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九回 交警

第二百七十九回 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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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回 交警

第二百七十九回 交警聽著劉明如此詢問,郭嘉詭異的笑道:“主公。

咱們的事情可多著呢。

首先、咱們得吩咐人給他們準備慶功宴不是。

其次、咱們準備好了茶水,不是還得在這看戲不是。

這些可都是平常難得一見得大場面。

當然是不能錯過的重要事了。”

耳聞郭嘉如此說的劉明,那真是無話可說。

劉明也只得無奈的對郭嘉說道:“好。

看戲就看戲。

奉孝,還是你高呀。”

劉明雖然說的無奈,可是看戲,誰不喜歡呀。

而且劉明也知道,郭嘉雖然說是看戲,可那也是在隨時觀測曹仁的陣勢變化,好隨時作出應變的指揮及補救。

於是,劉明也就順著郭嘉的意,叫人擺上桌椅茶水,準備看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雖然此時還沒有分秒的概念。

可是日規,沙漏,信香等等,仍然是良好的計時工具。

最少曹仁在把張飛客客氣氣的送出顛倒九宮八卦陣的時候,曹仁清楚地知道此時已經是差不多申時左右,如果這不是在九月時節,而是在寒冷的冬季,此時應該已經天黑了。

所以,曹仁在把張飛送走了之後,曹仁也就再次的下令讓自己手下的這幫士兵休息、休息。

吃口熱飯,喝口熱水。

畢竟這些士兵被張飛折騰的全都一整天的水米未進了。

再不吃飯、喝水,那就絕對的保持不了戰鬥力了。

而且曹仁也覺得今天這時間過得也差不離了。

最多再有一個多的時辰。

天,就應該完全黑了。

那張飛在自己的陪同下,溜了這麼半天,他回去休息、休息,再商量一下怎麼破陣,這時間就夠到天黑了。

雖然兩軍對陣,也有挑燈夜戰的說法,可那隻限於對陣沙場。

這要是破陣也在晚上來。

黑燈瞎火的,那還不是白給自己揀便宜嗎?而且就算是那張飛想回去之後,立刻起兵破陣,可那張飛也應該明白,五萬人的大陣,別說是破陣了,就算是兩軍列陣廝殺,那也絕對不是一兩個時辰能見個高低上下的。

到時候天黑了,他還是什麼也幹不了。

那張飛雖然有點傻,可他畢竟也領兵打仗多年了。

這張飛絕對不可能犯這麼低能的錯誤。

有什麼事,那張飛也得明天解決了。

自己不能再犯傻得讓他取笑了。

故此,曹仁心安理得下了全軍休息的命令。

不過,曹仁不知道的是。

郭嘉早就派好了軍隊,等的就是張飛出陣之後,快速的進行破陣。

好在曹仁軍隊最疲憊的時候,取得最大的效果。

只是連郭嘉都沒想的是這曹仁竟然在張飛的刺激下,作出了這麼配合的舉動。

隨著郭嘉命令,土山之上,黃旗晃動。

駐紮在曹仁東門二里處的管亥立刻就領著部隊出發了。

說實在的,管亥、張遼、典韋他們的部隊調動,曹仁那瞭望哨上計程車兵早就發覺了。

畢竟管亥、張遼他們的行動也沒有進行什麼隱蔽,而且曹仁大陣周圍的環境也沒什麼可隱蔽的地方。

只是管亥、張遼他們的行動,在如今這曹仁擺陣,幽州軍破陣的時刻,管亥、張遼他們對曹仁的大陣進行的包圍、鉗制。

那都屬於正常的軍隊調動。

而且這些軍隊在到位後也沒什麼進一步的,都距離曹仁大陣二里遠的地方老實待著。

所以在那些士兵把訊息報告給曹仁的時候,正在陪著張飛觀陣的曹仁,也只認為這些部隊是因為自己陪著張飛在陣中的時間太長了,從而不放心張飛的安全而做出的威嚇舉動。

所以曹仁也沒在意。

故此,如今管亥軍隊的突然移動,著實嚇了那些負責瞭望計程車兵一跳。

他們連忙把這個訊息稟報給曹仁。

曹仁聞報後,急忙忙得傳令全軍緊急集合,各就各位。

自己也再次的緊個收拾。

一邊收拾,曹仁還在一個勁的狂罵張飛這個傢伙是個楞子,二百五。

那有在此時破陣的道理?這不是折騰人嗎?曹仁暗地裡較勁:這回一定要給張飛點厲害。

讓他知道知道自己這顛倒九宮八卦陣不是那麼好惹的。

曹仁不知道的是,張飛捱罵太冤枉了。

張飛出陣之後,領著他那幾十個護衛回營。

張飛還滿以為怎麼的也得自己回營之後,報告了觀陣的心得。

那才能安排破陣的事宜。

到時候,憑著自己在曹仁陣裡面溜達過,熟悉道路,怎麼的也得讓自己領兵前去破陣。

誰知道,郭嘉根本就沒打張飛的牌,早巴的就把命令派出去了,等張飛回營之後,張飛也傻了。

也只能陪著大哥劉明在土山上當個觀眾了。

此時,管亥的軍隊已經突擊到了曹仁大陣的東門,管亥象徵性的大喊了一聲:“鎮西軍管亥,奉命前來破陣。”

隨即,管亥領著部隊就向東門裡面殺了過去。

那匆忙集合起來的東門守軍,在一員偏將的帶領下,象徵性的應付了一下管亥的軍隊,隨即向西南撤走。

曹仁的這支一千人的東門守軍之所以敗走的這麼幹脆利索。

一個是這支守軍的作用就是為了引敵軍誤入歧途,把守東門,那不過是應個景而已。

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支部隊今天被張飛折騰得實在是太累了。

實在是沒心情。

也沒體力和管亥他們演戲了。

要不然的話,這演戲怎麼的也得逼真點。

哪能這麼容易的就想讓管亥他們跟著走?不過,這支部隊沒過分表演也就對了。

管亥早就接到了郭嘉的命令,豈能隨隨便便的就跟他們跑了?就算他們演的再逼真。

管亥也只會按郭嘉安排的路線前進,所以他們沒過分表演也就是省點力氣,多留幾條性命。

此時管亥一看他們逃跑的方向不對,緊記郭嘉的囑咐,對這些誘敵的部隊,連理都不理。

直接向前而行。

而那吊斗之上看到管亥前進方向的曹仁士兵,連忙把這一訊息報告給了曹仁。

正在暴怒中的曹仁,聞報立馬冷靜了一些。

這個張飛行呀。

竟然還有點記性,自己只領了他走過一遍,他竟然就記得了一些道路。

不過等我把陣勢運轉了,旗門顛倒,倒要看看你還記得了多少道路。

曹仁嘿嘿冷笑道:“傳令。

顛倒旗門。

調青木軍從他們後面進行誘敵,引他們進入休門。

各部隊依次進行攻擊。”

吊斗之上,青旗晃動。

隨著旗語訊號的指揮,整個的顛倒九宮八卦陣頓時活了起來。

各個營盤之內計程車兵,按著規定好了的方位,快速的移動起來。

管亥部隊後面不遠處一金色旗門開啟,五千青木軍向管亥軍的背後殺來。

由於郭嘉早就提醒了管亥敵軍有可能從背後殺來,故此管亥的軍隊那也是早有準備。

即使是這些敵軍突然的從背後殺來。

管亥的軍隊那也是沒有任何的混亂。

管亥當即命令後軍變前軍。

所有軍兵原地轉身應戰。

兩支部隊很快的碰撞在了一起。

片刻之間,兩支部隊就分出上下來了。

誰高?誰低?那還用問。

從人數上說,管亥部隊一萬人,青木軍只有五千。

從裝備來說,劉明軍隊的裝備要遠比曹操軍隊的裝備精良。

除去這些之外,最主要就是管亥的這支部隊乃是養精蓄銳一整天了,而曹仁的部隊卻被張飛折騰一整天了。

體力和士氣完全的相差懸殊。

故此,雖然這兩隻部隊由於陣內道路的問題,只是部分的兵丁在進行交戰。

管亥軍隊的兵力優勢完全沒有發揮出來。

可管亥軍隊仍然大量殺傷了青木軍。

青木軍在損失過半後,青木軍的領軍將領認為足以達到合理撤退的要求了,絕對可以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從而完成誘敵的任務了。

於是青木軍的領軍將領下達了向休門撤退的命令。

可惜,在這些青木軍如潮水般的退卻後,管亥的軍隊依然沒有戀戰,追擊,繼續向前進攻。

直到看見了黃旗,這才向左而轉。

吊斗之上計程車兵,又把這一情報傳給了曹仁。

這回曹仁有點變色了。

壞了。

看來張飛的軍中有高人呀。

這支破陣的軍隊目標明確。

看來我布的這個陣對方明白呀。

曹仁急忙傳令:“調葵水軍從入陣部隊左後方突擊,引其向生門進攻。

調厚土軍從右前方進行攔截,引其向驚門方向進攻。”

滾滾的人馬再次的向管亥軍隊襲來,管亥軍隊巍然不動,任你有千條妙計,我自有一定之規。

不管,曹仁的兵馬如何引誘,管亥在抵擋住他們的進攻後,依然向著既定的方向前進。

對此,曹仁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畢竟在陣勢運轉之後,曹仁也不就再不能隨心所欲的更改旗門的顏色了。

畢竟那些關鍵地方的旗門顏色,那是為了給自己部隊指明道路用的。

要是更改了,連曹仁自己的部隊,那都會走錯道路的。

佈滿機關的道路沒給敵軍造成傷害,反倒給自己部隊造成傷害,那可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管亥軍隊如期的前進到了預定地點,停了下來,進行留守。

如此一來,曹仁陣中的那個樂,可就大了。

只見曹仁陣中的紅色部隊本來是應該從這裡穿過去的。

可由於管亥軍隊的駐守,曹仁的紅色部隊過不去了。

而紅色部隊的停留,反過來又堵塞了黑色部隊的前進的道路。

而黑色部隊又堵住了黃色部隊的路程。

總之,曹仁的大陣這回算是一團糟了。

所有的部隊幾乎都發生了堵車的現象。

雖然曹仁大陣之內的道路,縱橫不下百餘條,可是,這種迂迴的道路,總是要有幾個關鍵路口供大家重複使用的。

而巧得很,管亥如今佔據的這個道路,就恰恰是這麼關鍵的一個點。

此時,土山看臺上的張飛那個樂呀。

“好,好。

有意思。”

張飛看見堵成一團的人群,高興的連自己沒撈著破陣的機會也忘了。

而劉明看見此情此景,也露出了緬懷的微笑。

眼前這一幕和自己那個年代,道路擁擠高峰時期,重要路口押車幾十裡的景象是何其的相像。

只有郭嘉在看到自己預計的那一刻到來時還保持著清醒。

郭嘉微笑著下令:“紅旗晃動。”

耳聞曹仁陣內喊殺震天的張遼,早就憋了半天了。

現在看見了出擊的訊號。

吶喊了一聲:“隨我來!”一馬當先就衝了出去。

張遼部隊的前進,明顯要比管亥部隊快多了。

畢竟騎兵的速度和步兵的速度沒法比。

眨眼之間,張遼率著部隊就衝過了二里的距離,來到了曹仁的陣門之前。

張遼同樣也禮數週全的喊了一聲:“鎮西軍張遼,奉令前來破陣。”

隨即,張遼刀劈營門,領著自己的部隊,快速的就衝了過去。

張遼前進的過程那叫一個順呀。

畢竟此時曹仁陣中計程車兵,大部分都堵在了管亥那裡脫不了身。

而此時的曹仁也沒有守在中軍帳內等著吊斗之上計程車兵給自己傳遞訊息。

畢竟,那些士兵已經堵成了一團漿糊。

單靠吊斗之上士兵的那些簡單的旗語是不可能起到疏散人群的作用的。

曹仁只能親自前往堵塞的地方當一回交通警察,疏通一下交通。

而且曹仁同時也在心中發狠,我打不過張飛,還打不過這個誰誰誰嗎?既然這支部隊軟硬不吃,那自己就領人擠過去,親自把他拿下。

那問題不就全解決了嘛。

故此,張遼順利地來到了曹仁這顛倒九宮八卦陣的陣眼之處。

守候在陣眼的兩千守軍,只被張遼一個突擊,那就全都解決了。

隨之,曹仁指揮中心的那個吊斗也被張遼給拆毀了。

正在指揮交通的曹仁看見自己吊斗的倒塌。

曹仁哎呀了一聲。

差點沒吐血死過去。

完了。

自己精心佈置的大陣被人破解了。

此時曹仁也不知道張飛到底派了多少支軍隊前來破陣了。

也不知道此時自己的陣內到底有多少的敵人了。

曹仁只能領著自己此時還能指揮計程車兵逃跑。

可惜。

這哪跑得了呢?曹仁這個大陣唯一的一個真正得生門所在。

那已經被典韋領著三萬兵馬堵死了。

曹仁衝出來時候,正好碰上了典韋。

折騰了一天的曹仁哪能跟典韋叫勁?典韋只一招就磕飛了曹仁的兵器,走馬活擒曹仁。

曹仁的那些士兵也在曹仁被擒後,老老實實的投降了。

大勝之後,劉明大擺慶功宴。

可就在歡慶之時,一封從幽州緊急傳來的密函,令劉明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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