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開始算計龐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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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開始算計龐統
諸葛亮傍晚時分的造訪讓一詞覺得突然不說,進來所說的一番話也覺得甚為突然,有關劉永的後續事兒,一詞當時只是愛子心切,確實沒有考慮這麼多,既然諸葛亮提出來了,那麼這事兒當然得仔細的考慮之後才能做主了,可讓一詞把孩子重新交給柳兒——不知為何,一詞本能的討厭這個柳兒,應該不是完全的吃醋緣故,總是覺得這個女子怪怪的,尤其是上一次當著劉備的面時她對自己如此恭敬,更是讓一詞多了一分警惕,但按諸葛亮說的,孩子也不能名不正言不順的從劉備府裡不見,鄢陵侯的府裡也不能莫名其妙的多一個孩子,思慮到此,問題從成婚上回歸到了孩子身上,“中郎將大人……”一詞又換上了這個客氣陌生的稱呼,“我……”
“鄢陵侯可是不捨得小公子?也不放心小公子?”諸葛亮看出一詞的心事,問了出來,一詞點點頭,諸葛亮又道,“今日亮也正是為此事而來,本來想勸鄢陵侯將永公子送回主公府內,但現在既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亮有一策,鄢陵侯且試聽之。”
“請講。”
“過幾日亮便去往江陵,可將永公子和鬥兒一起帶到江陵,到江陵後與永公子在府衙一側另置辦一所祕密宅院,這樣一來可以堵住眾人之口,二來,鄢陵侯也方便前去探看,也可避開柳夫人。”
“唔……”一詞心下思慮諸葛亮的這建議,知道諸葛亮既然如此說了,肯定是打定了主意不能讓劉永單獨的跟著她了,想到這一層,一詞抬頭,一身深藍『色』衣袍的諸葛亮,真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帶著期許與商議的意味,燭光跳躍下的五官深刻而動人,與劉備溫和慢吞吞不同的是,這個人年輕而意氣,眼眸中充滿著朝氣,這樣意氣風發的諸葛亮是難得的吧?不,現在的歷史既然已不是那個熟知的悲劇橋段,這個如此佼佼的人就該一直是意氣風發的,這個人的決定就該是正確的,身為他的千年粉絲,就該是……聽從他的,縱然是錯的,也是對的,不是嗎?一詞笑了笑,“中郎將大人今日就將永兒帶走嗎?”問的竟然很是平淡,倒是讓準備了說辭的諸葛亮稍稍有些意外一詞這麼好說話,畢竟一詞現在的地位身份不說,和劉備之間的關係是不言而明的,他不能用強的來要求帶走劉永,更何況知道了劉永是一詞親生的之後,下午下人稟報說柳夫人的狀況以及柳夫人遞來的口信讓諸葛亮覺得一詞有些爭風吃醋的意味,帶走劉永更是別有他所不知道的用意,而今一詞答應的這麼快,反倒讓諸葛亮沒有想到,但想及他剛進門時看到的那溫馨的一幕,再看一眼眼前面白如玉的人衣袍上的飯漬,諸葛亮發覺自己對這個廖世,真是瞭解的太少了,他微微的一拱手,“鄢陵侯如此明曉大義,此乃主公之福也!鄢陵侯也許久未曾與小公子團聚,不妨讓小公子在此暫住幾日,柳夫人那裡、以及去江陵之事,全由亮安排便是了!”
一詞被諸葛亮前面的那兩句話說的臉一熱,聽他後面如此說,心中也感嘆這便是那事無鉅細必親身親為的諸葛亮啊,他的考慮周全讓一詞自愧不如,只是這個人,一詞感覺他有的時候像個機器人,裝置好了程式,每天說的話都是準備好的,而龐統,顯然就比這個諸葛機器人要‘人『性』’許多,“如此,勞煩中郎將大人了!”
“鄢陵侯客氣了……”
“說過了不要這麼稱呼我的,否則會讓我覺得,中郎將大人這是刻意嘲弄於我呢!”
“鄢陵侯不也是以官名相稱亮麼?鄢陵侯官職、爵位高於亮,卻一直如此客氣,難道不是刻意嘲弄亮嗎?”諸葛亮的眼睛內閃過一絲狡黠,不過轉瞬即逝,一詞都沒來得及看清,被諸葛亮這話說的一怔,不知如何回答,諸葛亮起身,見此,一詞也站起來,看樣子諸葛亮是想回去了,可糾結於這個稱呼問題,一詞道,“那這……”
“不妨就以官名相稱。”諸葛亮微微帶著笑意,突然之間一詞覺得有些恍惚,眼前這人,真就是諸葛亮嗎?這念頭促使一詞把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你,真的就是諸葛亮嗎?”夢囈一般的話,倒是讓諸葛亮重又陷入疑『惑』當中,幾乎是瞬間,諸葛亮看著眼前這人,竟然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夢囈的樣子,讓諸葛亮頓覺似曾相識的感覺,可禮數還是剋制了他這放肆的思維,“鄢陵侯此話何意?”依舊客氣。
“沒什麼,有的時候,覺得你很熟悉,僅此而已。”
“……”
諸葛亮抬手,這動作意味著他要告辭了,“馬上入夜了,打攪了鄢陵侯用餐,實是過意不去,既事畢,亮也告辭了!”
“中郎將大人請……”瞬間的失態,兩人都似乎當做沒有發生一般,一詞將諸葛亮送到門口,出來,外面起風了,灌進脖子裡涼颼颼的,在廊子下諸葛亮拒絕了一詞的相送,“外面風大,鄢陵侯莫要送了,請回吧!”
一詞沒有言語,沉默的看著夜『色』下幾乎融進黑夜的這個叫做諸葛亮的男子,諸葛亮轉過身去,復又側了身子,“過幾日鄢陵侯一道去江陵嗎?”
“中郎將大人不是有事找我嗎?”
“嗯。”諸葛亮點點頭,“若是一道去的話,那亮提前知會鄢陵侯一聲,這幾日鄢陵侯也勞累了,在家好好休養就是了,柳夫人一事,鄢陵侯不必擔憂,亮自會處之。”
“我信得過你!”
簡單的五個字,卻在諸葛亮的心裡砸起了絲絲的漣漪,回來的一路上腦海中只激『蕩』了一詞這毫不猶豫的五個字——我信得過你,若是信不過,怎麼會如此之快答應將劉永送回,若是信不過,怎會毫不猶豫將傳國玉璽這等物件交付與他,若是信不過,又怎會將貨幣、火『藥』之事傾囊教授,若是信不過,又怎會深入虎『穴』拋卻自身安危?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啊?又是為何,偏偏有著些許熟悉感?又是為何在那女子喃喃問出‘你真的就是諸葛亮嗎’的話時,自己的心,竟然被牽動分毫,覺得那似乎帶著幽怨的眼神,竟是如此熟識?難道他們曾是認識的麼?
這不可能!
拋卻這些煩惱事,諸葛亮將自己埋進公務中……
而送走了諸葛亮的一詞,心中也頗是煩惱,這些煩人的事兒呀,自己能改變的了歷史的走向,卻改變不了這些約定成俗的東西,嘆息一聲,吃過飯後,『奶』媽將孩子抱了過來,一詞堅持要自己帶著孩子睡,『奶』媽面有難『色』,一詞笑著說沒關係,可隨即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還是命人在外間放置了一張榻,隨時準備來支援一詞,孩子晚上鬧騰了一會兒就熟睡了,一詞雖則這幾天很累,卻因為身旁有個小傢伙的呼吸,難以入眠,只是點著明亮的燈光支著胳膊看這個粉嫩嫩可愛的孩子,眼睛緊閉,小嘴不時的砸吧一下,兩隻如藕節的小手臂幾乎是舉著的,這靜謐的夜晚,催發了母『性』的使然,一詞是那麼的想親一口這個可愛的嬰兒,卻又怕吵醒他,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嘴角掛著絲絲的笑意,瞄一眼這寬闊的床榻,假如此刻那個人也在另外一側看著這孩子,那將是多麼的完美啊!成婚?或許結了婚生活應該是很美妙的吧,不用整日奔波,也不用『操』心這些經濟世務,不用與各『色』的人費心費力的打交道,每日只守望著這個孩子,等待著愛的人歸來,這不是很好嗎?這幾年的奔波讓一詞覺得累了,想擺脫這生活了,而仔細想想,或許距離她解脫也不遠了,入川之後下一步就是東吳了,那個時候新式兵種——炮兵和火槍手就能正式用於戰場,那時候攻打東吳,事半功倍,而現在她就該為一年後的東吳兼併戰做準備了,或許,再奔波一年,就解脫了吧?那,請你再等一年,好嗎?
一年之後,這個小傢伙應該喊媽媽和爸爸很流暢了吧?
一詞忽然被自己這個念頭惹的失聲笑了出來,媽媽和爸爸?真不知道如果自己教小劉永喊劉備爸爸,劉備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下一次小傢伙能見到劉備的時候,應該就會說話了,那麼是不是該給劉備一個當‘爸爸’的驚喜呢?一詞被自己這念頭折磨的躍躍欲試了……
只是想著過幾天又要分別,一詞又頓覺不捨,不過所幸的是這次小劉永沒有上次見他時候的乖張了,不那麼的怯生人了,雖然一詞是他最親密的人,一詞覺得,如果讓另外一個女人將他養大,還不如讓他呆在家等待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回來,這樣至少沒有一個人與自己競爭這個孩子的感情了……對於柳兒,吃醋麼?不吃才怪哩,不僅僅是因為劉備,還因為劉永……
小傢伙這次比較乖了,但一詞一夜卻幾乎沒有閤眼,換『尿』布、哄孩子,弄的她手忙腳『亂』的,最後還是讓那個『奶』媽解決了這些問題,一詞不禁苦笑,自己如何在政壇商場叱吒風雲,卻在一個小傢伙面前束手無策,腦海中竟然回想起下午柳兒的那一番話來著,不像女人嗎?一詞覺得自己至少不像一個母親……
第二日起床吃過飯後,蕭逸秋就來了,對於蕭逸秋,一詞依舊是保持著一定感情上的距離,蕭逸秋進來之後,就主動請纓出差,一詞看了看周圍的下人,把孩子交給『奶』媽,把下人都打發了出去,並且又把門關上,一詞帶著蕭逸秋到了裡間的書房,蕭逸秋見一詞神神祕祕的,知道肯定是有大事要交付與他了,也沉默不語,直到一詞從一本厚厚的書中抽出來一張疊好的紙遞給他,蕭逸秋接過來,“這是……?”
“你拿著這個,從交州去成都,與元昌會和,這是元昌宅院的地址,去了直奔府中便可!”
“從交州去成都?”蕭逸秋顯然不解一詞的安排,一詞鄭重的點點頭,可面『色』上似乎有一絲蕭逸秋看不清楚的悵然嘆息情緒,“逸秋……”一詞背過去身子,“你怕死嗎?”
“……公子什麼話?有什麼事儘管吩咐,為公子上刀山下火海,逸秋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唔。”一詞踱步到牆上掛著的一個精緻的封閉的青銅箭壺,取下來,“我有兩件事要交付與你,此乃天機,萬萬不可對任何人洩『露』……”
“公子有事但講!”
一詞撫『摸』著箭壺上凹凸精緻的花紋,聲音很慢,“其一,從桂陽酒坊裡支取些財物,招募二十名死士……”
“這有何難?”蕭逸秋慷慨激昂,“請公子吩咐第二件事!”
“這第二件麼……”一詞指了指箭壺,“就是這個……”蕭逸秋不解,一詞繼續道,“這裡面有落月專門配置的毒箭十二支……”一詞停頓了下,蕭逸秋似乎明白過來,“公子要殺誰?劉璋?”
一詞搖頭,“不,是……龐統。”
“啊?”蕭逸秋大驚,“公子,這……您……”顯然蕭逸秋完全不能理解一詞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不要問為什麼。”一詞微微的嘆息一口氣,“你招募死士之後,帶他們到交州,自會有人在那裡接應你,然後你獨身一人前往成都與元昌會和,此事機密,我便不寫信了,地圖紙上有我的印章,元昌看到後自然會明白。”
“可是……”蕭逸秋顯然還是很想問問為什麼要殺龐統,看到一詞面帶寒霜的臉『色』,話到嘴邊又換成了關切,“這樣,如果劉使君知道,那您……”
“就不會不讓他知道嗎?假若真的不慎洩『露』了,那麼,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但不管如何,龐統是必死無疑的!”
“必死無疑?”蕭逸秋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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