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五章:出發

第三十五章: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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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出發

曹牧文對這二月二倒是很熟習,還記得直到現代還很流行的一句話“正月裡理頭死舅舅”這句話,這也是曹牧文一大必殺。因為曹牧文學生時代便留的是略壓耳的“文藝青年範兒”的頭髮,在那經典的“一頭板寸”的學校時代,這句民謠倒是成了他跟老師抵賴的法寶,可惜不能支援太長時間,一到二月二這天還是得乖乖去理髮店。就是因為這件事曹牧文才會對“二月二”這麼的熟習。另外,心中暗罵了那幫子“混蛋”不知道多少次。

這節日裡的民俗極多。舊時,正月新娘不回門,媳婦不走孃家,正月不空房。同時還有“出嫁的閨女正月不能看孃家的燈,看了孃家的燈死公公”的迷信說法,因而正月出嫁的女兒不準回孃家。一個多月的時間,閨女想娘,娘想閨女,所以到了二月二,不僅已經出了正月,而且又是吉祥如意的日子,所以各家都接女兒回孃家。看來這魏大哥的媳婦兒今天回孃家也是有說法的。“嘻嘻,我剛剛還道是這魏大哥為了和我去喝酒,自在幾天把人家故意支走呢!”

魏滿糧,曹牧文兩人便上了大街。一上了大街才發現——這街上的剃頭鋪竟然比平日裡的生意好了不知道多少。“二月二龍抬頭,家家男子剃龍頭”。明代北京便有“有錢無錢,剃頭過年”的說法。春節前剃頭理髮到了二月二,已經一個多月,正是需要剃頭理髮的時候。二月二龍抬頭,是吉祥如意的日子,時間一長,就形成了二月二剃頭的習俗。“二月二龍抬頭,家家小孩剃毛頭”也是這一原因,為取吉利在剃頭中間加“龍”字,叫剃“龍”頭,以區別其它時間的剃頭。這廂裡就有不少大人拽著孩子前來剃頭,眼看著把一個個平日裡就肅靜不了的頑童按到凳子上,把一冬天的頭髮掛掉。孩子一見這明晃晃的刀鋒更加鬧騰了起來。嘰裡呱啦的一陣哭鬧,扭翻了凳,打掉的剃刀,嚇得大人一陣安撫,只得說好剃完之後給買些糖果,玩物之類的才破涕為笑。這也把路邊看熱鬧的曹牧文給逗的開心,“唉,看來自己真是老了,看著這幫頑童還真有自己小時候的樣子。”曹牧文頓生滄桑之感,“呃~~不對,他們其實比自己不知大上幾百歲呢?哼哼!不過自己小時也特別討厭理髮這點不假呦~~~”

今天天氣格外好,看著明媚的陽光照在臉頰上,微微有暖意,時間長了竟然令雙頰微紅。微風吹來,楊柳枝擺動,唰唰作響。現下雖未接苞,但業已不遠了。

不知不覺,時間便到了中午,看著街邊眾多的小吃鋪子裡傳來的陣陣香味,曹牧文胃中自是出現了“空虛寂寞”。那一像能吃能喝的魏滿糧更是如此。

“魏大哥,咱們找間好些的酒樓好好坐坐吧。”曹牧文知道這魏滿糧定要推脫。

“哎呀,怎麼好意思讓兄弟這麼破費,不可不可。”果然這魏滿糧連連擺手說不。

曹牧文及時便道:“魏大哥,兄弟今日定要去大哥你好好聚聚,後天我便要跟著我同族的長輩離開到外地跑貨去了。要是今天咱們不聚的話,以後就不知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魏滿糧一聽也很是驚訝,“什麼,兄弟你要走了?”

“是啊,那是我族叔。我剛剛來時沒有找到友人便流離失所,虧得大哥你相助。前一段時間我竟然在街上遇見了來京採買販貨的族叔,相問之下這才瞭解了我的情況。便開口想讓我也同他一起。我仔細一想,跟著叔叔到各地闖蕩到也合我的性子,他又是我的長輩,人家開了口我也不好拒絕,所以便答應下來。這後天便要走了。”

“啊~~~是這樣啊~?”魏滿糧一時間怔怔的說不出話來。最後便答應了。

曹牧文挑了大興最好的酒樓——宴賓樓,名字略顯俗氣,但十分寬敞,菜也做的很好。挑了一處僻靜位置,兩人落座。

曹牧文知道這魏滿糧平日裡勤儉節約,捨不得吃捨不得喝,自己現在還算腰包甚鼓,便讓魏大哥好好開開葷腥,專挑大魚大肉的點。什麼“黃燜羊肉”“肉片燜玉蘭片”“蟹粉獅子頭”“松鼠桂魚”均是來者不拒,最後還點了一隻大肥雞。另有開了一罈五加皮。這冬天虛寒,是該好生補補。

這店小二一見這位點起菜來毫不手軟,頓時心下巨喜。因為今天正是“二月二”。北京一帶,比較講究的還在食用時搭配“合菜”。合菜是將瘦肉絲與菠菜、豆芽菜、蒜黃等菜蔬合炒而成,吃時將春餅一分為二,抹上甜麵醬,配上大蔥,再夾上合菜,捲成筒狀而食。這即使應景之食,又碰見這麼位大客戶,怎有不多推薦些之理。

曹牧文也是毫不含糊,加了分“合菜”之後,又按照老北京的習俗點了盤“驢打滾”當作“飯後甜點“吧。

這魏滿糧一見曹牧文這麼破費,還想婉言謝絕。“哎,今天是兄弟請大哥你的,就莫要推辭了。反正吃不了還能‘打包’嗎嘛!”

“啊?打啥?”魏滿糧一聽這個新鮮名詞一臉的不解。

“呃~~~就是~~”這曹牧文一時口快,竟忘了古時候雖然將吃不了的飯菜包好帶走也是尋常,不過“打包”二字卻是沒有的。

“這個~~~”剛想開口解釋一番,店小二的一聲“菜來嘍”頓時打斷了曹牧文的思路。

魏滿糧一見菜已然下廚做了,自己也不好不領情。等到種種菜均陸續上桌,一看這桌子上玲琅滿目的菜餚,自己也是食指大動。“嘿嘿,既然曹兄弟請的,那我也不好薄了兄弟的面子。”頓時便開動起來。抬頭瞥向曹牧文,“咳咳,”倒是沒把滿嘴的食物都噴出來。

“呵呵,沒想到曹兄弟比我還不客氣啊。”魏滿糧看著曹牧文中抬手撕那隻烤雞的腿,嘴裡還塞著不知幾道菜,剛剛還在心裡的不好意思便一掃而空了,立馬加入了戰團。

兩人胡吃海喝,交杯換盞,直直弄到下午近時傍晚時分,兩人這才興盡言畢,互相攙扶的出了酒樓大門。

還是曹牧文酒量遠超魏滿糧,只好先扶著已然醉醺醺的魏滿糧回他家。

“咚”的一聲,魏滿糧倒到了**,嘴裡還喃喃自語,“曹兄弟,曹兄弟~~嘻嘻,好酒。”

“唉,”曹牧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還真重,一路上累死我了~~~”啪的一聲,把打好包的剩菜放到了桌子上。

“唉,我可要走了,魏大哥,這些日子裡真謝謝你了。別的就不說了。”曹牧文想了好久,盯著那倒頭便睡魏滿糧,輕輕的說了一句。

離開北京之前,曹牧文還有一個地方要去。第二天一早,曹牧文結清了房錢,便離了家,向著西山來。

臨走之前要去看看午奎。微風吹動路旁還顯枯萎的草枝,但已有生機顯露而出。這墓碑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師午奎之墓”幾個字還靜靜的刻在墓碑上,而墓碑靜靜的立在這裡,“還要一直立在這裡吧。”曹牧文心道。

對於午奎,曹牧文對他的感情則更是奇怪,這老頭子像是自己來到明代後的一位長輩,一位可以給自己指導和引領的長輩,或許,曹牧文現下能當上錦衣衛也要託午奎的緣故吧。“不知道午奎要是知道我現在不是仵作而是錦衣衛了。嘿嘿,不知道他是怎麼個表情啊,真想知道呢~~~呵呵。”想到此處,曹牧文會心的一笑。

唉,這老人家真是一生簡樸,這墓跟我之前刨過的那個可差的太遠了。曹牧文到現在還不忘在心裡開著位“亦師亦友”的“老友”的玩笑。想想這些開心的事,心裡的憂鬱一時消散了。

“呃~~~,”不知該怎麼開口了,曹牧文心想,第一次說這麼“肉麻”的話,曹牧文還真不好意思。

“那,我有機會會來看你的,老師。”

看著遠處已有徐徐綠色的山脈,曹牧文收了心神,轉頭回去了。

二月四日,曹牧文一早便收拾停當一切,衣服靴子盤纏銀錢均包在包袱裡。便往事前約定好的大興驛站去。驛站是古代供傳遞宮府文書和軍事情報的人或來往官員途中食宿,換馬的場所。這錦衣衛之間的往來調動便也藉助於此。

當曹牧文趕到的時候,吳徵和魏炳文也剛剛到達。

“嗯,都來了。那好,咱們出發吧。”吳徵沒有多說,便著驛卒領了三匹馬。嗯。好,騎馬,騎~~~什麼!騎馬!我~~我不會啊!曹牧文心中大駭。“騎腳踏車OK嗎?”雖然這麼想,自己還是面不改色的從一個因為見到錦衣衛而面有懼色的驛卒那裡結果了韁繩。

這馬匹可不是我這個現代人會的技術~~~,開車也可以啊!不行坐馬車也可以啊!

吳徵看著曹牧文,看著面不改色的曹牧文。清了清嗓子,會心一笑。“這個,牧文。我知道你不會騎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