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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回 徐元直舌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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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回 徐元直舌戰江南

第五百八十六回 徐元直舌戰江南“哈哈哈……”徐庶放聲大笑道:“孫權!休要張狂,可知爾頭尚在否!”徐庶一聽孫權發怒,卻只敢命人責打自己。

不敢下令斬殺自己。

料知孫權還是很顧忌主公劉明的。

徐庶的心中更是有根,拼著招那孫權一番責打,也要更加落下一孫權的面子。

連吳侯也不稱了,直呼孫權。

不過,徐庶話術之時,還是使了一個小技巧。

果然,孫權雖然聞徐庶之言,雖在盛怒之下,還是喝道:“匹夫!禍至臨頭,還敢誑語?今我頭尚在。

汝有何話講!”“哼!今爾頭尚在。

卻焉知可保有幾日?吾為太尉大人之使。

辱我,即辱太尉大人。

我若受打,太尉大人大軍不日而至,爾頭焉可尚在。”

徐庶絲毫不讓的直視孫權說道。

孫權這個氣啊。

連呼左右:“拉出去!拉出去!給我打!”“且慢!”孫權雖然快被氣運了。

可孫權手下涵養高的,那還是有很多的。

尤其是此時孫權還在建業的老家,那些江南名簾眾臣涵養高的,那就更多了。

那一個個的涵養,絕對是到家。

故此,此時那些覺得徐庶之言有理,而孫權卻因為暴怒喪失理智的大臣,為了對孫氏基業的負責,他們這些大臣,哪能讓孫權犯這個低階錯誤。

要知道,就算是兩國交戰,那還都不斬來使呢。

何況這徐庶還是劉明的使臣。

使臣,那可是來訪勢力的顏面所在。

辱使,就是在羞辱對方。

要是那樣的話,孫權責打徐庶,還不如干脆就把徐庶殺了。

畢竟斬殺來使,可以說是斬使明志。

還可以給己軍一個小小計程車氣激勵。

可責打使者,那卻只能是羞膘對方。

就算是今後打起來,那都不佔理啊。

徐庶本來就是要討打,在樹立自己不屈的形象下。

貶低孫權根本不能奈自己如何。

只能用責打來掩蓋他的無能。

在坐實孫權無能,降低孫權在群臣之間威信的同時,也為今後幽州個後再次討伐孫權制造一個藉口。

可如今,卻有人出來阻止孫權。

徐庶很是好奇的看了過去。

只見這個出來阻止孫權的人。

年在四十五六,身高八尺,長臉高冠,重眉大眼,筆直地鼻樑,頗有威儀。

徐庶一見之下,氣焰也是矮了幾分。

沒辦法,誰讓這個人徐庶認識呢。

此人乃是江南地張昭,張子布。

那也絕對是江南一地計程車林魁首。

更是江南張家的閥主。

雖然徐庶不是多麼在意張昭的身份。

也自問在韜略上絕對要高過張昭。

可那徐庶終歸在江南混過很長一段日子,那張昭卻無論從哪裡來說,那都是徐庶地前輩。

徐庶再是囂張,氣焰也不得不收斂一些。

而那孫權看張昭出面,也是不得不給張昭幾分面子。

當初孫權接掌江東。

要不是有張昭出面安撫江東眾人,孫權也決不會輕易就能搞定的。

更不會有閒暇去找諸葛亮的。

故此,孫權強壓怒氣說道:“子布何以為此匹夫求情焉?”“非也。

我非為徐庶求情。

實乃為主公醒智爾。

今主公與那劉太尉立有巴蜀備忘之錄。

兩軍罷戰。

齊修友和。

若是那劉太尉食言而肥,昭之天下。

劉太尉仁義之名盡失。

我軍不齒,必死戰也。

而若主公麥打徐庶,徐庶乃為幽州使者,打其,即羞膘幽州是也。

若劉太尉以此向討,其責盡在主公。

那劉太尉出兵,不僅出師有名,就連我軍也無決戰之心。

主公知此,若是還想懲戒徐庶,臣請斬之。

以此昭告天下,斬使明志,與那劉太尉勢不兩立。

以激我軍將士之心。”

張昭很是有條不紊的說道。

徐庶在一旁聽得一哆嗦,心裡暗罵:這個張昭可太狠毒了。

若是孫權真的聽了他的話,把自己一殺,不僅自己算是白繞,就連右軍師等人的計策也就因此失效了。

反倒平白的助長了孫權的氣勢,威望。

此時,徐庶見孫權果有思慮之像。

連忙放聲大笑道:“斬使明志!說得輕巧。

我家太尉大軍若至,爾等殘兵,何以當之?難道就憑著那西川地險麼?那劍閣倒是險關,可我家關將軍接我家馬將軍回營,那還不是輕而易舉?若不是你家魯將軍來我比州,與我家太尉大人以及荀大人投緣,立下那巴蜀備忘錄。

而今又如何還有爾等地存在。”

聞聽徐庶所言,孫權、魯肅、龐統這些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那都是齊刷刷的一驚。

均想起劉明兵力的強大。

而那張昭等留守在建業的老臣,顯然對巴蜀備忘錄地真相,並不是多麼瞭解。

只是大致知道是打和了。

故此,張昭上前一步,直視徐庶問道:“西川之險,天下皆知。

昔日,高主受封漢中王,外敵無可入。

終可成事。

汝何妄言之!”“高主受封漢中王,憑藉的乃是巴蜀之險,此亦不假。

然,巴蜀之險,乃是兩川之地。

現今漢中已入我家太尉大人之手。

兩川已佔一半,而還有何可憑藉?何況,就算爾軍全盛之時,擁兵數十萬,齊聚兩川之險,還不是照樣被我家關將軍一旅之師拿下漢中。

而今,汝等漢中已失,單憑西川,又能依仗幾時?”徐庶很是自信的說道。

而這種自信,極大程度上影響了孫權手下這些留守地眾臣。

巴蜀之戰,諸葛亮到底怎麼打得,他們不知道。

諸葛亮手下的那些士兵是如何地一盤散沙,他們不臨其境,也是想不到的。

但是,諸葛亮先前戰報已經盡得巴蜀,他們卻是知道的。

而且,他們也知道,巴蜀之兵,劉璋和張魯的兵馬幾十萬,也全都歸在諸葛亮的指揮之下。

可就算如此,諸葛亮還是戰敗了。

漢中也還是歸了劉明。

這就不得不讓他們在聽了徐庶之言後,有所感觸了。

畢竟過程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結果。

既然在如此全盛之時都有如此結果,那就難免還會有這樣的結果出現。

何況現在的孫權,可是無論如何也湊不出來幾十萬的兵馬派往西川供諸葛亮揮霍得了。

竊竊私議之聲。

悄然而起。

張昭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今這種局面。

這可絕對是在動搖江南眾臣之心。

張昭強自鎮定。

逼視徐庶喝道:“即使太尉軍馬強壯,非我軍所敵。

然,巴蜀路險。

落大石已絕兩川之路,急不可近。

我江南魚米充足。

人丁興旺。

軍需步卒,一應俱全。

是之以供西川。

雖天下強兵,莫可下焉。

且,即算西川有失。

我江南水路縱橫,非舟楫之兵,莫可敵之。

而我江南水軍,亦如太尉大人之騎軍。

此亦天下之雄也!我軍退守江南。

我主亦一方霸主也。

天下何人可犯之?”徐庶朗聲而笑,其後不屑地說道:“且不說爾軍可還有實力支援巴蜀。

亦不說爾軍巴蜀何時可下。

單隻論爾軍自成水軍乃是天下之雄,可以與我家太尉大人的騎軍並稱。

此無疑坐井觀天。

自大爾!”“南船北馬。

天下共知。

豈是我等自說自話?若我江南水軍不為天下之雄。

還有何人水軍可為之!”步鳩邁步而出,為張昭幫腔道。

語氣也很是強硬。

這也是因為布鴻確實對家鄉水軍,充滿了自信。

此外,布雞作為孫權的心腹,也是如今孫權手下被徐庶言語撩撥地心態很是不穩。

必須要打下徐庶地氣焰。

否則,孫權的權威,就要受到質疑。

哈。

只知江南水軍,如此還不是坐井觀天?遠且不說。

爾等當知我所乘之船。

其船大如城郭,遍體鐵甲,鋼鐵龍骨。

強弩、火石,密佈其上。

操舟而行,無可當者。

而似此等船舶,在我幽州水軍之中,不知凡幾。

昔日,我主太尉,遣水軍十萬,憑此船,渡海收瀛洲與我大漢。

渡海如履平地。

乘風而行,一日千里。

更有大者,每船可乘軍車三百。

艙置豬羊米糧淡水,漂泊海上,行使月旬而無需靠岸。

以此等水軍,運兵之江南,順風而下,幽州至此,不過數日。

在以此船往返運送軍糧,幽州與江南不過比鄰。

且,江南地廣人稀,海岸漫長,我幽州之軍,隨處可以登陸。

配以騎,閃襲千里。

江南何以當之?”徐庶再次展開了雄辯。

雖然徐庶在言語中,有很多地方都誇大了。

可劉明水軍的實力,又有何人真正知曉?自然也就不會說漏。

而那些江南文武,也是確知徐庶是乘著一個鐵甲船來的。

當即就有很多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就連張昭和步鳩由於也不是真得太懂得這些水戰精要,一時間被徐庶地舉例之下,也是說得無話可說。

還是孫權手下的水軍將領陸遜有些見識,邁步而出道:“此等鐵甲巨舟,稅行於海上,憑藉海上颶風,舟帆高大,或可一日千里。

而若是行至江中,內陸之上,何來海上颶風,若是逆流而上,恐無縴夫牽扯,只怕是寸步難移。

而若是水道不深,恐此船也只能擱淺水中。

似此等船隻,又如何能用來在我江南水戰?又如何能比擬我江南水軍機動靈活。”

陸遜這話,那真是說到點上了,徐庶乘船入江之後,還真是靠縴夫牽引來的。

這要是換了一般人被陸遜如此切中要害,那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可誰讓陸遜碰上的卻是徐庶呢。

要知道,徐庶口才好,腦筋快不說,他也真正是劉明智囊團一員,是劉明真正的心腹,知道劉明軍中的事務更多不說。

更在參謀部工作。

那劉明參謀部是幹什麼的?說白了,那就是一群軍事素養比較高的人,整日裡沒別地,就是推算如何出兵打仗,如何推演沙盤,打嘴戰的日子,實在都成了習慣。

而今,陸遜剛剛說完,徐庶隨即一笑道:“將軍何許人也?”“江南末學陸遜。”

徐庶嘿嘿一笑道:“果然是一末學也!水軍作戰,不一而足。

某豈可盡言。

今某單舉一例,汝即以偏概全。

不愧是末學之輩。”

徐庶說得陰損,就連孫權的手下之中,也有竊笑者。

這要是換了別人,當即就要羞愧而去。

可這陸遜卻也讓徐庶小小的意外一把。

這陸遜竟然堅忍過人,面對徐庶的譏笑,全然不當一回事。

面色如常,根本沒有任何異狀地說道:“徐先生雖然廣見。

可某之言,也絕非以偏概全。

此實情也!若幽州水軍之強,只是憑藉舟船巨大,堅猛。

我江南水軍雖不能硬敵,可江河之上,卻絕非此等鐵甲巨舟用武之地。

舟船不能移動,與水上標靶無異。

而若是幽州水軍遣等樣大小之船舶。

我江南水軍久居江河,又有何懼之!即不靠水軍精良,只借河道盡知。

勝遠來之兵,何難之有?”徐庶也不禁小小的感嘆一下:這江南的俊傑,還真是不少啊。

不過,徐庶地反擊,卻也一點沒有延遲。

徐庶不理陸遜責難。

直接反問道:“將軍可知錦帆甘寧否?”“啊?”徐庶之言,當時引起了眾多江南人士的驚呼。

錦帆甘寧,那可是江南早先赫赫有名地大水盜。

雖然如今沉寂多年。

可如今在這裡的江南人士,那都是在江南訊息靈通的人,徐庶提起,怎麼會有人不知?倒是那陸遜依舊神色如常的說道:“錦帆甘寧,我江南之水寇。

多年不見。

先生何以無端提起。”

徐庶笑道:“怎是無端?那甘寧縱橫江南水波多年,無人可奈之何。

其河道之精熟。

應無人可過爾。

而甘寧現為我幽州水軍大統領。

其磨下,偏愛朦衝鬥艦。

而那些小舟,亦是鋼鐵龍骨打造。

且,內設輪機,以人力踩踏,無需帆漿,縱橫水面,其形如飛。

其船頭更有童杆,迎頭撞之,木製之船,盡皆毀之。

如此,江南水軍可堪匹敵?”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