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1 三個狗仔?

161 三個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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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三個狗仔?

尋找以往記憶的一詞,在那座‘辦公室’久久流連,這裡有著她太多的在荊州的回憶,每擦拭一處灰塵,便想起當日的每一個場景,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重複著這一句,直到到裡間臥室的一架琴前面時,一詞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青布蓋著親身,勾勒出琴的線條輪廓,這架琴在這裡幾乎是個擺設——哦,不對,幾乎是專為劉備準備的,也只有他在的時候,一詞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拿出閒情來撫弄一番,一詞彎下腰,手搭上蒙了灰塵的青幔,指尖卻停駐在一側,思慮了一會,又將手伸了回來,也未曾將青幔上的灰塵去掉,將另一手的撣子放下,一詞坐在了床榻上,就是在這張榻上,她與那個男人有過多少旖旎的回憶,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時都由不住的讓人臉紅心跳,因了有床幔在,床榻上倒是乾淨,一詞就那麼沒有形象的四仰八叉在榻上,看著帳幔的頂部,安靜的氣氛,幾乎讓她流下淚來,莫名其妙……她覺得自己因為龐統的決定又想的過多了,又自我感傷了,雙手交疊枕在腦後,一詞的思緒不禁飄到了21世紀,與21世紀時期的自己相比,這一個廖一詞,是不是算作是重生呢?一詞甚至都懷疑自己現在回去都無法適應那種生活了,在這裡,她早已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絕對權威,而論功名,在這個社會她已然功成名就,得到了這個時代士子文人夢寐以求的官位和爵位,若是她願意,實際上她能得到的更多,此時的爵位,甚至是高於廖天元,雖然她是欺世盜名盜來的,可……一詞想到這裡,突然心中一個警覺,她這樣改變歷史,將來的歷史大方向走向大一統,那麼還會有廖天元他們嗎?這想法讓一詞簡直是心驚膽戰,可事到如今,再後怕也無用了,火『藥』的研製成功和火槍手炮兵的訓練已然充分的說明了歷史的局勢已經發生了不可再逆轉的改變,劉備集團的一統,勢必會因為火『藥』而成為必然,就是自己不幫忙,這裡有個赫夢煙,想是歷史也不會走以前大家熟知的橋段了,蝴蝶效應嗎?應該是的。

反正自己回不去了……就是能回去又如何,自己在決定改變歷史的那一刻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了,還在乎今後嗎?她的願望其實很簡單,滅了東吳,嫁給劉備,守著自己的孩子和愛人,看著他一統天下,僅此而已,而事情也正在她的努力中朝預定的方向發展,這一切難道還不是上蒼垂憐嗎?她是該感恩的……可是為什麼心裡總是有一份不安呢?說不上來的不安,越是順著自己預想的方向發展,雖然中間或許會出現點小小的偏離,可一詞心中那份模糊的不安反而更加的躁動,說不上來為什麼,又或許是自己殺戮太多?虧心事多的太多了嗎?

起身,一詞繼續在房間內徘徊,到視窗的時候,支開簾子,一陣冷風嗖的灌進來,夾雜著絲絲涼意鑽進脖子裡,一詞情不禁的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冷顫——下雪了。

雪花紛紛揚揚灑落在這個古樸厚重的小城裡,遙望著荊州牧的官邸,也被雪花籠罩了,似是天上瀉不斷的銀絲纏繞,從這三樓之上,可以看到一些行匆匆忙忙的往家裡趕,躲避著這突然而至的大雪——這個時辰下雪,想必劉備的大軍還在路上吧?豈不是會很冷嗎?她的腦海反饋出的第一條資訊竟然是這個,原來牽掛一個人,竟是如此的無微不至,一詞支起來窗子,坐在視窗,雪絲隨著呼嘯的風不時的飄進房間,帶來一陣清新的大自然氣息,驅逐了那份塵土的味道,一詞情不禁的深呼吸一口,這是今冬的第二場雪了,看樣子是要下個紛紛揚揚了,只是雪景雖美,可因了心上人正在趕路,卻又十分怨念這雪下的不是時候,假如自己在他軍營的時候下雪,豈不是可以多逗留一天,偏偏的在自己回來之後下雪,又阻礙了心上人的行程,看來並不是事事遂願啊。

她微微嘆息一口氣,為著這不合時宜的大雪,為著不能和心上人多呆一天而怨念著上蒼,這時候聽到外面有些喧囂,看到這條路上不斷的有人奔了過來,顯然是到了吃飯的時間,都奔來此地吃飯了,一詞在樓上看得真切,來這條街的食客大部分跑進了這個酒樓,而極少去其他的地方的,顯然這個地方至少是‘公安城的第一樓’,一詞突然想看看這個酒樓在土生土長的古人的經營下是如何一個模樣,想到這裡,她起身,將窗戶關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因了打掃衛生,本來看似寒酸的袍子上加上一些灰塵汙漬,顯得更加落魄似的,一詞倒也不理會,踱步到門口,將門重新鎖上,剛鎖上又開啟,到房間坐在銅鏡前,將髮髻放開,自己弄了個散發別簪的髮型才又下樓,下樓的時候可以看到一些衣著華麗的人帶著小廝來樓上的包間,前面有著一個衣著『裸』『露』的女子引路,一詞微微皺著眉一路下來,此刻大廳中上座率才有一半而已,一詞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還是那個跑堂的過來伺候著,一詞要了幾個小菜和一壺葡萄酒,便沉默的打量著大廳中的人,她附近的幾個桌案還沒有客人,距離不遠的幾座客人也正等待著上菜,一詞安靜的聽著他們說話。

其中靠左一桌三個商人打扮模樣的人,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嘆息一口氣,“這生意真是太難做啦,你們說劉使君還回來嗎?”

另一個男人也跟著嘆息一口氣,“誰知道啊!聽說諸葛亮也打算離開這裡去江陵呢!這不是太坑人了麼?”

“唉,別怨聲怨氣的了,反正我們這小本買賣的,挪地兒也好挪,像這個酒樓,這麼大的架子,張家的人才該發愁呢!”

“是啊是啊!”

這時候上菜的過來,幾人暫時的停住了,等菜上來,幾人動筷之後又重新開始了,“不過這裡的酒菜就是好吃嘛,幸好江陵也有一座,要麼再跟那些北方人似的千里迢迢跑來東華豈不是更麻煩?”

“是啊是啊!”一個瘦一些的男子連聲附和,“誒,你們說那個廖世是不是和劉使君他們有什麼瓜葛啊?”

一詞心中一動,可隨即另外一個男子問道,“什麼瓜葛?”

瘦一些的回答,“江陵的酒樓剛建好沒多久這裡的就賣掉了,現在使君一走,肯定生意不如以往,但江陵本就是大城,諸葛亮這一去江陵,那裡的酒樓豈不是更加熱鬧了,江陵的酒樓我可是去過,那可是比這個酒樓還要大很多呢!而且連造紙的、印書的、造酒的作坊也在那裡,要不是廖世早知道劉使君會離開,怎麼會……”

“哎,我說你啊,肯定多想了,江陵本來就是大城,廖世在那開酒樓作坊也很正常啊,再說了,聽說劉使君去益州是因為成都的那個叫什麼、叫什麼法正的,那個時候沒聽說法正來啊!”

幾個人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這些,這時候又來了幾個客人,在中央掃視一眼,走到了靠近一詞的座位,兩個人進來的時候就嘻嘻哈哈的說笑著,而另外兩個人卻是安靜的,也走到了靠近一詞的座位,那桌比較吵鬧的客人坐下來點菜完畢就開始哈哈說笑著,另外一桌卻甚為的安靜,除了點菜,都沒有聽到他們多說一句話,而這兩桌客人點菜的樣子看起來是這裡的常客,這時候一詞的菜上來,她一面自斟自飲一面全神貫注的聽著這些食客們的話語,與那桌商人談酒樓經濟不同的是,那桌嘻嘻哈哈的客人剛點菜完就又開始高談闊論了,其中一個留有長鬚的對對面肌膚較為白皙的一個青年男子道,“我聽說蜀中多美女,玄德公肯定是厭倦家裡的這兩個啦!”

這話聽得一詞差點沒噴出剛喝入口中的酒,強忍著嚥下,忍不住拿眼看了看那個放肆大聲的長鬚男子,而另外一個留著八字鬍看似形容猥瑣的白麵男子聞言,卻捻鬚搖頭道,“非也非也,家裡兩個嬌妻如此年輕,玄德公怕是消受不了呀?”

一詞此刻簡直是被這兩個人驚得目瞪口呆,原來八卦名人的**自古有之啊,白麵男子的話剛落地,長鬚男子又搖頭,“我看玄德公是消受不了孫家妹子吧,聽說那女人潑辣的很,玄德公肯定是借這個機會出去躲躲了……”

一詞心中憋笑,這時候從外面又來了個人,一詞只聽到一句高喊,“原來你們兩個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苦!”說話間一個年輕的大約20多歲的小夥子過來,剛坐下便毫不客氣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哎呀,冷死我了,怎麼突然下雪了!”

“哈哈,是啊,這行軍打仗的,玄德公不帶個女人暖被窩,可是苦咯!”白麵男子嘿嘿說道。

一詞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了,沒想到出門碰到這倆活寶,只聽剛來的那小夥子大大咧咧的抓起個雞腿就啃,邊啃邊說道,“我看是玄德公……不行吧?啊哈哈?”

“哈哈哈!”白麵男子聞言哈哈大笑,長鬚男子又道,“我覺得玄德公倒是‘寶刀未老’,只是想換個口味了吧,哈哈!”

這幾句話讓一詞再也忍不住,一口酒沒嚥下,嗆在了氣管,止不住的咳嗽起來,接連的咳嗽吸引了那一桌人放肆的討論,還是那個剛來的小夥子衝一詞問道,“誒,那兄弟,你咳嗽什麼呀?我們哥幾個說的不對嗎?誒,你說玄德公為什麼進川一個媳『婦』也不帶呢?”

一詞沒有想到這人又來問自己,一時間更覺無語,咳嗽的厲害,臉都咳紅了,可對方几個人顯然不依不饒,一詞只好說道,“玄德公家事,怎敢擅自言論?”

“誒,你這小兄弟,一看就是個沒膽子的,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白麵男子見此連連擺手,又招呼那兩個人,“來,我們喝酒!”

一詞這時候覺得有幾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回眼看時,正是那兩個一直沉默不言的男子,看向自己,而當自己的眼神投過去的時候,對方又不著痕跡的將目光收了起來,一詞心中一陣奇怪酒樓裡的這些‘怪人’,鄰座的那三個人依舊猥瑣的大聲談論著劉備的私事兒,頓了會突然安靜下來,一詞眼角的餘光看到鄰座的那幾個猥瑣男子也停住了高聲闊論,整個大廳的人都看向中央,一詞也直了直身子看過去,一身深藍『色』繡花長袍的諸葛亮正施施然過來,身旁還跟著幾個官僚打扮的,幾人一行直朝二樓而去,待他們幾人上去之後,鄰座的幾個猥瑣男才又開始嘀咕,不過這次換成了諸葛亮的私生活……

“聽說諸葛亮娶了個老婆都一直不在身邊,誒,是不是也‘不行’呀?”

一詞這次一個沒忍住,一口酒全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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