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與主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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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與主編談談
第二十五章 與主編談談
“我要去報社找主編,你可以一個人麼?我讓護工陪著你。”言夏很無奈,但是她必須找主編談談。
“不行。”夜北寒回答地乾脆利落。
“那你有什麼親朋好友,可以照顧你一下的?”
“沒有。”夜北寒回答。
“哦!”
言夏失落地垂下頭,她等會兒試試給主編髮訊息。
夜北寒眼神微閃,張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言夏盯著手機,都幾個小時了,主編還是沒有回她的訊息。主編回她訊息,一定會訓斥她。然而,主編不回她的訊息,她反而更加惶恐。
整個下午,言夏都有些恍惚。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報社的下班時間。言夏決定給主編打電話。
“你好,您撥打的電話……”手機中傳來忙音,言夏摁了紅色的結束通話鍵。看來主編是真的不想理她了,她嘆了口氣,心灰意冷地回去病房。
夜北寒盯著她看了一下午,她都沒有發現。看她失魂落魄、心不在焉,夜北寒總覺的心中悶悶地。
以前,他不喜歡言夏,所以任由他去工作;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只想讓她永遠在自己的視線中。
現在她就在自己身邊,卻不開心。
喉結動了動,夜北寒叫住言夏,悶聲說:“明天叫展修來照顧我。”
“嗯?”聞言,言夏不確定自己是否聽清楚了?
“我說,你明天可以去報社。”夜北寒重複剛剛的意思,眼睛定定地凝視著言夏。
“謝謝你。”言夏說,發自內心地笑了。
夜北寒聲音悶悶地,從她身上收回眼神,回答說:“不用。”
她的笑讓他如釋重負,另一種不安的情緒卻在心底蔓延。他不知道,言夏是否像他喜歡她一樣,喜歡他。
他是一個普通人,害怕失落、也害怕付出感情卻得不到迴應。更何況,他們兩個結婚前,言夏有男朋友。
第二天,言夏不在盲目信賴自己的生物鐘,而是定了鬧鐘。早上六點半,言夏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
出門前習慣性地朝夜北寒看了一眼,卻發現他已經醒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我吵醒你了麼?”言夏抱歉的說,她已經把鬧鈴聲音調到最小,動作也儘量放輕。沒想到,還是吵到她了。
“沒有。”夜北寒眼睛看向她。
“等會兒展修就會過來了。”說完,言夏輕輕關上門,離開了。
言夏前腳剛走,一個黑影就快步踏進屋中。
“保護好她。”夜北寒對黑影說,言夏在他身邊很安全,可是出去了,難保顧廷霄不會再來一次。
“是。”黑影又迅速消失在屋內。
……
“主編,我是言夏。可以進去麼?”言夏現在上司的門外,手心因緊張而一片溼泠泠的。
“進!”
言夏面上一喜,連忙推開門進去。
主編正在倒水,淡淡地看了一眼言夏,在她面前放了一杯水,“坐下吧,喝口水。”
“謝謝主編。”言夏抿了一口,水是溫的,還有點甜。
主編微笑了一下,解釋道:“我放了蜂蜜。”
然後問她:“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言夏放下水杯,雙手在桌底下緊張地絞動。“主編,我想請三個月的假。”
她的聲音低若蚊語,卻足夠主編聽清楚。她冷哼了一聲,嘴角勾著不悅的弧度,“你車禍不是好了麼?怎麼,估計今天也要出車禍?”
她的聲音尖銳冰冷,嘲諷著言夏前天的說辭。
“主編,我的確出了車禍。不過另一個人推開了我。我只是輕微的擦傷,而他卻骨折躺在**,我得照顧他。”言夏覺得自己解釋的已經足夠了,可主編面上的神情還是不同意。
“誰?你男朋友?”
言夏搖頭。
“老公?”主編又追問。
言夏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她覺得主編問的問題很怪,卻又不知道那裡怪。
主編放下自己的水杯,往後靠上椅背。瞭然地說:“所以你這段時間多次礦工、請假和分心,都是為了你老公咯。”
“是。”言夏回答,事到如今她也無法再陰瞞。“我結婚了。”
主編姓吳,叫秋心。但她一直不喜歡別人叫她吳秋心或者
吳主編,因為覺得不好聽。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她偏執的性格。
同樣的,她這個人也十分反感婚姻。如果她手下的人誰年紀輕輕就談戀愛、結婚,在她這裡一概是一張飛機票送你出公司。
不知道是因為她人至中年沒有老公和孩子,所以反感婚姻;還是因為她反感婚姻,所以沒有愛人和孩子。
言夏本來已經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卻聽到她說:“批准了。”
她臉上似笑非笑的,言夏不確定她是什麼意思。
“三個月的假?”言夏懷疑地又問。
“九十天。不管閏月還是什麼的,九十天後給我回來。”主編又換上嚴肅的神情,對她說。
“謝謝主編。”言夏笑的很開心,她這算不算魚和熊掌兼得了?“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
言夏一愣,心有懸了起來。主編不會反悔了吧。
誰知道主編突然笑著對她說,“把水喝了,我的蜂蜜很貴的。”
言夏出了報社,覺得一切都很夢幻。
是主編轉性了,還是自己在做夢?言夏狠心地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真疼。
看來不是在做夢。
言夏看了一眼時間,八點。
早上的陽光正好,溫暖明亮的剛剛好。現在回去,還可以拉開窗簾給夜北寒晒晒太陽。
醫生說,晒太陽有助於鈣吸收,利於他的康復。
……
“北寒,我餵你。”
言夏還沒走進病房,就聽見一個嬌滴滴地聲音響起。門沒有關,聲音很清晰,毫不掩飾著主人和夜北寒親密的關係。
言夏背靠著牆,偷偷地朝裡面望了一眼,就立刻縮回頭。
她只看見李悠然的背影親密地靠在夜北寒身側,她棕栗色的大長波浪卷散亂地垂在他的胸口。
怪不得,怪不得他要把自己支開。
是怕她打掃他和李悠然麼?
其實他根本不必這樣,只要他說一聲,她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絕不出現在他面前。那裡用得上謊稱展修來照顧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