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3 再度離吳

183 再度離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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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再度離吳

正如一詞所料,天花病毒無情的奪去了那個方11個月的嬰兒的生命,從初八晚上病發,到十二晚上死亡,不過三天的時間而已,說實話一詞看到那孩子無聲息的被抱出來埋葬掉的時候,還真的有些莫名的心疼,一側的孫權緊皺著眉頭,而伺候孫巨集的兩個婢女和『奶』媽也感染上了病毒,所幸的是一詞之前就有了準備,所以對她們三個家裡善加撫卹,過了沒多久也是不治而亡,一場瘟疫就這麼在一詞的府裡隱匿於無形,很明顯的孫權對於孫巨集的死掉很是傷心,或許多半是因為考慮到一詞的特殊身份吧,自從孫巨集出事兒好幾天孫權都沒來府裡,一詞的身體復原了,在衛霖的帶領下在各處的作坊查看了一番,做了些指導『性』的工作,每次去宮裡面見孫權的時候孫權都悶悶不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一直把孫巨集當做是自己和一詞的孩子,還指望著孫巨集牽絆住一詞,更何況他也是打心裡喜歡這個兒子,突然的病逝,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對他的打擊很大,但這個令千萬人談之『色』變的天花病沒有蔓延起來引起恐慌,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而一詞卻沒有想那麼多,自然也不在意那個從未正過名的孩子的葬禮,雖然孫權對於此事有點斤斤計較的味道,處理完孫巨集的事兒,然後一詞又重新給衛霖以及衛霖手底下的幾個頭目安排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一詞便想啟程回荊州了,她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拖下去,沒準兒自己這半個多月的心血就白費了,而且還得趁孫權沒有什麼防備的時候告辭,這一日是元月二十二,一詞去孫權府裡之前就命人收拾行李準備行船,然後又讓衛霖從琉璃作坊帶走了價值億萬的琉璃,吩咐好這些,一詞才快步朝孫權的府裡辭行,孫權顯然對一詞的突然辭行很是意外,一詞卻說荊州雲可有急事,有關錢莊的事情,刻不容緩,因了之前就給孫權打過有關錢莊的預防針了,孫權雖然意外但還算是信了一詞的話,一詞想了想,又說出了自己今後的計劃,“劉備入川,若是真拿下漢中,再進取益州的話,到時候必定聲威大震,或許屆時我會趕往益州一趟……”

“你去益州,做什麼?”

一詞搖頭,“現在還不知道,看局勢發展吧,畢竟他們那邊也有個先知的赫夢煙,還有上次我說去交州找樹的事情,一直給耽擱下了,這次忙完荊州的錢莊就去交州一次,然後順帶看看士錦到底怎麼回事。”

“嗯,好,唉,巨集兒的事情讓我心『亂』如麻,一詞……”孫權起身握住了一詞的手,“你何時能一直留在我的身邊?你最近也是體弱多病,肯定是奔波的太多了,唉!”

一詞捏了捏孫權的手指以示安慰,“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的出去,巨集兒的事情不要再提了,等下次回來,行嗎,就再也不走了……”

“下次?再也不走了?”第一次得到一詞確切的承諾,孫權顯然有些意外,“說真的?”

一詞點點頭,“是真的,若不是因為劉備入川、荊州多事,這次我也不想出去了,劉備若是真拿下益州,我們也該要回我們的荊州了,若是先有錢莊一事,我們或許會主動很多,等忙完了這些,我就回來,再也不走了……”

“那這次你要去多長時間回來?”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吧,原本的歷史上劉備入川就用了一年的功夫的……”

“一年……”孫權喃喃,“好,那我再等你一年!”孫權似乎想到了什麼,迴轉身從他的印盒一側拿出一支金牌,塞到一詞的手裡,“這個令牌你拿著,如果需要你可便宜行事,在我江東地界上有此令牌可通行無阻亦可出入軍營。”

一詞接過這個沉甸甸帶著涼意的東西,為何同是令牌相托,心情反差如此之大呢,當劉備交給她令箭的時候她是滿心歡喜的,當這個男人交給她這個的時候,一詞的心裡卻是悲憫的,她收了令牌,張開臂膀輕輕的擁抱了孫權,“我走了……”

“嗯,都準備好了嗎?”

“來你府裡之前已經命人收拾了,現在估計差不多了。”

“那你快去吧,早去早回!”

“嗯。”

青年人的身軀比較瘦削,抱住這具軀體,一詞甚至能感覺到青年人骨骼的輪廓,隔著兩重衣物,鉻的有些疼,頓了下,孫權又說道,“這次出門讓周循跟著你吧……”

一詞沒想到孫權又提起這個事兒,不知道他的用意,於是問道,“我四處奔波,帶著他的話怕是也沒有時間照顧他……”

“公瑾去世的早,剩下他們孤兒寡母的,你能收留周循,我很高興,周循對你也是相當的敬仰,他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若是能跟著你見些世面,將來未嘗不是我江東的棟樑之才,這不也是你當初的意思嗎?”

“……”話說到這裡,一詞知道是不能推拒了,點了點頭,“那好,等下我就派人去府裡接他……”

“嗯,一路小心。”

從孫權的府裡出來,一詞能感覺的到那雙眼神一直看著自己轉角離開,待上了行船,看著漸行漸遠的小城,一詞微微的嘆息一口氣,再次回來的時候,不知道這裡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了!而且,自己還會回來嗎?那個承諾令一詞自己也有些困擾。

裝琉璃還有一些財物的貨船隨後就發,隨後跟著,一詞轉身進船艙,開啟那個匣子,裡面有諸葛亮的扇子,劉備的玉佩孫權的玉佩,還有這兩人給的令箭,金牌,她拿起那塊金牌,上面的孫字清晰而耀眼,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孫權嗎,若是不信任自己,又怎會在孫巨集的死之後任自己離開呢?又或者是自己的戲演得實在是太好了,實在是天衣無縫讓孫權感覺不到什麼不對勁的?又或者是,至始至終孫權都是不會相信一詞叛變?又或者是他根本找不到一詞叛變的理由?畢竟是他救了一詞,他提拔了一詞,他與一詞有過床笫之歡,還有過一個可愛的孩子?雖然那孩子死掉了?可不能排除的是或許正是因為孩子的死刺激了一詞讓一詞為之更加努力?或者孫權本來的心理就是這樣的?這些有關人心思想的事兒,可真是難揣測極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的越接近荊州,那些不快的事兒也如同朝後流去的江水,漸漸的被拋在船後隨著流水流向了遙遠的海洋,想著能馬上見到自己的兒子,還有那個越來越和諧的諸葛亮,一詞的心情便隨之飛揚起來,在東吳這些天的不快漸漸的忘卻,船行駛的很快,過洞庭湖的時候一詞的船在洞庭湖停留了一下,關羽的船塢就在此附近,從洞庭湖引水,挖了一條人工河引到人工湖裡面,船塢就在那隱蔽的人工河的盡頭,本來一詞想過去看看的,可想到船上的周循,還是作罷了,有這個孩子在,自己行事總歸是沒有那麼方便了,而這次船上又多了一個少年君鈺,極少有玩伴的周循自從見了君鈺就表現的很是興奮,這一路走來兩人已經很是熟絡,君鈺跟著他父親君遷大江南北的走過,見過許多周循沒見過的新奇東西,很有興致的說給周循聽,周循聽得津津有味,兩人儼然已成為親兄弟一般,此刻船正在洞庭湖上行駛,八百里湖泊煙波浩渺,一詞披了件披風站在船頭,看著這浩淼的水景,漸漸的出了東吳的地界,堪堪入了劉備的地盤,回首,是孫權在建安十五年曾經分置的漢昌郡臨江而建,一詞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回頭,是君遷,湖上烈風吹得旌旗獵獵作響,衣袂飄舞,君遷沉默的站到了一詞的一側,見一詞揹負手看著遠方,君遷道,“公子在風口裡站了多時了,還是回船艙吧。”

一詞也的確覺得有些涼意了,朔風無情,任是穿再多的衣物,也會寒徹入骨,“嗯。”

回了船艙喝了點熱茶,一詞朝君遷問道,“那兩個孩子呢?”

“在另一側聊天呢!”

“看來他們兩個很是投緣。”一詞笑了笑,“君遷,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嗎?”

“不,還有一個女兒,年方九歲,在江夏郡待著,鈺兒已經跟我出來四年了,當初也如循公子這般年紀。”君遷一本正經的回答著,接觸下來,一詞才發覺這個人總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經,有著作為醫者的冷漠,也有著一份這個時代文人的儒雅瀟灑,就像……就像上次一詞看到的那個士族出身的葛玄一般,只是可惜的是葛玄依舊回了東吳支撐他們葛家的家族,一詞聞聽君遷還有個女兒,笑了笑,“先生倒是有著天倫之福,君鈺這孩子聰明知禮,君遷可有讓其入仕的打算?”

君遷聞言苦笑著搖頭,“公子難道不知道嗎,醫者是不能入仕的,尤其是像我們這種世代的江湖郎中。”

一詞也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吧,也帶著鈺兒,我倒是很喜歡這個孩子呢,誰說的郎中不能入仕?若是的確是可造之材,不拘泥這些的,你大可放心好了!待大事成了論功行賞之際,該有的自然是不會少了的。”

“若是如此,君遷替犬子多謝公子栽培了!”

“呵呵,接下來到了荊州還有很多事要做,你的任務還是很多,不過你要注意的是,周循是江東的人,鈺兒與他感情再好,也不可說出一些不該說的,否則到時候後果不是你我能擔負的起的!”

“君遷明白,定會叮囑犬子的,做事不該讓他知道的也不會告訴他。”

“嗯。”

就這麼一路說著話,一詞是在元月三十這日趕到的江陵,傍晚到達的府邸,行船趕路也是有些疲憊,到了府中吃了點飯就去睡覺了,第二日起來換了衣服就先去了劉永的府裡,孫巨集的死去讓一詞對這個孩子產生了莫名的強烈感情,整整一天一夜都是和這個小傢伙膩在了一起,而也正如諸葛亮承諾的,這個院子雖然看似和劉備的內府是一整個,卻完全是隔絕的,小劉永現在除了『奶』媽,唯一記得的便是一詞了,而再過上兩日,就是這個小傢伙一週歲的生日了,一詞思慮著該給他的生日準備點什麼禮物好呢,而且更讓一詞欣喜的是,小傢伙竟然會咿呀的吐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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