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曹操的謀略(下)
囂張狂少 花都冒牌狂少 別跑了我愛你 名捕夫人 天才萌寶鬼醫孃親 掠愛:錯上王爺榻 蛇王追妻:腹黑小萌妃 超級戰士 盛寵萌妻 逆天神器
147 曹操的謀略(下)
不管怎麼說,時間已然迫近到了建安十六年十一月初二,這一天曹『操』是冒著風雪在下午趕到的許昌,一詞沒有貿然前去造訪,知曉這是難以挽回的結局了,第二天依舊沒有動靜,雖則一詞心中疑『惑』焦急,但也耐著『性』子,誰知道到了第三天,建安時報發行的這一天卻是突然炸開了鍋,齊五簡直有些驚慌的拿著一份報紙急急的找來,來的時候一詞正在看荊州作坊的詳細,見齊五面『色』焦急,放下手中的東西問怎麼了,齊五不說話,只拿過報紙,開啟,首頁醒目的標題赫然是:西涼首功當歸廖世,千里書信指點孤之『迷』津!這標題看的一詞驚心動魄,抬眼看了齊五一下,齊五眼中滿是憂慮,示意一詞再繼續看下去,再回頭看標題下的內容,落款乃是曹『操』親筆所寫,赫然全部是一詞寄給曹『操』的書信的原原本本的內容!
那幾封書信中有關一詞給曹『操』出主意如何控制馬超如何截斷馬超退路在何處埋伏以及楊秋之『亂』,全部寫的明明白白,一詞簡直是驚心動魄的將這些看完,不知不覺中報紙已然從手中滑落到地上,齊五不無憂慮的說道,“公子,這……”還沒待齊五問完話,這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冬日裡依舊著一身白衣的落月掀開簾櫳而入,白『色』在冬日多少顯得有些單薄,也有些刺眼,人還未到跟前,落月的聲音已然飄來,“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大街小巷都傳瘋了!”
“什麼傳瘋了?”
“唉!”落月嘆息一口氣,“公子還不知道嗎?今天一大早的報紙,我剛才專門去酒館和戲樓走了走,都在……”當落月看到滑落在地上的報紙之時,止住了話語,轉而問道,“公子都知道了?”
“嗯,齊五剛拿給我看。”
“唔!”
“酒館和戲樓怎麼了?”
“都傳瘋了,許昌的人都在說這件事兒!”
“都在說什麼?”一詞的聲音竟然有著些許的緊張。
“說,說公子早已有心投入曹『操』門下,說您來北方就是為了曹丞相,還說,還說您遠在許昌竟對西涼局勢如此瞭然是有古怪……”
“唔。”這下換做一詞感嘆了,沉默了會,才又問道,“落月,你覺得此事……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落月的看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劉使君怎麼看待。”落月小心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一詞搖了搖頭,“不,我是擔心孫權怎麼看待此事!”
“可……”
“落月多心了,將馬超逐入漢中劉使君是知道此事的。”一詞撫了撫額頭,“但這件事根本無法給孫權交代……”
“不,公子,落月不是說的這個……”落月否定了一詞的話,見一詞投注過來的疑『惑』眼神,落月道,“您將馬超逐入漢中,是為劉使君得到漢中,這個使君自然不會因為您封侯加官而芥蒂,但是……馬超難道不會芥蒂嗎?”一詞聞言一驚,“什麼意思?”落月有些遲疑的說道,“落月是說,將來您若是……若是天下人知曉您是使君的人,馬超……不會芥蒂西涼之事嗎?畢竟是您將他『逼』入絕路……”
“唔!”一詞心裡一沉,忽覺房間悶熱的厲害,“倒是我考慮不周了!”她喃喃一句,落月和齊五相視一眼,眉目間盡是憂慮,頓了下,齊五道,“秦小姐此言雖則有理,但公子,目今還是孫將軍那邊難以交代,畢竟您與劉使君的事兒將來還未可期,屆時如若真宣佈您是使君的人,那個時候馬超已為使君之臣,不敢怨懟不說,縱然怨恨,也不知您現在是使君的人啊!倒是孫將軍,您遠離東吳半年已久,曹『操』封您為安西將軍鄢陵侯,孫將軍想必已然對您持有疑問,這下曹『操』把您的書信都寫了出來,孫將軍見到這報紙……”
一詞掃視一眼這兩個人,兩人憂慮的眼神很明顯都在為一詞擔心著,一詞心中驀然一陣感動,這事兒一出,有人幫忙分析著利弊,總比一人承擔的要好的多,她的心情驀然又因此好了許多,指了指一側的座位,“坐下說吧!”
落月和齊五坐下之後,落月看向齊五開口道,“齊先生所言有理,此刻最重要的是孫將軍那一關……不知東吳會如何評價於您……公子,落月冒昧問一句,您,今後還必須要回東吳嗎?”
“唔……”這話問到了一詞的心坎上,一詞略微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應該是要回的,還有許多後事未曾處理……”
“有句話齊五不知當講不當講……”齊五小心的說道,一詞示意齊五說下去,齊五看了落月一眼,道,“公子,說句不該說的,您既然為劉使君效力,那麼,屬下覺得倒是可以藉助這機會,脫離孫將軍……這樣孫將軍雖則痛恨您,想必也恨曹『操』,這樣一來,使君屆時也可因此避免天下人的詬病,畢竟……您的身份顯赫,若是屆時被天下人得知您是一直為使君效力,天下人又會怎樣看待劉使君?”
“唔……”說實在的,這些問題一詞還真沒怎麼想過,聞言心中感觸許多,見齊五頓了下,一詞鼓勵的眼神示意齊五繼續說下去,齊五又道,“現在曹『操』將您的書信公佈,正如秦小姐帶來的訊息,許昌大街小巷都認為您是為投奔曹丞相而來,這傳言聽說在您剛來許昌的時候就有了,以您的威望,文采自不必說,重點是您的文治武略,文治可從這些作坊造福百姓造福國府可以看出,武略您曾南下交州,此一次又遙指西涼,此等經世之才,曹『操』能甘心放您回去嗎?誰又相信您為曹『操』費心西涼不是為了投靠曹『操』呢?”
“是啊公子,鄢陵是個形勝之地,曹『操』上表您為鄢陵侯,當初已然讓人議論紛紛,如今曹『操』為了平息軍中不平,將您的書信公開,看似是為了取信大家,可實際上卻是為了留住您,絕了您回江東的後路……”落月不無憂慮的接話,“公子現在想離開許昌,怕是難上加難了。”
“唔!”落月和齊五的話正是道出了一詞所有的不安,一詞微微的感嘆,尚且是她第一次問她的屬下該如何做的話,“我倒是想著這幾天立刻離開許昌的,齊五來的時候告訴我劉使君接待了法正,應該再有幾天,整軍完畢就離開公安了,我想在他離開之前回去,依你們所說,這倒是不大可能了?難道我要在許昌等到劉皇叔的大軍攻破許昌城,才能復得自由麼?”
“這個……以落月的淺見,最近離開許昌是不大可能了……”
一詞轉而看向齊五,齊五低頭似乎在斟酌著什麼,一詞見此追問道,“齊五,你有何思慮?”
“屬下是在想,曹『操』此舉雖然讓天下人誤以為您為他效力,那麼您不妨假裝應承,或許還有機會離開……”
“怎麼講?”
“您的身份是吳臣,卻在荊州置有產業……”
“唔,你是說託故離開?就說為曹『操』去荊州奔波?”
“不是……”齊五頓了下,“您可託故說處理完荊州的後事回來,或者說自己不是為哪個人效力,曹『操』既然這樣做了,您可藉此機會修書信給孫將軍,和孫將軍決裂……一是將孫將軍的火氣轉到曹『操』身上,二是取信了曹『操』,能在短時間內離開許昌……”
“唔……”一詞小小的沉默了下,“但這賭的是曹『操』的心吶!”
“局面到現在,不賭又能如何?”落月接道,“北方有我們在,公子大可放心,公子既然牽掛劉使君,還是儘早決定的好!”
“唉!”一詞長長的嘆息一口氣,“世上的事兒,豈能都是那麼如人意的?我能料得別人生死,能料得遠在千里之外的戰場局勢,卻無法預料自身的命運前景如何,人的能力再高強,也難逃宿命。”一詞莫名其妙的感嘆了幾句,話鋒突然一轉,“好,就按你們說的,賭一賭罷!”其實一詞還擔心著玉璽的事兒,雖則此行北方她鋪墊了曹丕這個人脈,也拿到了玉璽,可若是被困在此地,那麼這收穫都算不上什麼了,玉璽在這個宅院裡,總是讓一詞睡不踏實,一詞瞥一眼那張報紙,心中微微嘆息著,曹『操』畢竟是曹『操』,只這麼一招,便讓自己如此為難,人在矮簷下啊,再多的計策也難以有用,如果曹『操』鐵了心的話……
但目前想盡快離開許昌,也只有按照齊五所說的賭一賭了,又和落月與齊五詳細的商量了下對策,剛說完沒多久,就有丞相府的侍衛前來請一詞去相府了,一詞換了衣服到丞相府裡見過曹『操』,曹『操』依舊是熱情的很,站在一旁的曹丕眼睛依舊滴溜溜的在一詞身上流盼,一詞無視曹丕的眼神,只全了心思和精力注意曹『操』的表情和措辭,可曹『操』依舊看不出什麼,只是告訴一詞明兒個讓她跟著去早朝聽封,說了沒多大會的話,曹『操』就表示有些累了,一詞告辭出來,是曹丕跟著送出來的,到丞相府門外,曹丕見沒了外人,朝一詞道,“原來你這女子這麼不簡單,安西將軍鄢陵侯實際上也是抵不上你的功勞啊!還真看不出來看不出來!”曹丕嘖嘖感嘆,一詞知道曹丕指的是今天報紙上曹『操』的那些文章,皺著眉頭沒有說話,曹丕示意送一詞回去,一詞也沒有拒絕,倒是想看看曹丕還想說什麼,只聽曹丕又道,“一詞啊,你真是糊塗,我想不明白了,你既然不想參與政事,想著離開許昌,為何還偏偏的如此幫助父相,這樣一來,別說是父親了,就是我,也不想讓你離開許昌了!萬一你這一走,跑到孫權或者劉備那,我這遠在許昌的人,也過不安寧啊!”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要幫助我離開許昌的吧?”
“嘿,我是這麼說過,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參與西涼一事啊,你看父相手下的那些謀士,有幾個能比得上你的?就是郭奉孝活著也不過預料下孫策之死罷了,你這可是遙遙的替父相拿下了涼州啊!我再讓你離開,這不是放虎歸山麼?”
“放虎歸山?這麼說來你也認為我對你們是有威脅的咯?”
“當然!你在誰的手底下,誰就安心!否則……你活著,所有諸侯都不會安心的……”曹丕倒是很實誠的說道。
“那你乾脆把我殺了得了!”
“那我可不捨得,父相也不捨得啊!”曹丕笑了笑,“別擔心啦,我曹丕說過的話什麼時候反悔過,說幫你就幫你!你說吧,什麼時候想離開?”
一詞有些不可置信的停下腳步盯著曹丕看,曹丕坦然的接受一詞這質疑的眼神。
小說網(..|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