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零二回 黴運當頭

第三百零二回 黴運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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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回 黴運當頭

第三百零二回 黴運當頭“放屁!”馬超脫口罵道。

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的馬超,那經得起張勳這樣挑釁。

況且,自幼就在羌,胡聚集之地長大的馬超,自小接觸的就是那些直來直去的漢子,馬超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好涵養來容忍這些了。

雖然馬超本身也算的是一個文武全才。

可是,馬超那暴躁的脾氣,那卻絕對也不是一般的小。

也許,這就正應了那句:本事越大的人,他的脾氣也就越大。

一個人的脾氣,往往和他的本事成正比。

但是,顯然張勳沒聽過這句話。

而且行伍多年的張勳,他那破脾氣,那也比馬超差不到那去。

況且,擁有二十萬雄兵的張勳,那也絕對不會把只帶著五萬兵馬的馬超放在眼裡。

即使是馬超的武勇過人。

“倉啷啷”寶劍出鞘。

張勳破口大罵道:“豎子無禮!拿命來!”‘嘡!’不用馬超出手,馬超身後的龐德,抽刀架住了張勳這一劍。

龐德那是多大的力氣,雖然龐德已經奮戰了一天,可龐德依然一刀就把張勳給磕了出去。

李儒在一邊看得高興,好!打得好!趕快打。

最好上外面拉出兵馬見一仗,這才熱鬧。

這倒不是李儒這人無聊到就剩下起鬨,看熱鬧。

只是,如果消弱不了劉明得實力。

那就消弱盟軍馬超和張勳的實力。

那可是李儒和董卓在開戰之前就策劃好地主意。

如今能讓馬超和張勳打起來,這才最符合董卓勢力的利益。

這才好讓董卓從中撿便宜。

擴張勢力。

故此,李儒才會不管勸架呢。

李儒只是裝模作樣,慌慌張張地對張勳說道:“張將軍,千萬不要動手,你可打不過他。”

說完,李儒還象徵性的攔了被龐德撞開的張勳一下。

正在氣頭上的張勳,被李儒這樣一說更火了,這叫嘛話?打不過他?張勳隨手一扒拉,李儒借勢就退到一邊去了,反正李儒是文官行武職,此時,張勳他們動手,李儒插不上手,也沒有人能怪罪李儒。

現在的張勳,正應了那句話: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統領二十萬大軍的張勳,那也就更得在乎這點面子了。

而且,馬超,龐德這也是吃了名聲未顯的虧了,有道是:好馬出在腿上,好漢出在嘴上。

雖然馬超、龐德的真實本領過人,可是人家不知道,又豈能在乎你這無名之輩?如果此時是劉明在這裡,雖然劉明沒有馬超的本領大,可再借給張勳十個膽子,張勳也絕不敢跟劉明挑釁。

這就是人的名,樹的影。

這宣傳工作實在是太重要了。

惱羞成怒的張勳用寶劍點指著馬超罵道:“無恥之徒!莫非你要以多為勝!”隨著張勳的怒喝,張勳的那些手下將領,也各自拽出了兵器。

一時間,大仗之內,劍拔弩張。

眼看一言不合,那就是血濺當場。

雖然此時大帳之內是張勳的人手眾多,但是藝高人膽大的馬超、龐德,那也絕對不會在乎這個。

馬超昂首大笑,剛準備要說道張勳一頓,讓他明白明白,實在不行就教訓張勳一頓。

可是,突然間,馬超只覺得身後有人拽了他的徵袍一下。

馬超一驚,這是何人如此了得?竟然潛到了自己的身後,而沒讓自己察覺。

沒等馬超有所反應,一個低低的聲音在馬超身後說道:“大哥,大局為重!”馬超一聽這個聲音也就釋然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自己的堂弟馬岱呀。

我想也不可能有人能瞞過自己,撂倒馬岱,接近自己的身後啊。

一驚一緩之下,馬超的火氣也就下來了一些。

而且馬岱的良言,那更是給馬超提了醒了。

脾氣下來的馬超,那絕對是一點就透。

馬超當時就醒悟了,自己現在動手教訓張勳那是沒什麼,可事後怎麼辦?自己可就五萬的兵馬,人家幾十萬的大軍就在外面圍著。

到時候,哪可就輪到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且,自己的老父還在曹操那裡為官,自己破壞了聯盟行動,哪自己的老父也得受到自己的連累。

閃念間,馬超的思想就起了天翻地覆般的變化。

馬超意識到:決不能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而和張勳起衝突,以至於壞了大事。

不過,就這麼的服軟,馬超那也是萬萬做不到。

情急之下,馬超一眼看到躲在一邊的李儒,馬超隱約記得,李儒剛才好像勸過架。

好像還是向著自己說話的。

雖然剛才比較混亂,馬超已記不清李儒到底說過什麼了。

可馬超依然有病亂投醫的對李儒說道:“李都督。

你來評個道理。

那顏良,文丑的名號,在座的眾位,那都應該聽說過吧。

那可都是河北赫赫有名得上將。

我之部下龐德,能與其戰個不分勝負。

在座的各位,又有哪一人能夠做到?沒有取其首級,這又有什麼好笑的?”李儒暗地裡嘆了口氣:還是沒躲開呀。

雖然李儒一心惦著讓馬超吃虧,可畢竟此時還都是聯軍,這事也不好做得太明瞭。

尤其是馬超都點到了自己的頭上了,這要是再不說幾句,那也讓馬超和張勳他們猜疑。

如果再把自己牽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故此,李儒裝出一幅笑臉地說道:“正是如此。

那顏良、文丑的功夫,那可是不一般的。

馬將軍的部下能與其戰成平手,那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張將軍也就不必要過於責難了。

咱們都是自家人。

還是要以和為貴的嘛。”

龐德這個鬱悶呀。

這話怎麼說的?怎麼說得自己好像不如文丑似的。

不過,現在是兩邊修好的時候,都是大頭在說話,這裡還輪不到龐德插嘴。

龐德也只得繼續鬱悶。

雖然龐德鬱悶,可馬超和李儒接連提起顏良、文丑。

那張勳也就洩氣了。

顏良,文丑的名號,那在河北可比張勳的名號要響亮得多了。

張勳也知道自己不是顏良、文丑的對手。

如此一想,張勳也就覺得自己責難馬超的話有些過了。

不過,張勳也不能輕易認錯,張勳嘟囔一句:“賣主求榮之徒,有何可懼。”

說完,張勳氣哼哼的坐了回去。

雖然馬超、張勳都沒有服軟、認錯,但是,馬超、張勳也都不再提決鬥的事了。

這事也就算這麼不言而喻的掀過去了。

馬超、張勳雙方的武將也就各自把兵器歸位了。

可是,馬超和張勳之間的茬口,那也已經裂開了。

眾人重整座椅,張勳問李儒道:“如今馬將軍已經探明瞭首陽山下左翼大營確實藏有重兵,以此推論,這首陽山下五座大營以及山上各營藏有的重兵,應該不下六十萬,他們的兵力,遠遠的超過了咱們,又有山勢、地利憑藉,咱們萬萬不可能取勝。

既然如此,咱們留此無益,不如散去。

等來年,曹丞相的戰船造好,水軍練就,咱們再集結眾家之力。

從官渡攻打冀州為上。”

知道顏良、文丑在這裡,張勳也有點犯憷。

出於儲存自家實力的第一原則,張勳現在就打算撤股了。

李儒的心眼多壞呀。

那哪能讓張勳、馬超他們就這麼輕易地走了?就算動不了劉明地兵馬,那也得按著計劃把馬超和張勳的兵馬坑在這呀。

李儒陰笑著說道:“六十萬大軍?不見得吧。

要是劉明他在這裡都有六十萬的大軍,那他在司隸攻打曹公的時候,又哪來的五十萬大軍?曹公給咱們的信件都說明白了,曹公十幾萬的兵馬,憑藉地勢據守,那都在劉明五十萬的兵馬下,摧腐拉朽般的瓦解。

連片刻的工夫都不能抵擋。

那裡的兵力,總不是假的吧?且,劉明還要留出兵馬防備鮮卑各族。

那也是肯定無疑的。

而劉明新近平定的冀州、北海,那也需要兵馬駐守。

如此算來,那劉明的各地的兵馬加起來,豈不是要兩百餘萬。

若是劉明有如此多的精兵,再配上劉明帳下的那些猛將,那咱們聯手又有何用?咱們還不如趕快歸降的好。”

李儒這番分析,為的是讓大夥明白劉明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兵力。

而李儒末尾更是想刺激大夥一下,可李儒沒想到他這一番話對張勳來說卻產生了反效果。

張勳並不像馬超、李儒那樣都可以算是董事長繼承人之一,張勳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

李儒拿話一壓,張勳的心眼還真有點活動。

對呀,劉明這麼厲害,實力這麼強橫,自己這邊怎麼可能抵擋得了?這要是歸降劉明也不錯。

人家劉太尉,那也是漢室宗親,根正苗紅。

比自己主公四世三公的家世要顯赫得多了。

而且聽說人家劉太尉那裡的待遇也不錯。

不過,張勳畢竟還是有點血性的漢子,這哪都沒到哪得就投降,張勳還真幹不出來,而且,張勳自幼受到的教育,那也容不得張勳如此想,張勳也就是活動了一下心眼。

可是,就怎麼一下,這也讓張勳愧得慌。

張勳面對李儒的底氣也就不那麼足了。

就剩下唯唯諾諾了。

馬超倒是心高氣傲,打一開始,馬超也沒想過撤退,要不,馬超也就不來了。

現在,馬超那也是不信劉明能有這麼多的兵馬。

故此,馬超看著李儒問道:“那咱們怎麼辦?”李儒一看馬超和張勳都認扣了。

李儒也就放心了。

李儒一本正經的對馬超說道:“為了慎重起見,明天還得辛苦馬將軍一趟。

既然咱們斷他們不會有太多的兵馬在此,而如今他們左翼的大營是實的,那麼,他們右翼的大營就有可能是虛的,所以,明天還請馬將軍再探一探他們右翼的大營。

我等還是在營內整裝待發的接應馬將軍。”

馬超還能說什麼?已經去過一次了。

再去一次也沒什麼。

馬超暗下決定:明天自己一定要親自出手,一定要砍幾個人,出出今天這口惡氣。

總不能劉明的帳下都是顏良、文丑那樣的高手吧?那樣的大將,有一個,兩個的,就很不錯了。

可惜,也該著馬超黴運當頭。

偏偏劉明帳下的高手,像顏良、文丑那個層次的,那還真就不是一個、兩個。

雖然,還不至於隨手一劃拉,就是一大幫,可是關羽這回帶來的將領,滿足一下馬超,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次日,馬超起了一個大早。

部隊飽餐戰飯。

氣勢洶洶的殺向了首陽山下的右翼大營。

不過,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馬超軍隊的氣勢比起昨日,顯然是弱了一些。

但是,馬超並沒有在意。

這算什麼?如果對面的是空營,等自己挑了那個大營,士兵們的氣勢立馬就回來了。

就算那個大營也有兵馬駐守,自己親自動手,連殺他幾員大將,哪自己部隊的氣勢也就高昂了。

憋足了勁的馬超,這回沒有讓龐德,馬岱他們替自己出手。

馬超直接就躍馬提槍的來到對面大營的轅門外,高聲喝道:“西涼馬孟起!前來討教。

讓你家將軍速速出來應戰。”

馬超的話音剛落,昨天龐德討敵叫陣的那一幕,再次出現。

對面的大營,隨著馬超的呼喝,立馬營門大開,呼啦啦,大隊的人馬湧出,一字長蛇的排開。

中間一面杏黃旗,上書斗大的一個‘黃’字。

旗腳下一員大將,四旬上下,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背後寶雕弓,手提大砍刀。

那真是千步的威風,百丈的煞氣。

這一切,無不顯露出此員大將正是人生巔峰之勢。

看著這員大將的旗號,馬超就有點傻眼。

嘿!我怎麼就忘了他了呢?一看旗號,馬超就知道是誰了。

人的名,樹的影。

黃忠虎牢關,箭壓呂布的威名,那可是天下傳揚。

而呂布在西涼一帶,那可是武神的象徵。

小時候的馬超,那對呂布的武藝,那也是很崇拜的。

不過,這也更加激起了馬超的鬥志。

挑戰極限!這令馬超的熱血沸騰,如今,什麼窺探劉明軍隊的虛實,那已經對馬超不重要了。

和黃忠放開手腳的大打一場,那才是馬超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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