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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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新家
“唉,對啊!”之前的想法突然提醒了自己。
自己雖然英語說的不怎麼樣,可也算是過了四級的,即便是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基本對話還是勉強可以。
記得明朝時,已有不少外國商人,傳教士來華貿易,傳教,要是自己能碰上一兩個,哪怕幹個翻譯也好,而且曹牧文知道,明朝時候因為經濟發達,對外貿易長期出超。
中國的茶葉,絲綢,瓷器在歐洲都是貴族,富人才能享用的奢侈品。
所以那時候歐洲人對這個東方大國是十分仰慕的,所以明朝來華的洋人還是很守規矩的。
不像是後來清朝時的洋人,專門來中國搶劫。
即便是有些許不法之徒,也會及時懲戒。
並不像清政府那般軟弱無能。
曹牧文想,正有歌唱到“瞄了一個準,打死個翻譯官”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過自己幾日來在京城大街並未見到一個洋人,看來是這時候即使已有洋人來華貿易,傳教,也大都在東南沿海一帶。
真是遠洋人解不了近窮啊。
夜涼如水,曹牧文在側屋裡輾轉反側,心下正發愁。
自己來到這時空裡已經多日,已經是想盡辦法想盡量的能再這裡生活下去,可至今還是一文錢都沒賺著。
現在吃住都是靠別人幫忙,心裡更是煩惱,便索性不睡了。
哼,這床又小又硬,一連睡了幾天,感覺睡的腰都酸了,還不如自己原先租來的房子來帶來的那張破床呢!來到屋外,現已是快六月了。
院子裡的草叢裡傳來“知了,知了”的聲音,月光明媚,照著在院子裡,倒自由一番靜謐之感。
抬頭一望,曹牧文倒是有些震撼之感,漫天的繁星懸掛於天際,一輪彎月耀宇其中。
這種星空,曹牧文倒是多少年沒看過,連自己也記不清了。
只是依稀記得童年時候的晚飯後,奶奶帶著自己到小區的空地上乘涼的場景。
自己小時候因為父母都是忙於工作,而將自己交予爺爺奶奶照看。
那幾年,似乎是自己這二十幾年來最溫馨安逸的幾年了。
總是在那仲夏之夜,奶奶一手拿一個馬紮,再將手裡的蒲扇交給他,騰出大手來牽小手。
兩人便慢慢的散步道小區的空地上,那時便已有不少大人小孩了。
家長們圍坐在一起,聊著天,聊著工作,而孩子們則在一旁胡打亂鬧,嘻嘻哈哈的度過一個又一個溫潤祥和的夜。
那是也是漫天的星星,有時候,他還會側身倚著奶奶,要奶奶給他講天上的星星,北極星,北斗七星,仲夏大三角。
還有最經典的牛郎與織女。
美好的時光正因為一去不復返才顯得美好,自己來到這裡,與原來的一切斷然無關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
曹牧文想,無論在哪裡,在什麼時代,人們都只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更好,可以更精彩,自己是這樣;魏滿糧也是這樣。
在這裡的夜空,沒有華燈初上,沒有燈火輝煌與星空爭輝,也沒有人聲鼎沸,都市的喧囂,只有夏日蟲鳴,有月光照映下的靜謐夏夜。
在這不被汙濁的空氣所遮蔽的夜空之上,仲夏大三角正好形成了一個近似等邊三角形,發出明亮的星光,還有牛郎那正肩挑一子一女,追趕那銀河彼岸的織女,排成了一條直線。
在這寂靜的院落裡,有一人仰望星空,眼裡似乎充滿了淚水。
幾日以來,曹牧文也之掙得了兩三文錢。
雖然前幾天自己倒是滿不在乎,可是近幾日倒是有些暗自著急了。
因為前日見魏滿糧看自己時似乎有事要說,便問了他,可他有支支吾吾的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過幾日再說也無妨,曹牧文見他面露尷尬之色,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
應該是媳婦兒回孃家探親的回來的日子快到了,自己到現在也是一無所有,沒掙著幾個錢。
魏滿糧倒並不是想讓曹牧文搬出去,他為人善良淳樸,只是覺得等媳婦兒回來後,家裡有倆男人著實有些不方便,前幾日已經在縣裡找了一處正在出租的空屋,心想可以請曹兄弟租下那裡搬過去,要是他拿不出錢的話,自己可以幫他付房租。
曹牧文心裡也未嘗不在暗自著急,每日均思索有什麼自己拿手的。
可終日以來毫無頭緒,洋人也沒有一個,似乎自己平生所學到了古代都派不上用場了。
曹牧文這時正見魏滿糧從屋子裡出來,便打定的念頭,“自己可不能打攪人家兩口子的小日子呀。”
不如自己主動去說。
便快步上前去。
“魏大哥,我有件事跟你說一下。”
魏滿糧便怔了一怔,因為他出來正是打算把自己已經找了間租屋的事告訴曹牧文。
“魏大哥,我這多日以來在你家裡盤桓,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我是在是過意不去,打算不再在這裡添饒了,我這幾天就找地方搬出去。”
魏滿糧沒想到他自己提出要走,心下也沒多想,便把自己已經替曹牧文找到了間租屋的事情說了出來。
曹牧文一聽便心生愧疚,心道:“曹牧文啊曹牧文,你看看你混到什麼地步了,連住的地方都得別人給你幫忙,給你付房錢的地步。”
一想之下,唰的一聲連臉都有些紅。
忙到:“魏大哥,你看我在你這裡白吃白住這麼多天,沒幫上什麼,現在反倒要你幫我找個棲身之地,這可要我如何是好?”“曹兄弟,可別這麼說,好歹我也會寫不少字了嘛,俺婆娘回來之後還能給她看看呢!這個月房錢就算我借你的,等兄弟你有了錢再換不遲啊!”曹牧文聽罷心生感激,人家都說道這份上了,說是“借”的,也不傷及自己的顏面。
心下想也只好暫且接受。
便答應了魏滿糧,魏滿糧見他答應,也是心下歡喜。
這小井村雖然稱為村,可比一般村大了不知十幾倍,都快趕上一般州郡的治所了,人口也很是繁複。
因為它是大興縣的縣治所在。
明清朝兩代北京地區稱為順天府,順天府的轄區共領五州十九縣。
即通、薊、涿、霸、昌平五州和大興、宛平、良鄉、房山、東安、固安、永清、保定、大城、文安、武清、香河、寶坻、寧河、三河、平谷、順義、密雲、懷柔十九縣,又混稱為順天府二十四州縣。
順天府的轄區劃分為又四個廳。
這四廳的長官稱為同知,東路廳同知駐張家灣,分管通州、薊州、三河、武清、寶坻、寧河、香河;南路廳駐黃村,分管霸州、保定、文安、大城、固安、永清、東安;北路廳駐沙河鎮鞏華城,分管昌平州、順義、懷柔、密雲、平谷;而駐盧溝橋拱極城西路廳的就分管包括大興在內的其餘一州四縣。
但其中,因為大興縣,宛平縣正臨近京城的城牆,所以又稱為京縣,是“二十四州縣”裡最為繁富的。
這縣城裡正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縣衙門在縣城的東側,西邊的幾條街都是商鋪,什麼茶水鋪,包子鋪,鐵匠鋪,酒樓,客棧等等一應俱全。
魏滿糧的家在縣城的東側,而給曹牧文找的屋子在南邊並不遠。
既然已經決定了,曹牧文便打算儘早搬過去。
第二天就告知魏滿糧,兩人便一起前去看房子,與房主談妥價錢之後,立下契約,付了房錢。
曹牧文便算是這裡的租客了。
曹牧文的新家是一處衚衕裡一聯排瓦房的兩間,中間的隔牆打通了加上門簾作為一大間,曹牧文估計了一下,大約有二三十平米;到和原來的租的房子相差不大。
到算是一種緣分了。
曹牧文心裡這樣想。
屋裡做飯的灶臺,鍋碗瓢盆之類的倒是一應俱全。
**還有一床被子,雖然舊了些。
不過現在正值夏天,倒是用不上。
自己本來就沒什麼東西,這家搬的倒也輕鬆,那了門鎖鑰匙,魏滿糧又給了他些筆墨紙硯,說是讀書人少不了這個,曹牧文盛情難卻,只好手下了,並且一再說只要魏大哥有時間,自己隨時都可以過去教他寫字。
魏滿糧頓時呵呵一笑,曹牧文突然間想到,“人家媳婦兒明後天就回來啦,兩口有日子沒見,這幾日還不得多和媳婦兒交流交流,自己沒事上門當著大電燈泡幹嘛。”
心下明白後,便趕忙接著說:“要是嫂子回來後,兄弟一定登門拜訪大哥和嫂子。”
“哎,曹兄弟你見外了。”
魏滿糧那淳樸的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曹牧文打算先去拜會一下週圍鄰居,畢竟“遠親不如近鄰”嘛,況且自己現在也沒遠親了。
曹魏兩人一同出門,魏滿糧閒來無事,便一同去。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他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正是因此而來,雖然這工作不怎麼受人待見,當然他倒是不在乎。
曹牧文住的那一聯排瓦房左邊也是正待租的空屋,而右邊之前聽房主說是一獨身老漢在住,再無旁人。
曹牧文一想,“一個單身青年,一個單身老頭,倒是正好能湊到一塊,等下倒是好攀談。”
不過自己現在可窮的叮噹響,也沒什麼禮品可送。
仔細想來,也罷,就帶著這張嘴上門去吧,送他一番甜言蜜語,看他有什麼可吹的就狠狠拍一番馬匹,老人家最喜歡聽好話,要是老頭聽舒坦了,鬧不好還留自己吃飯呢?!”曹牧文邊走邊想。
一轉眼兩人便到出了屋門,來到那老漢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