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荊州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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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荊州雜事
因為這幾日的高興,對於劉禪的留宿一詞竟然也爽快的答應了,人在心情愉悅的時候總是忽略一些不好的事情,一詞也當然難以免俗,如果她能像預見史實一樣來預見自己的未來,那麼也不會有今日的大意和將來的不必要麻煩了,但很可惜的是,能預見別人的人,總是無法預料自己生命裡的各種巧合和意外,當然這都是後來的問題了,作為局外人我們知道她的命運如何,同樣的,作為局外人的我們依舊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一詞也正是如此,此刻她正滿心歡喜的逗著這兩個孩子玩,雖然劉禪對於一詞的女子身份有些小小的驚訝,但一詞的心理此刻卻全是在想著讓這個孩子如何接受自己,也不認為這件事會造成日後的巧合與意外,畢竟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就好比如雖然一開始這個小孩子驚訝的問一詞到底是誰,下一刻就呆兮兮的聽一詞講故事了……
小劉永的會說話讓一詞的心情既激動又興奮,恨不得現在立刻抱到劉備面前讓他也和自己分享這一刻的喜悅,但想著還有一堆事兒要自己親自去督辦,自己都不能整天守著這孩子,又覺得有些煩躁,一詞覺得自己有些厭倦了這種忙碌的生活,或許還是平淡一些的比較好吧,在劉永的院子裡呆了三天後,一詞不得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府內,府裡面還有個周循,一詞只好藉口說這幾日在雲可的府裡處理事情,小周循這幾天依舊和君鈺打的火熱,一詞覺得或許該給這兩個孩子找點事情做,但是荊州的生意根本不方便周循『插』手,想來想去一詞覺得讓他讀書最好了,每晚檢查下他的功課就是了,於是一詞幹脆把給劉永準備的兩個師傅也順帶教授周循,工資給他們加了兩倍,兩個人每天現在輪流在兩個府裡上班,反正這兩人是一詞所信得過的,跟周循也不會洩『露』什麼,順帶的一詞讓君鈺做了周循的伴讀,還在自己的侍衛裡挑了一個叫史華的人教授這兩人一些功夫,自己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的工作,雲可言說那個客棧和酒館的事情已經辦妥,在雲可的帶領下一詞去了那兩家店面檢視,原本的兩個老闆魏幀和鄭瑜也來了,一詞言說要把這兩家合為一家,而且要用新式的傢俱,全是圓桌高凳,還有把矮榻改成高床,這兩座樓全部拆掉重建,改一下建築風格,酒樓蓋成兩層,高度卻和三層的東華一樣,這樣規劃下來至少要三個月左右的功夫,就讓魏幀和鄭瑜全權負責此事,檢視完新式酒樓的工作,第二日又去看了下錢莊,錢莊是原本的一個衣料鋪改成的,裡面現在已經佈置停當,員工也招募齊備了,只等一詞的一聲令下開張了,一詞覺得有必要去拜訪一下諸葛亮了,只是諸葛亮白日間應該比較忙,而且見她也不方便,倒是不如依舊晚上去他的府裡拜訪,主意拿定,一詞回府之後又把自己在路上謄抄的一些資料裝訂整理好,吃過晚飯見天黑了下來,便坐馬車出了府門,到門上後遞了名帖,不多時下人出來將一詞引著到了諸葛亮的書房,只是進去之後諸葛亮並不在,下人言說諸葛亮正在交代下屬一件事情,讓一詞在這略微的等一等,下人便出去了,一詞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這間書房她曾經來過,此時靜靜的,只有燭光跳躍的影子,一詞發現這次他的房間裡多了一架瑤琴,放置在離間的窗下,一詞緩步到窗前,蹲下身子,食指挑弄了下琴絃,寂靜的夜,抬頭,隔著窗櫺,可以看到外面竹影搖曳的身姿,心情出奇的平靜,一詞想到了那個夜裡的那一首臥龍『吟』,還有諸葛亮曾經說過的曲子的事情,她輕輕坐下,十指搭上琴絃,靜謐的黑夜,一首低沉的曲子毫無預兆的從諸葛亮的書房響起,弦絃聲聲,穿透了軒窗,穿透了高牆與竹林……
歸去歸去來兮,我宿願,餘年還做壠畝民;清風明月入懷抱,猿鶴聽我再撫琴……
若是能於那一片山林中,與清風明月為伴,與高山流水為知音,多麼簡單而又令人感覺遙不可及的生活,自從諸葛亮一出山就意味著不會迴歸了吧,就像自己,自從在這個年代殺了第一個人的時候,就意味著一直呆在這個時期了罷!
這個時候一詞突然想起了遠在許昌的那個叫式微的女子,那一首昭君怨的曲子,不由自主的,指端的曲子已經由臥龍『吟』換成了昭君怨,而曲子正進行一半之時,一詞就像是驀然醒悟一般,這裡是諸葛亮的府邸,而自己卻在他的府邸彈奏這曲昭君怨,琴絃一時有些慌『亂』,可很快的又換成了那一首低沉的臥龍『吟』——成敗在人謀,一諾竭終悃;丈夫在世當有為,為民播下太平春……
為這曲子所感,一詞的心情也有些沉重,莫名的,然後她起身,發現諸葛亮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一詞大驚,一身黑『色』衣袍的諸葛亮讓一詞感覺倍有壓力,她有些窘迫,諸葛亮的五官在跳躍的燭光下顯得有些恍惚,他搶先開了口,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鄢陵侯彈的不錯。”一句話就剪除了很多不必要的心情,就好像給一詞餵了一顆定心丸,那段半路殺出的昭君怨的曲子他或許聽了或許沒聽,反正總結的話就只有一句,那就是她的琴技還好……
一詞平復了下心情,她發覺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面對諸葛亮的心態還是有些微妙,“忙完了?”說出來後又覺得不對勁,畫蛇添足的改正道,“中郎將大人忙完了?”
“嗯,讓鄢陵侯久等,真過意不去。”諸葛亮伸手示意一詞坐下,一詞牽強一笑,“是我冒昧了。”
一詞從一側的桌案上拿起帶來的東西,開啟,“這些是在下在路上寫的,對上次內容的一些補充。”諸葛亮接過去看了幾眼,微微一笑,“多謝鄢陵侯費心,上次的那些亮已經反覆看了幾遍,不得不感嘆,時間不等人,千年變化竟然是如此令人不敢相信,而鄢陵侯與夢煙到此能改變如此多,也是令人驚奇,以前倒是亮不理解了。”
“也不是這樣。”一詞道,“以一個古人的身份看民國以後的社會當然難以接受了,就像當初一些清末遺老,生活在劇變的社會里,也是接受不了的,更何況中郎將大人只是從書上得知呢,從我那個時期適應你們現在很容易,但讓你們適應我們就很難了,就像當初趙雲,不也……”一詞實在是太誠實了,面對諸葛亮的時候總是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以此取悅偶像,雖然諸葛亮根本沒有那個高高在上的心理,但從後世來的人總歸是不一樣的,於是說著說著,竟然就這麼說漏嘴了,戛然而止的話,留有餘意的表情,更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諸葛亮,趙雲這個名字背後,肯定有著他所不知道的故事,於是他揚起脣角,“子龍?當初的子龍?鄢陵侯這是……”
一詞張了張嘴,有些尷尬,心裡想著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要麼乾脆竹筒倒豆子全部招了得了,她訕笑一聲,“這事兒說來話長,若是中郎將大人有興趣,那麼我就給中郎將大人說說……”
“好啊……”
見諸葛亮的確有些好奇的問這些事兒,於是一詞像複述故事一樣說了趙雲和趙豐的故事,隱去了一些其他的情節,只重點說了趙雲去了之後的種種不適應和鬧的笑話,說著說著一詞竟然不想笑了,原本回憶起那塵封的過往,也有著許多自己無法承受的情感碎片在裡面,複述完這個故事用了好久,諸葛亮中間還不斷的『插』幾句話,直到說完才覺得口乾舌燥的,喝了點茶水潤潤嗓子,諸葛亮直感嘆這些事兒太過於離奇,他搖著頭道,“這樣說來,若不是因為子龍,鄢陵侯可能還到不了這個地方?”
一詞點頭,“不過我可不想和中郎將大人再探討並行空間的問題了,這個問題我和趙將軍在那個時候已經探討很多次無果了。”
諸葛亮笑了笑,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探究下去,換了個話題問道,“鄢陵侯此行江東還算順利吧?聽聞鄢陵侯又在江東重病一場?”
“還好,幸虧重病一場。”
兩人心照不宣的笑笑,一詞道,“晚上來打擾中郎將,是為錢莊一事,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若是可以的話,我想中郎將親自『操』手這個錢莊如何?”
“由亮督辦?”
“嗯,等到天氣略微的暖和一下,我打算去交州一趟,以前夢煙曾託我尋找一種樹木,我想趁此機會去看看,若是能找到,於國於民都是有利的。”
“什麼樹木?”
“這個……是我們成為橡膠樹的,樹幹流出的汁『液』經過加工可以用作工業軍事,是一種原料,在我們那時候也多數用於輪胎……”
“哦……”諸葛亮發覺自己一時半會的理解不了這種東西,就像他至今無法想象一詞生活的社會到底是什麼樣子一樣,“那鄢陵侯打算何時啟程?”
“不著急,三月份以後吧,不過我想擴大各種作坊在荊州的範圍,而錢莊一事若是由中郎將大人親自督辦的話,也方便大人行事。”
“若是鄢陵侯有空的話,還是儘量走走錢莊,畢竟亮對於此事還是不如鄢陵侯熟悉一些的,還有一事想麻煩鄢陵侯……”
“請講。”
“年底月英回來,言說桂陽的火器和軍械所已經有了新的進展,而炮兵和火槍手的訓練也有一段時日了,若是鄢陵侯不介意的話,過些時日隨亮去桂陽一趟幫忙指點下如何?畢竟這些也是鄢陵侯所熟悉的。”
“這……好,沒問題。”對於諸葛亮的要求,一詞總沒有回絕的,“不知火槍手是誰負責的?”
“子龍負責督辦的。”
“啊?他不是……”
諸葛亮搖頭,“季常在桂陽督辦此事,子龍在這邊招募人手再帶到那邊去的。”
“哦……”一詞想起了上次蕭逸秋說過的話,看到趙雲在南方的事兒,總覺得這個荊州有著自己所不知道的陰謀,諸葛亮又道,“既然鄢陵侯出身官宦世家,想必對當時軍隊有一些瞭解,不知那時候的軍隊到底如何?”
“我們那時候的……與這個時候可是差遠了……”一詞說了句,忽然想起什麼“哦,對了,我倒是有個東西能讓中郎將大人看一看我們那時候的軍隊到底如何,士兵又是怎樣,武器又是什麼……”
“哦?是什麼東西?”
“電腦!”
“電、腦?”
“嗯,我正好把我們那時候建國六十週年的閱兵給下載在了電腦上,中郎將稍等,我這就讓人去府裡取來……”
“唔……”諸葛亮有些茫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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