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二章 昏迷不醒

第二十二章 昏迷不醒


我的美女巫師老婆 傲嬌小甜心:邪少寵妻無度 忘憂情醉 情人不做,總裁拜拜 神帝絕寵:逆天凰妃 毒妃狠絕色 誅天破道 末世之狂法 槓上首席總裁 最後一顆子彈留給我

第二十二章 昏迷不醒

第二十二章 昏迷不醒

“水……”夜北寒乾裂的嘴脣艱啞的呢喃。

言夏連忙用勺子舀著碗裡準備好的溫水,餵給他。她以為他就要醒了,誰知道他喝過水又沒了聲息。

“北寒,北寒怎麼樣了?”夜北寒喝過水剛閉上眼,夜父夜母剛好趕到。

言夏聽著夜母的大嗓門,眉頭皺了皺,說:“媽,醫生說要保持安靜。北寒剛剛喝了水,又睡著了。”

夜父好歹是見過大風浪的人,雖然紅了眼眶,還是安慰著妻子說:“北寒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夜母抹著眼淚,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她不心疼誰心疼?

言夏心中萬分愧疚,對兩位老人鞠躬道歉,說:“爸,媽,對不起!北寒是為了救我才被摩托車撞了的。”

“唉,”他們之前也瞭解了一些情況,嘆了口氣,扶起言夏說:“這也不怪你。”

他們不怪自己,言夏心中反而歉意更甚。因為自己在孤兒院長大的經歷,所以她內心有些**。也許有些話,他也許只是無意中說出來,她卻認為自己被侮辱了。看著病**虛弱的夜北寒,言夏百感交集。

當!當!當!

“您好,請問夜北寒先生是這間病房麼?”三兩個穿著刑警制服的人進來,問。

夜父夜母沒什麼心情地點了點頭,言夏連忙迎上去,說:“是的,我是夜北寒的妻子,事故發生時我也在場。”

是她報的警,警察現在來了解情況。

警察點了點頭。

“我們去外面說吧!”言夏又說,她不想影響夜北寒恢復。

“您能詳細說一下情況麼?”警察待她關好門,問她。

言夏就說了當時的情況,她從酒店出來就有輛摩托朝自己衝來,她來不及躲閃。千鈞一髮時刻,夜北寒推開了她,自己被撞倒了。

“有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貌、身型和車牌號。”警察又問。

言夏搖了搖頭,想了一會,忙說:“對方從頭到腳穿著黑色,戴著黑色頭盔,身型偏瘦小,摩托車也是偏小一點的。摩托車的車牌號……沒有……”那輛摩托撞了夜北寒後就加速離開,但她清楚的看到那輛摩托沒有車牌號。

為首的警察皺著眉頭,在市政監控中,那輛肇事逃逸的摩托一路出了B市。直接拐進了沒有監控的小道而沒有上高速,所以,現在警方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可是夜家這邊,不能不給交代。

“劉叔叔?”田悅看著言夏對面警察的背影,不確定地喊道。

劉震雲扭過頭,盯著田悅的臉看了半天,“小悅?哎呀,這麼多年沒見你,你都長這麼高了?怎麼來醫院了?”

田悅走到言夏身邊,攬著她的手說:“我陪朋友。劉叔叔您調回B市了。”

“唉,轉了大半個中國還是回老窩來了。也好,嘿嘿,落葉歸根。”劉震雲回答說。倒是田悅,自己一直被調來調去,後來竟沒了她的訊息,他一直很擔心她。老戰友不在了,她就是他的女兒。

言夏看出他們也是多年不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接過言夏手中的紙袋,說:“情況也瞭解的差不多了,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夜北寒。”

然後轉身回了病房,留他們兩個敘舊。

“爸,媽。你們吃點東西吧!”言夏看了一眼紙袋,油條和豆漿。遞給了夜父夜母。

“我們不餓,你先吃。”夜父擺擺手,拒絕了。夜母坐在夜北寒床邊,一臉擔憂,也沒心情回話。

言夏放下紙袋,也沒胃口。夜北寒不醒,她不安心。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搭在言夏肩頭,默默無聲的給言夏傳遞力量。言夏知道,是田悅。

“你別擔心,劉叔叔經驗豐富,一定會找出凶手。”田悅掏出手機,給言夏發微信。

“嗯。”

田悅又發了一個加油筆芯的表情包。

……

“言夏!”夜北寒突然猛的睜開眼,大聲呼喊。

夢中,言夏和好友李東籬一樣,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而他,卻只能無力的觀望……

和十年前一樣,那一瞬間,他是那麼弱小且無助。

“我在這兒。”言夏湊到他身前,眼淚在紅紅的眼眶裡打轉。

看到她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夜北寒舒了口氣。一口氣沒舒完,卻急喘起來。肺部卻一陣陣的痛覺提醒他,他的情況可能不太好。

“你的肋骨斷了三根,平躺著不要劇烈活動。”言夏想按住他,卻不知無從下手。

夜母在旁邊抹眼淚,“你個傻孩子,不想給我和你爸養老了不是。死外邊算了。”

“孩子剛醒,你說的什麼話?”夜父輕呵道。但他心裡清楚,妻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裡不知道多疼。只是言夏在場,她說這話讓人家怎麼想?

果然言夏臉上瞬間青白,她愧疚又自責,說:“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北寒。”

夜母沒說話,眼睛瞥了言夏一眼。雖然自己心中明白,這件事真的不能怨言夏,可她看著病**滿身傷痕的兒子,還是過不了心中的坎。

夜父夜母呆了一整天,都回去了。夜母不想回去,可是耐不住夜父的勸說,最終還是回去了。田悅也有工作,不能一直陪著她。

天色將晚,病房裡只剩下言夏和夜北寒。

夜北寒因為肋骨骨折,一說話胸腔就會巨痛。醫生說,不能說太多話。所以,夜北寒一整天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水。”夜北寒說。

言夏連忙喂水。

“飯。”夜北寒又有指示。

言夏連忙喂他喝骨頭湯。

夜北寒嘴巴一閉,說:“換”。

言夏為難了,這個骨頭湯是夜母三令五申一定要喝的,還是夜母親手熬的呢。

言夏蹙著眉尖,想了一會,問:“雞湯怎麼樣?”

夜北寒眨了一下眼,表示:可以。

“你只能吃流食,將就一點!”言夏小心翼翼地撇開上面的一層油星。雞湯是買的。油重是飯店的通病,儘管已經告訴他們要清淡。

夜北寒喝了兩口,突然面露難色。

“怎麼了?不舒服?”言夏放下雞湯,忙問。

夜北寒抿了抿嘴角,壓下上揚的弧度。嘴上淡淡的說:“尿急。”

“我……”言夏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悻悻地縮了回去。說:“我去叫醫生。”

這件事兒,她真的是愛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