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回東吳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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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回東吳過年
當初諸葛亮就曾說過要‘請教’一詞有關貨幣的事情,一詞一直認為貨幣的執行一直良好,沒有什麼問題的,只是諸葛亮隨口一提罷了,沒想到臨近一詞離開荊州,諸葛亮倒是提及了此事,有關劉備集團發放國債的事情一詞還是有所耳聞的,但這樣做無異於飲鴆止渴,受制於一些豪族大姓,今諸葛亮既然提起,那麼現在開一個錢莊便是很有必要了,一詞想了下前幾日盤過的賬目,又對諸葛亮說道,“這個錢莊我們以公私合營的方式運營如何?”
“如何的公私合營?”
“就是官府和商賈各佔一定的股份,當然這個錢莊我的股份要佔大多數,否則那些**的大姓豪族會嗅出一些不對勁的味道的,有一定的官府股份,又可以保證信譽讓他們安心將錢財存進去,而荊州新鑄的貨幣也正是錢莊所需要的,所以這個錢莊,還要中郎將出一點力,然後招聘一些理財高手掌管,我出一定的本錢,你們也出一定的本錢,如何?”
“嗯,亮也正有此意。”
一詞想到了她這些天閉門不出的心血,起身,“中郎將稍等一下。”然後走向裡屋,將一個絳紅『色』的匣子取出來,這時候諸葛亮已然站了起來,手裡把玩著架子上的一個古董玉器,見一詞提著東西出來,諸葛亮放下手中的東西,一詞道,“這些都是我這幾天整理的,中郎將先拿去將就的看吧,等以後我有空了再補充,今晚和明晚我會將錢莊的大致策劃寫出來,屆時派人交給中郎將大人,其餘事宜我會叮囑雲可,中郎將有事直接找雲可就行了。”
諸葛亮將匣子接過來,近在咫尺,這角度以諸葛亮的身高,正好可以看到一詞微微低下頭的側臉,一臉的真誠和認真,諸葛亮發現,除了這個女人偶爾表現出來的‘失禮’外,多數時候這個女子總是認真而客氣,彬彬有禮,做事認真,凡是有利於荊州集團的事情從未有過猶豫,果斷而凌厲,如果從表象上看,這個女子甚至也像是個沒有感情的人,一瞬間諸葛亮覺得他們兩個竟然有著些許相同的屬『性』,諸葛亮的思緒是被外面來的周循打斷的,周循掀開簾子進來,看到的是捱得很近的一詞和諸葛亮,“師傅……”周循的聲音稚嫩,這一聲呼喚吸引了諸葛亮和一詞的注意力,周循走過來,眼神中淨是戒備,“你到底是誰?”周循皺著眉頭朝諸葛亮問道,一詞出聲制止了周循的不禮貌,“循兒,不得無禮,這是諸葛孔明先生。”
諸葛亮的眼神在周循身上逡巡片刻,然後對一詞道,“那麼靜候鄢陵侯的佳音了,亮且告辭了。”
“我送一送中郎將大人。”
“不了。”諸葛亮的眼神再次落在周循身上,一詞看懂了這眼神,諸葛亮道,“告辭了。”
“請……”
諸葛亮提著匣子轉身離去,周循看著諸葛亮的背影,又朝一詞道,“這就是那個號稱是臥龍的人嗎?”
一詞點點頭,周循又道,“師傅和他也是好朋友嗎?”
“算是吧,師傅在荊州還需要仰仗他的。”
周循不說話了,一詞回過思緒來,“循兒,後天我們回秣陵去。”
“啊?”周循瞪大眼睛很是驚訝,“師傅要回去了?”
“嗯,馬上過年了。”
“嘿嘿,好誒,這樣循兒就可以和母親弟弟一起過年了,師傅也一起來嗎?”
一詞苦笑一聲,“到時候再議吧,明天我要安排一下荊州的事情,沒時間照顧你,你別『亂』跑,後天一早我們啟程。”
“是,師傅!”聽到要回家,周循很快又歡快起來,一詞的心頭卻是一點不輕鬆,雖然是為大局著想,可想到要面臨孫權,就讓一詞的心裡極為的不舒服,但事情還是要做的,當初自己選擇的路,豈能現在退縮?一詞打發周循去睡覺,然後把雲可叫來,連夜吩咐了一下工作,有關收購那家酒館和客棧的,還有擴大作坊的規模的,擴大作坊規模為的是將來的錢莊做準備,再有就是錢莊一事,讓雲可留心提拔幾個原本的賬房,然後和原本關係比較好的幾個合作伙伴本地的大族聯絡一下錢莊的事情,畢竟這是『亂』世,讓富商存第一筆錢進去還是有些困難的,任務很是艱鉅,雲可信誓旦旦的答應一詞會完成任務,打發走了雲可一詞又在電腦上找了些錢莊的資料,略微的看了看,憑藉著自己對經濟的理解將錢莊的策劃方案寫了寫,修改到滿意已經是凌晨了,困的要命,躺下就睡著了,第二日一詞先是吩咐了人準備回程,然後又親自見了幾個大族的代表人,他們對於一詞的名望還是相當敬仰的,也很是好說話,況且一詞也給了他們很多好處,和他們見面吃了個飯,午飯後一詞又去倉庫查點了一番,忙完這些已經傍晚了,一詞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劉永的府裡,在劉永的府裡吃過晚飯哄著孩子睡著了一詞才又離開,雖然對這個孩子依依不捨,但想到自己現在的付出便是為了將來千千萬萬個家庭安定的生活,便也將那份不忍深埋心底而成為繼續努力做事的動力,從劉永的府裡出來,一詞瞥一眼那個莊嚴的官邸,裡面住著一個莊嚴的政治家,唉,現在和那個莊嚴的政治家竟然成為了‘同事’一般,極難想象,上了馬車回府,一詞回去依舊沒有閒著,把錢莊的事情前前後後的又重新看了一遍策劃,直到滿意之後,一詞才又睡去,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先是親自去諸葛亮的府裡把錢莊的策劃方案親手交給了諸葛亮,諸葛亮對一詞這種工作狂的態度倒是十分欣賞,辦事效率極高,而且辦事又讓人放心,有時也不得不感慨一下1800年後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竟能培養出這樣優秀的女子,而且還不止一個,在官邸裡告別了諸葛亮,一詞便直接去了碼頭上,雖然是數九寒天,長江上依舊通行無阻,出發的這一天是十二月十二日,如果在陸口停留幾天的話,估計著差不多二十六七的能到秣陵,這差不多已經到了年底了。
水陸走起來比起陸路好多了,至少船艙內甚是暖和,但在路上的一詞一點也不輕鬆,從北方送來的信件要一一的批閱回覆,還有那個曹丕的‘『騷』擾’信件,幾乎每封信都問一詞何時回北方,一詞簡直有些哭笑不得,真有分身乏術的無力感,偶爾還可以看到曹『操』的一封書信,總之現在北方是風平浪靜,建安十七年本來是無緊要戰事的,所以一詞才派了王順兄弟去合肥先留著一手,船行的不是很快,卻早已有快船前往秣陵告知孫權此事,行船三天後到了陸口,一詞命船靠岸,帶著周循去了魯肅的府邸,半年沒見,一詞著實的驚訝了下,雖然上次看到魯肅的時候他顯得比較消瘦,但人卻是很有精神,這一次見面,比起上一次越發的消瘦不說,以往有神的雙眼也有些凹陷,周遭略微有些青『色』,和一詞說沒多大會的話就止不住的咳嗽,看那樣子一詞簡直不懷疑這樣咳下去會把這副消瘦的骨頭架給咳散了,“你這個劊子手啊!”一詞心裡暗暗的啐罵著自己,因為這景象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魯肅的每一聲咳嗽似乎都是在鞭笞著一詞的良心,一詞假意惺惺的給魯肅帶來了兩隻遼東老參,將東西放下之後藉故要魯肅好好養病便離開了陸口,而看魯肅這光景,一詞甚至都覺得他能熬過去這個冬天都難,從魯肅的府裡出來,一詞在陸口停留了一天,然後又繼續趕路,到了蒲圻又停留一日,問了下茶莊的事情,見了幾個一直要見一詞的人,又繼續上路了,路過孫皎的地盤的時候,一詞想了想還是下船又去孫皎的地盤拜訪了一下孫皎,孫皎對於一詞的到來既驚訝又驚喜,忙不迭的請一詞飲宴吃酒,天南地北的聊了許多,這樣走走停停,到秣陵的時候已經是二十七日下午了,船剛停靠在碼頭,一詞就看到有一隊人站在碼頭上等候著,待船泊定,一詞下船,迎面的人抱拳,“在下烏寧,奉主公之命在此候著鄢陵侯,主公已經在府裡擺好了宴席,專候著鄢陵侯呢!”
一詞識得這是孫權的侍衛,就知道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點了點頭,回頭衝著跟過來的周循道,“循兒,你且先去找你的母親,你母親想是已經十分思念你了,若是無事,再去我府裡。”
“是,師傅。”回到這邊有家的土地,周循顯然很開心,一詞這次帶的侍衛都是蕭逸秋手底下的幾個人,一詞讓他們幾個護送著東西先回府,上了孫權給一詞準備好的馬車,轔轔的直朝新建的吳宮行去。
在車上的一詞略微的整了整衣冠,剛才聽侍衛說在府裡擺了酒宴,難道不止孫權一個人麼?不知道現在的朝堂是什麼風向,一詞卻也絲毫的不緊張,因為她已經準備好了西涼一事的說辭,足以應對孫權甚至其他人的詰問。
半年來秣陵城已經改變了許多,多了一些房屋,大街上也多了一些行人,馬車很快的到了孫權的府邸,下來馬車,進門,走過一段路,前面便是孫權議事的正房,侍衛引著一詞繞過正房到了後面一座房屋前,這裡才是孫權宴請大人的地兒,在門外伺候的小黃門見一詞到來,尖著嗓子高聲報道,“鄢陵侯到……”
一詞瞥一眼守候在門口的人,自顧一下衣著,確定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才提起衣角上臺階,這時候一詞聽到房間內的喧譁聲,一詞堪堪上來臺階,一身紫衣的孫權已然掀開簾櫳迎接了出來,半年多沒見,他依舊是年輕而活潑的感覺,帶著青年人獨有的朝氣,眉眼彎彎的總是掛著捉弄的笑意,一詞的腳略微的一停頓,孫權已經走了過來,一詞注意到還有人跟著孫權出來,原來東吳的許多臣屬也在這裡,難道真是想和自己對質西涼一事麼?
孫權搶先一步拉住一詞的一隻手就領著往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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