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一場風波

第10章 一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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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場風波

第十章 一場風波

“吶吶吶。,我都說今天很熱鬧吧?你還不想出來,真不知道天天縮在王府練武有什麼好的。”沐風帶著慕容麟在十里潭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琢磨著哪裡有好去處。

慕容麟不耐煩的甩甩胳膊,嫵媚的容顏微微皺起:“一群女人在這裡嘰嘰歪歪的,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老子練趟拳來得痛快!”

“我說你好歹也是世家公子,能不能有些貴公子的做派?別成天就跟個武夫似的打打殺殺?”沐風很不贊同的瞅慕容麟一眼,覺得有必要好好教導他一下。

慕容麟不屑的看他:“做個貴公子有個屁用,能頂吃的?能頂喝的?還是能上陣殺敵?”

“你……”沐風無語,“現在天下太平,用的著你上陣殺敵?你總是這副德行,小心沒人嫁你!”

“沒人嫁才好,以為老子很稀罕呢!”慕容麟不屑的撇撇嘴,壓根不放在心上。

沐風眉眼動動,突然一臉神祕的湊過去低聲道:“你們那天說的那個公孫小姐是什麼人?”

慕容麟臉一紅,警覺的看向沐風:“你問這個做什麼?”

沐風眼睛眯眯,看這樣子,有情況啊!“你臉紅什麼,我不過就是好奇問問,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放屁!老子有什麼不能說的?”慕容麟嫵媚的丹鳳眼怒向沐風。

“沒有不能說的,你就說說唄。”沐風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我……老子憑什麼告訴你?老子偏不說!”慕容麟連耳根都紅了,惡聲惡氣的吼完,直接越過沐風向前走去。

沐風抬腳剛要追,一個黑影落下擋在他身前:“沐神醫,王爺有請。”

……

慕容麟擺脫了沐風正往前走著,隱隱就覺得有幾個男子時不時的看向他,不耐煩的皺皺眉,這就是他不耐煩來人多的地方的原因,總有一些不長眼的蠢貨想著湊上前找死。

瞥一眼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漂亮的丹鳳眼中劃過一抹煩躁,就不知道這些個庸脂俗粉有什麼好看的,個個的擠過來看!

步子一轉,大步朝人群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位公子,怎麼剛來就走了?”十里潭外的樹林內,慕容麟剛一邁進去,一個衣著華貴,腳步虛浮的男子從林子裡站出來,堪堪擋住他的去路。

慕容麟不耐煩的挑挑眉:“讓開!”

“還挺有脾氣。”男子睜著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往慕容懿臉上覷,越看越滿意,心癢難耐,舔舔脣笑道,“你知道爺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趁老子現在不想打架,趕緊給老子滾!”

“放肆!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敢這麼和我家公子說話。我告訴你,我家公子是鎮國公嫡子,當今太后的親侄子張遠山張大公子,看上你小子是給你小子臉面,你小子可別不識好歹!”幾個人從林子外圍了過來,當先的人喝道。

“閉嘴!不長眼的東西,混嚷嚷什麼,嚇壞小美人可怎麼辦?”張遠山佯叱一聲,笑眯眯看向慕容麟,“看你也不像缺錢的,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只有錢沒有權可怎麼行,只要你肯跟了本公子,皇上是我表哥,回頭我和我表哥說一聲,保證你高官厚祿享之不盡,如何?”

張遠山?慕容麟鳳眼中劃過一抹鄙夷,聽說前些日子跟著太后在五臺山上香,這兩日因為皇上的壽誕,才隨著太后一起返回的京城。

他對這些名門貴族不感興趣,當時聽了一耳朵也沒在意,沒想到今個倒是讓他遇到了。

看著張遠山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慕容麟捏捏拳頭,要不是答應大哥以後不再打架,他早開揍了,咬咬牙:“老子再說一遍,滾!”

“嘿,還敬酒不吃吃罰酒!”被趕了三次,張遠山面子上下不來,黑下一張臉,“本公子好話說盡,你要是再不識相,可別怪本公子不懂得憐香惜玉。”

看這美人穿的雖然不賴,但這副面孔是他混跡京城這麼多年都沒有見到過的,八成是外調進京的芝麻小官家的公子或者是進京做生意的富商子弟,不管是哪個,他都不懼。

“放你孃的屁!”慕容麟此生最恨別人說他像女人,剛才能忍著不動手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聽對方居然用形容女子的話形容他,再也按捺不住,罵一聲,一拳頭照著張遠山砸過去。

張遠山嚇的一哆嗦,腳下一滑,摔在地上,“哎呦”一聲,急著罵道,“你們這群蠢貨,還不給本公子攔住他!”

幾個站著的人也被慕容麟的突然動作嚇了一跳,忙呼啦一下圍上來,各自抄傢伙動手。

“哎哎,你們小心些,別傷著了美人的小臉,傷著了就不好看了。”張遠山捂著屁股站起來,齜牙咧嘴的吩咐。

話音剛落,幾個家丁“”哎呦“哎呦”“噗通”“噗通”的紛紛倒在地上,抱著胳膊,捂著肚子,揉著腿的哀嚎。

張遠山吸口氣,捂著屁股一邊往後退,一邊看著一臉煞氣朝他走過來的慕容麟,咽嚥唾沫:“你…。你要做什麼?”

“叫你不打臉!”慕容麟罵一聲,一拳頭砸過去,只聽嘎嘣一聲,張遠山的鼻子頓時陷下去,鼻血橫流,嘴一張,吐出兩顆牙齒。

疼的張遠山哀嚎一聲,就見慕容麟一腳踢過來:“叫你憐香惜玉!”

張遠山飛出兩米多遠摔在地上,一條腿不自然的扭在一旁,哼都沒哼一聲,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打完人,慕容麟嫌棄的朝地上“呸”一聲,“草包”!扭頭見樹林裡一個人影慢慢朝後移動,嫵媚的丹鳳眼眯眯,大步朝人影走過去,身後傳來小廝們呼天搶地的叫喚聲。

曹禺擦擦額頭的冷汗,見慕容麟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嚇的腿都轉筋,知道隱藏沒用,慌的扭頭就跑。

沒跑兩步,就覺得腳步一頓,後領被人拎住。

“你要去哪裡?”慕容麟特有的粗獷聲音傳來。

曹禺膽戰心驚的扭頭,此時再看慕容麟那張勾魂奪魄,魅惑天成的臉,只覺得如同地獄下面勾魂索命的閻羅一樣恐怖。

額頭滲出一層冷汗,結結巴巴的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就四處走走。”

“他們是你找來的?”慕容麟不傻,看到曹禺出現在這就知道這些人絕對是他給弄過來的,看來上次自己揍的他太輕了,讓他還敢打自己的主意。

“不…。不是。”曹禺哪敢承認,上次自己不過調戲他一句,就被這閻羅打斷的三根肋骨,在**足足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現在肋骨還疼著呢。要是讓他知道這次的人是自己找來的,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絕對比上次還要慘。

“不是?”慕容麟眼中劃過一抹不屑,“是不是讓他們認認就知道了。”說完拎著後領連拖帶拽的將曹禺帶到打架的地方。

此時那群人傷的傷,殘的殘,看張遠山昏過去了又不敢亂動,正商量著找個受傷輕的到臨江樓通知了府里人過來抬公子醫治,就見剛才揍人的那個人又拎著曹公子走了過來,頓時嚇得膽戰心驚。

“說,你們認不認識他?”慕容麟手一摜,將曹禺甩地上,嫵媚的鳳眸內夾了無邊的戾氣。

雖說他長相嫵媚妖嬈,但一身殺伐氣息卻是在疆場上用了十年曆練出來的,此時發起狠來,那幾個家丁哪裡受得住,立刻倒豆子一樣全吐出來:“認識,就是他攛掇著我家公子來找您的麻煩的,要不是他的攛掇,就是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惹您老人家呀!冤有頭債有主,要打要殺您只管找他去,求您千萬高抬貴手放過我家公子吧!”一邊說,一邊發狠的往地上磕頭。

“果然是你!”慕容麟眼中劃過一抹狠厲,嫵媚的鳳眼頓時豎起,“以為你有個勞什子妹妹做貴嬪我就不敢動你麼,老子倒要看看老子動了你又能把老子怎樣。”罵完一腳踢下去,曹禺骨碌碌滾出一丈遠,身子一抽暈過去,**緩緩滲出一抹血跡。

踢完人,慕容麟心情總算舒暢許多,鞋底往地上蹭蹭,轉身離開這裡。

“你說,靈狐的顏色會變?”慕容懿狹長的眸子如同冰鋒般劃過沐風。

沐風心下一緊,扯著臉皮笑笑:“那個,我也是從師父的手記上看到的,並沒有見過,所以就沒有和你說。”見慕容懿冰冷的眼神掃過來,忙接著道,“但是,半年前我見過那靈狐一眼,確實是灰色的,跟只老鼠似得!”

慕容懿收回目光:“靈狐除了爪子有毒,唾液能解毒外,還有什麼其他特徵?”

其他特徵?沐風撓撓頭:“對了,靈狐還喜歡吃藥材,越稀有的藥材越喜歡!”

“藥材?”慕容懿單手敲敲桌子,“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聽慕容懿發話了,沐風心下一鬆,臉上浮現出慣有的笑容,在屋內四處瞅瞅:“反正你這屋子這麼大,不如我也留這吧,等開始表演了,我還能給你解說一下。”

“你確定要留下?”冷魅的眼神掃過來,慕容懿睨他一眼,淡淡道。

“呃…。”沐風后背一涼,眼珠轉轉,“本公子喜歡熱鬧,我還是去人多的地方吧。”說完扭頭就走。看這混蛋的表情就沒好事,除非傻了他才留下!

倒一杯茶拿在手上慢慢品一口,慕容懿隔著窗子,幽深的眸光落在十里潭一座精緻華美的畫舫上。

不一時,就見寒寒抱著小狐狸帶著晴空碧霄從畫舫上下來。

慕容懿收回目光:“表演什麼時候開始?”

“回主子,未時四刻開始。”

“讓她們快些。”

“是”

為了準備這場比賽,十里潭的潭水上面早用竹子和木頭搭好了表演用的臺子,人站在上面穩穩的,如同平地一般。

寒寒回到包間時,表演剛好開始。

看慣了現代高科技的舞臺設計,再看這些平常直白的表演,寒寒捧著腦袋,昏昏欲睡。

慕容懿臉一黑,他過來本來就是怕這小丫頭在府裡悶的慌,才帶她出來散散心,結果這小丫頭居然看錶演都能看睡著了,反而把他晾在一邊。

伸手扯一把她滑嫩的小臉:“不許睡,要睡回府睡去。”

寒寒睡眼惺忪,伸手拍掉在自己臉上作亂的大手:“困死了,再讓我睡會。”

驀地,酒樓下面傳來一陣喧譁聲,接著是哭叫著罵人的聲音,寒寒一驚,睡意醒了大半,扭頭往外面瞅瞅:“什麼情況,打架呢?”

慕容懿眉毛蹙蹙,看一眼暗一:“怎麼回事?”他難得帶小丫頭出來一次,哪個不長眼的這時候鬧事!

暗一到門外問兩句,轉回包間:“鎮國公家的公子不知道被誰打了,傷勢頗重,底下哭喊的是他帶來的姬妾。”

“張遠山?”慕容懿皺皺眉,對這個太后的侄子他也聽說過,整日沉迷女色,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因為有太后這個靠山,輕易沒人敢動他,誰這麼大膽,連他都敢揍?

“慕容麟在哪?”極有可能是慕容麟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暗一一愣,想到麟公子那闖禍的性格,這件事還八成真是他做的,頭一低行個禮:“屬下馬上去查查。”

慕容麟?寒寒想起那個長相嫵媚妖嬈的男子,來了好奇心:“你懷疑是慕容麟做的?”

“嗯”慕容懿應一聲,捏捏寒寒的小臉,“還看不?不看咱們就回去。”

寒寒搖搖頭:“不看了。”一支曲子哼哼唧唧唱上半天,再聽下去,她就真的睡著了。

看寒寒真沒有興趣,慕容懿吩咐一聲,帶著她返回王府。

皇宮?御書房

“皇上,你可要為微臣做主啊,微臣可就這麼一個嫡子。”曹順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下午他在家坐著,看到小廝們抬著渾身是血的曹禺回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看到他胯間血汙一片,便知道他這個兒子怕是廢了。

聽說是慕容麟動的手之後,他立刻坐了車進宮,請皇上主持公道。

“是啊皇上,可憐我母親一把年紀才得了我和哥哥二人,如今哥哥為賊人所傷,母親心中必定悲痛萬分,還請皇上體諒為人父母的一片愛子之心,為臣妾的哥哥主持公道才是。”曹綵鳳柔若無骨的倚在黃埔晨鳴身邊哭的梨花帶雨,哀哀切切。

黃埔晨鳴安撫的拍拍曹綵鳳的後背:“好了,愛妃別哭,朕和曹尚書有事商議,你且先出去。”

曹綵鳳不敢違抗,低低柔柔的應一聲,扶了宮女嫋嫋娜娜的走出去。

御書房的門再次關上,黃埔晨鳴端坐在龍椅上,低頭看一眼曹順:“你說打傷曹禺的是慕容麟?”

曹順收了眼淚,點點頭:“正是”。

“那他為何動手?”這慕容懿回京後雖然打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一次是故意惹事生非的,今天曹禺捱打,八成是惹到他了。

“……”聽皇上這樣一問,曹順頓時沒了言語。

他從曹禺的貼身小廝口中知道曹禺居然設計慕容麟,又蠢笨的被慕容麟發現了,這才捱了打,明知道慕容麟不能惹,偏他還湊上前去招惹,知道事情原委後,曹順恨不得將曹禺從**拉下來再揍一頓。

雖然氣的要命,但不管怎麼說,曹禺也是他嫡親的兒子,現在居然被人廢了**,他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以後也無法在朝堂立足了。

咬咬牙,曹順跪在地上,一時也摸不著皇上此時怎麼想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皇上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除掉攝政王,獨掌大權,而慕容麟又是攝政王的堂弟,還是他手下的一員猛將……

眼中一抹精光劃過,曹順一個頭磕在地上:“皇上,當初顯武將軍無召進京,是蔑視皇權,陛下仁德,不與他計較,誰知他不知感恩,三番四次尋釁滋事,將京中親貴打了個遍,引得人們怨聲載道,長此以往,怕是要激起民憤,防微杜漸,微臣建議應將顯武將軍暫時收押,小懲大誡,以示皇恩。”說到這裡,微微抬頭看一眼皇上,低聲道,“若是顯武將軍體弱多病,在獄中有個萬一…。”

黃埔晨鳴眼中一亮,揮揮手:“此事明日朝堂再議。”

“太后娘娘駕到——”門外響起小太監的唱喏聲。

黃埔晨鳴一愣,很快從龍椅上下來,疾走兩步,就見御書房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一身金絲綵鳳刻五彩祥雲宮緞的太后在眾宮女的擁簇下走進來,太后身後跟著鎮國公張毅。

“母后,您怎麼過來了?有事吩咐兒子一聲就可以了,何必親自跑一趟?”黃埔晨鳴忙迎上去,伸手扶住太后的胳膊攙到一旁坐下。

“微臣曹順叩見太后。”曹順也趕忙恭恭敬敬的行個禮。

太后滿面怒容的在一旁坐下,聽見曹順說話,銳利的眼神立刻掃過去,冷笑一聲:“曹尚書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啊,連哀家的侄子都敢利用。”

曹順一驚,額頭的冷汗立刻滾了下來:“犬子無知,觸犯太后,還請太后恕罪!”不管有沒有罪,先請罪總是沒錯。回去一定好好問問,那孽障除了算計慕容麟,還揹著他做過什麼。

“無知?哀家看他倒聰明的緊!”太后冷哼一聲,“他的帳且記著,本宮稍後再與你清算。”說完扭頭看向黃埔晨鳴,“遠山今個竟然被顯武將軍打成重傷,現在還躺在**生死不知,皇兒你打算怎麼辦?”

黃埔晨鳴一驚:“遠山也被打了?”張遠山小時候曾做過他的陪讀,從小跟著太后長大,跟太后的感情很不一般,怪不得太后如此生氣。

“哼!遠山就是再不成才,那也是哀家的侄子,你的表弟,犯了錯自然有哀家管束,顯武將軍回京後,別的本事沒有,惹禍本事倒是不小,今天居然當眾毆打皇親國戚,蔑視皇權,再不管束,明天該打到哀家頭上了!皇兒你這次必須要好好懲戒他一番才行!”

黃埔晨鳴看一眼站在太后身後的鎮國公,鎮國公單膝下跪:“老臣叩見皇上。”

“舅舅請起。”黃埔晨鳴虛扶一把。

張毅從容站起:“皇上,顯武將軍目無法紀,自回京後數次動手傷人,今日竟因為一時口角,將犬子打成重傷,以至犬子至今昏迷不醒,生死一線,還請皇上重懲惡人,還京城一片安寧。”

攝政王府內

“你今天又動手傷人了?”慕容懿坐在書案後面,狹長的眸子看向慕容麟。

慕容麟滿不在乎的晃晃腦袋:“今天是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衝撞老子,不然老子還懶的打他呢,還有曹禺那混蛋,竟然敢設計老子,不給他點教訓,那混蛋還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好欺負呢!”

“所以你就將他的**廢了?”慕容懿淡淡的聲音不辨喜怒。

“**廢了?”慕容麟一驚,隨即嫵媚的丹鳳眼裡劃過一抹得意,“老子一腳下去竟廢了那混蛋的**?廢了才好,省的他出去禍害別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打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老子哪裡知道,左右也不過是個小白臉,打了就打了,有種的,他也站過來打我一頓。”慕容麟眼中劃過一抹不屑。

窗外一個黑影閃過,暗一走過去,從黑影手裡接過一張紙條拿過來遞給慕容懿。

展開紙條看一眼,慕容懿嘴角劃過一抹嗜血:“本王的人想打誰便打誰,就憑他們也敢妄動!通知底下的人,明天朝堂上本王要見到曹順的罪證。”

“是”暗一應一聲,出去吩咐。

“怎麼,大哥?有人敢彈劾老子?”慕容麟坐直身子,豎著耳朵看向慕容懿。

慕容懿瞥他一眼:“做事不動腦子,就知道惹是生非,滾出去給本王練拳三百遍,好好反省。”

“三百遍?”慕容麟嫵媚的丹鳳眼頓時瞪起,“大哥你想累死我啊!”

“滾出去!”

“滾出去就滾出去!”慕容麟磨磨牙,對大哥的話他不敢反抗,卻有一點想不明白,“老子雖說脾氣急躁些,卻也熟讀兵法,做事深思熟慮,哪裡不動腦子了?”

“斬草不除根,留著現成的口供指認你,不是不動腦子是什麼!趕緊滾!”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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