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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回 厚德得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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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回 厚德得威風

第四百七十八回厚德得威風碧海藍天,波浪翻湧。

三百艘戰艦,迎風破浪,徐徐而進。

甘寧與源義中站在船首,聽憑海風的吹拂,高聲談笑著,神采飛揚。

而此時的厚德,則顯得很是有氣無力了。

厚德面色有些蒼白的問道:“二位將軍。

咱們還有幾日的行程可到那瀛州?”這已經是厚德不知道多少次的發問了。

甘寧哈哈大笑道:“厚德大人。

您的身體可還需要鍛鍊啊。

這點風浪就成了這個樣子,太丟咱們幽州軍人的臉面了。”

厚德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可隨機就說道:“干將軍此言紐矣。

我厚德乃是主公府上的總管,先皇正式任命的平亦侯。

我是一個文官。

我怎麼丟幽州軍人的臉面了?我的身體當然要不如咱們軍人了。

再說了,我如今這樣,可又比那個小白臉子好的多了。

最少現在我還能站在這裡和二位說話。

那個小子如今趴在**,就跟個死人一樣。

我如今向二位催問,那也是怕那個小子死在船上,那小子可是主公派來這裡做實驗的。

也是今後最佳的反面教材。

那可是萬萬不能有失的。

否則的話,我厚德為主公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我會在乎這點小小的風浪?別忘了主公對你們的囑託。

打仗由你們全權負責,可是你們卻是要協助我消滅所有抵抗分子的。”

厚德不愧是在洛陽為官多年,這些官面話溜得很。

當即連消帶打得把甘寧說的啞口無言。

那源義中原本也有些瞧不起厚德。

可此時卻覺得厚德的身份顯貴,乃是受了重任而來的。

當然不能跟他們這些武人比身體了。

隨即在一旁勸解道:“厚德大人,您不必憂急。

咱們這一路上,順風而來。

馬上就要到了。

也就兩三個時辰罷了。”

厚德點了點頭,繼續坐在他那個椅子上養神。

不在說話。

甘寧對此卻也是不怎麼在意。

畢竟厚德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這厚德乃是一個文官,和他這樣的一個軍人是不能比得。

而且他又是即將就任的瀛州州牧。

以甘寧豪爽地性格,反倒是覺得自己倒是不應該跟厚德那樣的開玩笑。

只是甘寧唯一比較奇怪的就是,這個厚德,既然是一個州牧,可他手底下怎麼沒帶一些隨行的官員呢?最少也要帶一些別駕,主薄什麼的?而且,往常接受一個什麼地方。

往往都會有大量的基層官員隨行。

這次怎麼也沒看著呢?甘寧想不明白,也就不在去想。

畢竟厚德和自己不是一個系統的。

也許有什麼不同,那也不足為奇。

可甘寧萬萬想不到的就是,厚德地這個瘋州牧。

無非就是劉明為了讓厚德面上光彩罷了。

說白了,劉明根本就沒淮備把瀛州當一個真正地地域來治理。

只是派厚德這個親信來瀛州當瀛州大總管。

來執行他和賈詡先前制定好的那些升劃而已。

畢竟那些計劃交給外人處理,還是需要一番解釋的。

而且也不如厚德操辦的放心。

不多時,遠處已經看見島嶼地身影。

士兵們歡呼起來,厚德也是精神一震。

突然間,嗚嗚的號角響起。

海港上,密密麻麻地湧出了無數的小船,最少不下千餘艘。

遮住了整個海域。

甘寧隨即命人升黃龍旗,三百艘戰艦形成狼牙陣。

與之對列。

可甘寧傳完命令後,看著對面地那個奇怪的陣型,不解的向源義中問道:“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擺得這是什麼陣勢?”源義中笑道:“統領大人,那是他們的蜂巢陣。

好便於一擁而上的衝上船來,與咱們肉搏。”

甘寧聞言,呲呲牙,有些好笑:若是一般的戰艦也就罷了。

如今自己這龐大的戰艦跟他們的小船一比,就跟一個莽牛和一隻小貓的對比一樣。

這些小船撲上來,就算那些傢伙有攀爬的工具可以向上爬。

可那功夫都夠自己的弓箭手把他們射成刺猾的了。

而此時,己有一彼小船突出來陣型,向甘寧這邊駛來。

甘寧一看就這麼一條小船,也不欺負他,命人放他過來。

一會兒的工夫,從那小船上來一人,三把刷的抓鬃。

對襟敞懷的衣服,中間束了一條腰帶。

那料子也不是什麼好料子,粗坯的麻布。

腰帶上插了一把腰刀,腳上穿了一雙踏拉板。

甘寧看著就搖搖頭。

這混得也太慘點了。

看他那意思,應該是一個使者。

如果他們這裡連使者都是這麼一副打扮,看起來,自己這一趟的差事,是沒有多少油水的了。

別說,那個使者還挺有眼力見,挺有禮貌的,剛一上船,看見了甘寧氣宇軒昂的在那裡站著,二話不說,隨即就在甘寧跟前跪倒,叩首說道:“下屬國使臣剛夫三郎,叩見天朝上國使臣。”

甘寧微微有些詫異,這個傢伙竟然也會說中原話?而且還說的這麼溜?想當初源義中初來乍到的時候,說話那個彆扭,甘寧那可是記憶猶新。

不過,甘寧也隨即恍然,既然是對方派出來的使臣,當然要會說一些中原話,否則的話,他說的那些,別人聽不懂,他來此還有什麼作用。

甘寧一擺手笑道:“起來吧。”

那個剛夫三郎的還真沒白磕頭,弄得甘寧心中挺高興。

雖然甘寧是奉命來征服這個荒島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人家這麼有禮貌,甘寧也不好一上來就動粗。

那個剛夫三郎隨即站起說道:“謝過將軍,不知上國將軍率眾來此有何貴幹?我等當效犬馬之勞。”

這個?甘寧一時有些沒詞。

總不能上來就說我就是為了滅你們來的吧。

這也太有丟大漢的體面了。

甘寧本身又不是一個極善言辭的辯士,當時就市些卡殼了。

“哼!大膽!放肆!我等上朝來意,豈是你這小小官吏可以問得?”眼看著甘寧無言以對,厚德忍不住上前訓斥道。

厚德當初在洛陽與那些上層官員打交道慣了,這些官面話,那是張口就來。

別說。

厚德這一發威,那還真把剛夫三郎給唬住了。

原本此時的邪馬臺就是一個階級森嚴的島國。

厚德地如此說話,正好符合邪馬臺的規矩。

那個剛夫三郎連忙再次跪倒賠罪道:“對不起,我錯了,請大人原諒。”

看到厚德如此威勢,甘寧略感詫異,覺得厚德到也是有幾分能耐,不愧是得到主公的信任和重用。

於是。

甘寧借勢說道:“剛夫三郎。

這位大人,才是我們這一行之主。

我等皆要聽其命令。

你有何問越,都可向這位大人請教。”

甘寧很是乾脆的就把這些交涉的事,推給了厚德。

反正自己只管打仗也就是了。

那剛夫三郎聞言更是懼怕,也為自己先前竟然沒有一眼看出主從感到懊悔。

又是連連的向厚德那頭賠罪。

厚德得甘寧的推委,那也是毫不怯場。

昂首說道:“算了。

念你等蠻邦島國。

不識禮數,本大人也就不跟爾等一般見識了。”

那剛夫三郎,聞言更是連連的賠罪。

不過,這個剛夫三郎到也是一個寧種,很有幾分原則。

雖然他被厚德官話鎮住。

可是賠完罪後,那個剛夫三郎還是毫不退讓地說道:“上國大人來意,本不是小人等可以過問地。

但此地已是我邪馬臺的海域。

上國遣如此多的戰艦來此,又不曾事先通告我家國產。

實在是有失上國的風範。

還請上國無事退出這裡。

若是有事,可差遣小人稟明我家國主。

我家國主,當為之代勞。

以盡下屬國之本份。”

“哼!大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朗朗乾坤之下,哪一個地方不是我天朝所有?又有何處我等不可去得?”厚德厲聲質問道。

這厚德本就是粗通文墨,只是場面話聽久,記得那麼幾句。

此刻那是有一句算一句地胡扯了。

不過,厚德這一句,對於同樣是粗通文墨的甘寧,以及學個半瓶子逛蕩地源義中來說,那絕對是一個正理。

正所謂:古人誠不欺我。

古之先聖哪有說錯話的道理。

甘寧和源義中全都紛紛得點頭讚許,覺得厚德說地不錯。

說的有理。

只可惜,那剛夫三郎雖然說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話,可那剛夫三郎卻沒有讀過什麼聖賢的書籍。

當然不知道厚德說的是什麼了。

怒聲喝問道:“上國大人請自重。

我等下屬小國,世代居於此地,怎麼算是你們天朝所有?大人乃上國的重臣,請不要開這個玩笑。”

厚德恥笑道:“你這個傢伙,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是下屬小國,那你就不知道這個下屬是什麼意思嗎?就像我乃是我家大人的下屬,我之一切,就為我家大人所有,我家大人隨時可以收回,賞賜。

難道你這裡就有所不同嗎?還是說你家的大人不能任意處置你這個下屬?”剛夫三郎當時被厚德說的有些暈暈乎乎。

剛夫三郎當然知道下屬是什麼意思,更不敢辯叫自己家的大人不能任意處置自己。

可剛夫三郎還是有些覺得這個下屬國和下屬應該不是一個意思。

剛夫三郎有心翻臉,可一想到這三百艘難以想象巨大的大戰船,以及家主的嚴命。

又洩了幾分氣勢。

只是強自抗辯道:“上國大人說的是,可下國多次朝貢上國,也曾得到上國的恩賞。

多年來一直無有過錯。

難道大人此次來就是為了訓斥下國的嘛?”“訓斥?當然不是了。

爾等小國,多年不曾朝貢不說,而且多次掠奪新羅,百濟等與你同屬我天朝上國的領地。

而今,新羅、百濟已經徹底向我天朝歸順,而你們卻還是屢教不改。

既然你們無力治理百姓,我朝只好收回你們的統治許可權,又我朝來親自管轄。

你可回去叫你家國主率眾自縛與岸邊,獻上戶籍。

聽憑我家發落。”

厚德不以為意的說道。

“胡說!胡說!哪有這個道理。

你們是騙子!你們是海盜!你們不可能是上國的使臣,上國是不可是這樣的!”剛夫三郎終於聽明白了。

驚慌失措,歇斯底里的喊道。

“啪!”源義中抬手給了剛夫三郎一個大嘴巴,把那個剛夫三郎給打醒了。

那剛夫三郎再次跪地叩首說道:“上國大人,這是小人無法作主,我當回覆我家國主。

靖我家國主親自決斷。”

甘寧點了點頭說道:“好。

你可以回去了。

不過,一天!只有一天。

如果到時候你們還沒有決斷下來。

那我們就會幫你們進行決斷。”

剛夫三郎嗨伊,嗨伊的走了。

源義中上前問道:“統領。

您還給他們一天的時間幹什麼?他們是不可能乖乖聽話的。

咱們直接上去把他們消滅乾淨得了。”

甘寧搖首說道:“不能這麼說。

咱們乃是興堂堂正正之兵而來,代表的是咱們天朝的風範,哪能不宣而戰?我料他們看見咱們如此多的巨大戰船,也不敢正面和咱們交手,必然會在晚上偷襲咱們。

到時候,咱們掌住了道理,射下伏擊,豈不是一舉雙得?”“統領高見。”

源義中佩服的說道。

甘寧微微的得意,隨即安排船隻佈防。

而厚德卻不管這些。

只是在一旁說道:“二位將軍。

打仗的事,那就全都交給你們了。

不過,你們可要記得。

等上了島之後,接出了源將軍的家人。

咱們的出兵名義,那可就是為源將軍復仇了。

到時候,二位將軍千萬不可忘了。”

源義中在一旁愁眉苦臉的說道:“厚德大人,以末將的名義進攻,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本來這也是為了幫末將復仇來的。

可是,是不是不用末將在這裡待著啊。

這個荒島,一點好的東西都沒有。

末將實在是在這個破地方呆的膩了。

如今末將在遼西也是才一分不小的家業了,實在是在這個荒島呆不下去啊。”

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