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百一十一張 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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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二百一十一張 出獄
當鄭士傑從牢房裡出來的那一刻死亡的陰鬱在他的身上稍弱了一點,雖然他此時身體有些消瘦但還是能進行活動,但王維看到他的雙眼的時候,不像他在牢房裡那樣已經完全的自暴自棄一副等死的樣子,完全放棄了對外面世界的感受,還有些自己的情感在裡面。
而現在他被鄭士傑一番激將法勸說了出來,雖然他只是從牢房裡面邁了幾步走到了牢房的外面,但是這棟牢房對他就像一個*一樣,在牢房裡的時候他還可以拒絕去想外面的世界,拒絕去想大明亡了之後滿清人統治江山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景,只需要去想自己怎麼死怎麼名留青史。
而他從牢房裡走了出來之後就要面對著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所有的壓力一下突然的就壓到了他的身上,讓他的雙眼顯的那麼的無神,只有眼神深處的那一丁點的閃光彷彿表示著他沒有完全的放棄,此時的他就如同那句話有時候活著比死掉還更需要勇氣。一步之遙有如萬重千斤,王維擺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友好。
鄭士傑看了看他並沒有說些什麼,雖然王維的這個動作在他的眼裡是友好的,但在鄭士傑這個正統的儒生的眼裡就非常的有失禮儀的。
二*有些敵意的看著從牢房裡出來的鄭士傑,可能是大姨夫來了自從看到鄭士傑他就看他不順眼,此時他就像一個碧池上身一樣說道:“和尚我們就這麼救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要是他是滿清的奸細怎麼辦,就算他不是滿清的奸細就他這細胳膊細腿的拖我們的後腿怎麼辦,到時候衝出揚州城的時候我可不會去救他的。”
王維也些無奈的看著鄭士傑示意他不要在意,可能他們兩人天生就不對路自從二*看到這鄭士傑之後就沒說出什麼好話來。
本以為鄭士傑這樣的人不會與二*進行計較,正當王維要打個圓場準備說幾句的時候,鄭士傑說道:“鄭某人雖然只是官至七品只是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但也不會投降與那滿清人,鄭某人這次來到揚州是本打算與滿清進行議和給大明爭取一些時間,可誰想到滿朝文武竟無一人真心想促成此事,與我一同前往的其他兩位同僚直接與那滿清的親王達成了投降的條件。
鄭某人是不想投降滿清才被關押到這裡,本想就這麼的為國殉葬,沒想到碰到了你們這樣的人,至於出城的時候你們不用管我,生死有命不來這條命就是撿來的,要是死了也就說明我命絕於此。”
二*顯然也明白即使他看這個人不順眼但他也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得哼了一聲,不過他又覺僅僅是哼了一聲顯然是不夠強硬的,就不服輸的說了句:“跟滿清議和算什麼本事,還不是打不過人家,可別小看我們這救亡軍,我們可是抓到了一個滿清的大官呢。”
鄭士傑沒有在意二*所說的抓到的滿清的大官是指什麼只以為是他吹牛罷了,就隨口的問了句在旁邊的王維:“這位兄臺不知道他所說的那位滿清的大官是誰哪位。”
“鄭兄弟不必如此的多禮,熟悉我的都叫我維哥,要是覺得不合適的話叫我一聲和尚也可以。”剛說完這句話的王維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接受了二*給他起的外號,他可真心不是和尚啊,除了知道幾個出名的菩薩和佛祖還有知道一些六道輪迴的理論,佛教的其他東西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時間的力量真的是可怕,連我自己都接受了這個外號。
王維懊惱之後對鄭士傑解釋道:“我們抓住了滿清的圖賴。”
看著鄭士傑一臉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樣子,王維又給他解釋了圖賴到底是誰,在滿清裡有什麼爵位什麼官職在軍隊裡面是什麼地位。
聽完王維的解釋後鄭士傑才知道這圖賴到底是誰,自崇禎朝開始滿清的威脅日漸增大,關外的邊軍面對滿清的八旗都不敢出城野戰,只敢在城裡面進行防守,這滿清要面對著明軍的堅城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繞出去入關去搶劫一番在耀武揚威的回來。
而當滿洲八旗走了人影都見不到一個的時候,關外的邊軍才敢出城象徵性的追擊幾里地,然後砍幾個百姓的人頭冒充戰鬥砍掉的首級謊稱大捷,然後就可以加官進爵有銀子有女人。
這也早就了一幅奇怪的場面,一方面是朝廷的奏摺裡寫的各種各樣的大捷與斬首了多少的敵人,一方面是滿清有如出入無人之境一樣毫無顧忌的入關每回擄掠了幾十萬的百姓再浩浩蕩蕩的回關外的老家,這幾十萬的百姓就成了他們滿清的包衣奴,為他們製造各種各種的事物增加他們的滿清的整體實力。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圖賴這種級別的滿清將領,就是真正的普通的滿洲八旗的大頭兵都不一定能有所斬獲,而鄭士傑才第一次真正的正眼看了看救他出牢籠的這些人。
在走出這間監獄的路上王維又毫無保留的給鄭士傑講解了他們要怎麼樣才能衝出揚州城去,而不僅僅是鄭士傑以為的他們只是一種口號而已。
計劃出於意料的簡單,在他們剛剛走了一小段的路程的時候王維就已經把大概的計劃講解完畢了,但是當他們走到門口跟張寧匯合的時候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以鄭士傑即使當官沒有幾年的涵養也沒有大呼小叫的否定王維所說的那些計劃,他表面上出乎王維所料的憑藉,王維還以為他會非常的驚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