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兩人的情感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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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兩人的情感僵局
“淺言,我這輩子真的只愛過你這一個女人,我不是神,很多事我不得不承認我無能為力,可是我會給你我能給的一切的。”歐謹川緊緊的抱著宋淺言,語氣裡有著濃濃的無奈和堅定。
宋淺言聞言愣了一下,心裡沒來由地暢快了許多,就像籠罩在心頭的一片烏雲忽然間隨風飄散,露出一方澄明的晴空。“歐謹川……”宋淺言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不感動是假的,可是……
從什麼時候開始,宋淺言在歐謹川身邊的時候,開始變得如此謹小慎微了呢?她和歐謹川是夫妻不是上下關係。宋淺言越想越害怕,但究竟宋淺言在害怕什麼,連宋淺言自己都不敢深究。因為那個答案,不會是宋淺言想要的,甚至是與宋淺言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馳的。
“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給我機會麼?淺言。”看著宋淺言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歐謹川忽覺背上的傷口又痛了幾分。宋淺言的心思,果真這般堅硬嗎,從始至終,一點都沒為自己考慮過?想起曾經為宋淺言做過的種種,內心不由一陣悵惘。
“我不知道。”迷茫的語氣,歐謹川如同又遭到重重一擊,旋即自嘲地一笑。“我……”宋淺言無言以對。
“淺言,那一告訴我你究竟要怎麼樣,好不好?”說不上為什麼,宋淺言覺得剛剛歐謹川自嘲的那一笑,看上去有些受傷。
宋淺言突然開始掙脫歐謹川的懷抱,可是卻看到歐謹川的臉色突然慘白。
宋淺言發現不對,立即踉踉蹌蹌地扶他回到了臥室。宋淺言開啟房門,吃力地將歐謹川安置在了**。然後才看到歐謹川背上的傷,幾道刺眼猩紅的血痕像幾條巨大的蜈蚣,在歐謹川背上張牙舞爪。
宋淺言心中隱隱覺得內疚起來,剛剛她怎麼沒有發現歐謹川受傷了,自己真的太粗心了,只想到自己。
雖然不清楚歐謹川怎麼受的傷,可是宋淺言隱隱約約覺得都是因為自己。“謹川,你忍一下,我去叫醫生。”歐謹川的臉色有些蒼白,頭昏腦漲,開始意識到自己剛剛受了傷。
“這點小傷何必叫醫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儘管背上的傷疼得歐謹川齜牙咧嘴,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軟。“傷口不好好處理的話,一旦感染,可有你好受的。”“你這是在擔心我嗎”“少自作多情。”宋淺言白歐謹川一眼,不得不說,在隱藏內心情感,逢場作戲這方面,宋淺言的能力真的相當不成熟。
“你放心,我堂堂星辰集團的總裁,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可能因為這點小傷就翻船。你可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我看你是故意的,”宋淺言一下就看穿了歐謹川的心思。“我樂意,管得著嘛你”
宋淺言只好自己拿藥給他清理傷口,宋淺言取出棉籤,在藥罐裡蘸了創傷藥,坐到床前,小心翼翼地為歐謹川塗起藥來。氣氛詭異的尷尬
著,兩人現在正在冷戰。
看著歐謹川赤身露膊,宋淺言臉上不由一陣陣發燙。歐謹川不時扭頭過來悄悄觀察宋淺言的臉色,發現宋淺言此時白裡透紅的臉在冷酷之餘,也平添了幾絲嫵媚,煞是好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和穆書碟已經說好了。”歐謹川一再向宋淺言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幹嘛又重複那麼多遍,這麼急於向我表忠心,你就一點也不喜歡穆書碟?”想起那天早上,宋淺言帶著些許忐忑和莫名的焦躁。
這下輪到歐謹川發愣了,歐謹川沒想到看似靦腆冷酷的宋淺言,竟然把問題問得這麼直接。很快又轉念想,既然宋淺言已經問出來了,自己又何必再藏著掖著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我只喜歡你,怎麼了,法律沒有規定我歐謹川不能喜歡你宋淺言吧。更何況,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女人,我喜歡自己的女人有錯嗎?”歐謹川的表白來得太突然,宋淺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說著穆書碟怎麼說到自己了。
必須拒絕歐謹川這是宋淺言在聽到歐謹川的話後的第一個反應。宋淺言思緒紛紜,手中的動作也不覺停了下來。歐謹川扭頭一看,發現宋淺言呆呆地坐在那裡,六神無主,瞳孔空泛,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
“宋淺言,你這是什麼表情?”歐謹川不悅地問道。宋淺言回過神來,一邊繼續為歐謹川上藥一邊故意岔開話題道:“我正在計算,你是第幾個跟我告白的男人?”“宋淺言,你不要這麼過分!”“可這句話剛一出口,歐謹川便後悔了,歐謹川害怕宋淺言的話,會把歐謹川逼到無路可退的境地。那將會使兩個人關係在接下來的生活中更加尷尬。
“歐謹川,我還是那句話,婚姻不過是一紙合約,我不能跟你廝守終生。”這一段話,其實是宋淺言的腹稿,這些天,這段話就不知在宋淺言心中預演過多少遍了,終於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可宋淺言心裡,卻遠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涇渭分明後的暢快,反而有些劇烈的疼痛。語言本身就是脆弱的東西,可以虛假可以浮華,只有事實本身,一直尖銳而疼痛。
對於宋淺言,事實是她再愛歐謹川,可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在心裡獨自煎熬。這種煎熬有多痛苦,恐怕別人無法感同身受。
歐謹川得到了答案,與歐謹川心中最壞的打算如出一轍。可人都是尖銳的動物,為挖掘一點的可能,不惜肝腸寸斷,粉身碎骨。歐謹川接下來做了一個舉動,一個讓宋淺言不可置信的舉動。
在宋淺言說完那一段話後,歐謹川沉默了數秒,然後不顧背上傷口的疼痛,一把拽過宋淺言,翻身將宋淺言壓在了身下,雙眼炯炯地盯著宋淺言道:“宋淺言,你身上將永遠刻有我歐謹川的烙印,這是誰都無法抹去的事實。”宋淺言沒想到歐謹川會突然對自己下手,一陣心驚肉跳的
慌亂後,發覺自己已然被歐謹川壓在了身下。
歐謹川如同一隻巨大的虎伏在宋淺言身上,巨大的壓迫感使宋淺言呼吸侷促,怔忡不安。宋淺言不敢去看歐謹川的眼睛,好似歐謹川的瞳孔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自己一不小心便會再次跌落進去。
宋淺言想要一把推開歐謹川,又顧忌歐謹川背上的傷口,只能閃爍其詞:“歐謹川你給我起來,你不要再逼我……”後半句沒說出口,雙脣便被歐謹川狠狠貼住。
歐謹川的吻狂熱而蠻橫,舌頭像一條小蛇,**,直欲抵達宋淺言的深 喉。宋淺言誓死不依,緊緊咬合牙關,不讓歐謹川得逞。
由於過於用力,下嘴脣都滲出了血水。歐謹川不甘受挫,仍在盡一切努力,想要破關而入。宋淺言一雙大大的杏眼怒睜,眼眶含淚,想推開歐謹川,卻發現身體像被歐謹川牢牢吸附住一般,殊無可能。
於是宋淺言只能暫時不顧歐謹川背上的傷,左右雙手同時開弓,胡亂在歐謹川背上拍打起來。歐謹川吃痛,不得已鬆開了身下的宋淺言。
宋淺言終於得了機會,迅速從**爬下來,抓起桌几上的提包便欲奪門而逃。“宋淺言,你別想逃,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你逃到天涯海角又如何?我歐謹川一樣能把你帶回來。”歐謹川看著宋淺言逃離歐謹川如同逃離夢靨般的背影,忍著背後的劇痛,低聲吼道。
宋淺言奪門而出,整個人靠在門背上,心中五味成雜。歐謹川的話像一條鎖鏈,沒有鎖住宋淺言的腳步,卻鎖住了宋淺言的靈魂。
此時宋淺言縱有滿腹委屈,又該向何人訴苦。突然韓慕時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過來的。宋淺言見是他的電話,猶豫許久,抹了一把眼淚,平復了一下呼吸,接通電話。
宋淺言不想讓韓慕時知道自己被歐謹川欺負的事。“喂,慕時,什麼事”“淺言,有時間麼?可不可以出來坐坐。”韓慕時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眷戀。
曾經,這個世界上,彷彿也只有歐謹川,還能給宋淺言些許安慰,讓宋淺言不至於喪失對生活的全部熱情和希望。“可是……好吧。”忍住喉頭的哽咽和眼角欲傾的眼淚,宋淺言儘量使自己保持平靜。
“下午有空嗎我想約你去一個地方。”“哪裡”“雨餘島。”宋淺言胸口嗡地一震。那是宋淺言高中時最常去的一間咖啡廳,裡面的每一個角落都落滿著她的回憶。
“雨餘島”咖啡廳位於沈氏集團旁邊,與市中心相去不遠,緊鄰宋淺言曾經的高中。當時為了能離歐謹川更近,她毫不猶豫的報了這所高中。
雨餘島環境宜人,人流量不大,頗受學生和年輕情侶們的歡迎。高中時代,宋淺言和同學是涉足這塊地方的常客,沒有風的星期六早上,或者風和日麗的週末下午,總能在這裡同學們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