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回 兩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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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回 兩不虧
第二百六十一回 兩不虧曹操心中存此疑慮,那是正常的。
可嚴格說起來,劉備還就真的沒有矇騙曹操。
只是有些小環節沒說而已。
就像劉備給曹操的那本《幽州紀要》一樣,都只是隱藏了關鍵的一小部分。
想當初劉備掉落懸崖,碰上了絕代的高人于吉。
那劉備在養傷之時,看于吉老從一處山中的溪水之上取一種油狀之物進行煉化,然後以煉化之物點火照明,無煙且明亮異常。
劉備當時既是好奇,也是為了巴佶于吉,逐向于吉請教。
而那于吉在深山之中獨自修煉多年,有劉備這樣的社交高手相詢,那有不如實告知,炫耀,炫耀的。
當時那于吉就得意的跟劉備說道:“使君乃是博學之人,豈不聞《易經》之中寫道:澤中有火。
上火下澤之說。
且《山海經》上也有記載:高奴,有淆水可燃。
這些說的可都是此物呀。”
劉備雖然有些文化,可劉備那裡懂得這些。
要是劉明,那還有可能知道這東西就是石油。
而劉備不知道的情況下,也只能繼續發揮自己的優勢,接著奉承于吉了。
而於吉被奉承美了之後,也痛快的跟劉備說道:“此物名曰:石脂。
產於石下。
比水輕,可像肉汁一樣浮在水面,不能吃,有毒性;燃燒時,可發出明亮的光焰。
而且經過本尊的提煉,無煙,無色。
火勢更為猛烈。
本尊命名為猛火油。”
劉備當然也是稱奇不已。
可劉備觀摩猛火油良久。
突發奇想。
這猛火油的形狀和水差不多。
要是把猛火油裝到幽州的民用設施水龍之中噴射出來並點燃。
那豈不是威力驚人。
當時劉備就和于吉說了自己的想法。
那于吉當然是大感興趣了。
結果劉備和于吉兩人合作之下,就有了這個‘烈焰神龍’出來。
而那于吉更從中受到啟發,進一步做出了‘烈焰葫蘆’。
那‘烈焰葫蘆’內盛猛火油,葫蘆口有一銅帽,內藏火石,火鐮,火引。
只要一開啟‘烈焰葫蘆’的銅帽,火鐮打著火石,點燃火引,那葫蘆口就能出一個小火苗子,此時于吉只要以內力催發猛火油,就可噴出兩丈長的火焰。
經久不息。
威力無窮。
于吉也就是因為有了此物,覺得自己可以開山立派,傳播教義了,這才出的山。
這也是于吉高看劉備一眼的地方。
而劉備和于吉出山的時候,那‘烈焰神龍’不便攜帶,只得就地銷燬,留在了山裡。
而於吉攜帶的‘烈焰葫蘆’,由於劉備沒有內力可操控,劉備也用不了。
所以劉備才是空著手出來的。
故此,這東西就成了劉備的一個祕密武器了。
劉備在孔融那裡沒用,在袁紹那裡也沒有。
直到在青州站住腳,劉備才命人把山中藏著的猛火油取出來。
並再次製造了一臺噴火用的水龍。
以作為自己手中一個出其不意的祕密武器。
要說這‘烈焰神龍’的威力要比劉備的另一件寶物匣弩要強得多。
可是,匣弩這東西,雖然劉備此時沒有能力仿造。
更沒有能力大規模的使用如此奢侈的物品。
但是,劉備知道自己用不起,不代表別人也用不起。
只要肯花錢,大規模製造還是可能的。
所以劉備極不願意用匣弩武裝了今後潛在的敵人曹操。
而‘烈焰神龍’就不同了。
雖然‘烈焰神龍’威力巨大,可水龍那東西,在幽州幾乎是家喻戶曉的民用滅火必備之物。
沒什麼神奇之處。
其關鍵之處,只在于于吉提煉的猛火油。
可這猛火油,于吉提煉的也不多。
劉備手裡也不過才五桶而已。
這也是劉備為什麼沒有大規模製造並裝備軍隊的原因。
而且這‘烈焰神龍’也不是完美無缺的。
首先它不能長時間連續噴火,過熱會引起烈焰神龍自己的燃燒。
其次,每回‘烈焰神龍’回火、熄火的時候,操作人員關閉火門的時機一定要掌握好,過快,過慢,都容易引起‘烈焰神龍’的自燃。
最後,這‘烈焰神龍’最大的缺點就是移動速度慢。
雖然這‘烈焰神龍’是仿造水龍的樣式,油筒裝載兩個輪子之上,由兩個人推的。
可它畢竟還是沒人跑得快,那就更別提戰馬了。
二十丈的噴火距離,兩軍交戰的時候,恐怕他也就只能噴一次的火,燒死個幾十人,然後就要淹沒在人海里了。
故此,劉備思量再三,才準備把不怎麼實用的‘烈焰神龍’給曹操,以換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反正曹操有了‘烈焰神龍’也用不了幾次。
大規模的建造更是不可能的。
諒這個曹操也不知道石脂是什麼東西。
而且就算曹操神通廣大,能搞到石脂,可他沒于吉,也練不出猛火油。
而且就算是于吉想大規模的煉製猛火油,那也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劉備心中得意,可臉上一點也沒帶出來。
而這時沉浸在劉備所描繪的‘烈焰神龍’之強大威力中的曹操,也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曹操小心地向劉備詢問道:“玄德兄,此物真的有如此神奇?若是如此,玄德兄何不用此平賊滅寇,那樣豈不是早就天下太平了?”劉備早有準備,聞言狀似無奈地說道:“明公有所不知。
此物威力過於巨大,用之,有甘天和。
備福源淺薄,焉何敢輕用此寶物。
也只有明公這樣福源深厚,天命所向者,才可隨意使用此物。
備也只是能用來防身而已。
至於此寶物的威力,備在明公面前,焉敢謊言。
到時此物運來,一看便知。”
劉備這樣一說,曹操也就放心了。
曹操心說:對呀。
這個傢伙以後就在朝裡面為官了,在自己的手裡掐著呢。
等東西運來了。
要是假的。
他立馬就露餡了。
那他怎麼敢騙自己呢。
而且曹操也劉備那所謂有甘天和的說法不屑一顧。
認為那不過是劉備的婦人之仁罷了。
怪不得這傢伙動不動就哭呢。
曹操也因此不由自主地小看了劉備。
現在曹操倒是不懷疑劉備敢騙自己了。
也不懷疑‘烈焰神龍’的威力了。
可曹操同樣也為難了。
按理說,烈焰神龍這樣能抵百萬大軍的寶物,賣個五十萬兩的黃金並不為過。
畢竟黃金有價,而神物無價。
而且替劉備掏遣散費,也是曹操自己說得。
更是怪不得別人。
可是如果曹操真的替劉備支付了這麼多的黃金。
那曹操此時的經濟體系也就要立馬的崩潰了。
曹操的這個小政權那也就完蛋了。
有道是:糧餉,糧餉。
有糧還得有餉。
而且,建設司隸,兗州,修橋,鋪路等等的各項內政設施,那也都是需要拿錢來的。
而採購軍械,盔甲等等,那更是沒錢萬萬不行的。
而曹操更是因為在起兵之初就因為缺少金錢而向同鄉鉅富衛弘借過錢,而深刻的知道金錢對一個政權的重要性。
故此,曹操決不想因為一時的意氣而動搖了自己政權的根本。
可這‘烈焰神龍’也是萬萬不能落在別人的手裡的。
曹操難呀。
不過,曹操畢竟是曹操。
眼珠一轉,另一個的主意也就生成了。
曹操心想:反正自己今年的軍糧收入也肯定支援不到來年,不如就給劉備一塊地盤,讓他自己養兵,等他養不起,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他自己也就該想法散兵了。
而要是他能支援到來年秋收,自己再找別的藉口把他那支部隊收編了。
反正劉備到了這裡也別想回去了。
有劉備在手,他底下的那些兵也做不了反。
這樣一來,自己也沒損失什麼。
也就是一小塊地盤的秋糧收穫罷了。
曹操裝著受到感動的樣子,對劉備說道:“玄德兄為部下連如此至寶都可捨棄。
吾萬分敬佩。
吾感玄德兄之至誠,也不忍玄德兄與手下分離。
吾那兗州古城,也是一個錢糧廣多之地。
吾將之劃於玄德兄,以供玄德兄牧兵之用。
也算是酬了玄德兄贈寶之情,不知玄德兄意下如何?”曹操也夠惡毒的。
那古城不過是一個小縣。
而且地處張繡和袁術之間,還成了曹操的一道屏障。
給曹操製造了隔離帶和緩衝帶,這還真是一舉數得。
劉備此時不知道古城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
而且劉備最大的心願就是先躲開劉明,而且同時擁有自己的嫡系部隊。
故此,劉備一聽曹操如此的說法,那也是滿心歡喜。
雙方至此皆大歡喜。
又互相的客套多時。
互相約定,由曹操派人協同劉備的部下,領劉備的兵馬到古城安置。
同時也讓人把‘烈焰神龍’給曹操送過來。
等三日後,諸事都安置利索了。
由曹操引薦劉備朝覲天子。
劉備前腳走,曹操門外又有人求見。
此時曹操心情正好甚是愉悅。
一看求見之人乃是正議郎董昭,此人平日頗有才名。
曹操逐也迎了出來。
董昭對於曹操能親自迎接自己,那也是受寵若驚。
連忙說道:“有勞將軍親迎,幸甚,幸甚。”
而曹操見過董昭之後,也對董昭十分好奇。
只因為現在這個洛陽的平日伙食都是由曹操供給的。
可如今這曹操的軍糧短缺。
所以,除了已經歸附曹操,或是曹操認為名望過大,不能開罪的那些大臣之外,其他的一些無足輕重,而又沒有明確表示依附曹操的小官,曹操都是任憑他們自生自滅的。
以曹操的話講:朝廷養的官員。
與我何干?如此以至於這些官員,有時都要被迫上山找尋野菜度日。
而這董昭在曹操的印象裡,並沒有歸順自己。
而且也不屬於自己特殊照顧的一類。
可他卻面色紅潤,眉目清秀,精神充足。
與往日裡曹操見過的那些消瘦、落魄的官員完全不一樣。
曹操當然覺得有點好奇了。
等分賓主落座之後,曹操隨意問道:“公尊顏充腴,以何調理而至此?”曹操狀似隨意,其實曹操是想探尋一下董昭是不是有什麼門路鑽了自己控制的空子。
是不是自己的部下有什麼徇私舞弊的行為。
董昭並沒有想過這麼多。
只是以為曹操想透過嘮一下家常,拉近一下彼此的關係,便於一會兒的交流談話。
故此,董昭也很隨意地說道:“某無他法。
唯食淡三十年矣。”
曹操一聽放心了,敢情這人吃了三十年的素,深通養生之道。
跟自己的部下沒什麼關係。
曹操也就不再繞圈子的直接問道:“公今日到訪,不知有何要事?”董昭一聽進入正題了,也正色答道:“某來京師多時,見將軍雖軍糧短缺,然,軍紀森嚴。
與民秋毫無犯。
兗州之地,更是治理的百姓安康。
故特來投效將軍。
以為將軍效力。”
曹操聽得勃然變色。
他怎麼知道自己軍糧短缺的?這是那裡傳了出去的?這要是被人知道,這不就完了嘛。
曹操假作怒氣,變臉說道:“吾重公之名望,公何故妄語?吾兵精糧足。
軍糧二三載而無憂。
公作此驚人之句,何以取寵哉?”這董昭顯然涵養甚高。
曹操如此說完,那董昭也是一點不生氣,仍舊是不慌不忙地說道:“某本誠意來投,將軍也就休要蒙某。
將軍之為人,某探聽多時,知之甚詳。
將軍乃是一豪傑之士,輕財物而惜人才。
頗為愛惜羽翼。
若不是將軍軍糧實在短缺,以將軍之為人,千金尚可輕易拋卻。
又怎麼會任憑洛陽小吏自尋其食?而不借機攬其名聲?”曹操心下愕然。
好一個見微而知其詳的董昭。
真乃奇才也。
曹操頓生愛惜之心。
乃避席而拜曰:“公果乃蓋世之才。
吾時才只是相試爾。
公勿怪。
吾在此賠禮了。”
董昭也連忙起身謙讓道:“將軍過謙了。
某乃誠心投奔。
將軍試某之才能。
某安敢他想。”
二人再此落座。
曹操小心的向董昭問道:“公之所見,可語他人乎?”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