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9 黃月英的傷勢

199 黃月英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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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黃月英的傷勢

諸葛亮的一句叮囑‘隨時保護好自己’讓一詞的心裡暖暖的,或許就像百萬寶貝里,根本說不清法蘭基和麥琪之間到底是什麼感情一樣吧,她覺得自己之於諸葛亮,也是這種說不清的情感,但卻很享受諸葛亮的關心,甚至在意諸葛亮和她在一起交談時的每個表情,這一場電影不止轉移了諸葛亮的注意力,也讓一詞得到了從未敢想過的與諸葛亮的親近,或許他們算朋友了?晚飯也是在一起吃的,都快算是夜宵了吧,吃飯的時候兩人談得都是後來的社會,比如電話,千里之外的傳音,還有由此而延伸的網路,還有諸葛亮本來對歐美國家存在的疑問,總之基本上都是圍繞著一詞所熟悉的話題的,一詞發覺諸葛亮似乎興致很高,沒有絲毫的睏意,於是中間一詞問諸葛亮要不要休息了,諸葛亮似乎才醒悟佔用太多一詞的時間了,不過一詞和他聊得投機,見諸葛亮依舊有興致乾脆也捨命陪君子,或許此刻他因為擔心研究所、擔心黃月英而根本夜不成寐的吧,還不如一起聊聊天,這樣天南地北的說來說去,說國外的風土人情、說國內的鬥爭,說清末民初的故事,最後說到了青島,說到了一詞的成長環境,說到了一詞的家庭,本來看那個電影就讓一詞忍不住的有點思鄉,加之這晚上的話題都是關於這個的,一詞倒是真有點想家了,想廖方哲、想廖天元他們了,諸葛亮觀察到了一詞的思鄉情緒,替一詞斟上了一杯米酒,“這樣說來,亮與鄢陵侯,還算是個‘山東’老鄉吶?”

撲哧一聲,一詞笑了,“還真是誒……”

“唉……”諸葛亮搖頭嘆息,“亮離開那裡也二十多年了,都沒有……多少記憶了。”

“不管身在何處,滿足、開心就好了,只是我父親還有方哲,肯定會擔心我的,說來好笑,當初我送趙雲去洛陽,我父親就一直打電話催促我早點回去,就像他預感到什麼似的,而我最終還是沒回去,或許我本來就不是屬於那個世界的吧,在送趙將軍回來的前幾天裡,我就有個預感,就像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召喚我,召喚我回到本該屬於我的地方去,呵呵……”

“鄢陵侯真的不牽掛嗎?”

“……偶爾會想我父親,其實他是個很優秀的人,也算個比較有良心的官員,從心底來說,我還是相當的崇拜喜歡他的。只是曾經我們之間誤解太多,有了解開機會的時候,卻沒有了見面的機會。”說到這一詞苦笑一聲,“除了他,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惦念的了,或許是祖父祖母,但對他們的感情並不深,然而現在我卻有了值得我惦記的、甚至值得我付出生命的人,能為自己喜歡在乎的人盡全力做些事,這是我的榮幸。”

“鄢陵侯著實是個令亮驚訝的人,看得出鄢陵侯也是個計劃周詳的,步步為營,一環連著一環而天衣無縫,不止需要的是謀略,還需要膽量,難道鄢陵侯從來沒害怕過嗎?當突然置身在一個陌生的世界。”

“陌生?我怎麼覺得我從陌生的世界回到了我所熟悉的世界呢?”一詞玩笑一句,“當然害怕過,我最怕的是,當天下人都開始唾棄我的時候,我所深愛的人也會轉身離去,窮盡生命的付出之後是一場幻影,而至少麥琪還有法蘭基。”

“鄢陵侯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還是對你所在乎的人不自信?更或者說,鄢陵侯其實是個比任何人都不相信別人的人,包括你所在乎的。”

“……”一詞微微的錯了下眼睛,“那麼我該相信中郎將大人麼?”

“如果鄢陵侯不介意的話。”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算得上朋友?”

“算得上?難道以前不是麼?”

“……”一詞抓了抓頭,“或許我不該牽著子瑜大人的驢來捉弄您的。”

諸葛亮笑出了聲,很是開心的樣子,這樣一笑感覺親切好多,“我猜,以前子龍也沒少被鄢陵侯捉弄吧?”

“……”一詞再次抓頭,諸葛亮饒有興致的問道,“子龍在那時候最糗的一件事是什麼?”

“最糗的?”一詞想了想,“應該就是有次踢球的時候把人家的球門給踢爆了……”

“球門踢爆?”

“嗯,他力氣太大了。”想了想,一詞又道,“其實我覺得他最倒黴的時候是被我攛掇著把頭髮給剪掉了。”

“剪掉了?就像……故事上的那樣?”

“嗯……也不知道後來他回來是怎麼搞的,有沒有被當成怪物。”

“哈哈,這倒是有趣。”

“您別說有趣,換做您您也會被剪掉的……”

“……”

“以前子龍來找過我,跟我說起過鄢陵侯。”

“說起我?說我什麼?”

“說覺得奇怪,和鄢陵侯似曾相識,那時亮還笑子龍,他說他的祖傳玉蝴蝶在鄢陵侯的手裡,這令他想不通。”

“……”一詞抓了抓頭,“這是以前他留給我作紀念的,畢竟相識一場。”

“所以既然到了同一個地方,鄢陵侯就把這個紀念品又還給了子龍。”諸葛亮在燭光下面『色』的笑很是溫暖柔和,“好了,也到了子時了罷,鄢陵侯也該回去休息了。”

“……”不知為何,現在再聽諸葛亮鄢陵侯鄢陵侯的稱呼,一詞總覺得怪怪的,朋友之間難道不該稱呼字的嗎?這個問題她糾結很久了,就像以前在現代時期趙雲一直不稱呼一詞的名字一樣,到了最後稱呼的時候,兩人竟然都發生了微妙的感情變化,而諸葛亮是不是礙於劉備,這輩子從不會以字稱呼呢?這樣的‘朋友’還真是悲哀,不過現在她的確也有些累了,起身,船有些晃,她拱手道,“那中郎將也早些休息。”

諸葛亮送著她出來,一直到了船艙的另一頭,清伶已經熬不住趴在几案上睡著了,一詞也沒驚醒她,把外衣脫掉就躺榻上了,船還在行駛,噪音很大,江水的嘩嘩聲,加上桂陽一事,一詞根本沒有睏意,在不斷晃動的船艙裡睜眼看著頂棚,想著最近與諸葛亮的點點滴滴,想起劉備的時候又覺得愧疚,人能同時崇拜幾個明星,那麼能同時愛上兩個人嗎?或許那根本不是愛,只是愛慕敬仰而已?

或許從桂陽回去之後一詞就該去漢中找劉備了,在他的身邊時才能摒棄所有不該有的,他對自己那麼好,自己還有理由背叛嗎?偶像都把自己個兒當朋友了,還有什麼可奢望的……

行船順著湘水一路行的很快,這一路諸葛亮似乎還在處理著什麼公務,偶爾一詞踱步到船頭的時候,可以看到船艙裡伏案疾書的人,天氣漸漸的暖了,吹起了南風,河岸兩側的樹木也抽了新芽,到達桂陽的時候是三月初二的傍晚,馬良就在碼頭迎候著,下來了行船,一刻也沒停留就朝官邸行去,黃月英和葛先生還有受傷的重人都安置在了城內,一路直奔府內,路上馬良說葛衡先生並不礙事,只是黃月英的臉部被灼傷了,這個訊息讓一詞心裡一沉,再看諸葛亮的表情,只見他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從馬良遲疑的語氣裡,一詞大致判斷該不是黃月英毀了容吧?

假如真是這樣的話,可真是糟糕的很!

事故的起因是黃月英配置火『藥』的時候中間出了點岔子,配方的比例出現了問題,導致了研究室的爆炸,所幸的是當時葛衡先生剛從外面回來到門口,所以傷勢並不嚴重,當時辦公室有一個黃月英收的徒弟,還有兩個打下手的,也都受了傷,其中還有一個人被炸掉了一隻腿,諸葛亮緊皺著眉頭聽著馬良的報告,末了問了句,“研究所其他人沒事吧?現在情況如何?”

“其他人沒事,只是受了驚嚇,研究所的工作停了下來,人們都產生了畏懼心理,而且沒了黃夫人和葛先生在那主持大局,群龍無首,也都無心做事。”

“那軍械所呢?”

“軍械所至今還不知道訊息,一切正常,還在加緊打造火槍火炮。”

“那就好,此事不能聲張出去,所幸研究所在偏遠地區,百姓也並不知曉……”

“中郎將……”馬良遲疑了一下,“現在百姓們對那片山區已經有了議論,說是常常聽到那裡發出巨響,有什麼山神鬼怪……”

“這個不妨事的。”

“那這個意外還用報給主公嗎?”

“不用,主公現在在漢中本已夠忙,不用再拿這件事讓他煩惱了,葛先生無事?”

“葛先生只是受了點皮肉傷,只是夫人……”

幾人說這話到了官邸,諸葛亮先吩咐馬良帶著他去看了葛衡與其他的傷員,安撫一番之後才去了黃月英的房間,整個過程一詞都是沉默的聽著諸葛亮和馬良的對話,待帶著君遷一道進了黃月英的房間時候,一詞莫名的有些緊張,看馬良的表情很是沉痛的樣子,看來黃月英傷的不輕,幾人靠近床榻,床榻一側正有個侍女伺候著,見諸葛亮等人過來微微施了一禮,諸葛亮大步走到榻前,坐在榻上拉住了**女子的手,動作流水般的完成,看的一詞幾乎眼花,“月英?”他輕輕的呼喊一聲,一詞朝前探了探身子,這一看不要緊,嚇了一詞一大跳,只見女子的半拉臉血肉模糊,哦不,確切的說是粉紅的肉翻在外面,應該是敷了『藥』膏之後止血留下的痕跡,以前一詞是見過黃月英的,那時候的印象她是多麼端莊優雅的一個女子,而如今這猙獰的面孔簡直讓人無法接受,她看了馬良一眼,馬良眼神黯然,再看一眼**的女子,聽到諸葛亮的呼喚,微微的睜開眼睛,竟然還笑了,是的,一詞注意到她的雙眼和眉『毛』彎了一下,那是笑的表情,聲音氣若游絲,“我沒事。”似乎很是吃力的將這幾個字說出來,一詞再看一眼,發現黃月英的胳膊也綁著綁帶,額頭上也纏了一道,一詞看的一陣心酸,朝身後的君遷道,“去給夫人看看……”

君遷早已注意到了**人的傷情,臉上的灼傷看的君遷不住的搖頭,見一詞吩咐,君遷點點頭,一詞對諸葛亮道,“中郎將大人,不妨讓君遷先給夫人診視一番,他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坐在榻上的諸葛亮聞言回頭看了一眼一詞,從他的眼神裡,一詞依舊沒有看出其他的情緒,只是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對於**那副猙獰的面孔竟然也是如此淡然,他點了點頭,然後回頭衝月英道,“別擔心,讓郎中再給你瞧瞧。”

黃月英的眼睛眨了一下表示同意,更多的傳遞的是自己沒事不要擔心,一詞發現諸葛亮與黃月英兩人,竟然是默契到了這種不可想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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