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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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家好象不喜歡這兩章,那我以後乾脆就列個表格算了。我寫起來,也很麻煩的。
*******正文*********
民國三年(1914)年初,我宣佈:此後的五年裡,軍政府每年都將投資修建2000~3000公里鐵路。並向聯省宣佈了幾項優惠政策,來鼓勵工商業發展,擴大使用機器生產的工礦業,補貼造船業、航運業和機械製造業。我將郵政、電報都控制在手,成立了郵政司,併發行了郵票。董氏建立了初步的城市間電話網,成立了電話公司。
此外,議會還通過了許多針對工商業的法案,我比較重視的法案就是《勞動法》。這是因為,其它所需要的法案,議會自動自覺就通過了。偶爾有疏漏,提醒一下,也就通過了。而《勞動法》,卻是在我的積極推動下,勉強透過的。經過幾次與我討價還價,議員也不好騙了,真想念革命之初,連《公務員法案》都能隨隨便便透過。不說了,越說越傷心,象《勞動法》這樣損害議員利益的法案,透過總是很艱難。《勞動法》規定了最低工資標準、工傷撫卹、工作環境和工作安全防護措施等,但沒有規定八小時工作制,只是提出了設想。
目前來說,“八小時工作制”是不現實的,它會極大的降低中國企業的競爭力,嚴重危害所有這些議員的利益。於是,我暫時退讓了,把它作為設想。現在的中國人,每天工作十二小時,基本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最低工資標準,也是按照每天工作十二小時計算的。至於“一個月工作二十五天,星期日休息”,則是議會為裡安撫我而作出的退讓,執行情況一向不如“最低工資標準”。最低工資標準已經確定了,有的工人也願意星期日工作,覺得也算變相提高了收入。(什麼?你說“加班費”,中國什麼時候有過這東西?二十一世紀都罕見!)只是在我的嚴格要求下,才逐步執行下去,那時已經是五年以後。至於傳統節日的休息,則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吝嗇的老闆,也不會過節不放假。
就在國內政治局勢陷於紛紛撓撓之時,歐洲的形勢越發的嚴峻起來。1914年6月28日,奧匈帝國皇儲弗蘭茨·斐迪南為對塞爾維亞炫耀武力,到波斯尼亞檢閱部隊,在薩拉熱窩遇刺身亡。眾所周知,戰爭開始了。7月28日,奧匈帝國對塞爾維亞宣戰。俄國根據有關條約,為支援塞爾維亞,於7月30日宣佈軍事總動員。8月1日,德國對俄宣戰。8月3日德國對法宣戰。8月4日英國對德國宣戰。歐戰由此全面展開。
雖然,德國皇帝威廉二世只是勉強答應蔣百里,但德國人還是切實履行了承諾。德皇威廉二世是個矛盾的人,他不斷的擴充德國武力,卻始終不想與英國開戰。威廉二世對他的英國親戚很有好感,所以,他不願意相信戰爭。德國與蔣百里祕密約定:“如果戰爭在兩年以內爆發,我方採取中立立場;超過這一期限,雙方結成同盟”。這時候,我方自然要採取中立立場了。
8月7日,德國駐華代辦馬爾參與我,在安慶達成協議。聯省以1.8億馬克的補償收回德國在華的一切特權,包括鐵路、礦山等財產,但不包括德華銀行,我方會在允許的條件下,保護德國公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然而,因為聯省方面的財務問題,此款項分二十年給付,年息4釐,等等——淮(河)合(肥)鐵路的路權也被贖回。這個價錢不高,兩條鐵路就值上億馬克。基本上,屬於賤價收購了上述財產,顧維鈞的交涉能力不錯。不過,這也是青島方面,有求於我方,不得不在這裡,給我方一點兒便宜。說到底,這些財產,德國終歸是保不住的,賣一點,是一點。
當日,聯省國防軍就進駐青島,宣告收回德國在此的一切特權,解除德軍武裝,接收包括五艘艦艇在內的一切武裝——德國遠東艦隊開戰之初即在司令斯佩中將的帶領下逃出青島,躲藏在南太平洋加洛林群島。隨後,國防軍第一、第三、第十、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第十九步兵師和第二炮兵旅全軍進駐山東。其中第三、第十六步兵師和第一炮兵旅駐守青島地區,第一步兵師防守濟南,其餘第十六、第十七、第十八、第十九步兵師分駐山東各地。
儘管,汪道銘非常想率領第一步兵師戰鬥在前線,但作為總指揮,他努力剋制住自己。汪道銘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以後恐怕很少能直接參與戰鬥了。汪道銘首先下令山東軍事管制,有行為可疑的一律逮捕,並勸說青島、嶗山等地,及附近地區的民眾撤離——效果一般,有錢人早跑了。後來,各種在建工程,在這裡大規模招工,倒是撤離了不少民眾。但這只是相對而言,留下來的依然不少。然後,汪道銘開始在各個戰略要地構建工事,以備防守,也撤離了部分民眾。好在山東收回後,我在山東建設是有所側重的,公路和鐵路都比較完備,汪道銘又調集了部分卡車以備機動——現在每師標準配備三百輛重卡,來山東前,我又每師增加了兩百輛。汪道銘把幾個守備要地部隊的卡車調集了一半,分配給後備部隊,以增強其機動能力。又徵用了火車,大批的軍用物資,源源不斷的運抵山東。
電臺小型化後,我迅速地把電臺配置到營一級。我倒是很想配置到連,但時間太短,需要的地方太多,暫時生產的沒有那麼些。密文倒不成問題,我在辛亥以後,就成立了編制和破譯密碼的專門機構。一方面研究編制密碼,以備使用;另一方面,也破譯各國的密碼,獲取情報,練練手。
8月10日,聯省海軍進駐青島。其餘部隊也各就其位,如,第二步兵師守上海,近衛師、第二炮兵旅守安慶,第六師和第三炮兵旅守長江口炮臺,第四炮兵旅一團守杭州灣,等等。總之,國防軍已經動員大半力量,進入戰備狀態。只有第二十師以後部隊,還在繼續訓練,作為後備力量。但是,這些部隊,也相應調整了部署,確保聯省每省至少有一個師,以備需要時,可以就地動員。
我在安慶也不得空閒,此時此刻,安慶已經成為中國外交的中心,中外各方的注意力一時都集中到了安慶。
8月8日,顧維鈞與德國駐華代辦馬爾參召集所有外交使節,宣告了聯省正式接管青島——日本駐華代辦小幡當場表示抗議——顧維鈞沒有理會,這是中德雙方的事情,與他人無關。在被問道聯省對於此次戰爭的態度時,顧維鈞說:“聯省無意參與歐洲戰事,聯省的立場是與美國是一樣的,我們保持中立。”我出席了宴會,但沒有講話,此後,顧維鈞接管了所有的外交事務——專業問題應由專家處理。
安慶現在是中國的另一個外交使節聚集地,1913戰爭過後,各國都在安慶設立了代辦處。安慶的道路、水電、市政設施,已經很有現代城市的風範。聯省又每年提供一百萬圓,一半用於研究,一半用於免費向居民提供優質樹種和栽培技術。起初,只有泡桐、梧桐、香樟、、可可樹、法國梧桐和銀杏,後來逐年增加。經過幾年的努力,安徽的道路兩旁,居民的房前屋後,田邊地頭,已經綠樹藹藹。配合著新新舊舊的建築,別有一番風味。
安慶居民,或者說安徽居民,有一種欣欣向榮,與眾不同的精神狀態。這不是我的思想教育如何如何有效,說句實在話,我連後來**的皮毛都沒學到。這種精神,很難形容,大體說來,是一種世道好的時候,跑到茶樓裡說:“來碗魚翅,漱漱口”的感覺,嗯,也不太對。或者應該這麼形容,就是覺得生活有希望,有盼頭,日子越過越好,我今年就能漲工資,過年就能娶媳婦,來年就能成大嬸,對,就是這種感覺。一種充滿活力,充滿生機,充滿信心,充滿希望的感覺。
所以,有很多外國人都喜歡居住在安慶,生活不僅方便,而且到處能看到笑容。美國駐華公使保羅·S·芮恩施就是如此,他覺得安徽就像當初的美國,生機勃勃,日新月異——他在給國內的報告中寫道,“中國的未來在安慶”。公使館雖然設在北京,但芮恩施每年倒有大半時間住在安慶——其他國家的使節也有類似的情況。實力是最無法騙人的東西,孫小山仰而求之,不得,我現在伸手就可以拿到。然,我一向注意法律,所有條約,我從未承認過,但我也從不逾越,沒有條約的,我從不退讓。軍政府有所逾越的,我就直接內部處理了。不是我如何尊重國際法和條約,而是我根本就不想承認這些條約。只是,我現在實力不足,但我也不會給人留下口實——“我不逾越,也不承認”。然而,我遵守條約的行為,得到了各國的一致好評。生活中從不缺少幽默!與各國的關係,我與德國、美國關係最密切,日本交涉最多時好時壞,其它則一視同仁。
芮恩施上前,恭喜我收回青島,我用力與他擁抱一下,保羅與傑克·史密斯——我在美的私人律師,是大學同學,關係密切。芮恩施問我,準備如何處理日本的要求,我說:“保羅,日本是不會放棄的,我也一樣。”我的話很平淡,但表達的意思很清楚,保羅理解了我的暗示。我請他幫助,協調聯省與英國間的關係,儘量讓英國在青島之爭中保持中立。芮恩施知道英國需要日本,所以只說“盡力而為”。
隨後,我單獨約見了英國駐安慶領事葛福,闡明瞭聯省立場,要求英國在中日青島問題採取合理的立場。英國此時正努力拉攏日本,希望日本艦隊能加入對德國的戰爭。葛福自然努力幫日本說話,對我施加壓力。我據理力爭,寸步不讓。
然後,我接見了日本駐安慶代辦小幡。小幡對“山東日裔被捕”這一事件表示抗議。我直接了當的說,間諜是不受保護的,而且外交事務由顧維鈞負責。小幡提出了“領事裁判權”。該死的滿清政府!領事裁判權,就是說,外國人犯罪需要由其本國領事審理。問題在於,這東西不是外國人要求的,是滿清覺得審理外國人很麻煩,自己主動給外國人的,靠!
反覆交涉了幾回,我命令將日本間諜一切可疑物品扣留,將間諜驅逐離境。傳聞說,日本間諜是光著離境的,這個,實在誇張了點兒。但日本間諜,基本上,都是全身上下搜個遍,穿了套新衣服離開的。
8月15日,日本以“山東日裔被捕”事件為藉口,向安慶軍政府發出“最後通牒”:要求立即撤退在中國海上的軍艦或解除武裝,並在9月15日前將膠州灣無條件交給日本,以備將來交還中國北京政府,限8月23日前無條件答覆。
外交司長顧維鈞緊急約見了代辦小幡,小幡驕橫地宣稱:這是大日本帝國的最後警告,安慶必須照辦。
顧維鈞有我的交代在前,只答應可以談論“山東日裔被捕”事件,對於其它無理要求,則斷然予以拒絕,答覆說:“青島問題,過去,是中德雙方之問題;現在,是中國內部問題。與貴國全無干系。如此要求,安慶斷然不能接受。百萬國防軍,也是絕對不能允許的。”——武力威脅,難道我就不會嗎?!
我這一時期的政策,也有點混亂。從目前來看,中日交戰沒有任何好處,如果不打這一仗,我起碼可以省下兩億,無論投資到哪裡,都能在近期很快收回,長期利益更不必說。但是,一方面,日本咄咄逼人;另外,從長期看,中日之間勢必會有一戰。非如此,不可能聯盟。聯盟是幾個平等,或大體平等的團體之間的事。我已經花了大本錢準備,所以,又很想打這一仗。
北京方面的立場更尷尬。袁世凱受到各國很大的壓力,本身卻又無力左右安慶。命令安慶撤軍吧,安慶一定會大義凜然、義正詞嚴、擲地有聲的直接駁回,圖然是給安慶增加聲望。但是,大張旗鼓地鼓勵安慶,英國人那裡又通不過。所以,北京政府在這一時期,竟然像失聲了,為數寥寥的幾封電報,其含意,也是模糊不清。從袁本人來說,國防軍與日軍,打起來才好呢。最好兩敗俱傷,就算做不到,也可以重創日軍。至於國防軍取得勝利,袁是想都沒有想過。如果國防軍有此能力,怎麼會如現在這樣,早打到北京來了。不過,北京的行動,還是明確的表達了,對“國防軍與日軍開戰”的殷切希望。北軍的四個正規師,剿滅了“白狼”之後,一直盤據在河南,現在卻在這個**時候,悄悄地將兩個師調回了。
這是中國方面的考慮,日本方面的考慮,則又不一樣。
由於不斷擴充的軍備費用和連年貿易入超,日本財政在1914年幾乎瀕臨破產,甚至連支付外債的利息也發生困難。造成這種局面的近因是輸出不振導致國際收支失衡,遠因卻是擴軍備戰長期壓迫財政,而國內市場又因地主制與資本制的矛盾而難以健康發育成長。苦於重稅的中小資本家、工人和農民飽受通貨膨脹和物價上漲之苦,生活日益困苦。然而,在接替山本權兵衛的大隈重信,就任首相3個月後,日本竟意外地得到了“天佑”: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了。
對於顧維鈞的警告,日本方面不是沒有人考慮。但是,日本的幾大財閥迫切需要訂單,一力支援戰爭;日本政府急需轉移國內民眾的視線,以避免矛盾激化;陸軍需要立功,來增加其在政府裡的影響力;海軍也需要立功,來減輕前一陣的西門子受賄案的負面影響。
總之,日本由上至下,迫不及待的需要一場戰爭,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至於,失敗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想到了,也不會提起,有人提出,也不會有人注意。“難道大日本皇軍連東亞病夫都打敗不過嗎?真是笑話!”,這樣的心理在日本是普遍存在的。
就像說“我們中國今天還打不過越南、韓國、日本”一樣,說這話的人,一定會被切掉小JJ,數年輪的。
於是,戰爭就在有意無意間,越逼越近,顯露出了那血腥的獠牙。/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