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0 再使苦肉計

180 再使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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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再使苦肉計

因為醉酒一大早就讓一詞陷入尷尬的境地,所幸的是成功的轉移了孫權的注意力,見孫權問有關荊州之事,一詞將錢莊的事兒換了一種放貸的說法,只說是成為荊州官府的債主不但可以卡住他們的經濟命脈也可以對他們的政治造成一定的影響,又說了些未來對荊州的打算,還有在許昌的詳細事情,一番話說下來,至少表面看起來孫權是相信一詞了,孫權又問了一詞報館和戲樓的事情,一詞說現在辦這個還不合適,讓王公大臣都去聽戲弄報紙,哪還有上進心,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居安思危、韜光隱晦,解釋完了孫權的所有疑問,也到了起床的時間,看起來孫權對於一詞拒絕求歡的事兒還有些悶悶不樂的,但看一詞一臉疲憊的樣子,也就強忍下來了,起床後孫權問一詞這次回來怎麼沒看到蕭逸秋和士錦,一詞道,“逸秋被我派去了益州打探益州的局勢,劉備剛進川,我們也得埋伏一步啊!”

孫權點點頭,又道,“那士錦呢?”

一詞驚訝道,“怎麼,士錦沒有回來?”

見一詞驚訝的反問,孫權更加的疑『惑』了,“他不是一直跟著你的嗎?怎麼會回來呢?”

“不會吧?在許昌之時,他明明說是接到了你的命令……哦不是,他這麼跟我說的,說這邊有事急詔他回來,我以為是你詔他回來呢!”

“什麼?”孫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我何時召他回來?他是跟著你做事,我怎麼會半路上喊他回來?”

“……”一詞也‘驚訝’了,“這麼說你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

“……士家打的什麼主意?”一詞喃喃,“他擅離職守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更何況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不過其父正在此地,你何不去問問他呢?”

“也好。”孫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人一起出來吃了點早點,然後又去看了孫巨集,孫巨集對一詞更是陌生,倒是對孫權很是熟悉親切的樣子,這樣哄孩子的情景讓一詞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確有著做演員的資質,帶了會孩子,孫權要帶一詞在秣陵各處走走,只是江南的天氣冬天顯得有些溼冷溼冷的,孫權本來要坐馬車,一詞卻非要騎馬,說這樣可以沿途看看外面的風景,孫權拗不過一詞只好答應,兩人在秣陵走了一天,直到傍晚時候才各自回府,外面風景雖美,只是伊人沒有任何心情去消受這美景,與孫權算是‘暢談一日’,也算是如願以償,和他表面上解開了疙瘩,而且看起來和他也有種‘小別勝新婚’之感,在外面遊玩了一天尚不盡興一樣,回府之後孫權又是在一詞的府裡吃過飯才回自己的家裡,終於打發走了孫權,一詞算是鬆了一口氣,衛霖早已經獨立門戶出去,和雲可一樣獨當一面了,府裡面現在管事兒的是北遙,一詞把北遙召來問了幾件瑣事兒就打發北遙離開了,雖然北遙表示了對一詞的忠心,一詞還是對北遙不大放心,這次從荊州只帶來了兩個伺候的丫頭清伶和木伶,以往在江東什麼事兒基本都是吩咐雲可去做,現在突然的沒了雲可讓一詞有些不適應,落月前些時日寫信來給她推薦了一個叫君遷的人,在一詞動身回江東的時候他已經先行一步到了秣陵的壽安『藥』堂候著,清伶並不熟悉秣陵的地形,一詞左想右想的,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壽安『藥』店合適,想到便做,換了衣服,套上馬車,便直朝新蓋的『藥』堂行去,『藥』店這個時候已經關了門,一詞在一側的門口敲門,不多時有個下人開了一道門縫探出頭來,一詞說找一個叫君遷的人,是落月推薦來的,下人又關上門進去稟報了,不多時門又開啟,這次是一個著青衣的男子開的門,剛開啟門便拱手恭敬的道,“不知公子駕到,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公子請……”

一詞點了點頭,沒有言語進門,在青衣人的帶領下輾轉到了一間書房兼臥室的房間,進去之後待下人上茶完畢關上房門之後,一詞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很是清瘦,或許長久浸『**』『藥』房的緣故,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個子很高,束著高冠,看起來大約有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幹練有神的模樣,顴骨略高,鼻樑高挺,大約有三十五六的年紀,至少看長相一詞還是相當滿意的,“你就是君遷吧?”

“正是屬下。”他的聲音也渾厚敦重,很是讓人放心的感覺,一詞點點頭,“既然落月給我推薦了你,想必已經告訴了你我的行事作風,而你也該有一些長處,嗯?”

“屬下明白,屬下一直想為公子盡些綿薄之力,既然給了屬下這個機會,屬下自當珍惜!”

“嗯。”一詞點點頭,“現在我在此有一件大事兒要託付給你。”一詞從袖中取出來一塊令牌遞給君遷,“這個令牌可以在有標記的『藥』鋪裡呼叫一切人力協助你完成任務,你拿著這個,兩天時間內務必給我找到一個有天花病的病人或牲畜。”

“天花病的病人或牲畜?”君遷聞言一怔,隨即道,“公子,這個……怕是不大好找,天花病乃是傳染『性』很強的疾病,若是有病例的話,怕是早已不止一個了,而如果公子打算借刀殺人,此舉怕是……會引發大範圍的瘟疫。”

“不會有大範圍的瘟疫的,你放心的去找病人就是了,雖然不是瘟疫的病發期,但你是醫者,想必懂得怎麼讓人生病吧?找來之後祕密送到我府裡,我會將他們只控制在我的府裡的。”

“公子,您是要……”君遷大驚,“這天花可是了不得,放在府裡的話,公子的安危……”

“不用顧慮我的安危。”一詞總不能告訴他她打過各種疫苗,“你只辦妥這件事就好了。”

見一詞態度堅決,君遷想到落月之前的叮囑,只好將那塊令牌接過來,“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著人去做。”

“嗯。”一詞點點頭,“以後你可以隨時去我的府裡,哦,或許明兒個我們就會再見面了。”

對於一詞的神祕,君遷也有所耳聞,只是恪守規矩,恭敬的應對,一詞從袖間又取出一張紙,拉過君遷的手塞到他的手裡,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君遷一眼,便道,“我走了。”

“君遷送送公子。”

一詞從『藥』堂出來,回府之後,讓侍女燒了一大桶熱水要去泡澡,把所有人支開以後,一詞看著洗澡房裡的一大桶涼水和熱水,秀眉緊皺,她走到那一大桶涼水前,手搭上桶沿,緊咬著脣,怔怔的看著這桶水看了半天,另外一桶熱水冒出的蒸汽讓整個房間氤氳而溼潤,一詞緩緩的解下來玉帶,緩緩的放在衣架上,然後拉開衣帶,將長袍脫下來,又將上衣的馬甲脫掉,只剩下一身單薄的中衣,但在這房間裡依舊不覺得冷,最後將剩下的中衣和內衣也脫掉,**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微微的涼意,一詞彎下腰,拿起架子上的銅盆,放進水桶裡,手不小心觸碰到了水面,刺骨的寒意迅速的傳遍整個神經,一詞不禁打了個寒顫,手不由得縮了一下,可想到今天凌晨時的旖旎場景,一詞一咬牙,從大桶內舀了多半盆涼水,端出、舉起,照著自己的腦袋,彎了手腕,一盆冰涼的水自頭上澆下,瞬間似乎進了冰窖一般,牙關由不住的打顫,沒有猶豫,待身子略微的緩了一緩,再次的將銅盆放入水桶內,嘩啦一聲,又是自頭上澆下,這一次身體已經是止不住的顫抖了,再次伸向桶內的手也有些不聽使喚一般,可此刻的一詞心理卻有一種‘愈戰愈勇’的感覺,竟然是毫不猶豫的接連四五盆涼水自頭上澆下,然後將銅盆仍在地上,全身哆嗦著又爬進了另一桶熱水裡,冷熱交加,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刺骨的涼意瞬間被熱水包圍,極端的冷暖在這具本來就顯得孱弱的身體內撞擊著,手也有些不聽使喚,可還沒等身子略微的暖和,一詞復又爬出來,撿起來地上的銅盆又是三五盆的涼水灌下來,這次她沒有立刻爬進熱水桶,而是任由這冰冷的『裸』體在這數九寒天裡瑟瑟發抖,直到冷的透心涼快沒知覺的時候,一詞才復又爬進熱水桶……

折騰了半個時辰的一詞終於勉力穿好衣服出來了洗澡房,開門,外面的冷風讓一詞都沒有了感覺,有些木然的在清伶木伶的攙扶下回了臥室,頭痛的要炸裂,身體萬分的疲憊,躺在**開始『迷』『迷』糊糊的睡起來,如她所願,這樣極端的冷熱交加,在這數九寒天裡,她半夜發起了高燒,一詞覺得這一刻簡直是要死掉了,四肢痠痛無力,沒有任何的感覺,手臂是木然的,心臟壓抑的痛,身體火熱卻又一直在顫抖,蓋再多的被子也無濟於事,脖子也痛,痛得簡直不知道怎麼安置項上的那顆腦袋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嘴裡也開始哼哧哼哧的表達自己的痛楚,卻沒有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恍惚的意識裡覺得自己看到了廖天元,看到了趙雲,白冰,再恍惚間又看到了劉備,看到了諸葛亮,看到了曹丕、孫權,然後她『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哭泣的聲音,一詞想到了那個穿著青衣叫君遷的人,用著最後一絲遊離的理智緩緩的吐出幾個字“壽、壽安『藥』店,君遷。”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開始變得虛幻起來,身體輕飄飄的,不知飛向何處,可腦袋卻又沉甸甸的,將自己定格在了這張榻上,哪裡也去不了,喉嚨也開始發痛了,牙齦也腫痛著,一會兒又覺得特別的熱,熱的想掀掉所有的被子,脫掉所有的衣服,朦朧裡印象有個人抓住了自己的手,這隻有力的手讓她似乎想起了點什麼,可又抓不住那一閃而過的靈光,感覺要進天堂了嗎?飄飄欲仙呢!

然後有人給自己灌一些有異味的東西,不過她感覺不到那到底是什麼,味覺沒了,嗅覺失靈了,似乎整個世界都脫離了現實,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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