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三百六十回 馬超投劉明

三百六十回 馬超投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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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回 馬超投劉明

三百六十回 馬超投劉明馬超槍法狠急,此時許褚已是躲避不及。

不過,許褚對此也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

許褚此人對曹操忠心無比,而曹操最近最為憂患的就是馬超。

正所謂:主憂臣死。

許褚今天就是抱著跟馬超拼命的決心來的。

所以,許褚面臨馬超必殺的一槍,根本就沒想過自身的安危,反而是怒吼一聲,使足了力氣,愣是把大刀的下劈的方向方向,改變了些許,一刀向馬超斬去。

馬超本以為自己躲閃了一些,可以拼著在身上挨一刀的代價把許褚殺死。

沒想到許褚力大,竟然還可以改變出刀的方向。

竟然又成了一個同歸於盡的局面。

而且,此時馬超手中的長槍已然刺出,已經來不及撤槍招架許褚的大刀了。

可是,馬超畢竟還不想死。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馬超猛地鬆開左手,以左手的護臂,硬接許褚得刀杆。

這一下,馬超左臂疼痛欲裂。

馬超的身形再也坐不住馬鞍之上,被許褚一刀杆給打下馬來,連帶著馬超對許褚那必殺的一槍,都有了一些偏斜。

這一槍沒刺著許褚的心窩,只是給許褚的左肩捅了一個大窟窿。

不過,就這樣還不算完。

由於馬超被打落了馬下。

而馬超的長槍又紮在了許褚的肩膀上,而許褚的那匹馬還在快速的賓士,這一下,馬超竟把許褚也拖到了馬下。

許褚落地,強忍疼痛,右手一把握住馬超長槍的槍桿,硬生生的把馬超長槍從自己的肩頭拔出,握住不放。

左手掄大刀就向馬超剁去。

馬超急切之間搶長槍不回。

急忙槍交左手,上前一步,讓過刀頭,伸右臂,一把摞住了許褚的刀杆,夾在了肋下。

此時二人各自抓住了對方的兵器,互相較勁,要把兵器奪回來,殺死對方。

馬超和許褚都是天生神力之人。

雖然許褚的力氣要勝過馬超一些,可此時許褚左肩被穿了一個大窟窿,左手的力氣就難免弱了幾分。

一時間竟和馬超僵持不下。

可是,這一僵持,卻出事了。

馬超的那杆長槍,雖然號稱是純鋼打造的寶槍。

可是,畢竟這個年代的工藝還不成熟。

馬超這杆鋼槍,不管是剛性,還是韌性,那都跟現代工藝沒法比。

尤其是馬超前前後後和許褚打了三百多招,馬超的那幹長槍都不知道被許褚的大刀剁了多少下了。

此時,就連許褚的砍山大刀都成了鋸齒刀了。

那馬超這根槍,自然也是傷痕累累。

現在兩人神力無比的人一較勁,馬超的那杆鋼槍竟然卡巴一下,斷為兩節,許褚對此毫不猶豫,掄起半截槍桿照著馬超劈面就打。

馬超也是掄起半截槍桿就向許褚身上招呼。

此時,二人已無上將的風度,就如同兩個潑皮在街上扭打一樣。

要說這半截槍桿,雖然沒有鋼刀厲害,可那也是一個鋼鐵打造的短棒。

捱上了,那也絕對的不好受。

好在馬超盔甲在身,對這種棍棒的打擊還是有一定承受能力的。

不過,許褚脫光了卻沒有這種待遇了。

但是,許褚和馬超打在一起卻毫不在意,就好像馬超的這半截槍桿是打在別人的身上一般。

此時,許褚整個人都有若瘋狂了一般。

此時,這兩人後面觀陣的龐德,于禁、徐晃,都怕自己人吃虧,連忙點兵衝了出去,把此二人分了開來,接了回去。

馬超回營之後,對許褚的瘋狂一陣陣的後怕,嘆息道:“許褚果不愧虎痴之名。”

而此時的許褚回到營盤之後,卻因為流血過多,又受了棍棒的暗傷,倒下了就起不來了。

曹操對此落淚不止。

傳令軍醫好生醫治許褚。

若是許褚有任何的傷患沒好了。

所有軍醫一律處斬。

次日,緩過勁來的馬超再次挑戰曹營。

馬超到想看看昨日肩膀上捱了那麼大一個洞的許褚,今天還會不會繼續生龍活虎的與自己交戰。

夏侯敦得知馬超再次前來挑戰,特地從自己的營盤趕來對曹操說道:“主公,容末將出戰此獠,滅其氣焰。”

曹操淡然笑道:“戰於不戰,盡皆在吾。

非在賊也。

諸君且隨吾作壁上觀,待彼糧盡。

馬兒唾手可擒。”

眾將盡皆信服。

曹操隨即傳令各營,免戰高懸。

如有擅自出營對敵者,盡斬!馬超耀武揚威的挑戰一日不果。

迴歸營盤。

成公英對此極為擔心,不等馬超召喚,闖入馬超營盤對馬超進言道:“少將軍。

今我軍遊走於敵軍腹地。

裡無糧草,外無援兵。

利在速攻,不可遲疑。

今,曹操率大軍與此攔住去路。

急不可下。

然曹軍大隊在此,餘者腹地必然空虛。

不如改道徐州,轉而入青州。

可謂上策。”

馬超對成公英不喚而來,實不心喜。

不過,成公英的話語卻觸動了馬超的憂慮。

軍中糧草短缺,那一直是困擾馬超的一塊心頭病。

馬超又如何不知道自己和曹操耗不起?只是馬超卻又有馬超的顧慮。

此時馬超聽成公英如此說,當即說道:“轉道徐州,改而入青州。

此未嘗不可。

然,曹操率大軍與此攔住去路。

若是我軍撤離,曹操尾隨其後。

如前途有兵攔擋,我軍腹背受敵,豈不難以應對?且,我軍軍糧睏乏,須靠沿路徵糧才可行進。

如曹操尾隨其後,我軍誓無法順利徵糧。

待我軍糧盡,豈不自縛於人?”成公英笑道:“少將軍,這有何難?咱們只需把那楊鳳、餘毒率領的垃圾部隊留著此地和曹操僵持,然後少將軍假借迂迴過曹軍大營,前去劫擊曹軍糧道,以求前後夾擊曹營,即可帶著咱們的嫡系部隊離開此地。

等楊鳳、餘毒他們糧盡而被曹操擊潰,咱們早已遠遁千里。”

馬超一聽,極為驚訝道:“荒紐!楊鳳、餘毒,誠心投我。

五十萬大軍進獻於我。

我若棄之,豈不豬狗不如?此事萬萬不可。”

成公英聞言冷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昔日項羽英雄,高祖鄙劣。

然,得天下者,高祖是也。

況且,楊鳳、餘毒所部,危害百姓久已,死不足惜。

難道將軍忘了當日楊鳳、餘毒等部是如何的逼迫少將軍了?”馬超聞言只是搖頭道:“楊鳳、餘毒等手下雖有不識禮數者。

然,楊鳳、餘毒,終不負我。

我不可棄之。

即使情勢如你所言,我也當帶楊鳳、共同脫身。”

成公英頓足說道:“楊鳳、餘毒與其部下多年交情。

情同手足。

他們豈會棄部下而隨少將軍脫身?少將軍若是以此說之二人。

舉營譁變,即在眼前。”

馬超聞言不悅道:“既然你曉得楊鳳,餘毒都知道手足情意,難道你以為本將軍連他們都不如,就不知道什麼叫情誼二字嗎?此事休的再提,本將軍自有辦法攻破曹操的營寨。”

成公英勸之不下,戚面而走。

翌日,馬超繼續挑戰,曹操依舊免戰高懸。

馬超不得以之下,下令強攻。

然而,曹操大營,寨牆堅固。

曹操據營死守,又有夏侯敦、夏侯淵兩座大營從旁策應,馬超攻打半日之後,除了損兵折將,對曹操大營卻無半點損傷,滿營將士,具有怨言。

轉過天來。

馬岱領殘兵歸來,告知馬超其兵敗之遭遇。

馬超心頭更加煩惱。

於是下令兵丁再次猛攻曹操大營。

一日下來,馬超手下將士損傷者甚眾。

營內不滿之聲越烈。

又過兩日,曹仁、曹洪率大軍五萬追擊而來。

屯兵馬超大營以南三十里。

與曹操大營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馬超營內將士盡皆惶恐。

馬超更加煩惱。

無奈之下,馬超命餘毒率兵五萬,面對曹仁,另結一營,以防曹仁從背後襲營。

同時,馬超加緊對曹操大營的進攻。

此時,曹操得知曹仁兵馬已到,撫掌而笑曰:“馬兒覆滅,止在旦夕。”

戲志才向曹操獻計道:“子孝將軍即到,子孝將軍收服的那些降將也應到此。

可使那些降將勸馬超營內將士歸降,丞相不戰可勝也。”

曹操哈哈笑道:“正合吾意也。”

遂使書與曹仁。

曹仁依計遣武魁、王彪化妝成小卒,入馬超大營勸降。

並約定好,如成功,三更時分,舉火為號。

裡應外合,共滅馬超。

武魁、王彪潛入馬超大營,尋其相好者,說之。

武魁密訪餘毒的左營遊擊將李必道:“今馬超無能,令眾兄弟困於此地,前無進路,後退無門。

待軍糧已近,曹軍前後夾擊,我等定無生路。

我等應早作打算。”

武魁勸說之刻,恰逢馬超營內恐慌之時。

而且李必本身也非遠見之輩,聞此言當即請教道:“依兄長之意,我等當是如何?”武魁正色說道:“實不相瞞。

哥哥我已經投靠了曹丞相。

曹丞相,當代之梟雄。

強過馬超萬倍。

咱們兄弟跟隨馬超,不如跟隨曹丞相。

只要兄弟有心。

哥哥自當引薦。

以後咱們都能在曹丞相駕下,共享榮華富貴。”

李必聞言欣喜,隨後又猶豫道:“跟隨曹丞相,當然要比跟隨馬超為好。

只是咱們大首領若是不同意。

咱們該如何是好?”武魁面露猙獰的說道:“大首領已然變了。

咱們多少的老兄弟跟隨著他投靠那馬超小兒,受盡了苦頭,大首領可成關心過咱們?他既無情,那就休怪咱們無義,……”武魁還正要接著往下說,卻看李必面露不悅之色,知道李必乃是餘毒的心腹,不可過於草率。

於是又改口說道:“不過,雖然大首領無情,可咱們究竟跟隨大首領一場,咱們卻不能無義。

咱們可先聚集眾兄弟,言明此事,若是眾兄弟都有此意,咱們再以言語暗示大首領,勸大首領與咱們同投曹丞相,共享榮華富貴。

若是到了那時,大首領還執迷不悟,那為了咱們兄弟的性命,咱們也顧不了許多了。

咱們綁了大首領,倒反聯營,同投曹丞相。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

大首領也能跟隨咱們同投曹丞相了。”

李必聞言猶豫道:“如此會不會對大首領不敬?”武魁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不敬的?這也是為了大首領好。

難道你想和大首領都為那個馬兒陪葬不成?”李必聞言點頭允之。

當天夜裡,李必以過壽為名,聚陳武,董皓,王而立,馬四平等十幾位好友歡聚一堂。

待酒至半酣,李必喝退左右,請出武魁,向大夥言明此事。

眾者皆點頭允之,唯有陳武站起身形說道:“軍中之事,當以大首領之令為準。

我等不可擅自決定。

今日之事,當向大首領明言。

大首領自有定奪。

我等只須聽從大首領的命令即可。”

與宴眾將為之猶豫。

武魁見事蹟不妙,跳了出來喝道:“你若明言,若是大首領不準。

我軍糧盡,曹丞相大軍圍剿之下,我等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說完,武魁一道把那全無防範的陳武劈做兩段。

隨即環顧眾人。

董皓,王而立,馬四平等人,無不被武魁的煞氣所奪,全都起身立誓道:“我等原隨武大郎歸順曹丞相。

如違此誓,天地誅之!”於是眾人佈置一番,起身趕往餘毒大帳。

此時餘毒也正在帳內盤算現在應該怎麼辦。

正想著呢,聽聞手下眾將求見。

餘毒不明所以,於是讓眾人進來問話。

李必率先跟餘毒說道:“大首領,今我軍受曹軍前後圍困,軍糧日短。

待我軍糧盡,我等死無葬身之地。

大首領與其帶著弟兄們跟著馬超送命。

不如帶著弟兄們投曹操算了。

那樣咱們還可以……”“住嘴!”不等李必說完,餘毒一聲斷喝就打斷了李必的講話。

餘毒背後是有靠山的,不管怎麼說,當今諸侯裡面,劉明的實力還是要比曹操大得多的。

即使是現在迫於困境投了曹操,今後劉明若是再把曹操大敗之時?那又該如何?所以,餘毒打一開始就沒想過不聽劉明的命令,放棄馬超,投靠曹操的。

只不過,餘毒和劉明的關係,那是絕對的機密,那是萬萬不能說的。

如果說了,那還不如直接投曹操來的痛快。

故此,餘毒只是趁著臉說道:“爾等少安毋躁。

即使馬超兵敗於此,本將軍也能保得你們性命,更可保你們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爾等只需用心做事即可。

餘者,本將軍自有安排。”

餘毒說的這話倒不是謊話,就算真的兵敗,餘毒也相信自己可以帶著自己的這幫兄弟混在敗軍之中,逃的性命。

而且,只要沒有大軍累贅。

自己就帶著這幫兄弟分散而走,化妝潛入幽州。

到時候,以自己和劉明的關係,怎麼也能快速得飛黃騰達起來。

但是,李必等人那裡知道餘毒的想法,全都以為餘毒在敷衍自己等人。

各個都是面露不悅之色。

這時,武魁猛地從後面跳了出來喊道:“餘毒,你為了自家的富貴,不顧老兄弟的生死。

今日我就要為眾兄弟討個說法。”

一邊說著,武魁掄刀就向餘毒砍去。

餘毒看見武魁之時,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好,只是武魁刀勢來的凶猛,餘毒無暇喊叫,急忙閃身躲避武魁。

此時武魁又喊道:“各位兄弟,大首領得心意你們都知道了吧?還不動手,等待何時?”李必聞言咬牙道:“眾位兄弟一起上,今日不是他死就我亡。”

餘毒連忙大聲喊道:“來人!有刺客。”

馬四平哈哈笑道:“大首領,不用喊了。

今天您得護衛,正好都是末將得人馬。

您就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您的。”

餘毒聞言,心中默然。

擲刀於地道:“平日我待眾位兄弟不薄。

今日爾等卻欲置我於何地?”李必聞言,躬身對餘毒說道:“大首領之恩,末將等不敢忘懷,此次迫於無奈,只是想請大首領與我等共投曹丞相。

別無他意。”

餘毒嘆息一聲,正待說話。

不成想,武魁趁此機會,奮起一刀,把餘毒人頭砍下。

李必怒視武魁道:“汝焉何之大首領於死地?”武魁不屑的說道:“大首領得為人如何,爾等又不是不知。

大首領生平,呲仇必報。

今日我等如此逼迫於他,他即使和咱們投了曹丞相,事後也必定會對咱們報復,到那時,咱們豈不是要吃虧?況且,大首領為軍隊統帥,即使是在我等逼迫下投降得。

他到曹丞相那裡的功勞,也要比我等大上許多,如此,我等的功勞,豈不是都被大首領搶了去?難道你們就不想借此立下大功,得享富貴嗎?”眾人皆被武魁之言說服。

李必雖有不甘,也無可奈何。

而王彪那面更是順利。

也聯絡了十餘員將領,暗中把楊鳳殺了。

奪取了部分兵權。

三更時分,馬超大營之中,紛紛火起。

武魁,王彪等人皆率領部下於左臂系白布,倒反馬超大營。

早就準備好了的曹操以及曹仁等眾人,全都派出兵馬攻擊馬超的大營。

馬超於睡夢之中驚醒,來不及頂盔掛甲,罩袍束帶,只是蹬上了一雙靴子,隨手提了一杆新槍,就衝了出來。

此時有近衛牽來馬超的馬匹道:“少將軍大事不好。

餘毒、楊鳳的部隊反了。

咱們的營寨被攻破了。

您跟快跑吧。”

馬超聞言,心中惱怒,翻身上馬,大聲喝道:“馬孟起在此!眾兵丁,隨我來。”

隨著馬超的大喊,又部分兵丁向馬超這裡聚集過來。

可是,馬超整個大營之內那是混亂無比,到處都是火光,到處都是喊殺之聲。

馬超營內更多的兵丁還是在各自為戰。

馬超領著聚集起來的這點兵馬,向外衝殺。

同時在不斷的大聲呼喝著。

不多時,離馬超營帳比較近的龐德,馬岱均聞聲趕來。

馬岱對馬超言道:“大哥,事不可為,咱們趕快撤吧。”

馬超看著眼前的亂局,知道馬岱說的完全正確。

越來越多的楊鳳,餘毒部下都開始向曹操得部隊投降了。

現在還在舍死拚殺的,那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西涼健兒。

而自己的這些西涼兵丁,在如今這個混亂的夜晚,那也成了一盤散沙,無法有效的組織起來。

敗局已經不可能挽回了。

馬超心如刀絞。

不過,馬超還是狠下心來說道:“弟兄們,隨我衝。”

說完,馬超領著馬岱、龐德就像正東方殺了過去。

一路之上,馬超、龐德、馬岱三人組成的尖刀陣型,勢不可擋,沿途殺散數股追兵,聚攏了不少西涼兵丁。

突然,馬超前方火光大作,一大隊的人馬攔在了馬超隊伍的面前。

為首一員大將高聲喝道:“歸德將軍白饒在此,馬超小兒還不快快下馬縛綁,等待何時?”白饒身後的眾兵丁全都抽弓搭箭,注視著馬超。

馬超大喝一聲:“當我者死!”隨即催馬如風的上前殺去。

以馬超這幾日的威風,白饒敢在馬超面前如此囂張,一個是白饒欺負馬超人少,另一個就是白饒手下的弓弩眾多,哪怕馬超的功夫在高,近距離得射擊之下,也能把馬超射成刺蝟。

所以白饒才如此大膽。

可如今,馬超不吃這套,白饒立馬嚇得撥馬就跑。

一邊跑著,一邊喊道:“快!快!快!趕快給我射!”可惜,如果白饒不跑,那些瞄準了馬超的弓箭手背不住還能把馬超射死。

可是,白饒一跑,卻把這些弓箭手的視線給擋住了。

只有部分的弓箭手能對馬超採取射擊。

可是,如此零落的弓箭,如何攔得住馬超,全都被馬超擋開了。

馬超隨之追上白饒,一槍把白饒刺死,隨之殺入敵軍之中。

馬岱、龐德急忙尾隨其後。

一夜之間,馬超大軍被破,只有馬岱,龐德率十餘騎跟隨馬超殺出了重圍。

不過,那也是人人帶傷。

個個掛彩。

龐德問馬超道:“少將軍,我軍全部潰敗。

西涼老家也被董卓他們佔了。

我等如今何往?”馬超低首不語。

馬岱進言道:“大哥,既然我等如今已無立錐之地,何不化妝前往幽州,投靠太尉大人。

若得重用,當可興兵,重報父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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