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與黃承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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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與黃承彥
一詞拜訪諸葛亮的故居並非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她由來已久的心願,只是到了這個地方之後,萬萬的沒有想到還有人居住,難道他把宅院給賣掉了?可聽那老頭重複一詞的話,應該不是個普通農人,加之又是出現在這個宅院,一詞也愛屋及烏的多了一分尊敬之意,她合了手中摺扇,微微拱手抱拳,“敢問老先生是?”
老者開門之後,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一詞,“小公子是做什麼來的?”
“閒情偶然踏跡此處,若擾了老先生,還請見諒。”說著又是彎腰一禮。
老者微微皺眉,卻也拄著手杖過來,看了眼後面持劍計程車錦以及書童打扮的清伶,再看眼前這人,其一股自然而然的尊貴氣質讓閱人無數的老人微微的點頭,知道此人定非凡品,又想起剛才年輕人口中所『吟』詩句,開口道,“聽小公子剛才所『吟』,莫非是為了小婿孔明而來?”
“你……你是黃承彥老先生?”驚喜之下,一詞簡直有些失禮!
可老者顯然不在意一詞的語氣與無禮,微微的點頭,算是確認了心中的猜想,“正是老朽。”他捻著鬍鬚笑呵呵的看著一詞,上下再打量一番,又道,“自小婿離去,此處便由老朽來打理打理,以免荒蕪了宅院,孔明言說有朝一日還要回來住哩!”
“會回來的!”一詞不由自主的肯定了一句,“餘年還做隴畝民,他肯定會回來的!”一詞簡直有些情緒激動了,一時未注意到言辭間的不對。
黃承彥皺了眉,“公子打荊州而來?”
這一問一詞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但也不多做隱瞞,“然也。”
黃承彥不由得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一詞,略微有些渾濁的眼中缺不乏精光,“敢問小公子貴姓高名?”他覺得劉備手底下的那些人他基本見過,倒是從未聽說過有此英傑!
一詞卻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畢竟她現在還是名義上的東吳大臣,想了想,便道,“在下一山野之人,人小名微,不說也罷,只是久慕臥龍先生之名,路經此處,不由得探看一番。”
“既如此……”老者見一詞不欲說,也不再多問,而是側過身子作了個請的姿勢,“若不嫌棄寒舍,可進來一敘。”
“天氣炎熱,正想討一杯茶喝,如此,晚輩多謝了!”黃承彥的話正中一詞下懷,趕忙應下了。
黃承彥帶著一詞進來院子後,一詞隨著他進了應算是客廳了,落座之後,並無熱水,一詞見此,吩咐士錦去取些上游乾淨的泉水,並讓清伶去準備煮茶,老者不禁哈哈大笑,“老朽本欲請公子喝些茶水,不想反倒是讓公子費心了!”
一詞打量了下這個房間,與平日所見過的書房並無二般,“老先生客氣了,能讓晚輩一睹孔明先生高臥之所,已是晚輩榮幸,,這裡,便是當年劉使君與孔明先生高談之地?”
黃承彥捻鬚笑點頭,“是啊,這一過就四年了,真快。”
“是真快,轉眼四年多過去了。”一詞自己也喃喃一句,轉眼間她到了三國也三年多了。察覺到黃承彥異樣的眼光,一詞忙掩飾改口,“赤壁一戰,也倏忽三年已過。”
“是呀!”黃承彥拍了拍膝蓋,然後又盯著一詞看,“公子見過孔明瞭?”
一詞搖頭,臉上表現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未曾有機會。”
“哦……”黃承彥依舊面帶笑容,“聽公子口音,是江東人氏?”
一詞點頭,“曾在江東呆過,祖籍幽州。”
“孔明的兄長就在江東。”黃承彥似乎對一詞非常的感興趣,“公子恐非平常人吧?不知此行去往何方?”
“北方。”一詞答了一句,隨後放慢了語速,“許昌。”緩緩吐出這兩個字來。
黃承彥的眼中閃現過一絲驚訝,因了這個時候取水計程車錦回來,黃承彥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清伶也取了茶葉來,這茶葉是一詞隨身攜帶著的綠茶,待茶葉方煮,黃承彥眼中驚訝之『色』更多了,“這可是江東蒲圻眉茶?”
“老先生好眼力!”
黃承彥看向一詞的眼神不由得多了一份疑『惑』,見此,一詞解釋道,“這是晚輩從江東高價購得的,甚是喜愛,便隨身攜帶了。”她朝清伶吩咐道,“去取一盒茶來。”
清伶又是沉默的點頭,黃承彥不禁有些驚歎的語氣,“老朽活了多半輩子,倒是從未見過此等茶葉,若不是山民曾從蒯家得到些許,老朽哪能有那口福?聞聽蒲圻眉茶清香不同,更是千金難求,不想小公子竟然隨身攜帶?”
一詞知道這是黃承彥對其身份的猜測,卻也笑道,“晚輩也是偶然得之,倒是讓老先生見笑了。”
“公子既在江東呆過,那麼可識得江東名士廖世廖一詞?”
一詞心裡咯噔一下,但看黃承彥的眼神中並無其他,又稍稍的放了心,“早聞此人之名,只是此人素不喜待客,故未曾得遇尊面,不禁為此甚感遺憾。”如今說起謊話來,一詞發覺自己是心中毫無波瀾。
“是要遺憾的,既然鍾愛茶道,又聞此茶皆出自廖世之手,與之錯肩,自然遺憾。”黃承彥看著眼前的沸騰的茶水,“荊襄士人不知多少為見廖世一面而奔往江東無果,回來之後,卻對江東東華酒樓念念不忘,恨不得遷往江東一般,由此可見此人在士林中的威望,此人系吳侯臣下,不知是誰之幸誰之不幸吶!”說起這,黃承彥似乎有些憂慮一般,“若老朽沒記錯的話,廖世之名,是赤壁之後而鵲起於江東的吧?距此也三年之久矣!”
一詞總覺得這個老頭是想問她的身份,可她偏偏的不想說,於是這個時候清伶回來,抱著一個精美的琉璃瓶罐,這是錢冬他們所燒紙的成果,雖然還有些許雜質,但看起來與那種水晶杯已經差不多了,足可以讓這些不識貨的當成真的珍寶了,琉璃罐內裝著一些茶葉,清伶過來跪在一詞面前,開啟蓋子,用手勢告訴一詞罐內的茶葉只剩下一半了,一詞點頭,接過來,示意清伶出去,然後看了眼罐中的茶葉,果真只剩下半罐,大約有四兩左右的,雙手呈在黃承彥面前,“晚輩素來仰慕孔明先生,今得見尊翁也是晚輩之榮幸,萍水相逢不假,但相信後會有期,正如老先生所說,孔明先生有朝一日還會再來這裡的,屆時,晚輩自當再來拜訪,既老先生喜愛此茶,晚輩這裡還有幾兩,不成敬意,不嫌寒酸鄙陋,還請笑納,算是了結晚輩的一個心願了!”
黃承彥有些吃驚,看著這琉璃罐與茶葉,正如其所說,蒲圻茶葉千金難得,現在誰家待客用蒲圻眉茶,那是身份和品位的象徵,但物以稀為貴,所以別說四兩了,一兩在荊州都很難買到,而眼前這年輕人甫一見面,竟然大方的送四兩,拋開茶葉不說,單說這個盛放茶葉的罐子,雖說黃承彥不知此物是怎麼做的,但看其樣式,應是名貴的琉璃器物,這一個罐子的價值比那四兩茶葉不知要貴重多少,這年輕人竟然送茶葉還帶著如此名貴的器物,他不得不換另一副眼光去看一詞了,他早已注意到士錦的幹練與冷傲,應不是一般武士,出身應該比較高貴,卻甘於被眼前年輕人驅使,那個書童更不必說,是個啞巴無疑,卻看起來甚是機靈,而兩個下人衣著不凡,再看眼前的年輕人,一身白『色』衣袍,腰繫玉帶,腰間懸掛著一隻麒麟玉佩,面如凝脂,眸如晨星,過分的年輕,看起來也只有20歲左右剛弱冠的年紀,略顯單薄的軀體,淡然中卻又含著一股凌人的氣息——手下之人如此特殊,他又出口成章,看起來是風流儒雅計程車子,前面又言曾在江東居住,難道是……不過很快黃承彥又否定了這個猜想,前些時日聽說江東孫權高調替廖世踐行,船隊浩大,此刻是怎麼也不會慕孔明之名而來此處的,那麼這個年輕人,這個口口聲聲要去北方、語氣中無不對孔明表示親近之意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見黃承彥發愣,一詞卻不知道這一會的功夫這老頭已經考慮了那麼多,她又追說道,“怎麼,老先生是嫌棄晚輩……?”
“不不不!”黃承彥趕緊回過神來,“是公子禮重了,初次見面,老朽怎敢收公子如此重禮?”
“其實晚輩還有個不情之請。”一詞笑著說道。
“哦?公子請講。”
“此處茅廬還望老先生多多費心一些,勤來灑掃,以待其主人凱旋而歸,莫要荒蕪了宅院。”
黃承彥眼中的好奇與疑『惑』更甚了,“不知公子與孔明……”
“素不相識,仰慕而已。”
顯然黃承彥不滿意這個回答,但見一詞執意不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老朽替小婿與小女謝過公子,此處老朽定會常來探看。”見一詞還執意捧著茶葉,他又道,“只是禮物太過貴重了,老朽無功豈能受祿?”
“早聞老先生豁達豪爽,何以今日如此扭捏之態呢?”一詞呵呵一笑,執意將東西塞到了黃承彥的手中,“千金易得,貴人難求呀!”
“那公子可否留個姓名?”黃承彥狡黠一笑。
一詞一愣,隨即起身,緩緩一禮,“鄙姓劉。”
這回輪到黃承彥一怔,一詞心內竊笑,不知為何的想起了荊州那男人,出嫁從夫嘛,劉廖氏?說姓劉也不過分吧,現在劉算是國姓,這樣一說,讓這個老頭隨便去猜了!
一詞只回答了自己的姓,而把無盡的猜想留給了黃承彥,黃承彥至此也不好再多問了,更何況現在姓劉的身份都很特殊,加之看一詞並非普通人,既然不肯明白相告,那麼也不好再多問了,茶葉收下,兩人喝著茶閒聊幾句後,一詞又在諸葛亮的宅院內走了一圈,仔仔細細,而黃承彥明顯帶有一些心事,他總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怪怪的,姓劉的,老家幽州的,而且還在江東呆過,其身上的尊貴氣質,至少是個州牧家長大的人才會有的,那麼此人會是誰呢?為何沒有聽說過劉姓後生裡有如此風流的人物呢?
一詞當然不管黃承彥如何猜想,在諸葛亮家旅遊了一趟之後,和他的老岳父攀談一個時辰,算是了結了一個心願,看著這幽靜之所,心中倒是不盡的嚮往,將來有一日如果能和愛的人在此間廝守,也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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