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7】偏心!

【97】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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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偏心!

而他最放心不下的,也只有白瑾夕,於是,便想將白瑾夕託付給他最信任的師弟再世神醫蕭敬。

“我不想去你師弟那學醫,我想在這裡等你回來。”睿冽風在外打仗,她那能安安心心學東西?

就算把她託付給他的師弟,她一樣不能安心。

“聽話。”白瑾夕不肯去,睿冽風有些著急,臉色沉了沉。

“那葉曦兒呢?她和我一起去嗎?”突然想到懷著身孕的葉曦兒,白瑾夕不是滋味問道。

“她可以留在王府裡。”睿冽風淡淡應著。

聽到這樣的回答,白瑾夕很生氣,“為什麼她可以留在王府裡,而我不行?睿冽風,你偏心!”

白瑾夕氣嘟嘟地,鬆開睿冽風轉身就想走。

她想離開睿王府的時候,睿冽風死活不讓她走,現在她不想走了,睿冽風卻偏偏要她離開,而葉曦兒卻可以留下來,睿冽風明顯的偏心葉曦兒!

只是,白瑾夕剛轉身踏出一步,卻被睿冽風及時拉住手臂,焦急地解釋道,“曦兒她不會惹禍,待在王府裡很安全,可你不一樣,三五頭就闖禍,外面還有殺手對你不利,我走了之後,沒有人在你身邊,你又不會武功,萬一又有人想害你,你想過怎麼辦嗎?”

“我………”沒有想到睿冽風會事先為她做打算,白瑾夕緊緊咬著脣,心裡感到一絲愧疚。

剛才還以為睿冽風偏心葉曦兒,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偏的人會是她自己……

“我師弟武藝高強,又懂醫術,把你交給他,在外打仗我會安心一點。”睿冽風深深嘆了口氣,心裡一陣不捨。

“可我真的不想上山,或者你讓我跟著你一起去打仗也行啊,你別小看我,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的,絕不給你添麻煩。”就算過往再恨睿冽風將她換葉曦兒這件事,此時此刻,睿冽風要外出打仗,白瑾夕也恨不起來。

“你跟著去比待在睿王府更不讓人省心,乖,待在我師弟身邊最好。”睿冽風擰眉,冷峻臉沒有一絲一毫的鬆動。

“我真的可以………”

“別鬧了,就這麼定了。”睿冽風臉色更沉,透著堅決。

白瑾夕只好閉嘴。

到了第二天,睿冽風領著白瑾夕和穆遠親自前往蕭敬住的龍騰山。

高高的山峰陡峭,仙風道骨人士最愛隱居在這樣的山裡。

第一面見到白衣飄飄的蕭敬時,白瑾夕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

蕭敬的氣質,用仙風道骨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豐俊神朗,和作為師兄的睿冽風比起來,明顯差距甚大。

白瑾夕目不轉睛盯著蕭敬看,完全忘記自己身邊還站著睿冽風和穆遠。

直到睿冽風不停地咳嗽,白瑾夕才察覺自己的失態,一旁的蕭敬只是理了理長長的鬍子一笑而過,對白瑾夕的失態,並沒有太在意。

“瑾夕,還不快給我師弟磕頭,讓他收你為徒?”想到剛才白瑾夕的目光,睿冽風有些吃味,催著白瑾夕趕緊拜師。

要他這個師弟收徒,比登天還難,此次機會來之不易。

“哦。” 白瑾夕哦了聲,急忙朝蕭敬磕了個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蕭敬沒有看地上跪著的白瑾夕,而是望向睿冽風,笑著說道,“師兄,看來這段時間可有我的受了,你硬塞過來的這個徒弟,不知道會不會在山裡調皮搗蛋。”

睿冽風俊臉抽了抽,也不知道自家師弟是不是故意的,硬是沒讓跪在地上的白瑾夕起身,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驗她。睿冽風見自家師弟沒讓白瑾夕起身的意思,便自己上前,親自將白瑾夕扶起來,還揉了揉白瑾夕完好無損的膝蓋。

睿冽風一系列的動作,蕭敬笑意更深。

沒有想到,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攝政王竟然會做出一系列他們覺得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出的舉動來,想必她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師弟,這段時間,瑾夕就拜託你了。”睿冽風沒心情開玩笑,拉著白瑾夕手緊了又緊。

“師兄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直到你打勝仗回來。”蕭敬斂去了笑意,目光在白瑾夕臉上打量。

“瑾夕,好好待在這裡,切記再闖禍。”臨走前,睿冽風一陣不捨,卻不得不放開白瑾夕的手。

“那你也答應我,一定平安回來。”白瑾夕緊緊咬著脣,心裡堵的難受。

在睿冽風眼裡,她似乎就是個闖禍精,一條一條應對的方法都要向他師弟蕭敬交代地清清楚楚。

“恩。”睿冽風點了點頭,依依不捨離開。

白瑾夕立在原地,同樣也是一陣不捨。

“人都走了,別望了。”白瑾夕在山頂站了半個多時辰,蕭敬腿已經站麻,忍不住催道白瑾夕趕緊回屋。

“師父,我想再看一會。”白瑾夕難過極了,站著一點兒也不想動。

“要站也得先吃完午飯再回來站。”蕭敬說完,自顧朝屋裡回去。

白瑾夕一聽到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又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只好跟在蕭敬身後往回走。

“師父,以後我天天跟著你做些什麼?”人生地不熟,所謂學醫,白瑾夕對古代的醫術一點兒也不懂,她只是隨口說說有點想學,誰知道,睿冽風居然當真了。

“每天早晚從山下挑一桶水上山,其餘時間跟著為師或師兄上山採藥。”蕭敬淡淡應道。

然,白瑾夕一聽早晚要從山下提一大桶水上山,立即奄了。

“師父,那每天不是不能睡懶覺了。”白瑾夕小聲的嘀咕。

“還想睡懶覺?沒有把水缸的水挑滿,不許先吃早飯,這是山裡的規矩,你的師兄們都是先挑水再吃飯。”蕭敬依然平靜地向白瑾夕講述著。

“知道了師父。”白瑾夕嘆了口氣,頓時覺得自己的命格外的苦。

“師父,每天挑水和上山採藥和學醫有關聯嗎?”白瑾夕不懂,挑水和採藥和學醫一點兒不搭邊,蕭敬為什麼卻給她安排這些芝麻綠豆小事?

“以後自然會明白。”蕭敬淡漠答道,並沒有過多解釋。

“可師父,我們要那麼多水做什麼?挑水這類活…”白瑾夕從來沒挑過水,一想到要從山底下提到山頂,白瑾夕脊背不由自主冒起一陣冷汗。

她比不了她的師兄們,體力上不如男人。

白瑾夕想說服自家師父取消讓她挑水這項任務。

然,她說完,走在前面的蕭敬突然停住腳步回身。

蕭敬含著一絲笑意望著白瑾夕,他的笑意充滿詭異,讓白瑾夕汗毛都豎起來了。

“師父………”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師父這裡可不比在睿王府,什麼事睿冽風都會護著你,要相信師父是在為你好。”蕭敬縷著鬍子,不斷搖頭,睿冽風到底是有多縱容眼前的丫頭?

半點苦頭都不曾讓她吃。

“是,師父。”雖然理解不了自家師父的苦心,但白瑾夕可以感覺的出來,她家師父並不是故意刁難她,只能說他是一位嚴厲的老師。

走在路上,白瑾夕又忍不住問道,“師父,睿冽風和穆遠能平安回來嗎?”

最近她眼皮老在跳,心裡感覺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一般,因此,白瑾夕忍不住問道睿冽風最信任的師弟。

“你這個丫頭,瞎操心。我師兄所向披靡,還沒有輸過一場戰爭。你放心,他一定會平安歸來。”蕭敬言辭句句透著對睿冽風信心滿滿。

“是嗎?”儘管如此,還是不能安撫白瑾夕過於擔憂的心情。

只是,聽到自家師父這麼說,白瑾夕心裡總算安心了不少。

蕭敬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和師兄一起拜師學藝,經歷了數十年,師父親眼看著師兄從戰爭的死人堆裡一步步坐到攝政王這個位置,死人堆的金字塔師兄都捱過來了,一場圍剿塞外的小戰爭,應該難不倒師兄。”

蕭敬也這樣安慰著自己,其實,睿冽風每一次出征,他的心情也是不安的。

“睿冽風這麼厲害……”聽著自家師父講述睿冽風的過去,白瑾夕聽的格外認真,也格外好奇睿冽風以前所有的事。

“師兄年幼的時候,阿瑪和額娘就去世,所以,師兄比其它侯門世家的孩子勤奮,吃的苦也比平常人多。”蕭敬繼續唸叨,說起往事還忍不住嘆氣。

聽著自家師父講述睿冽風的過去,白瑾夕心裡突然有些堵。

睿冽風小時候生活是那樣的艱辛,並不是我們平常所看到光鮮亮麗的那個他。

“睿冽風小時候一定吃了很多的苦頭。”白瑾夕垂著腦袋小聲嘟囔。

蕭敬點了點頭,“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末了,蕭敬又問,“徒兒,你很喜歡我這個師兄?”

聽到‘很喜歡’這三個字眼,白瑾夕猛地條件反射抬頭,即刻迴應,“沒有!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睿冽風那個大塊頭,沒有的事!”

白瑾夕迴應自家師父的速度過快,快的有些驚人,走在前面的蕭敬楞了下。

蕭敬更加確信,白瑾夕喜歡睿冽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喜歡。

察覺到自己過於失態,白瑾夕被自家師父盯的有些不舒服,找著藉口道,“師父,我剛想起來,我還有行禮沒有整理,我先去整理包袱。”

說著,白瑾夕拔腿就跑,一溜煙,人影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