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失青州君失冀
篡命師 嫡女惹不得 庶女雍容 修傳 半步多客棧 無上真仙 門羅大陸 星際之末日農場主 唐朝公務員 金球天王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失青州君失冀
于禁橫刀於前,乃對身後四兄弟喝道:“此乃趙雲,若非命大,已喪身於彼之手!”
于禁身後四**喝道:“殺人償命,今日便要留下這趙雲之頭,與我兄弟報仇雪恨!”
趙雲聽得此話,乃笑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今日遇上你兄弟五人,正好了斷!”
于禁手中持刀,刀鋒攝人,繼而逼向趙雲方向,轉瞬之間,其餘四人亦緊逼而上。趙雲四顧不暇,已經隱約料到這五人難以對付,本欲想要劫持程昱而走,不想被于禁看出,馬面長刀一揮,便攔住了趙雲的去路。
“誰敢動我趙雲兄弟?”一聲虎嘯之聲傳來,程昱軍馬一震,陡然見得一隻下山猛虎撲來,正是號為“虎痴”的許褚。
許褚仰仗一雙西瓜大錘,衝入敵陣之中,便往趙雲受困方向而去,而正在此時,一旁的程昱早就下令,一眾軍馬襲出,欲奪獻帝其人。
程昱之舉,被高飛看的分明,當即便呼道:“陷陣營何在?護佑聖駕!”
高順聽得主公高飛之言,當即便挺身而出,率領一眾兵馬,抵在搶駕之人陣前,自是一番廝殺。
程昱居在陣中,不為所動,而高飛亦是如此。這種時候,以高飛作為一個可以和曹操抗衡的野心家來說,身份是不能失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之時,高飛是不會出手的。
雨勢瓢潑,豆大的雨點子打在夜色之中的許都城內,莫名的增添了幾分緊張彷徨的氛圍,而在此時此景之中,高飛倒是仰面望天,全然不顧雨水。
“仲德先生時間算的真準啊!只不過可有把握,畢其功於一役,繳我高飛之首級?”
程昱大笑道:“能敗高飛足矣!何以繳首!”
高飛臉色大變,陡然喝道:“先生以為我高飛今夜必敗?”
程昱倒是神色未改:“聽聞高大人縱橫疆場官場數年,未嘗敗績,不知我程昱手段如何?能不大勝?”
“未曾一敗終有一敗,至於仲德先生手段如何?怕是天下英雄早有明斷!”高飛轉目一顧,只見到許褚已與趙雲聯手,共破于禁五人。
程昱略有怒色:“今夜取青州,怕是明天便要取袞州!左丞相大人之野心,已經昭然於天下,若無我家主公,恐怕又不知有幾個張角?幾個董卓?”
高飛擎出腰間之劍,乃佯笑道:“仲德先生把我高飛比作張角董卓之流,莫不是抬舉我高飛了,黃巾賊寇百萬,席捲天下,動盪漢室;董卓把持朝政,為禍洛陽,十八路大軍不能敗其威風。想我高飛雖為一大漢左丞相,卻實不及此二人!”
程昱慍色非常:“比張角董卓二人,你高飛過之不及,口中漢室,心裡竊國,未有小人如汝耳!”
聽聞此言,高飛倒是大笑起來:“難道仲德先生所言,不是你家主公曹操嗎?”
月色隱遁,烏雲蔽天,只有轟隆隆的雷聲及碩大的雨點拍地,昭示著這個死寂又躁動的暗夜。
程昱本來緊繃的面孔,倒是突然鬆弛了下來,繼而輕聲笑道:“左丞相說我時間挑的好,也不知是怎麼個好法?”
高飛見得程昱之異樣,方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你在拖延時間!”
被高飛看出門道之後,程昱倒是並不遮掩,只是說道:“恐怕此時此刻,我失青州君失冀!”
利劍在手,高飛倒是略有從容之色,隨即便慨然道:“劍未沾血,何談殺人?恐怕此時仲德先生如此之言,未免為時尚早!”
說話間,許褚與趙雲二人合力,已經佔據上風,而於禁五子,倒是處於劣勢。
許褚朗聲大笑道:“五個草包而已,亦敢稱大將!我看不過是袞州無將罷了!”
于禁五人聽得許褚之言,盡皆怒氣難當,紛紛把招試招呼到許褚身上。而恰在此時,趙雲看得時機,早就一個金蟬脫殼,飛身而出。
于禁手持馬面長刀,正欲先取許褚,卻察覺趙雲之身形,不禁暗呼道:“不好!已然中計!”
說時遲那時快,一杆白銀槍橫貫而出,目標正是處於陣中的程昱。
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此時許都城內如此處境,趙雲與許褚二人盡皆明白,程昱不死,大計難成。所以剛才之機,才會有許褚暗中吸引于禁五人,以期趙雲之功。
趙雲出手,全無半點猶豫,一槍刺向程昱之心腹所在,莫不說給他穿個通透,就算是透心涼的效果也完全沒有難度。
于禁五子正戰許褚,樂進其人與高順所率之陷陣營亦激戰正酣,而餘下兵士,只見得軍師程昱犯險,卻都無能為力。
就在趙雲以為一擊得手之際,卻陡然發現手中之龍膽槍,竟然莫名其妙的迸出一團火花。
循聲望去,只見到一杆白銀槍之下,居然橫亙著一柄寒光寶劍,而寶劍的主人,正是高飛。
一時之間,不只是程昱面露詫異之色,趙雲其人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而一旁之處,似乎只有許褚知道自家主公的深意。
高飛面色露笑,倒是說道:“恐怕今夜之時,沒有人比仲德先生更想要一心求死的吧!”
程昱面色難堪,乃喝道:“殺剮隨意,何必手下留情?”
趙雲見得出手之人乃是自家主公,當即便回槍收身,倒是對程昱喝道:“非我主仁心,汝已做鬼!”
當是時,周圍一眾兵馬將士,盡皆雙眼放光,尤其是于禁五子及樂進等人,幾欲抽身去救己方軍師,倒是被程昱喝住:“身在其手,不可妄為!”
高飛順手撥劍,劍鋒流轉,便抵在程昱的脖頸之上,乃說道:“此乃春秋寶劍,殺名士最為合適,也不知仲德先生有心葬於此劍之下否?”
程昱目光不轉,怒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一人之生死,不關乎於外,左丞相要殺我一小臣,吹灰之力罷了,徵一城殺人即可,徵天下卻如何?”
高飛笑道:“仲德先生好文采,不過我高飛乃是一粗人,最聽不得大道理!”隨即之下,刀鋒便過,似乎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