護,一詞的壓力舒解了許多,“中郎將是個絕對聰明的人,我也就全部都說了吧。”一詞默默的嘆息一口氣,諸葛亮今日的質問讓一詞覺得有些悲哀,自己做的這些事,到底是不為人理解的,包括諸葛亮在內,諸葛亮聞言只是沉默,一詞一五一十的敘述道,“殺掉孫仁,怕的是她回去將永兒的機密事情告訴孫權,這樣一來荊州和江東鬧的會更不愉快,我的許多心血也白費了,而另外一步棋,其實是為了交州,我不知道使君當初下令救出來吳巨又陳兵封陽為的是什麼,但是我想……請原諒我現在用一個後代人,從亮『迷』的角度來說這件事,不管您信不信,或者聽完之後拂袖而去,或者從此與在下不相往來,這都是您的事,但請聽我說出我的肺腑之言。”一詞微微的嘆息一口氣,雖然諸葛亮這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可還是感覺相距著不止1800年的距離,諸葛亮依舊沉默,一詞娓娓道,“若是拿下了益州,功勞是龐統的,而作為一個亮『迷』,無法忍受自己的偶像,也就是您在荊州中規中矩,或許是我太過於一廂情願,也知道您不屑於我這樣做,但我還是這樣做了,說白了,我就是為了讓孫仁離去這件事作為一個導火索,而有出兵交州的理由,我在交州埋伏了20名死士,他們接到我的命令會在士燮的孫子士錦的帶領下暗殺了步鷙,那個時候就是荊州出兵的最佳時機,我只是想把這些事做的看起來順理成章,然後您率軍去交州……”一口氣把這些肺腑之言說完,一詞停住了腳步,諸葛亮也隨之停下來了,黑夜裡看不清諸葛亮的表情,這個衚衕漆黑,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對方的呼吸聲能感覺到身邊有個人存在。
“我說完了。”一詞見諸葛亮良久不語,做了個總結語提醒他,“我知道我很卑鄙,您是如此坦『蕩』,自然不屑於與我這樣的小人有任何牽扯的……”
這個時候一詞聽到諸葛亮長長的嘆息一聲,這聲嘆息讓一詞心裡沒底,卻有些著慌,感覺就要失去這個人了,就連客套都沒有的失去,失去的乾乾淨淨的,就是回憶的時候,也會烙上自己卑鄙印記的失去!
諸葛亮的嘆息和沉默讓一詞覺得空氣壓抑的心臟就要爆掉了,她忍受不住了,明知道諸葛亮看不到,還是作了個拱手的動作,“中郎將大人,不管您的態度如何,我還是會一意孤行做這些我認為一定要做的事情,至於您會不會出兵那是您的事,再會吧!”說著抬腳邁步,剛邁出一步,一詞突然感覺有個溫暖的手掌鉗制住了自己的胳膊,她前行的身軀受到了阻力,——諸葛亮伸手拉住了一詞,一詞心裡一沉,黑夜作了掩護,誰也看不清誰,諸葛亮終於開了口,“你這樣說,會讓我以為你根本沒將我的話聽進心裡。”
“什麼話?”
或許因為這件事、或許因為諸葛亮一開始的態度,一詞絲毫沒意識到在這黑夜中曖昧已經開始悄無聲息的升騰。
“隨時保護好自己。”
“中郎將還是這麼刻薄。”
“不。”諸葛亮否定一詞,“你可知你做的這些事,若是差了中間任何一環,這將比孫仁告訴孫權真相更可怕,而且,你想過主公知道這件事之後的感受麼?”
“……”這話問的一詞啞口無言,“中郎將大人什麼意思?”
“這個我想你比我更明白。”
“我想使君並不會知情,他更關心的應該是孫權接走孫仁的恥辱吧,當然,若是中郎將大人想去對使君說明真相,我不介意。”
諸葛亮又沒有迴音了,頓了會,才沉著嗓音問,“你這前面的話聽起來,似乎並不在意主公對你的態度,是因為你太自信了,還是根本不在乎主公的感情?而後面這一句……”諸葛亮又是略微一頓,一詞甚至都能推想的出此刻他嘴角冷笑的表情,“難道我諸葛亮在鄢陵侯的眼裡就是個這樣的人麼?”
“……”這次輪到一詞沉默了,諸葛亮的這兩個問題尖銳的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組織了下語言,才道,“使君對孫夫人並無情意,這件事我想中郎將大人是知道的吧,而且,荊州眾人誰不知道使君一直視夫人為肘腋之患,中郎將大人不也是麼?”
諸葛亮沒等話說完就截斷了一詞的話,“那鄢陵侯就是太自信自己的感情了?”
“……我想如果使君不知情,就什麼事也沒有了,不是嗎?”
諸葛亮的手此刻竟然還捏著一詞的胳膊,捏的一詞有些痛,一詞不得不出聲提醒諸葛亮道,“中郎將大人可不可以先放開我,您手勁太大了……”
手上的束縛隱在黑夜裡,諸葛亮突然發問,“鄢陵侯是認定了亮不會將此事告知主公吧?”
“不,您錯了。”一詞否定諸葛亮,衝動之下,她如此剖白自己的心,“就是您親手殺了我,或者要我立刻死去,我會沒有絲毫猶豫和懷疑,來執行您的每一道命令。”
“……我也絲毫不懷疑你這話,所以,你根本就是把‘隨時保護好自己’當作了耳旁風。”
“……您這是在關心我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來而不往非禮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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