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等一分鐘(上)

第三章 等一分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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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等一分鐘(上)

就在田七正欲抱著張焉恣意愛憐,以把自己吃天鵝肉的夢想變為現實的時候,好巧不巧來了個超級電燈泡。

一個非常洪亮的聲音響起:“奉聖夫人駕到!”

奉聖夫人,這又是誰呢?田七感覺莫名其妙,難道是天啟皇帝的老媽?我的乖乖,這下可糟糕了,他的母親肯定能發現老子不是她的兒子的。想到這裡,田七面如死灰,前世倒黴了半輩子,最倒黴的是糊里糊塗的來當這個短命皇帝,得,天鵝肉都還沒咬上一口,就得掛了!

一個三十多歲年紀的貴婦人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聲勢浩蕩地走了進來。只見那貴婦貌美若花,打扮的珠光寶氣。只是這女人給人一種妖豔的感覺,好似一朵盛開的黑玫瑰一樣,雖然美麗而極具**,但卻是黑色的。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紫色霞披上掛的那一顆碧綠的發亮的珠子,這珠子田七是叫不出名字的,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被它吸引。

貴婦人讓一群跟班自行退去,一扭三擺地來到龍床前,看了一眼靠在田七肩頭甚至整個身子都在他懷裡的張焉。美麗的丹鳳眼裡的凶光一閃而逝,身子微微一禮道:“哀家給皇上請安了。”

這句話說的不倫不類:“哀家”,應該是太后啊什麼的女人的自稱吧;可又“給皇上請安”,好像應該是皇帝給她們請安的道理吧。這讓田七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但也只好故作鎮定地自以為很有皇帝風範的揮了揮手道:“夫人不必多禮。”

奉聖夫人在床沿坐下,微不可查地擠了擠張焉。張焉臉皮子本來就薄,讓奉聖夫人看見自己跟皇上如此親密,雖然心裡很是甜蜜,但也很窘的。只得不情願地站起身來對田七道:“皇上,臣妾就不打攪您跟夫人了,臣妾先行告退。”想到丈夫好不容易對自己……,甜蜜勁還沒回味夠就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張焉心中無限惆悵。

田七自然看見了張焉的滿心不願,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奉聖夫人是不是木工皇帝的老媽一級的長輩。因此也不敢像打發魏忠賢一樣的把她打發走,只得看看奉聖夫人,意思是您決斷。

奉聖夫人對田七嬌媚一笑,轉頭對張焉道:“哀家恭送皇后娘娘。”張焉強忍住眼中的滾滾淚花,不讓它掉下,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張焉不敢。”不捨的看一眼田七,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出去。

這個場景讓田七想起了一首歌,一首告別了他的初戀的歌:我再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看到你不捨的眼\我會用一個擁抱換取你的轉身\\我再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如果你真的也心痛\我會告訴你我的胸膛依舊暖看到轉身離開的張焉,田七好想大聲告訴她:快回來吧寶貝兒,我的胸膛能給你溫暖!

一種叫做愧疚的情緒慢慢在田七心裡升騰,他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奉聖夫人好殘忍,她明顯是故意的;又很想給自己兩巴掌,自己就是個懦夫,膽小怕死,不就是被奉聖夫人發現自己是冒牌貨一死而已嗎?但是,田七終究沒有出聲挽留張焉。

得意的看著皇后離去的身影,奉聖夫人道:“皇上,哀家聽廠衛說您早上在西宛遊玩的時候落水了,真的是擔心死哀家了。好在皇上有真龍護體,一切逢凶化吉。”說著拍了拍低低的胸口,好似她真的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聽她提起“廠衛”魏忠賢,田七總算是想起了奉聖夫人就是客氏,是木工皇帝的ru母。木工皇帝剛即位就封了她奉聖夫人,很得木工皇帝的寵,與魏忠賢沆瀣一氣,是閹黨的二號人物。難怪會這麼囂張跋扈了,自稱“哀家”不說,見了皇后居然也不行禮,看樣子張焉似乎都不敢跟她過於計較。

不過這客氏真的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如果說張焉是高貴的女神,讓男人不敢輕起褻瀆之心的話;那麼客氏就是來自九幽的魔鬼——不論男人的身份、年齡,都無法阻擋她對你的**,雖然充滿危險氣息,但是卻很能勾起人的**,這讓田七想起了一個詞語叫做魔鬼的身材,面前的客氏甚至是魔鬼的性感身材、魔鬼的惑人臉孔。

眼睛順著客氏的小手往她胸口看去,甚至能看見深深的ru溝!田七一陣腦熱,感覺鼻子裡有一股洶湧的熱流,正欲澎湃而出。田七趕忙用袖口掩住鼻子。

客氏看見田七的窘態,得意地輕笑了起來,彷彿沒有骨頭般地把身子倚在田七肩頭。更是嬌媚地道:“皇上……”,聲音中更是充滿了魅惑。田七左手猛地把客氏攬過來抱在懷中,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得到她!

伸嘴慢慢的往她性感的紅脣上印去,就在四片嘴脣即將進行親密的接觸的時候。客氏輕輕推推田七道:“等一下皇上。”

“等”,等!田七腦中轟然作響,等一分鐘,張焉!頓時慾念全無,隨後是深深地恐懼。這可是木工皇帝的ru母,不是情人!這下慘了,她肯定發現了我不是原來的木工皇帝了。

客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田七的反常,繼續說道:“皇上,人家上次跟你說的事情,您想好了麼?魏公都打點好了,就差您點頭了。其實人家也不求什麼名分,只是,只是……”說到這裡,客氏便打住了不再說下去。

哈哈,田七臉色馬上好轉,甚至忍不住想要對天狂笑,敢情這客氏本來就與木工皇帝有一腿的!剛才對她輕薄看來也是誤打誤撞搞對了,要是沒有輕薄她反而惹她懷疑。不過他覺得好惡心,ru母跟兒子——這這也能XXOO?

田七微不可查地向裡移了下身體,以拉開與這噁心的女人的距離,道:“什麼事情,朕忘了。”

客氏用手掩住小嘴,啜泣道:“皇上這麼不把人家放在心裡麼?人家從18歲進宮以來,一直跟您朝夕相對,難道皇上就不想給人家一個好結局麼?”越說越是傷心,好傢伙,要不是面前的皇帝早不是她原來的兒子,怕是立馬就得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