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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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有個當政者做理事長,民主黨還是有很大的優勢的。民主黨成員選拔嚴格,仍然申請者多多,。在此基礎上選拔出來的民主黨成員,多半具有良好的素質和中上的教育程度。雖然不能夠從政府的到撥款,民主黨籌集資金,卻也不很困難。其中,董氏就提供了進一半的經費。但更重要的是,民主黨具有有效的組織形式,通暢的資訊渠道,專業的培訓輔導。
別人還不知道,你已經有所準備;別人只聽說名稱,你卻瞭解詳細內容;別人還在摸索中前進,你卻能夠得到專業的培訓;別人需要靠自己,你卻有組織支援……
這,才是最大的優勢。
國防軍每攻克一地,民主黨就迅速組織起來,宣傳落實各項政策,解答相關的問題。並代表當地民眾,與國防軍,或行政官員,就某些問題進行溝通和交涉。既有力的推動政策的落實,同時也提高了本身的聲譽。
然,民主黨在北方基礎薄弱,對新成員的稽核又嚴格。遠不能與國民黨兼收幷蓄,大肆收人,相比較。
1919年3月,國民黨在北方几省的重新選舉中,大獲全勝,獲得231席,民主黨則獲得97席。
不過,民主黨仍獲得參眾兩院870議席中的481席。其中,眾議員339席,參議員142席,均為半數以上。而國民黨則獲得327席,其中,眾議員242席,參議員85席,為國會第二大黨。
國會成立後的首要工作,就是制定《憲法》。在此之前,國會還需要確定中國的首都。雖然,民主黨為國會第一大黨,在我的建議下,卻還只是提議案:“先將國會遷移到安慶辦公,各位議員瞭解具體情況後,以確定中國的首都”。
在北方各省重新選舉前,安慶已經開始了國會大樓的建設。國會被建在安慶新城區,東南方的一座無名小山下,交通方便,距離軍政府也不遠,只有十分鐘的車程。議員們對國會大樓的巧妙設計,精心裝飾,方便交通和優美環境,都很滿意。
在6月的一次會議上,國會透過第190019號決議案,將安慶定為中國的首都。
會議中,有議員提出異議,認為安慶的歷史意義不夠深遠,不如南京和北平。列席會議的我,解釋道:“從地緣的角度講,中國東方是日本,北方是俄羅斯。日本的海軍實力,在很長時期內——可能要20年。都不是中國海軍所能比擬的。一旦建都南京,會給中國海軍作戰帶來很大壓力。俄羅斯是老牌列強,也嚴重威脅著中國的安全。北平距離俄羅斯過近,也不是很適合。在戰時,一個穩定有效工作著的首都,想必會發揮更大的作用。
此外,明朝建都北平,是為國戍邊。在實戰中,效果並不顯著。
現在,津浦路、中東路的複線建設工作,都在進行中。張(家口)庫(倫)烏(蘇雅裡臺)科(布多)鐵路,也已經完成了勘測工作,開始施工了。待這些重軌鐵路建成通車後,國防軍的增援部隊,在一週內,可以到達北方的任何地方。再建都北平的意義,也就不大了。”
《憲法》的制定,是非常重要的,它確定中國以後的規則,我也為了透過符合我願望的《憲法》,而做了許多準備工作。
首先,我需要統一民主黨內部的思想。
這倒問題不大。
我白手起家,在安徽實施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策,富民強兵。隨著國防軍百戰百勝,我在民主黨,在聯省,在中國,都擁有崇高的威望。在中日,中美條約締結後,我的威望更是達到了頂峰。只要我不過分的倒行逆施,基本不會遭到激烈的抵抗。說句誇張的話,如果我想當皇帝,此時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民主黨是我一手建立的,其內部,還沒有能夠威脅,或者說,動搖我地位的人。作為負責日常工作的常務理事,王博文是最有機會的人。但是,民主黨的制度是我制定的,寬鬆、公開、透明程度都很高。王博文執行起來,受到很多的監督。如果他公平,只能慢慢累積;如果有不公平不妥當的行為,他就會首當其衝,受到嚴厲批評。不過,王博文乾的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從祕書長,晉升為常務理事。
而且,民主黨高層都知道,我不會虧待跟著我的人。像原安徽新軍出身的,蔣百里等人都已經身家數百萬,就算最普通計程車兵,也有個幾萬元了。
可以說,在相當長的一個時期內,民主黨內部的團結,是毋須擔心的。
所以,在會議中,提出我的想法後,大家略一討論也就通過了。大半時間,大家討論的,是如何完善這個想法,並使它在國會順利透過。
因為忙於選舉,以及國會的籌建工作,大家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聚在一起了。近來的喜事,是一件接著一件。我的總統是跑不掉了,參眾兩院的議長,也必然會被民主黨收入囊中。故而,大家一見面,就喜氣洋洋地互相恭喜、涵喧了半天。
待眾人坐定,我開始介紹了我的想法——“總統制”。
總統制,特點是以總統為行政首腦,行政機關從屬於總統而非議會。在總統制下,總統獨立於議會之外,定期由公民直接或間接選舉;總統只向人民負責,不對議會負責。
內閣制,特點是其政府首腦的權力來自議會(即國會)的支援,而這種支援透過兩種途徑落實:第一是國會改選後的多數議席支援,第二是行政首長贏得國會的信任投票。政府首腦往往由議會多數黨領袖擔任。
總統制與內閣制,區別主要有兩點:議會是否有組織政府的權力;政府是否對議會負責,能否解散議會。前者的答案,都是否定的。也就是說,總統制由總統組織內閣,議會無權組織政府;政府只對總統負責,總統不能夠解散議會。而後者的答案,恰恰相反。
“……
我們的奮鬥目標是,中國的富強,炎黃的復興,民主只是個手段。
因此,對於當前的中國而言,穩定的重要性,是排在首位的。
只有穩定的局勢,才有可能發展建設。
民國成立以來,內閣制效果不是很好,短暫的幾年間,內閣就更換了六七次之多。不要說建設,連一個長期的施政綱領都沒有。
國外的情況也是這樣。
……
內閣制在形勢劇烈變化的危機關頭,很難保持一貫的穩定,容易在短期內,形成多次倒閣。使國家陷入混亂之中,容易導致戰亂的發生。而且,黨派席位的轉變期間較短,總理的權力受到的限制多,政策影響因素多,效率也就差一些兒。
……”
在我發言結束後,張騫很快提出了問題,“話是如此,但內閣制很符合中國傳統的‘君權高而虛,相權低而實’。到時候,支援的人也不會少。”
我慢慢的說:“自古以來,君臣間善始善終的,並不多見。舌頭還有碰到牙的時候,兩者的意見不一致,是很平常的事,鬧矛盾也就難免。再說實際點兒。皇帝的地位穩固,不會動搖,會一直持續下去。而總統是有任期的,心甘情願的作為象徵,不表示意見,不想發揮作用的總統,恐怕是罕有。所以,兩者的矛盾,只會比君臣多,也就更不穩定。”
武炎康從另一方面,提出了疑問,“會不會有人,以中國缺乏民主傳統為由,提出更適合限制當政著權力的內閣制?”
我想了想,答道:“我倒覺得恰恰相反。兩種制度相比較,總統制責權分明,容易掌握分寸;而內閣制則需要相對成熟的黨派制度,對選民的教育程度等要求更高。正是因為中國缺乏民主傳統和基礎,才更不適合內閣制。
而且,就效率和穩定而言,兩者哪一種更適合中國?
我想,答案毋須說。
民主是潮流,只要民主深入人心,就終究會有實現的時候。然,國家發展的時機,卻是轉瞬即逝的。所以,我更傾向於,選擇權力集中的總統制。
再說,有什麼比全民選舉,選擇的總統,更具有民主性。”
……
8月3日,在民主黨大力支援,國民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國會經辯論,通過了第190023號決議案,決定中國實行內閣制。
呃,是的,是內閣制,不是總統制。我的理想是總統制,然,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往往是令人驚訝的。
我們幾個理事將總統制,討論的差不多的時候,發現了問題——我提出了任期問題。總統制是有期限的,一個人通常只能擔任兩屆總統,也就是十年——這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卻是政治慣例。然後,基本就從政壇上消失了,影響力是一方面,卻不能夠再次執政了。
這麼實際的問題,一經提出,我們都有點兒傻眼了。大家相處多年,少的也有七、八年了,都知道我閒不住。如果我像張騫一樣年過耳順,就無所謂了。但是,我還這麼年輕,十年後,也不過是中年,到時候就退休,怎麼也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而且,擁有崇高威望和無與倫比的影響力,卻沒有相應的權力,是件很危險的事情——這是不必說明,也無法明說的。
於是,大家想了許多辦法。延長任期,PASS——延長一年半載,毫無意義,再長就不如改成終身制,那就直接稱帝算了;增加當選次數,PASS——理由同上;推遲選舉,PASS——用什麼理由呢?別想把人都當傻瓜;法無明文,就當其不存在,PASS——理由同上……到了最後。我們不禁開玩笑說,直接稱帝得了。
老實說,這屋裡面最贊同民主的,應該就是我了。畢竟所受到的教育和影響,是不一樣的。而且,獨裁者的地位,也許好看,其實是極其危險的。稍有不慎,就是身死族滅的下場。以董氏目前的情況來看,獨裁實在不是好選擇。
在財富上,董氏(中國)已經是中國首富,控制了中國的重工業,而董氏(美國)的財富更在中國部分之上。中國在歐戰中的總收益,雖然還沒有具體的數字出來,但幾十億美元還是有的。而董氏(美國)承攬了中國的大半對外貿易和運輸業務,又在歐洲趁火打劫,倒買倒賣,囤積居奇。獲利之巨,並不亞於中國,自然也就混的風生水起了。董氏(美國)已經成為美國著名的大財團之一了。毫不誇張地說,董氏富可敵國——這個“國”,就是中國的國。
在政治上,國防軍是我一手建立的,民主黨是我帶頭組織的,整個政府是我親自打造的……董氏,就是中國第一家族。相對皇帝而言,享其利而少其弊——連三妻四妾都是合法的。從長遠來看,民主制度是最符合中國,也是最符合我個人利益的制度了——作為最大的既得利益者,無論出於公心,還是私心,我都希望維持秩序,保持穩定,把中國做大做強。
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們就開始討論內閣制。內閣制不限制任期,只要政黨大選獲勝,獲得席位超過半數,我就可以一直幹下去。雖然內閣權利受限制,不過考慮到其中的好處,我還是決定忍了。
這無關民主與否,此事關係到我的根本利益。而在座各位的利益,與我的利益,深刻的聯絡在一起。我獲得持久而穩固的利益,才能保證其他人獲得相應的利益。早上一百年,黃袍加身,是唯一的結果。而今,民主思想深入人心,有利於國家,沒有人會強求。然而,在保證國家利益的基礎上,追求個人利益,是理所當然的。故而,在實施民主的大前提下,其它一切,都可以因需要而改變,這是心照不宣的。
所以,我們討論的話題,從總統制的優勢,毫不猶豫,沒有緩衝,直接轉換成內閣制的益處。我們這回,就只說內閣制的優點了。大家說來說去,越來越感覺內閣制優點多多,大有‘中國非內閣制不可’的架勢**-**。
然後,就開始討論如何透過內閣制了。
……
這天,我們討論到很晚。
國民黨半推半就,也是有原因的,這原因就是宋教仁。如果施行內閣制的話,國民黨一定選不過民主黨。但是,如果施行總統制的話,憑宋本人的魅力,還是有機會的——不像現在,一點兒機會也沒有。所以,國民黨內部,也有所爭議。
其實,國民黨同意與否,並不是很重要。民主黨佔據了國會大半席位,在參眾兩院都佔據壓倒性優勢,輕易就主宰了決議案。
國民黨議員提議,總理與內閣成員應為議員。這樣一來,我沒有議員的身份,就只能作為空頭大總統了。這樣不懷好意的提議,自然被否決了。決議案沒有規定總理與內閣成員需要議員身份。只是規定,議員的選舉採取單一選區,一選區只選一席,並採多數決的選舉制度。總理由議會中佔多數席位的政黨或政黨聯盟的領袖擔任。內閣成員由總理提名,國會透過。
此外,在我的大力推薦下,國會還通過了國旗、國歌、海軍旗和陸軍旗。其中,國旗為:上紅下黃各半的底色,圖案為一條飛舞的金色巨龍,龍身之上有二十六片完整的金鱗,代表了中國的二十六省,都是炎黃子孫,龍的子孫;在金龍的周圍用絲絲白雲,使金龍與黃底區分開來,整個雲龍圖案恰似中國地圖。
國歌是楊度作詞作曲的《中華》。海軍旗是白底的青龍旗。陸軍旗是黃底的有翼白虎旗。
這些東西算是我個人的意見吧,主要是我一力支援。我對理事們解釋說:“今後,我們會全力向西方學習,必然會存在矯枉過正的情況,所以,在可以的時候,就多保留一點兒,我們的傳統吧!”然後,各理事無可無不可答應了,他們大概把這當成是,我在國外長大形成的怪癖,加以包容了。在民主黨的推動下,最後都在國會通過了。
通過後,很多新潮的議員說,外國人看不懂,說“長四腳的蛇,感覺怪模怪樣的”。我就溫和地批評他們,“為何在漢唐的時候,外國人一看就懂了,覺得威風凜凜?還不是我們不夠強大,我們落後了。就算放上一堆星星,加上雜七雜八的東西,外國人該瞧不起你,還是瞧不起你。所以,有時間討論這些,不如想辦法把中國建設的更好些兒。那時候,隨便用什麼圖案,別人都會覺得美了。”
這樣的話當然不會有說服力,不過,他們也不會和我爭執,聲望高的好處,還是很多的。還有人嘀嘀咕咕,說什麼像滿清的龍旗什麼的。然後,被我大批一頓,“數祖忘典,這是黃帝制定的,跟滿清什麼關係?不學無術!”
後來,我還設法推動了中西文化的合流——以孟子的“夫天下,天下人之天下”和“人之初,性本惡”作為基礎,來闡述現代西方的思想內涵,在嚴復、戴季陶、胡適、王國維等人的支援下,重新認識儒家思想,使之人性化,被稱之為“新儒家”。
“新儒家”重新認識了“中庸之道”和“仁義”。
“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民主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但是,有錢有勢的人,雖然少,影響卻大;窮困的普通人,數量多影響卻小。故國家政策常傾向於富者,然長久如此,不滿者日眾,終不利於國,也就是說,不利於所有人。所以,在制定政策時,應當保護弱者。並提出了發展中間階層,即中產階級。
“天下”既然是“天下人之天下”。那麼,執掌國政,變須以天下人,即國民利益為先。也就是說,“仁義”是對國民而言的。對外國講“仁義”,不能夠損害國家、國民之利益。否則,無異於以公共利益,博取個人名譽。所以,推崇“國與國之間唯有利益”。
……
這些言論一現世,就引起極大爭議。剛剛平息了“清史”之爭,人們的注意力又轉移到“新儒家”之爭。後者在當時的遠不如前者,引人矚目,然影響更為深遠。
批評者說,“這不過是把現代西方的思想,用古人的話,加以闡述”。還有守舊者指責“新儒家”,篡改歪曲聖人言論。我一概不加理會,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如筆名為“類田雞”的後世學者王某某的評論——“‘新儒家’運動,是一場以‘復古’為名的思想解放運動。儒家學說,從中獲得了生命力和現實意義;而西方思想,卻獲得了傳統基礎。兩者的結合,使國學最大限度被繼承,也促進了西方思想的全面推廣和廣泛傳播。為中國的全面現代化,奠定了思想基礎……”,
“新儒家”運動,我的筆桿子們作了引言;“新文化”運動的帶頭人們,把其發揚光大;隨後,功底深厚的國學大師們,加入其中。胡適等人,是為了宣傳西方思想和文化,推進思想解放;而王國維等人則敏銳地發現了,該運動對儒家延續的重要意義。雙方,不對,是N方在報紙上,脣槍舌劍,火花四射,最後形成了上述主流理論。孟子取代孔子,成為新儒家的開山祖師。
當然,我在文化上的推動,基本就是如此了。白話文已經正式被列入課本,義務教育中古文部分再次減少,同時,改變學生的語文教育目標為:“能夠通暢的用白話文讀寫,並能順利地閱讀一些優美、經典、不是很難的古文文章和詩詞,並理解其中含義”。我對傳統文化的最後努力,就是在五年後,把新儒家的幾篇經典文摘,列入必須閱讀科目。
因為我對此類運動的支援,加之,我在重要場合,身穿漢服以為禮服。鼓勵支援人們在傳統節日和重要慶典中,穿漢服。與我對駐外使節的規定,截然相反——他們被要求,在公共場所,必須穿西服。
所以,時人遂評論說,“袁世凱看起來新式,本質卻是舊的;董正朝看起來舊,實質都是新的。”
這話聽起來,應該是在誇我。但我總覺得彆扭。似乎在形容“香蕉”一樣。
1919年11月7日,這是一個值得永遠銘記的日子。中國第二屆國會,歷經216天的緊張工作,終於制定通過了中國第一部正式《憲法》。
《憲法》規定:
“一,國會;
二,內閣;
三,司法;
……”
《憲法》制定通過後,組閣也就提到日程上來。
民主黨上次的理事會議,已經把事情定了下來,在國會很快通過了。由於張謇更中意農林總長,譚延闓被推舉成為總統,武炎康成為參議院議長,王博文成為眾議院議長。我則就任中國內閣制的第一任內閣總理。
1919年11月28日,我在在過會發表了就職演說,表示“不負國民的期望,一切從國家利益出發,富民強國,把中國建設成為一個民主法制的國家”。在議員的歡呼聲中,內閣名單一次透過。
內閣成員名單如下:
外交總長顧維鈞內務總長韓鐵
國防總長陳士誠教育總長鄧繩候
財政總長田清泉教育總長蔡元培
司法總長柳澹方農林總長張騫
工商總長錢鳳梧交通總長魏澤平(原交通司長)
不好意思,因為某人用計算機,所以,我是把原文列印後,在紙上修改的.而奮發圖強榜三天不更,就下榜.所以,不是我想忽悠大家.不多說了,給大家拜個年——新年好!
繼續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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