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回 曹操與劉明的人才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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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回 曹操與劉明的人才鬥爭
第三百七十回 曹操與劉明的人才鬥爭說時遲,那時快。
歐陽蘭作為王越立擂以來頭一個超品武士的獲得者。
那功夫真不是白給的,反應就是快。
只見歐陽蘭渾身纏繞的七彩綾綢,猛然間飛舞了起來,猶如月光之下盛開的曇花,擋住了漫天的弩箭。
與此同時,歐陽蘭手中的日月雙環之中的日環,也如毒蛇吐信一般的向楊嫣脖頸飛了過去。
那快速旋轉的飛輪,哪怕是蹭上一點,那也能立即使楊焉得人頭飛落。
然而,偷偷從洞中跑出來觀看的劉明看到這一幕,急忙喝止道:“住手,不要傷了她。”
耳聞劉明的喊話,歐陽蘭不由自主得手腕一振,那飛旋出去的日環,立刻就向上一偏,只是帶下楊嫣的一縷髮髻就閃電一般的向歐陽蘭飛了回來。
但是,楊嫣的功夫卻明顯差了歐陽蘭許多,根本就沒做到收放自如的境界。
而偏偏楊嫣在劉明喊話之前,根本就沒有考慮歐陽蘭的招式如何,也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性命如何,而是閃身又抽出一把騎兵專用的連環手弩,三弩齊發的向歐陽蘭打去,等楊嫣聽見劉明喊得時候,一切都不趕趟了。
弩箭都已經射了出去。
楊嫣心中一驚:壞了,太尉叔叔喊住手。
可自己停不了了。
對面的姐姐這回必死無疑,這可怎麼向太尉叔叔交待?這倒不是楊嫣自大,而是楊嫣這匣弩覆蓋,在加騎兵專用的連環手弩的穿透打擊,那絕對是一個絕殺。
早在楊嫣動身之前,楊嫣就已經制定好動手的方案了。
楊嫣深深的知道,雖然匣弩一次性發射的數量很多,打擊的範圍很大,但是匣弩的缺點也是很顯著的。
那就力量比較小,射速比較慢。
即使是近距離地射擊,如果對方是真正的高手,那也不會取得太大的效果。
就像以前的文丑面對兩具匣弩的近距離射擊下。
同樣保住了性命。
但是,如今楊嫣進行了組合攻擊,先以匣弩的範圍攻擊限定歐陽蘭的移動範圍。
再以騎兵專用弩對歐陽蘭進行定點打擊。
那就絕對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要知道,那騎兵的專用弩,洞金穿石,力量凶猛,而且射速更是無與倫比。
只要限定了對方躲閃的範圍,那就絕對能把對方射穿。
不過。
楊嫣也是白操心了。
她這絕殺的手段雖然厲害。
但那歐陽蘭也非等閒之輩。
那三支弩箭一射出,歐陽蘭就感覺到與眾不同了,雖然歐陽蘭也自之沒有能力以護身的綵綢擋住這騎兵專用弩箭的射擊。
但是,歐陽蘭有綵綢擋開一些匣弩的射擊,歐陽蘭就有足夠的空間對這三支強力弩箭進行閃躲。
然而,就在歐陽蘭進行閃躲的瞬間,歐陽蘭的眼角餘光卻看見寒光閃現,不知何物,直奔自己的小腹飛來。
那速度,卻又比那三支強力弩箭快出許多。
歐陽蘭大驚之下。
連忙用手中的月環撥打此物。
然而那東西卻在歐陽蘭的月環之上一點,刷得一下,又向遠處折射而出。
卻原來,此物正是趴在楊嫣肩頭的異獸腓腓小白。
那閃現的寒光正是小白的利齒尖牙。
雖然小白這配合地一擊,並沒有咬著歐陽蘭。
但卻影響了歐陽蘭的移動。
有了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三支強力弩箭已經到了歐陽蘭的身前。
歐陽蘭扭身躲過射向咽喉的一支弩箭,同時揮動月環,硬生生的撥開射向小腹的一支弩箭。
可是,這弩箭的力量太大了。
以歐陽蘭如此的功夫,那也被震的手臂發麻。
這第三支弩箭,那是無論如何也擋不開了。
好在歐陽蘭在硬接第二支弩箭的時候,身形也被震的歪斜了一些。
這支弩箭並沒有射準位置。
只是在歐陽蘭的腿上穿了一個大洞,釘在了山壁之上。
歐陽蘭顧不得疼痛以及流血不止。
生怕楊嫣再拿出什麼厲害兵器,急忙閃身到楊嫣身旁,一指把楊嫣點倒。
這才在自己的衣服下襬撕下一塊衣襟,綁住自己的傷口,同時在傷口附近點上幾指,止住了鮮血。
此時劉明也跑了過來,看到歐陽蘭因為聽了自己的話而受了這麼大得傷而感到愧疚,同時也為歐陽蘭在受了這麼大得上的情況下也沒殺楊嫣而感到欣慰。
不過,還沒等劉明開口表達自己的心意。
一陣狂笑遠遠的傳了過來。
“哈哈哈。
沒想到太尉大人真的在這裡。
二哥的腦子真是沒的說。
咱們跟著這個小丫頭。
還就是跟對了。”
說話之間,四個身影從密林之中走了出來。
歐陽蘭一看著四個人走道的架勢。
歐陽蘭就知道這回要壞事了。
這四個人的功夫,絕對只在剛才的那個女孩之上,而不在之下。
就是跟先前的斷山刀常昆比起來,那也不相伯仲。
當然,如果只是四個武功高手,歐陽蘭那也是不在乎的。
以歐陽蘭得速度,根本就不在乎幾個速度比自己慢的高手圍攻。
但是,問題是,如今歐陽蘭的腿上可被射了一個大洞。
而且最主要的是歐陽蘭被射中的這條腿,現在不僅不感到劇烈的疼痛,而且還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漸漸的,歐陽蘭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這條腿了。
歐陽蘭暗暗叫苦:哪裡來的小丫頭,這也太陰毒了,玩命的使用暗器不說,這暗器之上竟然還塗了毒。
其實歐陽蘭有點錯怪楊嫣了,這可不是楊嫣過於陰毒。
而是劉明手下的標準配備弩箭上面,一般都塗著廉價的麻藥。
為得就是射不死敵人,也要讓敵人喪失戰鬥力。
可惜,歐陽蘭卻也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不過,此時的歐陽蘭只能硬撐著了。
歐陽蘭暗暗的運氣,壓制著藥性的蔓延。
口中卻若無其事的說道:“四位英雄顯身此處,可是要營救太尉大人。
若是如此,四位英雄請回吧。
太尉大人與我近在咫尺,我抬手可取太尉大人的性命。
四位英雄還是不要冒然行動,傷了太尉大人的性命。”
“哈哈哈。
姑娘,誤會了。
咱們乃是同路之人。
你若是想取太尉大人的性命,儘管請便。
只要事後把太尉大人的人頭讓與我等兄弟,我等兄弟就感恩不盡了。
當然了。
若是姑娘嫌麻煩,我等兄弟也可代勞。
我們兄弟只要太尉大人的人頭,餘者一概不取。
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其中一個手拿羽扇,身穿文士服的傢伙,搖頭晃腦地說道。
歐陽蘭更是叫苦,這四個人還不是來救劉明的。
而是來取劉明性命的。
歐陽蘭不禁扭頭瞪了劉明一眼。
不過,歐陽蘭還是跟那四個人說道:“不知四位英雄怎麼稱呼?在下歐陽蘭,乃是天山一脈。
日月仙姥的傳人。
這位太尉大人與我暫時還有所用處。
不知道四位英雄能否賣我一個情面。
錯過今日。
我天山一脈,必有所報。”
那個穿文士服的傢伙,明顯有所猶豫。
而先前那個大嗓門卻開口說道:“二哥,猶豫什麼呢?咱們河洛四雄什麼時候給過別人面子。
現在那個小丫頭身帶箭傷,行動不便,她若是不管閒事,咱們就留她一條性命,只取那劉明的性命,若是她找麻煩。
咱們就把她一起殺了。
如此,豈不利索。”
那個穿文士服的二哥卻沒有理他。
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左手的那個五十來歲的老者。
那個老者微微地點頭說道:“三弟說得不錯。
太尉大人的性命。
咱們非取不可,而且這幽州的盤查也過於嚴禁,咱們也絕對不能在這裡久呆。
那天山一脈雖然厲害。
可只要咱們辦得乾淨利索,卻也不見得能找得到咱們。
而且,只要咱們立次大功,今後有曹丞相為咱們撐腰。
咱們也用不著害怕天山一脈。”
那穿文士服的二哥,聽得明白,對這歐陽蘭一抱拳說道:“姑娘,對不起了。
恐怕今天你也脫不了身了。”
歐陽蘭心中發狠,緊緊地握住日月雙環,開口說道:“那你們就來吧。
看看你們能有幾人從我的手下逃生。”
雖然歐陽蘭嘴裡說的凶狠,可劉明卻知道自己的那些標準武器上面都會塗些什麼。
這要是普通人。
早就躺下了。
歐陽蘭能支援到現在還沒倒下去,那絕對是屬於功夫高絕了。
可是,歐陽蘭那也絕對不可能麻事沒有。
故此,劉明一個箭步跳了出來說道:“四位英雄,你們與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而我自問,自掌管幽州以來,那也算是對得起幽州的百姓了。
故此。
四位英雄也不可能是為民請命了。
如此,四位英雄只能是受人之託,或是受奸人的挑撥。
才想來取我的性命。
若是如此,卻與四位英雄,河洛四雄的美名不符。
不如四位英雄投靠我幽州如何?我保管四位英雄高官厚祿,享不盡得榮華富貴。”
此時劉明沒有別的心思,只想說服這四個人不要動手,投入自己的麾下。
實在不行,拖延一下時間,等歐陽蘭的麻藥藥性過去了。
那也多幾分保命的勝算。
那穿文士服的二哥嘿嘿一笑。
正要說話,那老者卻攔住他的話語,親自上前拱手道:“太尉大人,您是英雄,您是好官。
這我們都知道。
不過,我們兄弟四人,那卻不是什麼好人。
我那三弟說什麼河洛四雄,那是給我們往臉上貼金。
其實,江湖上,我們兄弟被稱為河洛四凶。
老夫年齡偏長,是四個人裡面的老大,人稱黑心鬼段虎。
我家老二,念過幾年私熟,老好個文士打扮,人稱黑心書生馬善。
老三脾氣暴躁,人稱暴熊王奎。
老四不愛說話,人稱陰刀趙勝。
所以,我們兄弟是不可能在您手下為官的。
不過,我們兄弟雖不是好人。
可好賴,我們兄弟還是知道的。
太尉大人您沒說的,那是真正的好官。
幽州的百姓,跟了您,那是真正的享福了。
對於真正的好官我們兄弟那也是向來佩服的。
只是,如今我們投身於曹丞相門下,卻不得不殺了你,以除曹丞相的心頭之患。
不過,如果您有什麼遺言,或是有什麼心願未了的話。
只要我們兄弟力所能及。
那是一定會滿足太尉大人您的。”
劉明一聽,心裡別提多苦了。
郭嘉安排人去刺殺曹操、董卓他們都沒成功。
可如今曹操安排過人來,怎麼就要成功了呢?以前那些潛伏進來的探子不都是控制住了嗎?這四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劉明雖然心慌,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鍛鍊。
劉明表面上去也是不動聲色,仍然滿面帶笑得說道:“段老英雄,這是哪裡話來。
哪有人天生就是壞人的。
只要你投靠與我,我絕對既往不咎。
而且,當今地曹操,你也應該知道,他雖為漢相,實為漢賊。
如今這也是我不的抽身罷了。
單等我大軍旌旗所向之日,那亂政的曹操,必然授首。
段老英雄又何必貪圖一時的富貴,為其陪葬。
還是投靠本公得好。
難道段老英雄還不相信本公得承諾嗎?”段虎搖頭說道:“太尉大人一諾千金,老夫如何能夠不信?只是太尉大人雖能既往不咎,可是太尉大人的法度卻過於的森嚴了。
我等為非作歹以久,秉性難以改變。
想當初,太尉大人整頓法紀,幽州整風之際,雖李郎等一干跟隨太尉日久的老部下都不能得其寬赦。
我等又何以自處?然而,曹丞相雖為漢賊,可是這又於我等何干?我等兄弟,哪一個不是漢室之賊?況且,曹丞相所下得唯才是舉令:但有才能,無論德行高低,忠孝與否,盡皆錄用。
其部下雖有在徐州之戰時叛亂者,曹丞相擒之,愛其才,也既往不咎,仍厚用之。
我等不選曹丞相,又待如何?若是太尉大人也能如此允諾,異日我等有所差錯之時,同樣也不加罪於我等。
我等當然會棄暗投明,輔佐太尉大人,共圖王霸之業。”
無奈三國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