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修羅復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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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修羅復仇（4）

“我想要復仇，所以我留下來了。”修羅抬起頭：“我要打敗殿下八年來一手培養的慈淨將軍，用來證明我族的聰敏智慧；我要跟隨殿下，用生命來學習讓我族滅族的一切；我要跟隨殿下，遲早有一天，殿下的目光中將只會注視著我，注視著以前您輕易覆滅的敵人的兒子。他們說的就算都是真的，那又如何，修羅與族人沒有感情，又怎麼會對殿下有仇恨。若真的是有血緣上的仇恨，就讓修羅用剛才所說的進行復仇。殿下又是否接受修羅的挑戰？”

“我向來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修羅。”風無憶在寒風中，看著剛才倒下的那人，甚至連兵器都沒有拿出來，就死在風雪中：“戰鬥並不是我所願意的。不傷害我想保護的人，不傷害國家，我都不願意戰鬥，更不願意透過任何戰鬥來證明我的強大。如果我的弱小能夠讓天朝長夜安寧，那我寧願弱小，修羅。”轉過頭看著身邊倔強的孩子：“你明白嗎，修羅。”

“那就讓修羅完成您的願望。”

“是因為我強大所以才忠於我嗎，修羅？因為血液中對力量的追求嗎？”

“沒有人告訴我修羅族血液中到底會不會因為追求力量而忠於一個人，伯伯從不跟我說任何。但他只告訴過我一件事。如果將來有一天我不再害怕黑暗，變得強大無所畏懼，那一定是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

“夠了……”

“我愛您……”

“你逾矩了，修羅。”風無憶再次冷冷的打斷他：“一個以保護國家為己任的戰士不該如此。”

“我是因為您才保護這個國家的。我沒有國家，從來沒有人告訴我國家有什麼重要的，我只知道我最重要的是殿下，離開殿下，我不願意保護任何東西。”

“我勸你最好住口，修羅。”風無憶轉身走向馬車：“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

“愛您是罪嗎？山嵐將軍，青靄將軍，乃至榮若將軍整個天朝的軍隊有誰不愛著您？我愛著您就是必須死去的罪嗎？”

“我想要永遠的保護這個國家，不然我要你們做什麼？”風無憶猛然的轉過身：“我若是有一天死了，還要擔心著你竊國嗎？”

“那我也去死。”修羅沒有任何停頓的站在風無憶身前停住：“您活著一日，我就效忠您一日，你若是死了，修羅即在您墓中棺邊自刎，絕不遲疑。”

風無憶的五指有些顫抖，不只是冷的，還是氣的抑或是因為這番話的動容。良久，風無憶深吸了一口氣：“你還是個孩子，修羅，你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死嗎？”

“我不知道太多別的東西。世人想要的和修羅不一樣，修羅只想看著您。”

風無憶突然失笑了：“你說這樣的話，真是讓我有些氣惱也不是，高興也不是。修羅，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給你機會。若是你成人了，還是堅持你的想法，那麼你要因為你的愛我，答應我一件事。”

“殿下的話，屬下無不從命。”

“在我死後，若是淨璃或是王夫其中有一人還在世上，我都不准你死。你要替我看著他們，保護他們。直到他們都下去了，你才可以下去見我。否則，我生生世世都不願看到你。當然，如果你改變了主意，我願意給你找賢良的貴族小姐，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