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回 變
盜 何以念情深 俏麗護士的人生路 高門甜寵:老婆大人請息怒 執掌天劫 都市魔鬼 陰夫情深深 呆男孽緣:空降魔鬼上司 唯一戰勝國 大假閨秀
第三百九十三回 變
第三百九十三回 變三百騎兵對五萬步兵的包圍,這絕對是一場不公平的戰爭。
然而,戰爭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公平一說。
以多打少,是每一個統帥最正確的選擇。
就向張遼會利用騎兵速度遠遠快於步兵的優勢而反覆襲擊一樣。
這都是戰爭的需要。
故此,張遼絕對不會抱怨曹軍以多欺少。
但是,身臨其境的張遼卻也絕對不會束手待斃。
隨著張遼的怒吼,三百騎兵的血性也被張遼帶動了起來。
就連老天爺也好像怕了張遼的煞氣,一時間,天昏地暗。
當然了,老天爺是不可能這麼配合張遼的。
但是,曹軍數萬人的奔跑,趟起了漫天的征塵。
卻讓原本紅彤彤的日頭,也變得昏暗了。
陣陣的微風吹拂,更是攪動著昏黃的征塵,一股肅殺的氣息,理所當然的瀰漫著整個戰場。
這隻能說張遼的時機趕得比較巧罷了。
三百騎兵雖然不多。
但是三百匹快馬賓士的聲音,那也是撼人心絃。
尤其是這刮起來的征塵,更是給這三百騎兵的賓士,增添了無盡的氣勢。
此時,攔在張遼前面的一隊人馬,乃是曹洪手下副將劉遜率領的兩千人馬。
這劉遜如今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呢。
整整的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的人,終於看見了攪忽自己一個晚上討厭鬼,那心情,大夥是都應該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劉遜這邊有兩千人,而對方卻只有三百人,這種報復的意念,那更是不可阻擋的。
然而,還沒等劉遜出來挑戰喝罵,八百步之外的張遼部隊,就已經按著幽州騎兵的戰鬥流程,釋放了第一批弩箭,那些由蹶張弩強力射出的弩箭,帶著呼嘯。
不給劉遜這支人馬任何閃避的機會,就貫穿了過去。
三百支弩箭,卻足足讓四五百的曹兵倒了下去。
而這更是極大的打擊了這支一宿沒睡,疲乏無比地曹軍。
這令劉遜的兵丁全都想了起來,幽州的騎兵,除了速度快之外,更是號稱天下第一軍的勁旅。
劉遜剩下的這一千五六百號兵丁計程車氣,立馬低到極點。
而就在劉遜的這支部隊士氣低迷的時候。
張遼地部隊已經快速跑到兩百五十步外。
此時,張遼所有的騎兵,早已經全都把蹶張弩掛好了。
人人張弓搭箭,做好了射擊的準備。
兩百五十步,就是幽州騎兵的第一輪弓箭射擊距離。
隨著張遼率先的射擊。
三百支鵰翎箭,泛起了三百點的寒光,覆蓋到了曹兵的頭頂。
又是百十人的倒下了。
這一回,劉遜的這支部隊就更亂了。
曹洪手下的這些步兵,雖然也是訓練精良,可他們的裝備卻也不過是布衣號坎而已。
對弓箭地襲擊。
並沒有很好的防禦效果。
而且。
這種光捱打,卻無法反擊的沮喪感,更是讓他們軍心混亂。
眼睜睜對方只要再這麼來幾下。
自己這邊地這點人,那就全完了。
此時還不各自顧全性命。
那還等什麼?劉遜看此情景,怒聲喝道:“臨陣脫逃者,殺無赦!爾等不想死的話,就趕快給我衝。
只要接近了,他們只有三百人,咱們卻有五萬人。
爾等怕他何來?”劉遜的這隊人馬,當時就穩定了許多。
這些曹兵倒不是被劉遜那句殺無赦給鎮住了。
而是這些曹兵全都因為這句話想起自己乃是兵戶出身,自己死了不要緊。
連累了父母、老婆、孩子,那可就歪泥了。
而且這幫曹兵一想到對方也不過是三百人。
而自己這邊卻是五萬大軍合圍。
只要堅持過這一會,哪自己等人就是大功一件。
賞賜豐厚。
這幫曹兵也怒吼著衝了上去。
雙方全都在瘋狂的往前衝,中間只有兩百五十步的距離,即使是以張遼部隊精湛的騎射,那也只有三箭的機會。
往常,三箭過後,張遼部隊都應該往回撤,以此來拉開距離,好實行再次得弓箭打擊。
可是。
如今四面包圍情況下,那卻是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戰術實施了。
不過,這三箭的機會,那也給張遼部隊創造了極大的方便。
那些曹兵為了躲閃箭雨,減低弓箭地傷害,以及為了擴大堵截的面積,包圍住張遼的人馬,已經不再是密集的隊形了。
隊形稀疏了許多。
而這種陣型,那絕對是幽州騎兵的最愛。
三箭過後,所有的騎兵全都把弓箭掛好。
抽出了馬槍。
這些馬槍,全都是兩米長的鋼管槍身,半米長的鋼製槍尖。
那槍尖,兩面開刃,中間一道縷空的血槽。
就跟一把小寶劍似地。
槍尖的尾部,與槍桿連線的部分,還有一道二十公分長的槍擋,以避免槍尖陷入過深。
舉著馬槍,尾隨著張遼快速突進的騎兵,簡直成了劉遜這支隊伍的噩夢。
首先那一馬當先的張遼,手舞大刀,方圓一丈之內,那是挨著死,碰上亡。
沒有一人可以阻慢一下張遼的馬步。
、其次,張遼手下那些騎兵的快速突刺,那也是一下一個大窟窿,而且那槍擋得撞擊力還會把那些被馬槍刺中的人給撞開,便於馬槍的拔出和再次突刺。
最後,張遼手下的這些騎兵,裝備的鎧甲雖然不是幽州強騎兵的全身鎧甲,可是,這些護住要害的輕型鎧甲,那也不是劉遜手下的這些刀槍可以輕易破開的。
張遼領著這三百騎兵,就好像一把尖刀穿過一張窗戶紙一般的,突破了劉遜這支部隊的堵截。
只留下了遍地的曹軍屍首,讓這些殘餘的曹兵感到陣陣的膽寒。
看著遠去的張遼,劉遜氣的破口大罵道:“無膽的鼠類。
可敢與吾決一勝負?”此時衝出重圍,心情正爽的張遼,聞聽此言,衝著自己的手下哈哈大笑道:“兄弟們,可願與我再衝他一回,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幽州健兒的威風?”三百健兒齊聲高呼:“願意!願意!殺!殺!殺!”張遼大笑著,領著自己這三百騎兵,再次得衝殺回來。
這一回,張遼認準的目標,那就是劉遜。
等張遼來至在了劉遜切近,張遼大聲喝道:“幽州張文遠,來取你的狗命。”
言罷。
掄刀就朵。
這張遼的速度,那真是話到刀也到。
那劉遜別看咋唬了半天,跟張遼比起來,那真是差的太遠了。
雖然劉遜挑釁在先,那也算是早有準備,可是他也就來得及把他的那杆槍舉起來。
就被張遼連槍帶人,朵做了兩半。
那些曹兵一看劉遜死了,那真是高興啊。
主將陣亡。
那他們現在再跑,那可就算不得逃兵了。
於是,這殘餘的一千來人的曹兵,那是一鬨而散。
全都撒丫子跑了。
張遼那是縱馬大笑,領著自己三百騎兵就向包圍圈外面奔去。
不多時,張遼已經領著三百騎兵跑到了夏侯敦包圍圈地外面,如此一來,張遼那真是猶如龍入大海一般。
幽州突騎兵的精髓,在張遼的手中,徹底的演繹了一遍。
高超的機動力。
伴隨著強勁的遠距離打擊。
狠狠地把夏侯敦這五萬人教訓了一頓。
一直到張遼部下的弓箭用盡。
張遼還又帶著自己的手下,撿夏侯敦外圍地零散部隊,狠狠地衝擊了幾次。
把夏侯敦這個碩大蘋果,又薄薄的削了幾層下去。
這才盡興的領著自己的部下,全身而退。
這一役,夏侯敦、曹洪徹底的惱怒了。
也徹底的心寒了。
對方不過才三百人,卻讓自己的部隊足足減員了一萬。
而且修建營盤的物資,更是損失的不知多少。
這要是對方的兵力與自己相等,那自己的部隊焉有勝算?此時,夏侯敦和曹洪這才意識到臨別之時,曹操地囑咐是何等正確。
要知道劉明的兵馬,那是擺明了比自己這邊不知道要多上多少了。
自己這邊強攻。
肯定沒有勝算。
可是對方卻只派了這麼點的兵力來騷擾自己,那肯定就和曹操推斷地一樣了。
對方不過是給自己這邊施加一點壓力罷了。
夏侯敦和曹洪一商議,雖然對方就如同丞相推斷的一樣,只是象徵性的佔領司隸,可是,自己這邊卻也絕對不能再這麼緩慢前進了。
若是對方在這麼來上幾次,恐怕自己的這十萬人馬還不夠人家遛彎的。
到時候,人家看輕了自己。
狠下心來把自己吞掉。
丞相的佈署,那可就全都浪費了。
於是。
夏侯敦命令曹洪,立即帶領先鋒營,連夜突擊虎牢關。
只要把虎牢關拿下來,那自己等人也就先有了一個安身的要塞。
阻斷了司隸和兗州的交通。
八十里的路程,在曹洪全力趕路的情況下,天黑時分,曹洪領著大軍就已經到了。
到了之後,曹洪剛點著下令安營下寨。
曹洪就發現了一個異常地現象。
那虎牢關的城頭之上,那是漆黑一片,連一盞燈籠,一支火炬都沒有。
死氣沉沉的。
而在月光之下,卻看見那吊橋根本就沒拉起來。
曹洪的心裡,那咯噔一下子:不好,有埋伏,趕快撤!曹洪的反應,那真是被張遼的襲營給訓練出來了。
心裡想到了。
嘴裡也就立馬喊了出來:“趕快給我撤!”呼啦一下子,三萬前鋒營的部隊,稀里嘩啦的就往回跑。
可跑著跑著。
曹洪也沒看見有伏兵出來。
那虎牢關更是什麼動靜也沒有。
曹洪有點納悶,於是傳令道:“停下。
全軍停下。”
結果等曹洪收拾好了部隊,四周圍還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曹洪一看,乾等著也不是什麼辦法,於是曹洪命令一小隊人馬到虎牢關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率著大隊人馬好做出正確的判斷。
那一小隊人馬,戰戰兢兢地來到虎牢關的城門前一陣窺伺。
只見城頭之人並無人影晃動。
這些人狀了壯膽子,走過了吊橋。
推了虎牢關的城門一下。
出乎意料之外的,那虎牢關的城門,竟然,吱呀,一聲的打開了。
可是就這,吱呀,一聲,好懸沒把這幾個曹兵給嚇死。
還是那個領隊的小頭目有點膽色。
踹了其他幾個兵丁幾腳,呼喝著往裡面走去。
大街上靜悄悄的。
一個鬼影都沒有,城頭之上,那也是沒有任何的人影。
就連偶爾踹開的幾個房門,那也是空蕩蕩的。
顯然這是空城一座。
這些曹兵欣喜地跑了回去報告給了曹洪。
曹洪開始還是有些不信。
可是空蕩蕩的虎牢關就在這裡擺著,由不得曹洪不信。
曹洪轉念一想:也對。
既然對方只派這麼點的兵馬來騷擾自己的部隊。
這就應該如同丞相所說的,只要自己部隊一到,對方就會退兵,自己只需要在對方退兵之後接受就可以了。
於是,曹洪哈哈笑道:“孩兒們。
進城休息。”
三萬前鋒兵馬,在曹洪的呼喝下,魚貫的往城裡走去。
曹洪走在中間,得意地想道:今天晚上自己在這虎牢關內安營休息。
這虎牢關乃是險要關隘,那殺不絕的張遼應該沒法燒我的營寨了。
自己終於可以安心得睡上一晚了。
曹洪一邊得意地想著,一邊派出兵丁佔據虎牢關的險要位置。
經過張遼連續不斷的襲營訓練,佈置崗哨,那已經成為了曹洪本能的反應。
陸續的,隨著曹洪的部隊不斷的湧進虎牢關,虎牢關的城頭也開始有曹洪的兵馬在巡視了。
虎牢關內的各個街道,也開始有曹洪的人馬在搜查了。
但是,這些動作,除了證明虎牢關真的是空城一座,那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意義了。
終於,曹洪的所有部隊全部進入了虎牢關。
曹洪自己也來到了虎牢關的城守府。
可就在曹洪剛剛準備休息的時候,異變產生了。
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