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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回 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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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回 毒蛇

第五百一十回 毒蛇清風日麗,菀花溪旁。

在這微微有些涼意的時節,眾多的幽州學子,齊齊聚在了這裡。

雖不是有什麼高儒大賢在這裡講經授課,但禰衡這個幽州第一毒蛇的名頭,卻也比那些高儒大賢差不了多少。

尤其是禰衡這個毒蛇,這回還是為了替幽州書院的眾多學子出頭來與那個外來的山海和尚辯論,這就更引起了眾多學子的關注。

郭嘉隱身於眾人之中,看著眼前這一幕,那真是苦笑不得。

如今這局面,也有些出乎郭嘉的意料之外,弄得有些騎虎難下了。

原本郭嘉把這個山海大師安排這幽州書院,那就是看在山海大師已經在民間有了一定的人望,在山矮大師沒有任何過錯的情況下,不好由官府出面打壓這個山海大師。

故此才把這個山海大師安排在這個學子去集的地方,好使其與普通的百姓隔離開來,逐漸淡化山海大師在民間的影響和民望。

在郭嘉等人看來,這個山海大師雖然不知深淺,可他畢竟只是一個外來番邦的遊方和尚,比不了中華文化的博大精深,在幽州書院這個學子云集的地方,絕對翻不了天去。

他那一套的說辭理論,也就偏偏無知的百姓罷了。

正好讓幽州書院的學子在張魯來之前給他一個教訓。

最多那個老和尚真有什麼神通的話,也不過是留到張魯到來之後解決罷了。

可他那一套騙人的理論,卻一定要先給他揭穿了。

駁得他體無完膚。

好讓那張魯萬一不來得的情況下,也可以直接給那山海老和尚安一個妖言感眾的罪名,直接把這個教派定為邪教。

可誰成想,這個老和尚還真是能說,凡是找他辯輪談經得。

竟沒有一個說得過他的,反倒被他說倒了不少。

以至於這個老和尚的威名更加火爆了。

現在要是沒人能從正面說倒他,讓他啞。

無言,而是直接封殺他地話,反倒是讓人覺得這個老和尚說的才是正理。

其是讓人騎虎難下。

現在郭嘉只能冀望禰衡這個毒蛇能夠不負盛名,把那個無喜無怒,六根清淨的老和尚給氣瘋了,氣得不能自圓其說了。

而此時的禰衡。

倒是興致高昂。

意氣風發。

沒別的。

禰衡在劉明手下這些年,那真是如魚得水,名也有了,利也有了。

報社那工作。

更是讓他一展長才。

唯一有點可惜得是,禰衡自覺在劉明這裡受了劉明這麼多的恩惠。

劉明可以說是以國士之禮相待自己。

可自己除了在報社一展長才之外,在對劉明的大業之上。

卻沒作出什麼符合國士身份的功業,這讓禰衡這個一直對自己期望很高地人,很是有些受不了。

而如今,劉明給了他禰衡這麼一個任務。

這讓禰衡很是高興。

禰衡認為,這乃是劉明給他地一個捍衛儒家正統的機會,穩衡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山海禿驢駁得體無完膚,在所有的眾人面前,把這個禿驢的真面目揭露無疑。

禰衡見了這山海大師之後,也不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大和尚,你遠從天竺,來我東土,為的就是要傳播你那宗教。

而你這宗教,老是說什麼因果業力。

我且問題,何為因果?何為業力?”“阿彌陀佛。

善哉。

善哉。

施主之問。

足見其慧根。

所謂因果,就是世間萬物,萬事,存在之根本。

萬物,萬事,皆在因果之中。

正所謂: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譬如:有生必有死。

故,富賤皆由命,前世各修因。

有人受持者,世世福祿深。

而業力,就是因果福報之牽扯,羈絆。”

山海大師,面帶微笑,嗓音洪亮地答道。

禰衡來此之前,也聽過幽州書院的學子們對這個山海老和尚地言談分析。

故此才一上來就拿這山海大師的立論之本說事,像一舉擊破這個山海大師的經義。

故此,禰衡聽完山海大師的回答,毫不吃驚,反而暗喜。

立即嗤之以鼻的說道:“老和尚,你這樣說,好沒道理。

若是世間萬物皆在因果之中,茫茫之中,早有定數,那世間眾人,又何必忙忙碌碌,朝夕奔走。

五穀食糧,榮華富貴,坐等即可。

而那殺人的凶手、劫貨的歹徒,更是怨他不得,因果之中,皆顯果報。

此乃上天早受的報應,又如何怨得了那些凶手歹徒?若如此,豈不法紀蕩然,世人懶惰!此真乃歪理邪說也!”旁聽者眾人,頓覺有禮,無不拍手叫好,認為這回這個老和尚,應該是無話可說了。

誰成想,那個山海大師,對此根本無視,仍然面帶微笑,高呼佛號地說道:“阿彌陀佛。

善哉,善哉。

世間本無常,施主所言,又何知不是來世之因?現世之因。

忙忙碌碌,朝夕奔走,赴之以誠心。

榮華富貴在身,高官厚祿在手。

如此豈不是因之以因,而得其果?而若是他在其中,不已之誠心努力,歲等者,衣食無照落。

富貴無所期。

邪妄者,損身喪命,枷鎖臨身。

這又如何不是果之報應?”當時全場震驚,如這個老和尚所言,這真也是因果極應。

當下有無數計程車子已經開始思考了起來。

禰衡冷笑道:“若如此,卻也可以說是因果。

可這皆是人力所為,天道演化。

這又何關你佛家之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如此因果,是天道,亦是現世果報。

尚有來世果報,前世因果,亦在其中。

如為惡不顯者,嵌世盜名者,偽善者,現世不得所報,皆躲不過,業力纏身。

來世遭報。

更有前世為惡過重,上數十命,害無數人,現世一身,不得報還,以致今生受人欺辱,遭其果報。”

山海大師正色說道。

隨即山海大師又做歌一首道:“善男信女至誠聽,聽念三世因果經。

三世因果非小可,佛言真語實非輕。

今生做官為何因,前世黃金裝佛身。

前世修來今世受。

紫袍玉帶佛前求。

黃金裝佛裝自己,遮蓋如來蓋自身。

莫說做官皆容易,前世不修何處來。

騎馬坐轎為何因,前世修橋補路人。

穿綢穿緞為何因,前世施衣濟窮人。

有吃有穿為何因,前世茶飯施貧人。

無食無穿為何因,前世不捨半分文。

高樓大廈為何因,前世造庵起涼亭。

福祿俱足為何因。

前世施米寺俺門。

相貌端嚴為何因。

前世花果供佛前。

聰明智慧為何因,前世誦經唸佛人。

賢妻節婦為何因,前世佛門多結緣。

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夫妻長壽為何因,前世幢幡供佛前。

父母雙全為何因。

前世敬重孤獨人。

無父無母為何因,前世都是打鳥人。

多子多孫為何因。

前世開籠放鳥人。

養子不成為何因,前世皆因溺嬰身。

今生無子為何因。

前世填穴覆巢人。

今生長壽為何因,前世買物放生靈。

今生短命為何因,前世宰殺眾生命。

今生無妻為何因,前世偷奸謀人妻。

今生守寡為何因,前世輕賤丈夫身。

今生奴婢為何因,前世忘恩負義人。

今生眼明為何因,前世舍油點佛燈。

今生瞎眼為何因,前世指路不分明。

今生缺口為何因,前世吹滅佛前燈。

今生聾啞為何因,前世惡口罵雙親。

今生駝背為何因,前世恥笑拜佛人。

今生拙手為何因,前世造孽害旁人。

今生跋腳為何因,前世攔路打劫人。

今生牛馬為何因,前世欠債不還人。

今生朱狗為何因,前世皆因騙害人。

今生多病為何因,前世殺生害命人。

今生無病為何因,前世施藥救病人。

今生囚牢為何因,前世作惡害別人。

今生餓死為何因,前世糟塌五穀人。

毒藥死者為何因,前世藥物毒眾生。

伶竹孤苦為何因,前世噁心侵算人。

眷屬歡笑為何因,前世扶助孤獨人。

生瘋癲為何因,前世酒肉逼僧人。

今生吊死為何因,前世劫索在山林。

鰓寡孤獨為何因,前世狠心嫉妒人。

雷打火燒為何因,大秤小並不公平。

蛇咬虎傷為何因,前世冤家對頭人。

萬般自作還自受,地獄受苦怨何人。

莫道因果無人見,遠在兒孫近在身。

不信吃齋多修積,但看眼前受福人。

前世修善今享福,今生作惡後沉淪。

有人毀謗因果經,後世墮落失人身。

有人受持因果經,諸神菩薩作證明。

有人書寫因果經,世代兒孫家道興。

有人頂帶因果經,凶災橫禍不臨身。

有人講說因果經,生生世世得聰明。

有人高唱因果經,來生為人受恭敬。”

這個山海大師吟唱起來,那真是婉轉動聽,連帶他那瘦小的身軀,也顯得越發高大起來。

聽著無不為之動容。

這鬼神之說,本就是看不見摸不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東西。

如今被這山海大師一唱,聽者無不心動。

禰衡為之氣結。

這前世來生之說,根本我不到憑證。

本來就是全憑嘴說的東西。

如果自己駁斥與他此事根本沒有,沒哼憑證,根本就沒有升麼意義。

而若是自己也無中生有的以前世來生的駁斥與他,反倒是坐實了他地:生因果的立論。

禰衡怒極,偶看溪旁有一條野俯正在啃噬骨頭,當即脫口問道:“老和尚,如你所言,那你看那狗啃河上(和尚)骨,又是何等果報?”當下,聞之者,無不譁然。

嬉笑之聲,立馬就把那個山海大師一番吟唱所帶來的肅穆和思考,衝了一乾二淨。

這山海大師乃是一心傳道而來,對華夏的文化,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當然明白禰衡所言的惡毒。

不過這個山海大師的涵養就是高,面難禰衡如此惡毒的言語,竟然還是不動聲色,面帶微笑的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此足可見,萬般因果,皆有果報。

業力所致,雖轉生牲畜,也逃不了野狗啃噬。”

面對面前這個就是不生氣地老和尚,禰衡越發憤怒,禰衡怒斥道:“既如此,定業不可轉,那你又傳佛何用?難道你還要自食其言,又要說什麼學佛能消災免難添福添壽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施主慧根不淺,所言正是。

須知,因果皆由業力牽引。

業,既指造因而言,先由觸塵起惑,歷經作意,計度,實行,而後完成,五者連續而造因成就。

謂之定業。

因既成就,再希其變更,不可能也。

如瓜有種種關係,內瓤結成種子,是種子即將來生瓜之業因,再欲使已成之種子,自由變更,亦不能也。

此之謂定業不可轉!有其種因,遇‘緣’必定結果,此之謂因果不爽也!上所言者,亦只博地凡夫受此拘束。

學佛者,亦是造業因耳,催造者乃佛業因,當不斷造佛業因時,以前所造之凡夫業因,不遇‘緣’則無從結果,不過不失而己。

然,凡業如冰,佛因如日,久久即可將其融消,此又學佛有消災免難之理,兩不矛盾。

豈不聞‘罪若起時將心懺,心若亡時罪亦亡’,又不聞心能造業,心能轉業之數語乎?”山誨大師依然面帶微笑地說道。

禰衡聞之更氣,如此半日,禰衡挑那老和尚毛病半天,那山海大師都是答滴水不露。

而禰衡欲把那老和尚向儒家經義上引,讓其比較儒家與佛學的優略,好以此抓住那個老和尚的語病,把那老和尚斬落馬下。

可那老和尚說什麼就是不上套。

不管談什麼,都往他那一畝三分地的《三世論》,《因果論》上面引,死死地抓住了因果不放,弄得穩衡是狗咬刺狠,無處下嘴。

雖然最後禰衡也沒被那個山海大師說服,更沒有顯露出儒學的不足。

可也最終沒有說過那個山海大師,挑出那個山海大師地毛病來。

如此一來,雖然表面上乃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可禰衡乃是挑戰一方,不勝,也就跟敗了差不了多少。

就像那個老和尚多日來已是顯得正確無比了,你說不贏他,那就代表他依然是正確的一方。

而那老和尚不以榮辱為驚得氣度,更是顯得他早就可以勝了,只是不屑於此地樣子。

毒蛇已經倒下了,幽州在毒蛇之上的,已經不多了,還能有誰能說得過這個山海大師?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