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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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年禮物,新年快樂。雖然不足四千,但以我的速度,也就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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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3日孫小山乘“聯鯨”號兵艦途經安慶,並在都督府發表演說,盛讚當地政府和人民焚燬鴉片的義舉。孫小山和我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中,共進了午餐,旋離開安慶。
席間,我們談笑風生,一切都顯得很和諧,唯一不和諧的——我們都不喜歡對方——是沒有人會表現出來的,這是政治家,或者說政客的本能。
孫小山是個革命家,也可以說,是革命領袖。然而,仔細觀察他的人生經歷,你就會發現,孫小山在一生中基本沒有經歷什麼危險。起碼到目前為止,孫小山沒有親自領導過任何一次起義,每次起義,這位偉大領袖都身在國外;武昌起義成功後,孫小山以為革命的關鍵在於外交,於是,黃興趕往武漢,孫小山則安全的待在國外,直到國內大局已定,孫先生才欣然回國。那麼,孫小山在國外的努力如何呢?
1911年12月25日,孫小山剛到上海,就有記者問他這次帶了多少錢來?孫小山當時說:“予不名一錢也,所帶回者革命之精神耳!”
多麼響亮的回答,富有革命家的氣派,然而,並不能掩飾其在國外的一無所成。
同樣響亮的回答,是在1911年12月21日。
當日,孫小山由歐洲返國抵香港,胡、廖由廣州趕至香港迎候。胡對於當時的革命形勢自有一套看法,因此主張孫小山先生不要北上,留粵主持一切。他的理由是:
“當前的革命形勢,滿清垮臺已無問題,可是袁世凱則是革命最大阻力。袁的問題不僅是他本人為一奸雄,加上他還有北洋系的四鎮兵力,這四鎮兵力無疑的乃是當前最富戰鬥力的部隊,所以袁的勢力至少可以達到武漢,甚至湖南,而廣東對北洋軍來說,因為距離較遠,鞭長莫及,自可埋首建立一支反袁的革命部隊。目前姚雨平已組成勁旅,不過人數不多,若有半年時間,簡練民軍,全力擴充,則五六萬精兵不難組成,以此和袁一拼,才有必勝把握。所以先生目前以留粵為上策,因為現在赴上海,必被擁為總統,這個總統沒有能戰的兵卒,一定受制於袁,對革命事業是無補的。”
胡的意見很正確,可是孫小山卻更有卓見,孫先生說: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革命不是靠堅甲利兵,如果我們不能登高一呼,身入虎穴,那麼人民所仰望於革命志士的是什麼呢?我們如果能以和平收革命全功,則是開世界革命的先河,何必先在家鄉練兵。目前的形勢是急需要一個革命政府以資號召,如能建立一個政府,則滿清必然傾覆,袁世凱也不可能抗拒。我們是革命同志,應該示人以誠,信任別人,不宜先預防他人不服,而一意謀以武力取天下。”
我看到隱龍社的情報時,不由呲之以鼻——退一萬步講,孫小山也可以在廣東短暫停留,安排好人員組織軍事訓練,以備萬一。我惡意地揣測,孫實在是迫不及待了——後來,眾人意欲推舉黃興為總理,孫說什麼也不同意,堅持總統制。等袁世凱作總統時,這孫先生又立即成為內閣制的先鋒了。
有一種人,他的言辭總是高尚無比。然而,作為一個政治人物,我一向不憚以惡意揣測,看到這樣的人,我總想捂緊自己的錢包。我在後世曾看過一篇文章,歷數了孫小山意圖簽署的種種賣國條約,並不深信。回來以後,更覺得無稽。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中國衰弱至此,沒有好處,別國會平白無故幫助中國?明顯不可能!所以,袁世凱賣國,孫也賣國,我在也賣國。不過,大家賣國的結果可不一樣,那兩位大概不知道要可持續性發展,賣兩個大錢,都糟盡了。
然而,孫口氣很大,氣度略小,終生東逃西竄。孫的口氣大到什麼程度?鐵路一開口,就是二十萬公里。這是個什麼概念?滿清每年財政收入,也就一億稍餘,二十萬公里鐵路造價當在一百五十億元以上,需要整整一百年的全部國家財政收入。好象有點抽象,我換個說法,中國至2005年年底的鐵路總里程,只有區區的7.5萬公里。
聽其言,而觀其行,我不喜歡孫小山。
孫小山也不喜歡我。這也許有許多原因,安徽有錢,卻不支援南京,不支援革命,不給他孫某人花,乃是主因;而且,其在美國籌款空手而歸,對阿庭心中不滿,對我厭屋及烏,也是有的。
這些原因,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千辛萬苦的找來的錢,憑什麼要花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上?我自然不會給,一點兒也不給。
作為“未來人”,我十分明確空軍在未來的作用。所以,在民國元年,我組建了一支小小的空軍,擁有二十架馮如——董飛機公司出產的雙翼木飛機,四十名飛行員和一百多人的維護輔助隊伍。目前,空軍的主要任務,就是偵察和傳遞訊息。我和阿庭說起過,開辦一家飛行郵遞運輸公司。阿艇很感興趣,但覺得目前還不合適,運營成本太高,不會掙錢。
既然說了飛機公司,就不能不提到馮如。這世界還是有天才存在的,阿庭聘請了許多人,又有充足的資金,搞了好長時間,可製造的飛機,遠不如馮如在極為有限的條件下自己設計的。阿庭遂竭力希望能聘請馮如加入公司,許諾提供充足的資金。因為,阿庭在美為華人做了許多事情,在華人圈中很有聲望。幾次交流,馮如最終還是答應了。雖然馮如也想回國,但阿庭的話打動了他——“你的研究很有價值,國家總有一天是要用到的,你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同時,阿庭也提了個要求:馮如不能進行試飛和飛行表演——兩者都有很大的危險,又答應提供飛行員,馮如勉強答應了。
空軍正式成立,是在11月,那時候,我正在整編軍隊。安徽國防軍現在總人數超過十五萬,士官都是訓練了一年以上,並經過了三個月~半年計程車官訓練;軍官都正式的學習過陸軍,多是原來新軍人員,高階軍官還要完成淘汰率最高50%為期半年的指揮訓練班。士兵之中,十萬是經過十個月以上訓練有素的正式官兵。其它,一半是今年以來服役的新兵,另一半是在南京招收的各省士兵。為減少派系形成,我有意識的將士兵籍貫打散編成,升任排長的,不僅要進入士官學校學習,還會被分配到其它部隊——也就是說,不會分回原部隊——升營長、團長也是一樣處理,只是學校是軍官學校。
為了保密,我不僅對部隊訓練十分嚴格,部隊的封閉性也很強,同時限制對外通訊,一切信件都要經過嚴格檢查,才能發出去。同時,各部隊的人員多,番號小,並有部分部隊番號重疊,以避人耳目。同時,對外發出自相矛盾的資訊,以保守祕密。
我雖然很重視保密工作,但我也知道,以安徽的情況,想要完全的保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利用各種辦法,來掩飾欺騙外界,是我唯一的選擇。像在馬鞍山的招募中,南北方都在暗地裡派人混入我軍——這事我知道是沒有辦法避免,只是讓偷偷監視,好一網打盡。總之,類似這樣的祕密戰爭,始終無日無之。
對於我在馬鞍山的招募行為,黃興派張孝準前來抗議,我毫不理會,我是在安徽省內招兵,與你有什麼關係,自己留不住士兵,也好意思開口。張孝準和我也認識,只是不太熟,畢竟都是日本陸士前後腳畢業的。聽我這麼說,張孝準也不生氣,卻是一臉的苦笑。我一看就知,連忙說,“別跟我叫窮,沒用!”,不理會張孝準,我接著說,“湖北光復,得到資金4000萬,安徽省比較窮,只有2200萬,同盟會一連光復上海、南京,都是富得流油的地方,怎麼也不會少過2000萬。這錢都哪裡去了?”
我嘲笑地看看張孝準,“潤農,你能說清嗎?你連同盟會手裡流過多少錢都不知道吧?”我毫不客氣的說,“沒錢給你們糟蹋,安徽的每一分錢都要用在正地方。”
嚴格正規的財務制度和嚴厲的監督制度,一直是安徽的特色。一有貪汙,數額小的,退賠,免於起訴,記入檔案,三年不得升職;數額超過100圓的不僅要退賠免職,嚴重的,還要追究刑事責任。到現在為止,安徽都處理273個公務員了,117人被免職。所以,我這麼說,張孝準也無法反駁。
每年,安徽統計局都會對帳目進行審計,如果有無法解釋的情況,就會被轉給,擁有獨立調查權的機構。如,經濟犯罪調查科,貪汙受賄調查科,獨立檢察官辦公室,以及法院,議會,等等,都是可以對貪汙受賄等展開調查的機構,以最大限度的減少此類事件的發生。因為,同時會轉給幾個機構,事情就很難掩蓋了。再說,此類機構訊息來源很多,也會主動調查有嫌疑者。然,貪汙受賄的情況始終存在,以上幾個部門每年都需要查實處理幾百起有關案件。/game.do?method=gameInd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