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3 孫權沉不住氣了?

173 孫權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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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孫權沉不住氣了?

一詞真的感冒了,自從諸葛亮家回來,便感覺有些發燒,晚上喝了一碗姜水,第二日竟然真的燒了起來,請郎中煎『藥』,頭疼,昏沉沉的沒一點精神,躺**『迷』糊的睡了一天,雲可得知之後非要親自守在一詞身邊伺候著,『迷』糊的喝下『藥』,一詞又似睡非睡的狀態,這樣持續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燒總算是退了些,感覺舒服了很多,但還是全身懶懶的不想動,這日下午一詞正躺在**養病發呆,門上的人突然來報說有客人來了,一詞接過名帖一看,嚇了一跳,驚得從**坐了起來,眼前一黑,差點又沒暈了過去,一詞『揉』了『揉』額角,想了想,對門上的道,“就說我身體抱恙,不能迎接,把他們請到客堂……”

“是……”門官退下,一詞衝清伶道,“給我拿衣服來……”又在木伶耳邊耳語幾句,木伶也下去了。

一詞裹的嚴嚴實實的,身體雖則綿綿無力,卻也不妨礙行路,可一詞還是讓清伶木伶兩人攙扶著,到了客堂,歪坐在椅子上,一副病態的樣子,不多時門上的人便帶著來客進來了,進來的有三個人,兩個大人一個小孩,那小孩赫然是周循,一詞看到周循的時候一驚,卻是佯作勉強的起身,小周循已經忍不住了,“師傅,您生病了嗎?”說著就小跑過來要攙扶一詞,一詞扯著嘴角,『摸』了『摸』周循的頭,心中卻是思索孫權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嘴上道,“師傅沒事……”她掏出手中的帕子捂著嘴咳嗽幾聲,“孫校尉,是騎都尉,世抱病在身,未能遠迎……咳咳咳……還請見諒。”

來著赫然是便裝的是儀和孫皎,兩人突然出現在江陵讓一詞甚為驚訝,更是驚訝周循的出現,孫皎和是儀相視一眼,抱拳道,“鄢陵侯客氣了,沒想到鄢陵侯竟然生病了,要緊嗎?有沒有看過郎中?”孫皎先是問道,而是儀卻是盯著房間內的擺設看了幾眼,一詞示意兩人,“請坐。”自己也坐了下來,一詞劇烈的咳嗽幾聲,又大口喘息著道,“沒事,受了些風寒,不知兩位突然造訪……咳咳咳,有什麼事情嗎?”

孫皎和是儀相視一眼,周循站在一詞的身側,“師傅您真不要緊嗎?咳的這麼厲害……”

一詞搖頭,“沒事兒……”

孫皎開口道,“既然鄢陵侯帶病在身,皎也不繞什麼彎子了,這次皎與是儀大人是奉至尊之命來此探看鄢陵侯的,主公說,說讓是儀大人看看江陵的作坊缺什麼不,我的來意只是替主公問問鄢陵侯何時回江東……”

一詞聞言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被信任的屈辱瞬間充斥,心中冷笑一聲,卻是不動聲『色』道,“是儀都尉是要去各個作坊檢視嗎?”

是儀點點頭,“主公怕鄢陵侯一人忙不過來,所以讓在下協助一二……”

“他是讓是儀都尉……咳咳咳……也留在荊州嗎?”

“這……”是儀看了一眼孫皎,“主公倒是沒有說。”

“阿嚏!”一詞又是一個忍不住打了聲噴嚏,歉意的看了孫皎和是儀一眼,“既然是主公的好意,世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在下世這兩日身體多有不便,我讓雲可陪著是儀大人前去如何?這裡都是雲可在周旋。”

“如此,多謝鄢陵侯,鄢陵侯還是養好身子為重!”

一詞又轉而看向孫皎,“主公是要在下現在隨孫校尉回江東嗎?”

“主公沒有說……”孫皎笑了笑,“鄢陵侯病的如此厲害,還是不要在這個地方坐著了,去榻上休息吧?”

“來人……”一詞朝外面喊了聲,有下人進來應了一聲,一詞喘息著朝人吩咐道,“去請雲可來府裡……”

“是……”下人去了之後,一詞又衝孫皎道,“自從許昌回來,身子便一直不大爽利,已經在府裡養了好些時日……”

“鄢陵侯到底得的什麼病?”孫皎關切的問道,一詞咳道,“大夫說臟腑裡有些『毛』病,近來總是咳血,怕是一時半會的好不了……”

“這,不會是肺癆吧?咯血?魯都督最近也是身體不好,自從入了冬,咳的越發厲害了,也越發消瘦了……”孫皎說了句,一詞卻聽在了心裡,“怎麼,魯都督也病了?”

“是啊,主公一直為此非常憂慮,都督今冬已經消瘦很多,看起來怕是……唉!若是鄢陵侯再生病,主公得知,肯定更加的憂心了……”孫皎的嘆息不似作偽,一詞咳嗽的越發厲害了,手帕上赫然多了絲絲點點的血跡,木伶在一側幫著一詞捶背,咳了好大會才停止下來,一詞大口喘息道,“實在對不住,失、失陪了……請孫校尉轉告主公,世重病在身,近日怕是回不了江東了,至於是儀大人,待會兒雲可來了,我、咳咳咳,我交代她帶你去作坊就是了,若是有、咳咳疑問的話,再來世的府裡……”

“鄢陵侯請安心養病,主公那裡,我自會報與主公知曉,只是一項,循公子執意要跟來江陵,留在鄢陵侯身邊,鄢陵侯您看……”

一詞心裡又是咯噔一下,她看向這個正替自己捶背的乖巧孩子,又是緊咳幾聲,“這,這怎麼能行?我身染疾病,無有時間料理循兒的學業,還是,還是咳咳咳,讓他回去吧……”

“不,師傅,循兒不要回去,循兒要照顧師傅,把師傅的病養好!”周循立刻正『色』堅持,孫皎抱拳,“循公子已經吵鬧了很長時間要見鄢陵侯了,再者,主公也同意循公子跟著鄢陵侯的,鄢陵侯年輕氣盛,好好養病,定會早日康復的。”

又是孫權的主意,這個孫權!!一詞此刻心裡對孫權簡直是咬牙切齒,但話到這份上,再看今日這架勢,知道也難推卻,只好先應承下來再想對策,“那也罷了,咳咳,孫校尉要和是儀大人一同去作坊嗎?”

孫皎點點頭,“左右我也無事,不如看看鄢陵侯的大手筆!”

“住的地方安排好了嗎?”

“我們已經在東華酒樓定好了房間……”

“哦,咳咳咳……我也乏了,待身體稍微好一些,再去拜訪……”

“嗯,打攪鄢陵侯這麼久,實在抱歉,鄢陵侯且去休息就是了,循公子,攙著你師傅。”

一詞艱難的拱拱手,在清伶和周循的攙扶下進了臥室,到**之後,周循跪坐在榻前,看著躺在榻上面『色』略微有些發黃的一詞,眼淚竟然撲簌簌的流了下來,“師傅,師傅,您沒事吧,循兒可想您了……”

一詞看著這個白玉般的小男孩,淚痕滑過的臉頰,倒是讓她心中一動,再怎麼說,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對自己的心是真的,只是可恨這孫權竟然給自己來這一招,自己府裡若是多個周循,以後在荊州行事可是……一詞心中的怒火簡直是難以言明的,還有是儀檢視作坊一事,更是讓一詞恨不得此刻將這些人全部趕走,明擺著是不信她,想起當初自己砍了自己的那一劍,竟然絲毫換不來孫權的信任,因為西涼一事,將他們之間原本存在的一點感情也隨著鄢陵侯的封號風吹雲散了,一詞心中嘆息一口氣,太悲哀了,一詞抬起手給周循擦拭去了淚痕,“傻孩子,我沒事兒,咳咳咳,只是有些乏了,你趕路這麼久,也累了吧,去休息吧,我也睡一會兒……”

“不,循兒不累,循兒看著師傅睡!”

“……好吧。”因為孫皎和是儀的到來,還有這個周循的留下,讓一詞心裡甚是煩悶,也不願意多說話,微微閉上眼睛假寐,周循當真一動不動的坐在一詞的榻前守候著。

直到雲可到來,一詞才微微的睜開眼睛,周循依舊保持那一個姿勢,盯著一詞看,守在榻前,一詞對這個孩子當真是哭笑不得,看到在一旁的雲可,一詞示意她近前來,周循起身給雲可讓了個位置,“師傅您是有事和雲可姐姐說嗎?”

一詞點點頭,周循道,“那循兒去外面守著,您說完事循兒再進來……”

一詞心中驚訝,卻是點點頭,“嗯。”這個孩子的到來或許沒有想得那麼糟糕,周循實在是太懂事兒了,一詞看著周循離開,雲可扶著一詞坐起來,“公子,您沒事兒吧,聽下人說都咯血了?不是昨兒個還退燒了嗎?”

“我沒事,那是雞血……”一詞笑了笑,“裝給他們看的。”

“呃……循公子這是……”

“孫權授意周循留在我的府裡,還讓是儀與孫皎去我們的各個作坊察看……”

“這……孫權這是……”大驚之下雲可也毫無禮貌的稱呼孫權,一詞咬著牙道,“明擺著這是不信任我,是儀執掌機密,卻來我的地盤察看這些東西,孫皎則是前來探看我的狀況的,不裝出重兵怕是難以搪塞其口,周循這件事,實在令人棘手,作為他三拜九叩的師傅,我根本沒辦法拒絕……”

“孫將軍真是太過分了!”雲可咬著牙,“公子,我們怎麼辦?我沒有任何準備……”

“不用什麼準備,從表面上看是儀是看不出什麼的,他要查賬讓他查就是了,千萬別帶他去我們城西的倉庫,只去城東的便可,若是他有些過分的要求,你就說你做不了主,讓他來找我就是了……”

“是,公子,可是,若是循公子呆在您的府裡,您這病……”

“那我只好裝幾日咯,待孫皎和是儀這兩個瘟神走了,周循一個小孩子,我只要嚴加看管著,翻不起什麼大浪的,就是以後行事要小心了。”

“……這個孫權!公子,我們乾脆不回江東算了,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不行,現在還不是跟孫權斷絕往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用處的,我們暫且忍一忍就是了。”一詞微微的嘆息一口氣,“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孫權會讓是儀留在荊州,這可比一千個周循都要麻煩……”

“是儀留在荊州?孫權有這個意思?”

“嗯,聽剛才孫皎和是儀的言語,怕是孫權有這個念頭,但不好確定,畢竟江東很多事現在也離不開是儀……對了,你出去之後讓王順三兄弟來見我……”

“好……”

“好了,你也去吧,相機行事,一切我給你做主呢,不要怕,更不要把他們當做上差看待,但盡到待客的禮數就是了,還有,他們下榻在了酒樓,命人多照顧一下……”

“是,那可兒先告退了……”

“嗯……”雲可出去沒大會周循就進來了,手裡還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碗,一詞復又躺下,周循道,“師傅喝點梨水吧,加了蜜的,木伶姐姐剛熬好呢!”

一詞看了看這個殷勤的孩子,眼神中有著說不清的意味,孫權啊孫權!你是沉不住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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