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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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當天晚些時候,接受命令的三個龍牙小隊,就坐上飛艇,直奔西伯利亞。
王元瞿把劉叔同、王星和張明三個小隊長叫到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啟作戰命令,開始對具體方案。
現在,龍牙執行任務,與最初完全不同了。在這兩年的行動中,龍牙已經逐步建立完善了一套方案。從收集情報,分析敵情、制訂行動計劃,到最後的實施,龍牙都有自己的方式。
然而,王元瞿發現,他們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沒有情報、沒有地圖,兩眼一摸黑。不過,幾個人反覆研究,總算研究出了點兒成果。
首先,是鐵路。鐵路基本被排除在目標之外。這不是短期能夠完成的,沒有若干安全的基地,基本不用考慮。
然後,就是白衛軍。白衛軍雖然喪失了進攻能力,但在預定時間,發起佯攻,牽制紅軍的注意力,應該不成問題。
還有,就是撤離。這個任務難就難在撤離上。現在的情況是白軍防守,蘇俄紅軍進攻,以幾十人的小隊,明顯的外部特徵,越過蘇俄紅軍的防線,簡直是難如登天。所以,撤離只能是繞道而行。在人生地不熟的惡劣環境裡,眾多的敵人搜尋中,行軍幾百裡,也比穿越防線強不了多少。
不過,王元瞿一上飛艇,就有了主意。如果有飛艇的接應,撤離就輕鬆多了。雖然氫氣飛艇糟糕的防火能力,讓人擔憂。但白軍沒有飛艇,蘇俄紅軍應該不可能特意裝備對付飛艇的機槍彈夾。這樣一來,飛艇的安全效能就會提高許多。
與普通人想象的不同,氫氣飛艇並不是被擊中,就會燃燒。必須使用兩種特製的子彈輪流壓入的彈夾/彈鼓,才能夠有效。一種子彈會把氫氣氣囊撕碎,使氫氣和空氣混合,然後白磷彈才能點燃混合物。
而俄羅斯飛機的數量少,與國防軍飛機相比,也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只要時間配合好,撤離的龍牙小隊登上飛艇,飛艇一升空,基本就安全無憂了。
花了三天時間,王元瞿幾個人在飛往赤塔的途中,把任務生還率提高到原來的三倍,算是脫離死亡任務了——也就是個心理安慰,對龍牙來講,5%的生還機會,跟15%的生還機會,差別並不大。只是幹這行的,就這樣,儘可能的精心策劃準備,然後就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王元瞿的到來,不是說他又恢復一線了。以他的身手,多半添的亂子,會比起的作用還大——這事誰都清楚。如果王元瞿想要如此,隊員們也多半會說,“隊長,省省吧!,我們還不想蓋國旗”。所以,王元瞿是來為他們做後勤工作的。這次任務,國防部是下令各部隊,各部門全力配合,但什麼叫全力,這裡面學問大了。十分力氣,算全力了吧!以王元瞿的資歷和人脈,能讓他們把力氣使出十二分來。
到了赤塔,餘程萬親自出馬,安排一切,一路綠燈。末了,餘程萬把副官林覺語派給龍牙,充當聯絡官,以方便行使。戰士們抓緊時間,休息的休息,適應環境的適應環境。
王元瞿幾個人就忙活開了,西伯利亞國防軍這一塊,不用說了,老大出馬,早有準備。白軍提供了軍用地圖,以及戰地情報和可能地點的幾個分析。白軍的情報網,早在去年初就被全俄肅反委員會所破獲,提供不了情報了。提供的幾個潛伏的支持者,被王元瞿直接扔到了一邊。
全俄肅反委員會就是著名的契卡,有權不用法庭審判懲治(鎮壓)敵人,列寧遇刺後,掀起了紅色恐怖。特別是從白軍解放過來的地區,為了進行制裁“與白軍合作者”,只要鄰居檢舉告發就行了。而白軍也是如此,他們同紅軍一樣,採用按政治傾向的政策,拋棄公認的法律準則。
這種情況下,去找所謂的“白軍支持者”,就是笑話了。
國防軍提供了有關地況地貌、動植物、居民情況及適應經驗等一系列資料。但幫助也不是很大。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缺乏有關紅軍的直接情報。
7月30日,國防軍出動飛機,對紅軍控制地區,進行了偵察。這不是個明智的舉動,蘇俄紅軍很可能調動飛機前來支援,從而帶來新的威脅。但是,生還不生還的,完成任務是排在首位的。如果不能夠完成任務,就算百分之百生還,又有什麼意義呢?
考慮到這些,我們就能夠理解王元瞿,要求國防軍出動飛機時的心情了。老實說,出動飛機的效果,也不是很顯著。現在的照相機,粗大笨重,解析度低,還不能夠承擔戰地偵察的任務。根據可靠訊息,針對此類任務的照相器材,還在實驗室裡進行研究,距離拿出能夠使用的成果,還是遙遙無期。
所以,兩人偵查機,使用望遠鏡進行偵察。然後,手工進行標註。如此危險而又效率低下的方式,獲得的情報,多為表面的部署。但從幾個方面加以分析,更有利於情報的確認。
當然,王元瞿採取的手段,不僅僅如此。在國防軍的支援,白衛軍的配合下,王元瞿對俘虜的蘇俄紅軍進行了嚴刑拷打,疲勞審訊,甚至使用了某種卑鄙的藥物。老虎凳、辣椒水、炮烙(把人幫在鍋爐上烤)、九尾貓等等,看著王元瞿的眼睛裡,閃爍著令人膽戰心驚的寒光,臉色也是黃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隨行戰士們決定,以後不能惹大隊長生氣。
不顧怎麼說,龍牙終於獲得了部分可以信賴的情報,對紅軍的情況、分佈、軍火庫和指揮部等,有了一定的瞭解,可以制訂行動計劃了。
8月6日,在簡單倉促的準備過後,龍牙開始行動。
沒有辦法,俄羅斯人堅持不下去了。按說,俄羅斯白軍戰鬥力不佔上風,應該撤退葉尼塞河以東,依託地利防守。然,情況不允許。葉尼塞河以東,環境惡劣,人煙稀少,實在沒有防守的意義。所以,莫爾恰諾夫將軍到達前線以後,整頓防務,打算收縮防線——主動撤離了巴爾瑙爾,在託木斯克、克麥羅沃,新庫茲涅斯克一線,依託鄂畢河,重新建立了新防線。
但是,在大軍的進攻下,想要撤離,卻不是個容易的事。通常的辦法,是安排一支部隊斷後。在俄羅斯白軍如今的情況下,莫爾恰諾夫將軍還真不敢安排哪支部隊斷後。士氣過於低落,實在讓人不放心。萬一安排不當,守軍投降,撤離極有可能變成潰敗的。形勢就僵持下來,白軍的狀況每況愈下。高爾察克每天的來電,國防軍軍事觀察員的報告,都表明了同樣的情況。現在,俄臨白軍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個時機,重整旗鼓,建立新的防線。
王元瞿是萬分的不情願,官司一直打到我這裡。我知道,王元瞿說的“情報不明,準備倉促”等等情況,不是藉口,都是實際情況。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十分不利於行動,成功的可能性大為降低。但戰爭是政治的延續。說的就是,戰爭要服從政治的需要。
就算明知是軍事大忌,我也不可能支援王元瞿。我把實際情況跟王元瞿一說,就下了死命令。
於是,王元瞿拖到6日,龍牙就不得不出動了。
因為目標和情勢的變化,現在主要是,破壞紅軍的進攻節奏,配合俄羅斯白軍的撤退。龍牙放棄了,同時在鄂木斯克和新西伯利亞潛入破壞的計劃。鄂木斯克是紅軍的物資中轉基地,新西伯利亞是紅軍的前線指揮中心和物資基地。龍牙的原計劃,是針對這兩個地方的軍火物資進行破壞,並對紅軍的指揮系統進行打擊。這樣一來,可以在相當一段時期內,造成紅軍的指揮混亂,無力進攻。
現在的目標,則修正為對新西伯利亞紅軍的破壞和打擊,製造混亂,掩護白軍的撤退。
深夜的夜空裡,兩艘飛艇慢慢地在空氣裡滑行。飛艇的樣子,很奇怪。飛艇上所有的金屬反光物,都已經作了磨砂處理,以避免反光。同時,飛艇表面也塗了白蘭灰三色的混合色掩護——反覆試驗後,這種顏色,掩護效果最好。用棉被和木板釘成的三個大箱子,把發動機罩起來,所有這些箱子上,都密佈著直徑為1.5cm的圓孔。發動機經過如此處理後,已經聲音減小了許多,田野命令,關閉飛艇的發動機,倚靠慣性和空中的風力。臨近新西伯利亞,還是小心為上。
飛艇停留在一片黑影的上空,那是一片西伯利亞常見的白樺林。田野命令,降低高度。隨著高度表上數字減小,500米,400米……100米,50米。田野命令,放下繩索。
索降開始了。孫子方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不要過快,也不能太慢,注意節奏。這不很難,攀爬訓練中誰都做過,現在不過是繩索長了一點兒。他第一個降落到地面,就地一滾,這個姿勢很難看,卻很實用。一方面消除應力,防止受傷;另一方面也可以縮小自己的目標,遇到敵人,會增加自己的生存機率。
孫子方落地後,沒有動,伏在地上,用耳朵和餘光搜尋有無異樣。在漆黑的夜裡,利用蟲鳴鳥叫等自然界的力量,遠比人工搜尋有效率。過了約有七八分鐘,孫子方用手電,向飛艇發出了安全訊號。兩分鐘後,索降已經結束。四十二名戰士全部到齊,除一人的腳部戳傷外,其他幾人只是磕磕碰碰的小傷。二名統計局提供的俄國翻譯,用繩索從飛艇上慢慢放下來,下面又有人保護,卻是毫髮無傷。
萬富心裡懊惱,卻沒有隱瞞,這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劉叔同檢查了一下,戳傷很嚴重,就命令他返回飛艇。出師不利,劉叔同努力把這種想法排除腦海——在黑暗中,碰到個土坑,誰也得認倒黴。
劉叔同看了看錶,9:55。這塊表還是新換的,他暗自笑了笑,身上什麼不是新換的,全身上下都是順手的傢伙。但標誌、漢字等一切可能表明身份的東西,全部都被掉換,祕密行動,就是如此。他把萬富背的幾顆炸藥,分配了下去。挖了個坑,把備用電臺埋好,並做了下偽裝。
集合,報數,重複任務,行動開始。
白樺林在新西伯利亞城外的西南角,處於防線後方,防備稍為鬆懈些兒。
他們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新西伯利亞火車站,那裡的物資軍火庫,儲藏了絕大部分的軍火,及物資。這是第一目標。
車站的情況,與所有火車站差不多。在鐵道的旁邊,有幾個倉庫,作為臨時上下貨物使用。防守鬆懈,只有三四個哨兵站在那裡。順著鐵道邊高臺陰影的掩護,接近起來也不難。只是那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很難徹底解決所有目標,容易發生意外。在計劃中,那裡需要在晚些兒時候解決。
稍遠一點兒,則有專門的倉庫區,大量的物資都堆在那裡。根據俄羅斯臨時政府提供的車站地圖,那裡的防守要嚴密許多。當然,火車站不是堡壘。它的修建是為了方便運輸,而不是軍事基地,防守上存在著幾個漏洞。麻煩的是,紅軍想必不會放過這些明顯的漏洞,不知道那裡的防守怎麼樣。
固定哨幾個,巡邏隊怎樣巡邏,明哨之外還應該還有暗哨,多長時間換一次崗,口令是什麼,這些都是迫切需要搞清楚的問題。
至於如何得到這些情報,全世界有一個通用的手段,我軍形象的稱其為“抓舌頭”。
單身,或者二三個人,在偏僻、陰暗、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活動,就是天然的目標。
阿廖沙和波波夫都是新西伯利亞火車站的裝卸工,6號這一天,他們被分配到後半夜的班。沒有什麼可討價還價的,軍事化的管理中,要求你是顆羅絲釘,你就只能做一顆羅絲釘。區別是自願,還是強制而已。
於是,兩人與其他幾個倒黴鬼,邊喝著劣酒,邊詛咒分配工作的富蘭克林。晚飯的時候,因為在甜菜頭湯裡意外的看見了幾片圓蔥,阿廖沙就多喝了一碗。所以,現在他感到陣陣的尿意,便拉著波波夫一起出去撒泡尿。
阿廖沙並不在意誰來管理他們,反正,新老爺舊老爺都是老爺。但那幾片圓蔥,還是帶給他一絲好感。他有多久沒看到過圓蔥了,十天,二十天,還是一個月,阿廖沙也記不得了。他與波波夫勾肩搭背,一起走出了屋子。
人的命運是多麼的無常,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決定一個人的禍福、成敗,乃至生死。如柳絮般隨風飛舞,像塵埃樣空中飄蕩。如此無力的世人,如何能不信神佛。
幾分鐘以後,瑟瑟發抖的阿廖沙,並沒有心思想什麼哲學問題,他害怕死了。在漆黑的夜裡,被幾個蒙面的怪人,如拎小孩一樣的抓到了黑暗中,阿廖沙第一個想到的,絕對不是白軍,而是魔鬼。如果不是有人低聲用俄語說了句什麼,他都要尿褲子了。當然,相比之下,阿廖沙要勇敢多了,波波夫已經尿褲子了。不過,阿廖沙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被抓住後,他們就被迅速分開,單獨審問了。
有人用手粗鹵的拍了拍阿廖沙的臉,又用俄語嚴厲地問了一句。阿廖沙回過神來,感覺到脖子上溫熱的大手,他忽然大怒,是誰?開什麼玩笑?幾根手指驟然發力,捏緊了他的咽喉,別說大喊,阿廖沙疼的叫都叫不出來,只能扭動著身體,活像剛離了水的魚。
這時候,阿廖沙才徹底清醒,這不是開玩笑。
接下來,就是提問時間了。
……
經過了反覆地交叉盤問,阿廖沙把知道的那點兒東西,都交代了個清清楚楚。但是,來人顯然並不相信他,一針新研究發明的自白劑,被注射進了阿廖沙的體內。阿廖沙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來人也沒有心思給他解釋。但阿廖沙明顯感覺到,那不是好東西。
在注射的過程中,阿廖沙劇烈掙扎,為自己掙到了一節斷在他體內的針頭,以及好幾腳。
……
又過了七分鐘,應該是七分半,孫子方一手迅速地按在阿廖沙的肩膀上,一手飛快地抬起,抓住阿廖沙前額的頭髮,快速的向後一推。整個動作乾淨利落,輕快自然,彷彿沒用兩分力氣。
“咔嚓”,阿廖沙的脖子發出了清脆的骨頭折斷聲。
孫子方鬆開手,小聲地罵了句,“實驗室就沒有好東西!”
王星輕輕踢了孫子方一腳,伸手扶了扶向下跌落的阿廖沙,小心的把他放倒。
嘴裡輕聲喝道:“少囉唆!可能是劑量大了。”
阿廖沙在重新注射了一針後,不一會兒,就開始說胡話,失去意識,開始回答問題。七分十五秒的時候,阿廖沙劇烈扭曲起來,無法加以抑制。
……
阿廖沙的屍體被扔到一個土坑裡,稍後,波波夫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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