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虞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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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虞

“大人,前面就是上虞,過了上虞就準備到餘姚了。”張信僱傭的嚮導馬七興奮的說道,雖然為錦衣衛帶路還是有幾分擔憂的,可是腰裡的銀子可沒有假,況且為首的大人文質彬彬的,也不像殺人不眨眼的主,真不明白那些錦衣衛為什麼都聽他的,不過能保證自己的賞錢不少就好。

“綺兒,準備到上虞了。”張信輕聲對懷中的綠綺說道,而這時綠綺卻有些激動,小手緊緊的攥住張信的衣袖,明亮的眸子開始蘊起霧氣。

“大人,上虞可是個好地方啊,聽說當年三皇五帝的舜帝就出生在這裡。”見到張信似乎非常滿意,馬七開始滔滔不絕的述說起來,希望再得到一些賞銀。

“上虞有個保山村,你知道嗎?”張信打斷說道。

“保山村?”馬七努力回憶起來,似乎有些印象,可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看來你也不知道。”張信有些失望,隨後吩咐說道:“陸炳,到上虞縣城之後,你去打聽一下保山村的具體位置,最好能找個人帶路。”

“好的,大人。”陸炳在一旁朗聲答應道。

“大人,小人記起來了,保山村就在上虞縣的東邊,一個時辰左右就可以到達。”馬七聽到之後不由著急起來,怎麼可能讓人搶自己生意,忽然之間靈光一閃,馬上想起來了。

“那好,到上虞休整一會之後,你帶我們去保山村。”張信微微一笑。順手拋給馬七一串銅錢,自從發現沿途的客棧不能找開自己攜帶的金銀之後,張信自然也學會把銀錠找散開來,倒不是張信小氣。只是人家寧願吃虧也不敢多收取錦衣衛的銀子,張信只能如此行事了。

“謝謝大人賞賜。”馬七臉上堆起笑容,麻利接過銅錢。迅速放到懷裡。

“馬七,你要確信才好,可別把路給帶錯了。”王傑在一旁陰森森地說道,心裡卻有些疑惑起來,不明白張信為什麼要去保山村。

“小人不敢,保山村小人確實去過,絕對不會帶錯路的。”馬七惶恐說道,如果不是真的記得,他才不敢胡亂說話呢。

“我們自然相信你。”張信微笑道,輕輕揮手。馬七如釋重負,彎腰行禮之後,繼續在前面引路來。

“王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張信擰頭問道,手卻不停的撫著綠綺柔弱地後背,希望可以舒緩她心中的悲傷。

“卑職不敢。”王傑連忙低頭說道,誰知道張信這樣做是否出自皇帝的旨意。況且上司做事,最忌諱地是下屬在旁說三道四的,王傑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其實我是要去保山村辦些私事,如果你們不情願隨行的話,可以留在上虞縣城等我回來。當然,也可以先行一步去餘姚。”張信微笑說道,雙臂情不自禁的摟緊綠綺,祭拜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可能更好。

“卑職自然要跟隨左右。”王傑心中有幾分喜色,辦私事沒有避開自己,這說明張信把自己當心腹看待,張信輕輕點頭,到了保山村,可能還有事情要用得上他們。

一個時辰之後,一行人到達上虞。看到百多錦衣衛入城。百姓驚慌失措不說,卻也把上虞縣令給驚動了。待問明來意之後,聽說是路過,縣令安心鬆氣,恭敬的請眾人請到驛站之中休息,接著去為眾人準備膳食忙碌起來。

“陸炳,你到集市買些祭拜用的冥紙燭蠟回來。”吩咐眾人散去休息後,張信對著陸炳說道,陸炳也沒有詢問為什麼,轉身向驛站差役打聽集市方向之後馬上快步而去。

“相公,我有些害怕。”待房中無其他閒人之後,綠綺小臉蒼白說道。

“放心,一切事情都交給我來處理。”張信當然明白綠綺這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保山村的父老鄉親們,近鄉情怯是人之常情。

“好久沒有回去,不知道現在村裡的情況怎麼樣了?”經過張信的勸解,綠綺地心情才逐漸穩定下來,有些憧憬的說道。張信自然知道,綠綺說的好久,應該有十多年了,保山村可能對她來說也是個陌生的地方,現在卻要去那溯源尋根,心裡面的情感一定十分複雜。

“綺兒,待會你換回女裝和我一些起回去吧。”張信提議道:“都到家了,你也要和我一同拜祭岳父岳母吧。”

“可是這樣一來,會讓其他人知道的。”綠綺小臉露出心動之色,可是又猶豫起來。

“不用擔心,只要我傳下命令,他們不敢胡言亂語的。”張信輕輕說道,如果這些錦衣衛連這點都不能做到,那回京城之後,自己也該考慮幫他們調動一下職位,要知道京城城門可是是常缺守門地差役呢。

“先回到村裡再說吧。”猶豫片刻之後,綠綺輕咬紅脣說道。

“那好,待見了村裡的幾位長輩之後再做決定。”張信微笑道,只要綠綺見到了親人長輩,不愁她不表露身份。

保山村也和其他偏僻山村一樣,道路坎坷不平,小路之上佈滿荊棘雜草,從上虞縣城出發之後,王傑等錦衣衛也只等擔起披荊斬棘的角色,為張信開啟一條通往保山村的平坦大道來,江南四月的天氣雖然溫麗如豔,可是對於王傑等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大人,王百戶他們有些累了,不如讓他們休息一會吧。”看著汗流浹背地幾人,綠綺也有幾分內疚。

“王傑,辛苦了,回來喝些水,休息一會。”綠綺的請求。張信自然要聽從,立即朗聲叫喚說道。

“謝謝大人。”王傑一聽,再揮舞幾下手中的砍刀,把前面的荊棘斬斷之後。這才轉身返回拱手說道,接下旁人遞過來地水,如飢似渴的灌了一口之後。朝綠綺露出感激的笑容,雖然在忙著開通道路,可是他一直留意這邊的動靜,生怕山堆草叢中冒出來什麼蟲蛇鼠蟻驚擾張信,所以自然聽清楚綠綺說地話。

“馬七,都已經一個時辰了,保山村還沒有到嗎?”看著疲憊不堪的下屬,張信皺眉詢問起來,要知道自己可以容忍馬七偶爾出錯,可王傑不是那麼好說話地。

“大人。再走一會兒,前面就是了。”看到王傑眼睛裡露出地凶光,馬七的小腿有些發軟,十分肯定地說道,雖然越走越沒底,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承認,不然旁邊的幾人還不把自己給吃了。

“馬七。你這句話已經說過無數遍了。”王傑冷聲說道,心裡開始後悔把大部分錦衣衛留在上虞縣城裡,只帶著幾個心腹隨行,不然也不用這麼受累了。

“馬七,如果記錯了也沒有關係。這條路這麼荒蕪,似乎不像是經常有人往來的。”張信淡淡說道,心裡面也升起幾分不悅來。

“大人,小人可以向天保證,這路確實是通往保山村的,前兩年我還帶著一個商隊從這裡經過呢,絕對沒有假。\\\\\\”馬七自然看出最好說話的張信開始不滿意了,連忙指天立誓起來。

“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你忘記了有什麼奇怪的。”王傑輕蔑說道:“況且商隊有好好的官道不走,為什麼要走偏僻小道啊。”

要知道商隊最重視地是安全。而偏僻小道是最容易遭到匪徒劫掠的。除非是特殊需要,不然哪怕是初涉商業的商人也不會選擇走這種山路。況且江南水道交叉縱橫,僱傭一艘客船就可以在江南地區來回自如的行走,誰還會願意辛苦走些坎坷小道啊。

聽到王傑的責問,馬七吱吱嗚嗚不知道怎麼回答,看到眾人越發懷疑的眼神,忽然猛的一拍腦袋,興奮說道:“大人,小人可以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怎麼證明,說來聽聽。”張信說道。

“當年小人經過這裡時,記得在前面拐角處有一塊大石頭。”馬七激動地說道。“王傑讓人過去看下。”張信吩咐說道,決定再給馬七一次機會,畢竟已經勞苦半天了,張信也不希望就此轉道而回。

“大人,前面確實有塊大石頭。”不久之後,一名錦衣衛返回彙報說道。

“大人,小人沒有說錯吧。”馬七露出歡喜的笑容。

“這隻能說明你來過這裡,可是並不能證明你沒有帶錯路,誰知道前面是不是保山村,你也有可能把路帶岔了。”王傑懷疑說道,不過確實有幾分道理。

馬七嘴角嚅動,可還是沒有膽子反駁王傑的話,誰叫人家是錦衣衛大爺呢,如果不是見張信還算溫和的份上,馬七可不敢為錦衣衛做嚮導。

“綺兒,前面是保山村嗎?”張信也認為如此,悄悄的扯著綠綺走開幾步,輕聲詢問起來。

“我不記得了。”綠綺搖頭說道,小臉充滿歉意。

“沒有關係,反正已經到這裡了,繼續向前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張信微笑說道,都已經離開家鄉十幾年了,綠綺不記得也不奇怪。

“王傑,要麻煩你們繼續了。”看著已經恢復精力地錦衣衛,張信和聲說道。

“遵命,大人。”王傑拱手說道,再次拿起砍刀在前面清除雜草起來,心裡卻沒有絲毫埋怨之意,反而帶著幾分興奮,這可是難得的表現機會,不容錯過。

經過錦衣衛們的辛苦努力,眾人終於來到一個山峰之上,舒適的清風拂面而來,望著連綿起伏的群山峻嶺,眾人心裡湧起一股豪氣,連身上的疲憊也散去許多。

“大人你看,山腳下就是保山村了。”馬七指著山峰下說道,眾人順勢望去,山腳下果然隱約浮現一些房屋建築。

“終於到了,那還等什麼。都下去吧。”張信微笑說道。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還是有道理的,在下山的途中差點滑步摔倒之後。張信再也不敢疏忽大意,小心翼翼的慢步輕行,以保證安全。同時害怕綠綺體力不支,所以牽著綠綺柔弱地小手,細心地攙扶著。

“陸兄弟,你說大人帶著呂義來這裡做什麼,這一路上,因為那呂義,我們不知道休息了多少回,不然早就到保山村了。”雖然陸炳總是板著臉,可是從來沒有訓斥過馬七,所以他若是無聊地時候。都喜歡都陸炳說道幾句。

“其實你不說,我也猜測出幾分來,恐怕那呂義應該是大人的僮子,沒有想到俊逸英俊地大人也喜歡這個調調。”見到陸炳沒有反應之後,馬七也已經習慣,所以沒有見怪,而是露出怪異笑容說道。

“馬七。你是想讓我將你的嘴巴打爛嗎。”陸炳猛然停住腳步,回身對差點撞上自己的馬七說道,語氣地陰冷程度,與王傑不相上下。

“小人知錯了,陸兄弟饒了我吧。”看到陸炳亮出來的拳頭。馬七這才想起,張信可不是自己隨便議論的,而且自己還暈頭了,居然把這話和人家的親信說,這豈不是在自找苦吃嗎,要知道陸炳可不是自己的酒肉朋友,什麼話都可以閒扯的。

“管好自己的嘴。”陸炳冷冷說道,也沒有什麼心情再與馬七計較,轉身繼續跟上眾人的步伐,馬七抹了把虛汗。垂頭喪氣的緊隨其後。不過卻不停的警告自己要管好自己地嘴巴,不然早晚有一天為此而招惹上是非。

“相公。是這裡沒錯,我還記得村前面有一棵大樹的。”到半山腰的時候,綠綺輕聲激動說道,回想起孩時的記憶來。

“那我們快些下去吧。”山腰之中,地勢逐漸平坦起來,眾人也慢慢加快步伐,不久之後就走到山腳下,可是離保山村還有一段距離。

“大人,情況似乎不對。”走了十幾步路之後,王傑立即看出狀況來,連忙上前幾步攔在張信面前說道,其他錦衣衛見狀,也紛紛然張信周圍散開警戒起來“怎麼了?”張信止步問道,綠綺所說的大樹似乎就在前面,再走幾步就到目的地,這說明馬七沒有帶錯路啊。

“這裡沒有絲毫的人煙跡象,似乎不像有人居住啊。”王傑說道。

張信環視四周,發現正如王傑所說,如果這裡有一個村落地話,附近應該可以看到村民活動,可是這裡雜草叢生,連通往村裡的小路都被青草覆蓋起來,不用仔細辨認,都可以知道這路已經許久沒有行人經過了。

“大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我們現在踩著的,以前應該是一片耕田。”陸炳隨意撥弄幾下地上的青草,上前一步說道:“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人廢棄了。”

“馬七,這到時是怎麼回事?”張信問道。

“小人也不知道,以前這裡不是這樣地。”馬七有些惶恐不安的說道,心裡也不確定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帶錯路了,那不應該啊。

“馬七,我看你要好好清醒一番了。”王傑平淡說道,目光卻如冰霜一般掃向馬七,讓他虛汗直流。

“過去看看再說吧。”感覺到綠綺的小手有些冰涼,張信輕輕嘆氣,悄悄的安撫起來。

“你們幾個在前面探路。”王傑揮手說道,看著清冷的小道,他心裡也不怎麼放心,在山上的時候沒少遇到蟲蛇鳥獸,誰知道這裡有沒有,幾個錦衣衛應聲前進,在短短的行程之中,還真的砍死幾條草蛇,驅散幾隻不知名的飛鳥。

“馬七,這便是你說地保山村?”張信鎖眉說道,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到地方之後,眾人才發現,這裡曾經可能真地是一個村子,房屋錯落有致的分佈著,可惜現在卻成為一片斷壁殘垣,地上長滿了青滕綠草,偶爾有幾根青嫩地綠芽從牆壁之間冒了出來,不時有幾隻野雞、灰兔在草叢中覓食,見到張信一行人之後。卻沒有急忙躲藏,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蛐蛐聲、鳥雀聲、蟬鳴聲此起彼伏,越發顯得這是深幽靜寂。可以肯定的是,這裡除了他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影。

“大人。小人真地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馬七雙腿發軟,撲通跪倒在地。

“這裡是保山村。”綠綺輕輕說道,眼睛之中已經盈起朦朦的霧氣。

“不要胡說,他可能帶錯路了。”張信小聲說道:“這裡怎麼可能是保山村啊。”

“你看那塊石碑。”綠綺小手一指,隨後躲到張信的後背去,不希望讓人看到自己傷心落淚。

“大人,石碑刻著的確實保山村字樣,上面還有上虞縣城地落文。”接到張信的提示之後,一名錦衣衛匆匆從石碑處回來稟報道。

“大人,您瞧。小人沒有說慌吧,這裡就是保山村啊。”馬七如釋重負,叫嚷說道,心裡面慶幸之極,還好沒有帶錯路,不然後果就嚴重了,與如同時。綠綺的傷愁讓張信也感同身受,心裡寧願這裡不是保山村。

“這裡怎麼會變成這樣地?”張信輕撫綠綺小手,詢問起馬七來,希望他可以給一個解釋,保山村怎麼會破敗在這個模樣。村裡的人都跑去哪裡了?

“小人已經有兩年沒有來過這裡了,也不清楚這裡的情況。”馬七低聲說道:“不過上虞縣城肯定有人知道的,大人回城之後,向當地官府打聽一下就明白了。”

“這不用你說。”王傑冷瞄馬七一眼,隨後拱手說道:“大人,現在怎麼辦?”

“先到村裡找個寬敞的地方再說吧。”張信嘆氣說道。

不久之後,錦衣衛在村中殘垣之中找一個儲存較好的屋子,再搬來一起石桌石椅,讓張信將就坐下休息,從屋子四處的保留的痕跡來看。這裡應該是村裡的祠堂。

“大人。卑職已經檢視過了,這裡的村民應該是自己搬走地。”村裡面連一具屍骨都找不到。可見這裡應該沒有經過動亂兵災,而且也沒有從各處殘破的房屋中找到桌椅板凳之類的傢俱,連杯碗都尋之不見,只留下幾個較為沉重的石頭桌椅,種種跡象都表明,這隻有可能是村民自己搬家的,不然村裡面也不會這麼幹淨。

“這樣就好。”張信微笑點頭,只要不是意外,那麼一切都好說,而綠綺聽到王傑的分析之後,心情也隨之舒緩開來。

“大人,還有什麼事情要卑職效勞的,儘管吩咐。”見到張信心情好轉,王傑開始試探地詢問道,其實誰都知道,張信放著正事不做,卻不辭辛苦尋找這個偏遠山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做的。

“陸炳,將東西拿出來吧。”張信輕聲說道,看來自己當初的設想可能要打個折扣了。

陸炳應聲答應,把背上碩大的包袱放下來,這路上有不少人都好奇裡面裝著什麼,但聽說是張信要陸炳準備的,個個都不敢再打聽詢問,待陸炳輕輕解開包袱之後,眾人仔細觀看起來,出乎眾人地意料,裡面卻是一些祭祀之物。

“王傑,過來幫忙一下,用這些東西將這裡佈置成一個靈堂。”張信說道,拍撫一下綠綺的小手,沒有等王傑反應,就親自動手起來。

“大人,這些粗活讓卑職來即可。”王傑立即醒悟過來,連忙阻止說道,同時示意幾個手下趕快按照吩咐行事,張信沒有理會王傑的勸阻,繼續自己的動作,而這時綠綺也收拾好心情,開始與張信一起行動,王傑無奈,只好加快自己的速度,不久之後,一個簡陋的靈堂就佈置好了。

“大人,請淨手。”靈堂布置好之後,王傑知機的遞上水袋,反正山裡水源眾多,也不愁沒有山泉小溪解渴。

張信點頭接過水袋後轉遞給綠綺,避開眾人視線把小手清洗完畢之後,綠綺掏出絲巾用水染溼,細心的為張信擦拭起來。

“你們先出去,我想在這裡靜一下。”整理好儀表之後,張信揮手說道。

當張信將綠綺雙親的牌位在靈堂擺放好之後,眾人已經明白怎麼回事,聽到張信的話之後也沒有什麼疑問,聽從吩咐退了下去。

“父親、母親。”待眾人都退出去之後,綠綺跪下輕聲抽泣起來。

“綺兒,不要難過了。”張信也隨之跪在綠綺身旁,摟住她地柔肩安慰說道:“岳父、岳母大人在泉下有靈,也不希望見你如此傷心地。”

“相公。”綠綺輕輕依在張信肩膀上。

“綺兒,為岳父岳母立衣冠冢的想法不能實現了。”張信輕輕說道,沒有想到保山村一個人都沒有,想借挖掘工具地機會都沒有,雖然錦衣衛們身強力壯的,可也不能空手掘土挖泥啊。

“相公有這份心意就行了,至於是否豎碑立冢,我想父親和母親也不會在意的。”綠綺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