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引蛇出洞
大齡總裁,先婚厚愛 麻雀要革命4 寵後 異界之魂破蒼穹 邪龍逆天 這男的,我買了! 忽然戀人 無敵逃妃 未來雷神 彼岸花開淡定小王妃
第367章 引蛇出洞
第359章 引蛇出洞
人的內心總是有邪惡的心思的。敬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匕匕奇小說Ыqι.com。
往日裡,我們總是有高貴的外表,來隱藏內心的骯髒。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將內心的骯髒,無限的激發出來。
那便是戰爭。
李棟與李巖兩個人,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手裡端著麵條,饒有興致的看著殺人的遊戲。
李棟還嫌棄蒜放的有些少了,讓鐵牛重新砸了一些蒜,用勺子多添了一些滷菜,才高興起來。
陝西的暗探,手裡拿著薄的不能在薄的刀片,先是吹了口氣,數不清的青絲,飄飄灑灑落在地上。
“說還是不說?”
被審問的探子固執的搖搖頭。
“侯爺,您要不要閃閃,後面要見血了。”暗探的臉色有些猙獰,嘴角上揚很明顯是下面要做的是他極其期盼的事情。
“不用,我就是來看熱鬧的,兄弟們辛苦奪回來的戰果,不看看對不起兄弟們。”李棟說完之後,看向李巖。
李巖明顯是沒有見過如此攝人心魄的場面,眼睛看著那俘虜滴滴答答的褲腿,剛剛吃進嘴裡的土豆塊,頓時變得反胃起來。
但是看到李棟絲毫不在乎的表情,李巖感覺自己要是吐了這一口就丟臉了。
鋒利的刀片在臉上割了一條肉,用竹籤穿好,撒了些鹽,然後放在火爐上烤,瞬間就發出了淡淡的香味。
活的越久的生物,肉就越好吃。
俘虜等反應過來,臉頰已經溼漉漉了。
“孫子,有本事就給爺一個痛快。”俘虜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看著陝西的暗探。
“哎呦,脾氣還挺大。”行刑的暗探,拿起肉吃了兩口,然後又用刀在腿上割了一塊肉頭,撒了些鹽,抹了些油,放在烤爐上,肉香伴著煙火瀰漫在暗室之中,李巖把剛才吃的東西吐得到處都是。
“啊!”那俘虜一口要在舌頭上,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咬不斷舌頭,原來咬舌自盡只不過是一個謠言。
“嘿嘿,想自殺。”
探子用刀割了一個耳朵,卻發現有些耳朵屎,惱怒的仍在地上,用烙鐵在傷口上按了一會,止住了不停瀰漫的鮮血。
雖然鮮血止住了,但是仍然有部分血液留在地上,片刻的功夫便是滿地的血液。
李巖小心翼翼的將身子往前湊了過去,又慢慢的退了回去,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理由出去。他不認為這個俘虜有活著出去的可能,無論如何他必死,只是看他到底死的痛不痛快。
李棟也是第一次見到行刑,雖然裝出很淡定的樣子,但是看到行刑的探子將肉放進自己嘴裡的時候,說實話心裡還是很恐懼的。
他知道這些行刑的人心裡大多數都很變態,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變態到這種地步。
他感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刑罰莫過於凌遲,但是今天李棟發現自己以前的感覺都是錯的,世界上最大的刑法,是用鋒利的刀子割掉你身上的肉,然後用調味品拌好,放在烤爐上烤熟,當著你的面一口一口吃點。
當你看著你身上的已經露出了白骨,而自己的肉正在別人的嘴裡美味的吃著的時候,你心裡是什麼感覺。
尤其是讓李棟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那行刑的的探子,在吃掉肉的那一刻,眼睛是笑眯眯的,還示意那俘虜要不要自己也吃一口。
如果說李棟在戰場上用長槍殺掉一個人,是勇猛的戰士,而這個行刑手則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小刀飛速的割著俘虜身上的肉片,俘虜渾身綁著繩索,他難以掙扎,但是他身上的肉卻一片片被割下來。
“行了。給他喘口氣的機會。”李棟終於忍不住對那俘虜勸說道:“現在你能夠決定的只有死的早一點和晚一點。”
“讓我想想。”俘虜滿頭大汗喘著粗氣說道。
“邊吃邊想。”行刑手拿著一塊肉遞進了俘虜的嘴裡,俘虜終於忍不住哭著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們早點殺了我。”
聽到他這句話,李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坐在之上,將自己沒吃完的麵條遞給了鐵牛,示意他在給自己盛一碗。
李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面對鮮血的時候,沒有一點的憐憫,甚至隱隱約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
不過李棟並沒有認為自己是變態了,如果給自己憐憫的機會,自己依然不會憐憫他,他認為自己依然會端著碗,看著自己的手下,將俘虜的肉一點點割下來。但是有一點,應該注意,自己手下竟然有了這麼優秀的行刑手,自己竟然不知道。
李巖有些揶揄的說道:“今天我才認識到什麼叫做殘忍,就算是戰場的將軍都沒有你殘忍。”
劊子手的眼睛盯著俘虜,耳朵貼在俘虜嘴邊,保證能聽出他說什麼,同時還可以保證不被他突然暴起咬住耳朵。
“您是高貴的人,天上就是輔佐侯爺的,而我們這種卑賤的職業,做的就是這種事情,不求別人看到起,但求對得起侯爺就是了。”
李棟得了情報,轉頭對李巖說道:“這下沒錯了,耿忠明,孔有德,李九成果然都叛變了,他們準備在這兩天對孫大人動手,此行他是去將訊息告訴多爾袞的,準備以點炮為號,瞬間把咱們也給滅了,我怎麼說多爾袞膽子那麼大,敢往咱們這裡撞,吳福說有人叛變了,我不敢信,今天看來是真的。”
李巖沒有再去觀看已經死去的俘虜,匕首從眼睛裡插入,瞬間進入腦死亡,沒有一刻多餘的痛苦,這個行刑手很厲害。
“接下來侯爺打算怎麼辦?”
李棟放下手裡的麵條,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辦,反正已經請了他們來吃飯了,訊息也確定了,先羈押起來,等把多爾袞滅了,再一併處置吧。”
李巖笑著第李棟點點頭說道:“多爾袞這個人很狡猾,以前讓他走了好幾次,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殺光他們,不讓他們再走一個人了,也算是給百姓們報仇了。”
李棟揹著手,笑著說道:“黃臺吉命不久矣,多爾袞和豪格如果再死在這裡,那麼遼東就會陷入了徹底的混亂,誰知道黃臺吉還能不能生小崽,阿濟格不行了,嶽託死了,阿敏完蛋了,多鐸成不了旗號,濟爾哈朗是個軟蛋,我看黃臺吉把汗位留給誰。”
黃臺吉自從上一次在義縣之戰之後,身體變得更加糟糕了,這個時候派遣多爾袞入侵中原,選擇的時機非常好。
官軍正忙碌絞殺義軍,沒法堂堂正正的與他們打一場,他們也好多搶劫些大明的東西,藉此恢復元氣。
陷入困境的時候,就去搶劫大明朝,這甚至已經成了他們生命中的一種本能,只要沒有李棟一切都好說。
但是前提就是,沒有李棟。
李巖跟在李巖身後,小聲說道:“我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彷彿又一個有一個陰謀圍繞著我們,義軍、後金、天子,陝西,江南甚至海外,似乎在千絲萬縷之間構建了一個恐怖的陷阱,我們陝西雖然強,但是千萬要小心為上,別莫名的折損在這裡。”
李棟搖頭說道:“哪裡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天子蒙塵,做臣子的自然要幫助天子驅除韃虜,再者說京畿一帶的百姓已經夠辛苦了,我如果是窮百姓也就算了,既然有能力,就有必要出手,不然百姓們一句東王公豈不是白白叫了。”
“那讓其他人來補救可以了嗎?為什麼您親自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您親自來解決?”
李棟繼續搖頭,臉色有些沉悶:“有些東西不該問的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我來中原說實話與崇禎並沒有太多的關係,我想見一個人,瞭解一些事情,你就當我是出來散心的也不無不可。”
李巖想起了那個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保養的很好,可以看出十幾歲時候的英姿。恰是在李棟最危險的時候,他挺身而出。
在李棟想要了解更多東西的時候,卻又飄然而去。
李巖並沒有問這些東西,反而問道:“與後金的戰事,如果沒有按照您的預訂的計劃發展,你該怎麼辦?”
李棟自信的笑著說道:“有我在,怎麼可能不按照我預訂的趨勢發展。上一次讓你跑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了。”
…………
看著當著自己面拔刀的耿忠明,李棟笑了笑,譏諷道:“你竟然敢對我拔刀,你想死嗎?”
“魚鱗衛何在?”李棟一聲怒喝。
大營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兵刃碰撞的聲音,以及人馬嘶鳴之聲,再有便是零星的火銃聲音。
鮑超一身銀色的鎧甲,從外面走進來,鮮血染紅了他的鎧甲,撩開簾子的那一刻,風吹動軍盔上的瓔珞,甚是威武。
鮑超將一堆鼻子仍在地上,對李棟說道:“侯爺,叛逆所帶五百親隨已經全部被處斬。”
“有沒有活口逃出去。”
李棟問道。
“沒有。”
李棟笑著點了點頭,對於鮑超的勇猛非常的滿意,對於魚鱗衛的戰鬥力,李棟是越發的信任了。
李棟指著在那裡一臉憤慨之色的耿忠明說道:“都是遼東人,差別怎那麼大呢?皮帥的臉面都讓你們丟盡了。”
說完轉身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孫元化。
孫元化愣愣的看著眼前成為階下囚的兩個人,就在剛才自己還不曾懷疑過他們,但是轉眼間成為事實,自己真的有幾分難以接受。
如果不是李巖曾經與自己提起過,自己有點心理準備,恐怕現在真的受不了了。
“本官待你們不薄,為什麼要背叛與我,韃子哪裡就真的那麼好嗎?寧被揹負罵名,也不願意做真正的大明男兒。”
“大人,卑職冤枉啊,冤枉啊。”耿忠明趴在地上無比真誠的哭泣著說道。
“你是不是冤枉的,一會自然知道,如果你是委屈的,我自然上告天子,請求天下削了長安候的爵位,打入大獄,為你報仇,不過你要是真的背叛了朝廷,那麼我便用尚方寶劍,斬了爾等的狗頭。”
孫元化惡狠狠的看著兩個人,轉身對李棟說道:“侯爺,我需要一個解釋,或者一個證明,口說無憑,我不會這樣就相信您的。”
“鐵男。”李棟朝外面招呼一聲。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陰柔的漢子,個子不高,但是身上的殺氣非常濃烈,滿臉的鮮血,推來簾子走了進來。
“你,沒死。”耿忠明一臉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二人大人還沒死,我哪裡敢先走一步。”被喚作鐵男的陰柔漢子說道。
“是你誣陷我們到底吧,就是因為……。”耿忠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那鐵男喊道:“夠了,大人是非曲直自有公斷,您何必浪費時間。”
“你不得好死。”孔有德惱怒的說道。
“不得好死的是你們,叛徒。”說完鐵男走到李棟面前,單膝跪地說道:“卑職參見侯爺。”
李棟一把將他攙扶起來,笑著說道:“快快請起,軍中哪有那麼多虛禮,摸現在就去孫大人的營中,就跟他說,李棟和孫元化被一同騙出了軍營,讓他帶著手下的兄弟,最好只帶最忠誠的精銳,潛伏在牛二山,伺機把我和孫大人全都殺了。”
“卑職明白了。”
說完鐵男拜過李棟,轉身離開。
耿忠明憤怒的睚眥欲裂,李棟卻懶得再看他一眼,對孫元化說道:“他們到底有沒有背叛大明朝,一會一試便知了。”
孫元化知道,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說是家的已經不太可能了,但是他又不忍心,讓那麼多人白白的死掉。
便對李棟說道:“侯爺,這些人說起來也都是我招募的,尤其是那些士兵,更是山東各家各戶的孩子,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他們死,希望侯爺能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李棟看了孫元化他他手中的尚方寶劍一眼,搖搖頭說道:“在李某人眼裡,沒有什麼可憐與不可憐,有的只有道理,我不管他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他做了賣國賊,他必須死。”
“侯爺。”
孫元化再次勸說道。
“不用說了。”
孫元化說道:“殺了他們就算了,但是那些士兵,畢竟是山東的軍人。”
李棟拱手正中的說道:“大人,您怎麼糊塗,如果叛變國家,都不殺了他,那麼他們以後就會有僥倖心理,反正你不會真的制裁他們。將來打仗去,如果每個人也跟今日一樣,帶著僥倖心理去,那麼還談什麼建功立業,打敗韃子。所以孫大人,要想成事,除了心理想著陛下之外,還有心狠,只有心狠的人,才能成功。”
“君子待人以德,侯爺您這樣殺他們有些過分了。”孫元化挺直了自己略顯蒼老的身體。
李棟哈哈大笑說道:“我不知道什麼叫走待人以德,我只知道,對待戰友就要報以春天的溫暖,對待敵人既要給他們冬天般的寒冷。這樣活著才有意義,不憋屈。”
李棟本身就是土匪出身,他不去禍害老百姓已經算是燒高香了,更不要談還懲治這些叛徒了,這讓很多人都非常好奇。
孫元化雖然不願意按照李棟的心思來,但是首先李棟是侯爵,又是聯軍的核心力量,說實話自己沒有拒絕的能力和理由。
“我該怎麼做?”孫元化看著李巖遞過來的關於他們刺殺自己的情報,還有那個俘虜的口供,孫元化心裡更加的難過。
自己身邊最器重的人,竟然集體欺騙自己,想著殺了自己,如果不是李棟發現了這件事情,那麼用不了多久,自己恐怕要橫屍街頭了。
在看看李棟,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地上的鮮血,狼狽的遼東將官們,此時的李棟是多麼的意氣風發。
孫元化吩咐師爺後退了兩步,孫媛站起身來抱拳說道:“今日若是真的如同侯爺說的那般,我可真的欠了侯爺一個人情,您說吧,我蓋怎麼辦。”
“聽說孫大人弄了一批魯密銃,我想要幾個工匠。”李棟羞澀的說道:“雖然陝西的火器已經很厲害了,但是比起孫大人的魯密銃似乎差一些,而且我認為那些工匠在您手底下有些太浪費了,不如給我,起碼我會拿著他們生產的武器去抵禦外族。”
“額,這件事情嗎?我還要稟告陛下,您知道陛下對火器管得嚴格一些。”孫元化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絕說道。
他有些擔心,擔心李棟在這件事情上作文章,讓自己難堪。
“既然如此麻煩,孫大人就不用為此事而擔憂了,我自己想辦法就是了,不過我希望孫大人在接下來的戰事中能夠與我好好的配合,孫大人您要清楚,我是大明朝與後金交手次數最多的將領,我的建議比別人的建議好多了。”
“會的,會的,我會注意的。”孫元化有些感激的說道。
“那您先休息吧,跟我一起等待勝利的訊息就好。”說完之後,李棟吩咐將耿忠明二人壓下去,而自己則將被耿忠明吐了唾沫的一股脫下來,換一身新衣服,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要與李九成見面了。
想想當年他欺負年少無知的自己時候的表情,記憶不停的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