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9】不能有漏網之魚

【89】不能有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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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不能有漏網之魚

“你是在威脅太后?”慌亂過後,太后惱羞成怒。

她還是第一次在夙夕燁面前敗陣。

“太子不敢。”夙夕燁頷首,儼然對太后一片恭敬,當如果傷害到白瑾夕那就另當別論。

“那你這是什麼態度和太后說話?!”夙夕燁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太后覺得窩火,心虛有些不寧。她還要幫自己的兒子奪下整片江山,可是,她越發覺得夙夕燁並不像她想象中那麼好對付!

現在的夙夕燁可比他昏庸的父皇精明。

或者,打一開始,夙夕燁就是故意在人前裝紈絝,其實,這一切只是為了躲避她的注意!

“太后,別欺人太甚。現在的白瑾夕已經和你兒子睿冽風沒有半點關係,別逼本太子。”太后的不退步,夙夕燁也微微有些怒焰。

睿冽風已經將白瑾夕休了,太后又何必在為難一個弱女子?

難道是睿冽風受意太后刺殺白瑾夕?

思考到這,夙夕燁眼眸微微眯,布上一層寒霜。

果然,夙夕燁果然已經知道睿冽風是她親生兒子的大祕密!

太后再次震住,喃喃道,“你怎麼知道睿冽風是哀家的兒子?”

夙夕燁點點頭,應道,“本太子看到睿冽風身上和太后身上都有一塊同樣的玉,派人細查才知道,睿冽風便是當年抱出宮的皇子,也就是太后的親生兒子。”

當年太后還只是個小小的嬪妃,貴妃娘娘怕太后母憑子貴當上皇后,因此,想在她生產的時候害死她的兒子,可誰也沒想到太后當年早有準備,悄悄將她親生兒子送出了宮,被貴妃娘娘害死的嬰兒,其實,並不是她親生兒子,而鳳夕燁的父皇是太后從其它嬪妃那過繼收養的兒子。

而睿冽風之所以能當上攝政王,這背後,太后偷偷出過不少的力。

“既然太子已經知道哀家的祕密,哀家也沒必要再隱瞞什麼,睿冽風的確是哀家的親生骨肉,太子打算如何處置哀家?”太后很久才拉回思緒,冷哼著。

夙夕燁是她看著長大的,皇宮實權三分之二在睿冽風手裡,他昏庸的父皇有名無實,還要靠著攝政王才能主持大局。

太后料定夙夕燁不能拿她怎樣,才咄咄逼人。

咚咚咚…

這時,殿門口發出腳步不穩的聲音。

太后和夙夕燁皆大驚,異口同聲朝門口喊道,“誰?!”

門口,前來送藥的白瑾夕不小心踩到門窗,發出一陣聲響。

聽到這個大祕密的白瑾夕,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太后和夙夕燁聽覺過於靈敏,她再躲反而覺得她是有心偷聽他們的祕密。

白瑾夕提著籃子,立在門口,應了聲,“是我,我是來給太子送藥。”

看到白瑾夕的一霎,太后眼眸劃過一絲殺意,夙夕燁立刻走到門口,緊張的將白瑾夕護在身側,太后目光在夙夕燁和白瑾夕之間流連,最後落在白瑾夕身上冷冷道,“難道不知道來這裡之前要通傳嗎?”

太后心裡有些慌亂,也不知道剛才她和夙夕燁之間的談話,白瑾夕聽到了多少?

總之,不管她有沒聽到剛才的談話,這個白瑾夕自然是留不得了!

寧可錯殺,也不能有漏網之魚!

白瑾夕剛想回太后,夙夕燁搶先護短道,“是本太子的旨意,讓白瑾夕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宮殿。”

“太子對白瑾夕是不是過於縱容了些?皇宮的規矩還是要有的。”太后冷哼,怒甩袖,收回目光徑直出了殿。

“孫兒以後會謹記。”鳳夕燁抿脣了應道。

“哼。”太后哼了句,轉身便離開。

看著太后氣怒的背影,白瑾夕擰眉,開口道,“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這不關你的事,別多想。皇宮就是這樣,那裡都是鬥爭,就連我和太后也一樣,逃不過深宮的束縛,習慣了就好。”他羨慕白瑾夕,因為她可以坦然自若的活著,不拘束不壓抑自己。

想到白瑾夕還給他帶了藥,便又高興問道,“今天怎麼是你來送藥?”

白瑾夕抿脣應道,“閒著太無聊,想出來走走,所以,順便給你帶藥。”

說著,將藥碗端到夙夕燁面前,“給,已經涼了些,現在喝正好。”

白瑾夕不想告訴夙夕燁她是因為內疚,才特意給他熬藥送藥。

苦澀的湯藥味隨風飄散,夙夕燁即刻擰眉,“一點點小傷,犯不著喝藥。”

夙夕燁將藥碗接過,放在桌上,很嚴肅問道白瑾夕,“剛才和太后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白瑾夕頷首,有些難色應道,“只聽到後面幾句。”

肩上一用力,夙夕燁將白瑾夕困在懷裡,嘆息道,“不該聽的話,以後不要再聽,就算不小心聽到了,也要記得逃開,懂得保護自己。以後不要像這次傻傻等著太后抓把柄,那樣會很危險。”

“記住了。”白瑾夕點頭,“還是把藥喝了。”

夙夕燁鬆開白瑾夕,端起桌上的藥碗一口喝盡湯藥。

白瑾夕接過夙夕燁手裡的藥碗想離開,夙夕燁從身後將白瑾夕困在懷裡,“難得你主動來找我,就留下來陪我。”

白瑾夕想拒絕,可是,夙夕燁已經打橫將她抱起直往龍椅上走去,讓她坐在一旁吃糕點陪他批奏摺。

另一端,睿王府。

自從白瑾夕被送進宮以後,睿冽風每天除了陪葉曦兒,一有時間便待在白瑾夕住過的閣院不肯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白瑾夕被送走之後,她的一顰一笑就像瘋狂的夢魘盤踞在他腦海裡不散,就連做夢也是白瑾夕哭著喊著恨他的一幕幕,每當夢醒,冷汗溼透了衣衫,可白瑾夕卻已經不在眼前。

睿冽風滿是失落和痛苦,立在窗前,望著皎月無法入眠。

白瑾夕在凶險的皇宮過的還好嗎?

有沒有人欺負她?

就像之前那些娘娘排擠曦兒那般加害她?

想到這些,睿冽風整顆心滿是不安。

終究是無法牴觸來自心底的那份擔憂,睿冽風換上夜行衣,深夜闖入楓溪宮。

夜色沉沉,楓溪宮裡頭,白瑾夕睡的並不是很好,夜裡常常做夢,有時夢到孃親,而更多的時候是夢到睿冽風,夢到他的好,還有的他絕情,每每白瑾夕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白瑾夕。”看著她做夢都在哭,睿冽風心口一緊,覺得千斤大石頭壓過一般。

他俯身,熾熱的脣輕緩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最後落在她額頭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睿冽風就這般一直坐在床前,看著白瑾夕直到天亮才離開。

第二天,白瑾夕又在御書房陪夙夕燁一整天,直到用完晚膳,白瑾夕才回到楓溪宮。

沒過多久,有個宮娥匆匆跑到楓溪宮來通傳,說是太子請她去龍瑄殿。

白瑾夕有些納悶,她剛和夙夕燁沒離開多久,這會夙夕燁怎麼又要見她?

雖然覺得有些古怪,白瑾夕也沒多想,隨著宮娥便去了所謂的龍瑄殿。

哪知,白瑾夕一進門,幾名侍衛即刻將大門鎖住,任白瑾夕怎麼喊,也沒人應她。

白瑾夕覺察事態不妙,根本不是夙夕燁找她,而是有人假傳聖旨!

就在白瑾夕急著找出口時,發現緊鎖的窗前通紅一片,濃濃的煙霧隨之而來。

糟糕!有人想用火燒死她!

白瑾夕大驚,更加用力砸窗戶,可是那窗戶被封死,任她怎麼砸也沒用!

濃濃的煙霧越來越多,白瑾夕被嗆的半昏倒在地上咳嗽,火勢越來越大,近乎快淹沒整個房間,看著死亡朝自己逼近,白瑾夕使勁力氣朝外爬,她不能死在這裡,她有很多事要做,她還要回家將她的考古論文寫完!

意念支援著白瑾夕,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力氣,白瑾夕朝已經被燒的倒下的大門閉著眼眸往外衝,橫豎都是死,她還不如拼了命搏一搏,或許她還有一線生機!

或是上天厚愛,白瑾夕衝出了火海,只是,她衝出去的一霎,有人一掌劈向她的後頸,嘭的一聲她倒在一人身上,暈乎乎的白瑾夕只聽到,“這人命還真大,連大火都燒不死她!接下來,我們怎麼解決她?”

“把她帶到荒山野嶺,毀屍滅跡。”

“……”

*****

白瑾夕失蹤,傳遍整個皇宮上下,夙夕燁派人將皇宮各個角落搜查了個遍也沒找到人,只在宮門口發現車輪印記。

在皇宮裡沒找到白瑾夕,想必她人是被人劫出了皇宮。

想到脫離他掌控的範圍,夙夕燁一陣著急,命令御林軍四處搜尋,一處也不能放過。

皇宮裡這般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睿王府,睿冽風正陪著葉曦兒在後院賞月,卻聽到穆遠說白瑾夕在皇宮裡被人劫持。一聽到白瑾夕出事,睿冽風帶著穆遠直奔馬房,帶著人也出去找白瑾夕。

宮裡的鬥爭比他們想象中厲害,白瑾夕這次被劫,恐怕是凶多吉少!

葉曦兒看著睿冽風焦急離開的背影,眼眸裡劃過一絲落寂,她想挽留他,可是她看的出來,他不是一般的擔心白瑾夕。

某處,深林。

載著白瑾夕的馬車停在荒蕪的路邊,兩個蒙面男子將白瑾夕帶出馬車,白瑾夕疲憊倒在一棵樹底下,那兩個蒙面男子猙獰說道,“趕了一夜的路,這個地方已經離京都有好些距離,就在這送她上西天吧,她死在荒郊野外,定不會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