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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就是為了生兒子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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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就是為了生兒子存在的

性就是為了生兒子存在的(1/3)

食色乃人之天性,這一點孔夫子也是認賬的。但是,後世的孔門之徒卻在泛道德主義的道路上狂奔,一路走到了禁慾主義的泥坑裡。這種毛病,在東漢表現得特別明顯。

東漢的上流社會,是經學的一統天下。讀書人如果不通經的話,基本上舉孝廉就沒戲了,有權人也不會找你做下屬,進入仕途也就沒門兒了。所以,讀書人不通數經,至少也得通一經。因此,凡是通經之大儒或者高官,門下都擠得滿滿的。但是,人一多,單單通經,後來也不行了,因為可以透過學習獲得的東西,相對來說都比較容易,人都湧上來,想分個高下就有難度。所以,人們就在道德講求上下功夫,看誰道德水平高,尤其於“孝悌”兩字更加在意。說白了,為的就是搏出位。兄弟分家,按規矩是平分,但想要名的那位可以一個大錢不要。著名的孔融讓梨,就是在這個背景下問世的。父母亡故,按規矩守孝三年,但有人可以守十年。別人在家就行,他跑到墓道里去搭個草棚子。守孝期間,不許吃葷,不許過**,也都是這種道德講求的結果。

禁慾主義,首要的目標就是食與色,而主要就是禁色,視**為不潔。三年守孝期間不許碰女人,就是這個原因,似乎碰了,就是對故去老人的褻瀆。上流社會的人,吃的差點兒還好說,把女色視為洪水猛獸,可真是要了命。但是,想

要搏出位,諸事得忍。在經學大盛的東漢,不僅嫖妓和出軌成了禁區,連正常夫妻之間的**也有了限制。就有這樣的儒生,每次跟妻子過**都要叩門申請:為子嗣計,敦倫一次如何?妻子答應了,方才可以進去敦倫。

在禁慾主義猖獗的時代,為子嗣考慮過**,是一個絕對正大光明的理由。因為孔夫子說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無後是最大的不孝,而要想有後嗣,非得敦倫不可。古人從初民時代就明白,**是生兒子的前提。考慮到古代兒童死亡率比較高,所以,生一個兒子還不夠,還得多生,多生就得多敦倫,如果妻子生不了了,還得納妾,找小老婆。明明過**是有快感的,非得打著為子嗣計的招牌。

當然,東漢之後,魏晉計程車大夫來了個反其道而行之,開始放浪形骸,拼命地縱慾。但是,**為不潔的觀念,卻從此流傳了下來,連民間也開始相信了。逐漸地,**具有了明確的功用,就是為了生兒子。男人這樣想,女人也這樣想。照此辦理,夫妻之間一旦子嗣問題已經解決了,**就可以結束了。所以,社會學家費孝通先生說,中國的家庭是父子軸線的,圍繞子嗣展開的。作為享樂的**,男人只能在妓女身上找補。古來汗牛充棟的愛情以及**的詩詞歌賦,沒有幾個是適用在正常的夫妻之間的。可以說,妓女

才是中國士大夫愛情文學的主角,至於妻妾,只是作為生育工具存在的。這種工具化的良家婦女,其實最符合儒家面目的社會道德。

這樣的狀況,一直到晚近,依舊存在。如果“**”中社會有什麼特別的標誌,那就是徹底的道德禁慾主義。在這其中,文藝作品中的**和愛情蕩然無存,被剔除得乾乾淨淨。樣板戲中的女人,是絕對不允許有配偶存在的。不是跑單幫去了,就是去向不明。連農村中都堅決執行晚婚,不到25歲不能談“個人問題”。**僅僅是為了繁育革命後代,才能有小小的一席之地。在人們心目中,它不僅醜惡,而且骯髒,不看在革命後代的面上,這簡直就是犯罪。那個時候被揪出來的壞人,幾乎個個都有跟臍下三寸有關的問題,更加加重了人們對性的惡感。儘管那個時代也有人有正常人的慾望,但能壓著,就儘量壓著。

革命雖然結束了,但**的這種“骯髒本色”,並沒有完全從那些過來人的頭腦中祛除。很多做妻子的,孩子生出來之後基本上就不理丈夫了,一心一意只撲在孩子身上。好些夫妻,雖然孩子上了大學,但還是中年人呢,妻子就可以離開丈夫,奔了孩子大學所在的城市長期陪讀,把丈夫一個人扔在家裡。家庭從傳統的父子軸線,變成了母子軸線。丈夫成了多餘的人,如果不多餘的話,也只剩下了掙錢養家的功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