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回 呂布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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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回 呂布歸來
第四百八十一回呂布歸來登呂近海。
晴。
四野無雲。
甘寧率領的水軍在經歷了大風暴的洗禮後。
終於來到了預定的地點。
而張括的率領的一萬部隊,也同時圍住了登呂得南面。
這一回,登呂得陸路和海陸,可以說完全被徹底的包圍了。
而當甘寧率領的水軍,以及張括率領的部隊出現在這些倭人的眼中之時。
這些倭人徹底的嚇壞了。
原本他們在邪馬臺女王預示神言,有神風護佑的時候,他們是欣喜無比。
而當他們得知神風颳起的時候,他們感謝神的護佑。
高興的徹底瘋狂了。
他們全都認為沒有任何船隻能在神風的席捲下倖免。
他們受到神的庇佑,不會有滅國之禍了。
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甘寧的水軍依然存在。
正所謂拇望的越大,失望的也就越厲害。
巨大的落差,當時就讓他們徹底的崩潰了。
他們怨天尤人。
最後竟然把責任歸咎在他們的女王身上,認為是他們的女王忤逆了天神,這才導致天神的力量減弱,被外來的力量摧毀。
這種可恥的信念實在太不要臉了。
以至於當甘寧的艦隊抵達預定位置,還沒有發起登陸戰的時候,那些無恥的倭人大人們,就把他們的女王綁了起來,集體跪在海岸上向甘寧請降,準備貢獻他們的女王來抵消的它們的災禍。
這種出人意料的無恥行動,還真把甘寧下了一跳。
甘寧還以為這些倭人在準備什麼陰謀詭計的圈套來坑害自己的部隊呢。
最後,還是源義中比較瞭解這些倭人的真實想法,向甘寧說道:“統領。
這些倭人就是這麼無恥的,為了他們自己,他們是可以拋棄一切地。
這應該不是什麼圈套。
咱們可以先派一小部分人。
乘舢板登岸,然後把他們全都綁了。
在接受他們的投降。
如此,即使是他們有什麼不軌的想法,那也不會對咱們有什麼太大的傷害。”
甘寧點頭應允了。
結果,什麼圈套也沒有,甘寧非常順利的佔領了邪馬臺王國。
甘寧對此也是相當意外。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
而順利地完成了第一步的任務計劃。
這也是一個好的開端。
是一個令人高興的事情。
甘寧當即以登呂為基地。
紮下了一個堅固地陸上營盤。
同時開始修建深水港口。
以便於自己船隊地停靠。
以及後續部隊的增援。
然而,相對於甘寧的順利和高興而言。
那些邪馬臺的大人們就很是不愉快了。
那些邪馬臺地大人們原本已為他們把女王獻拾甘寧之後,就足以賠罪的了。
甘寧這些天朝上國地船隊,就應該拿足了好處走人了。
可沒想到甘寧竟然開始了由長期駐紮的舉措。
這就讓他們全都不安了起來。
並不斷地向甘寧抗議和製造麻煩。
工作繁忙的甘寧哪有那個閒工夫搭理他們。
隨即就把這些邪馬臺的大人們全部交拾了厚德處理。
由厚德挑選其有用之人。
畢竟這個瀛州島以後就要歸厚德統領了,交給厚德來處理。
那絕對屬於厚德的本職業務。
而這個相對於甘寧有些麻煩的事情,到了厚德手中。
實在是顯得有些太輕鬆了。
厚德早就完全領會了劉明的意圖。
厚德處理起這些人來,完全不管他們是否有氣節,是否有才幹,更不管他們是否有名望,厚德完全是按照他原先挑選奴僕的標準來選拔可用之人的。
唯一的標準,那就老實聽話,奴性越重的越好。
厚德可從來沒想過要把瀛州建立成為一個富裕、富強的地方。
厚德只想著把瀛州建立成一個劉明的海外別府。
讓劉明有一個休閒,娛樂的地方。
而厚德除了標準簡單之外,執行的手段也相當的簡單。
凡是符合標準的,一律留下來,並給予他們一定的自由和權利,讓他們來幫著統治和管理其他的島民。
而那些凡是不符合標準的,一律殺掉。
別說,厚德的這種簡單的手法,對於這些倭人大人們來說,那還真是絕對的對路。
他們還就吃這一套。
而且,即使是以厚德最嚴厲的挑選眼力,這些倭人大人們,竟然還有九成的人符合標準,只有不到一成的五十餘人被厚德斬殺了,這也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對此,甘寧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沒有隨軍的行政人員來接管,如今這個九州島可以說得上是完全軍管。
甘寧不由得厚德這個瀛州牧隨意行事,又能怎麼樣呢?而且,經過幾天對這裡的瞭解。
甘寧也沒辦法說厚德處事不當。
畢竟如今的這裡,連一部的正常的法規的都沒有,有個頭疼腦熱的,那都算是神罰了,而“畔放”(毀壞田埂工“溝埋”(填埋水溝入“頻蘑”(重複播種)等,那就算是天罪了,而“白人”(患白疲風病入“胡久美”(身上長肉瘤)、近親相姦、獸姦、被昆蟲咬傷、遭雷擊44種則就算是國罪了。
這真是荒唐可笑,以及簡陋的可以。
而更有氣的是,判斷罪與非罪的手段,竟然也是假借於神的。
竟然有個什麼“盟神探湯”。
就是在鍋中放入水和小石,將水煮沸,然後計有犯罪嫌疑者用手到沸水中取石,以手是否被燙傷來表明神意,用以判斷有罪與無罪。
這種手段,原始患昧不說,他們就不怕把神給累著嗎?屁大一點小事都要神來操心,這神也實在是太不值錢了。
瞭解了這些,甘寧也只能無話可說,對於這些愚昧的人來,也只有厚德那樣簡單的手段才能讓他們明白。
高深的,理智的,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和對牛彈琴差不多。
而相對於這些事情,令甘寧在繁忙中有些高興的事情,還是有那麼一點的。
這個邪馬臺王國的生活質量雖然相當的差。
沒什麼好吃的,也沒什麼好穿地。
住的地方也大部分都是土洞,甚至連耕種用的梨以及生活用的針線都沒有,可是在邪馬臺女王的居住地。
甘寧卻發現了大量的奢侈品,巨大的珍珠,以及大量的白銀。
這才令甘寧感到有些收穫。
畢竟這個海島小國還是有些特產地。
這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而厚德在處理好這些倭人大人們之後,當即命令這些倭人大人們出面,推舉源義中為新一任地邪馬臺王。
同時派人把那個邪馬臺的女王,以及逼問出來的《陰陽合和賦》送返幽州,呈現給劉明,並請劉明派一些匠人帶一些生活物資來瀛州。
好便於改造瀛州的環境。
實施下一步地計劃。
而就在幽州東面的九州島進行熱火朝天地海島改造計劃的時候,西面地大草原上,也踏上了一大隊的歸鄉人馬。
當那火紅的寶馬踏上這親切的綠色草原之時,忍不住地狂奔起來。
馬上之人。
感受著迎面撲來的勁風,一掃多日在沙漠中的乾熱。
也忍不住興致高昂的長嘯起來。
其聲如龍吟。
似虎嘯。
驚得那草原上的羊兒奔跑,馬兒長鳴。
可就在此人意氣風發之時。
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傳來:“財迷,你瞎喊些什麼?咱們好不容易走出了那個破沙漠,好不容易看見了這麼一群羊,你不說打幾隻來填填牙祭。
還把它們全都喊跑了。
你賠我的羊來!”如果剛才的聲音似龍吟,那麼現在的這個聲音,那就是龍吟中的雷鳴。
那真是使人震耳欲聾。
呂布看著同樣興致高昂,騎著黑馬從後面趕來的張飛,無奈的說道:“你這黑炭好無道理。
你想吃什麼羊兒,自己打來也就是了。
什麼羊兒能跑過你的烏鴉?如何反倒在這裡訛我?”張飛憨笑道:“財迷,何來如此小氣?我打的羊兒,你就不吃嗎?如今又不是讓你破費錢財,只是你的弓箭射得比較好。
想讓你露上一手,順使咱們也打打牙祭,這有什麼的?”呂布對如此疲賴的張飛也是沒轍。
而且,二人兩次共同穿越沙漠,生死患難,那交情也是非同一般。
再加上此時的呂布也實在是興致不錯。
故此,呂布蒙爽的笑道:“也罷。
就讓你這黑炭得意一把。”
說著,呂布拈弓搭箭,弓開如滿月,猛地在馬上一塌身,瞄準幾隻羊兒,一箭就射了出去。
呂布的這一箭,筆直的平行於地面飛了出去。
流星不足以形用其速度,閃電也就是與其相仿。
那歷來**無比,小心翼翼的羊兒。
在沒感覺到任何風險,也沒聽到任何風聲的情況下,就被呂布的利箭洞穿了。
而那破體而出的利箭,沒有絲毫減速的樣子,又接連射穿了同一條線上的兩隻羊,這才停留在了最後那隻羊的身體裡面。
而直至此時,弓弦之聲才破空傳了出來。
驚得其他羊兒,四散奔逃。
“好,好箭法。
海底撈月,一箭三中。
你***這個財迷還真是有兩下子。”
張飛看見呂布的如此神射,情不自禁的讚揚起來。
而呂布對於張飛的這個稱讚,實在是哭笑不得。
這到底是稱讚還是罵人?不過,呂布與張飛處的日久了,早就知道張飛就是這個性情,沒有什麼惡意。
也就不以為意。
只不過也沒給張飛好臉就是了。
張飛也發覺了自己的語病,嘿嘿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嘴誤,嘴誤。
我這就給你撿羊去。
一會兒咱們好好的喝上兩杯。
算是我給你賠罪了。”
呂布嘿嘿一笑。
也就不說些什麼。
呂布射箭的時候,早就發現遠處有人了。
這群人乃是有人放養的。
此時張飛樂意上前頂缸,呂布哪能說些什麼壞了張飛的興致。
張飛剛剛高高興興的縱馬來到那三隻羊的旁邊,還沒等拿出繩子捆綁,一匹桃紅色的小馬已經快速的跑到了張飛的進前,隨之一個矮小的身影從馬上跳到了張飛的近前,一連串的清脆詞彙,洶湧而來。
張飛雖然聽不明白,可那激烈的言辭,傻子也能猜到是什麼意思了。
張飛有些尷尬。
如果對面叫囂的是一個壯漢,那倒好辦了。
雖然這件事明擺著是張飛這一邊的理虧,可要是依著張飛的火爆脾氣,那也是先一巴掌把他扇飛了。
然後再賠他一些金錢也就是了。
可如今面前這麼一個小丫頭,氣勢洶洶,傷心欲絕的樣子。
張飛怎麼下得去手?張飛可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又不是自己的婆娘,打了平白的壞了名聲。
呂布在一旁著張飛受窘,忍不住哈哈的笑了。
聽見了呂布的笑聲。
張飛這才想起來罪魁禍首還在一旁看樂那。
當即衝著呂布怒吼道:“你個財迷,自己惹得禍事,卻讓我來遭罪,快快給這個丫頭說個清楚。”
呂布一看張飛的樣子也差不多了,連腦門子上的青筋都能看見了。
忍住笑,縱馬上前,和顏悅色地對那個小姑娘說道:“丫頭,這幾隻羊,我們射殺了。
是我們的不對。
可我們先前也不知道這是有主之物。
我們賠錢也就是了。
你的父親何在,叫他出來,我們賠錢與你。”
呂布本就是五原郡(內蒙包頭)人士,這幾句草原話,那真是說得純正無比。
當時就贏得了那個小姑娘的信賴。
尤其是剛才張飛衝著呂布吼得那一嗓子,雖然沒把呂布怎麼的,可是卻把初次聽聞如此巨大聲音的小姑娘嚇壞了。
因此也就對同樣說這純正草原話的呂布產生了依賴。
那小姑娘很是親切的對呂布說道:“這位大叔,我父親被大王叫走,打仗去了。
我母親也很早就過去了。
我這裡沒有其他的大人了。
您隨便賠一些也就是了。”
說完,那小姑娘又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叔,原本您們是客人,按著我父親的教誨,我們是要招待你們的。
不應該要您賠得。
可如今父親不在,還老是打仗,我家實在是沒有富裕的羊只了。
這些羊都是要換取過冬用的東西用的。”
呂布微微一笑,對此毫不在意,反而感興趣的問道:“丫頭,你父親打仗去了。
這是在何誰打啊?如今在這草原上,還有什麼部落敢跟你們匈奴部落交戰的嗎?”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