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百二十七章 遷都

第七百二十七章 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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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遷都

.臣子們大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論起謀生能力還不如一個滿口髒話的大頭兵。.1,但實在餓的沒辦法,臣子們只能在洛陽周圍挖野菜充飢度日。那野菜有沒有毒,他們也不識,這個月裡,劉協身邊一下子就死了兩個臣子,一個是餓死的,一個是誤事有毒野菜,無『藥』醫治毒身亡而死的。

一群由長安帶出來了的軍衛還好點,孔武有力的他們還能靠殺個野獸度日,但很快也生了恐怖的一幕,一位禁軍軍尉因為想依仗官職強行收取幾個兵衛手上的獵物,但被幾個了急的普通士兵群毆致死,還因為不解恨,乾脆把那倒黴蛋給煮熟了,當正餐給分吃了。

這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的事,但當時被張揚、楊奉等人圍圈在洛陽城廢墟中的人,的確餓到人吃人的地步。

董昭沒吃人,也沒被人吃,他最近一直呆在劉協身邊,董昭好像預感到曹家兩兄弟中有一個要來了。他餓得最慘的一次暈倒在過一片荒地裡,幸運的是,他沒被人或是野獸吃掉。董昭現在把每天期盼曹『操』或是曹智的出現當成了一件心靈的寄託,他的寄託也的確很快成為了現實。

八月丙午日上午,獻帝劉協坐在榻上,接受著窗戶外斜『射』過來的陽光。一隻壁虎貼在綠苔斑駁的牆上,定定地望著他,若有所思。而在劉協身後的院子裡,皇后伏氏和貴人董氏,正在與幾位老宮女晾晒幾件衣物。

劉協正拿著董昭為他翻找出來的《謝襲費亭侯表》。他輕輕地念著,就想到了曹智,上個月曹智還過一封密信給董昭,信中言明曹智要董昭好好照顧獻帝,他不日既要到達洛陽。為避開張揚、楊奉等人的視線,他將採取祕入洛陽的方式。這也是他給董昭的最後一封信,在曹智到來之前,他將不再與董昭聯絡。

信在第一時間,董昭就呈給劉協看了。當時劉協又哭了,但這次的哭聲中少了悲哀的味道,多了期待和欣喜的成分。

“唉!”讀過一遍《謝襲費亭侯表》的劉協,就把表放在了榻上。劉協現在只能讀到這封和曹智有關的東西,在從安邑出來時,關於曹智的奏章,全都丟了,不知是不是楊奉等人故意的。不過那會兒的確只挑了一些重要的東西運走,誰人會關心幾張廢紙。還好有心的董昭,還保留有曹『操』的《謝襲費亭侯表》,讓他也好能夠睹物思人一番。

當然,這會兒睹的物是這件物,但思的人卻不是物品本身的主人,但好歹有些聯絡。至於原物本身的主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劉協到現在也全無影響。而曹智寫給董昭的那封密信,在劉協看完的當時,董昭就建議燒掉了。這毫無疑問是為了保密!

就在劉協哀嘆之時,一名近侍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便奏道:“車騎將軍到了,車騎將軍到了!”

“那個車騎將軍?”劉協皺著眉頭質問沒規矩的近侍,這會兒在洛陽周邊的車騎將軍多了,楊奉做過車騎將軍,董承剛被升任為車騎將軍,劉協也不明白這近侍說的是哪一個?

“是曹車騎將軍!”

“曹車騎……”劉協木訥的重複著近侍的話,猛然間彈跳起來,大呼道:“你說的是曹智,曹車騎將軍嗎?”

“對……”

隨著近侍小心的點頭,劉協卻已經竄出了寢殿。三步並作兩步的劉協很快就在“楊安殿”的前廳門前見到也剛一步跨進門楣的曹智。

“曹大夫!”劉協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著瘦弱的雙臂迎向正在東張西望的曹智。

曹智也是不敢確定的張望著這間破爛的房舍裡住著獻帝,當劉協先招呼他一聲後,他才確定。

“皇上……”曹智實在沒想到劉協的境況如此窘困、悽慘,他一把抱住衝進他懷裡的劉協時,淚水已禁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臣有罪,臣救駕來遲,讓皇上受了這麼多的苦……”

曹智只是匆匆掃視的一眼,就明白了獻帝的悽苦,那房樑上火燒的痕跡還在,窗臺上還有當年『亂』兵交戰時留下的箭洞,腳下的磚縫裡還有長出的雜草,而壁虎居然可以大膽地窺視天子的起居。獻帝身後的一個小月亮門裡皇后和董貴人因為聽到劉協的驚呼和哭聲,而撐著腦袋在張望。而他們手上還拿著未晾晒完的衣物。像個市井之『婦』般在勞作,這還是“國母”嗎?

劉協看著痛不欲生,伏地痛苦的曹智,自己的那點心酸史也就犯了起來。劉協嘴裡唸叨著:“曹愛卿請起來說話!”但自己也已哽咽的不能話不成聲了。

久別重逢的君臣兩人就這樣,在這“楊安殿”的殿堂裡,抱頭痛哭了半響。

“臣保證,今後再也不讓皇上受一丁點苦。而讓皇上受苦之人,臣也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面對曹智的好言,看著他哭腫了的雙目,和那滿臉的涕淚,就連曹智的袍服前襟也因為淚水濡溼的好大一片。劉協知道此時曹智的話都是出自忠心的,他無比感動的親手去攙扶曹智,連連道:“罷罷罷,曹大夫,曹愛卿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曹智和劉協君臣二人,來不及多敘什麼,曹智馬上命令著羽林中郎將許褚率一直兵馬接管此時劉協臨時行宮的禁衛之職。而原先由董承從張揚和楊奉處借調的一部分羽林軍,此時不知為何都不見了蹤影。

曹智此時也顧不了那董承跑哪去了,只是急急的命騎都尉任峻,修葺這兒的房屋,並迅添置一些與皇帝身份相稱的衣被和傢俱。

說來好笑,離得洛陽最近的楊奉得知曹智率部進京的訊息,是從氣急敗壞跑來向他報信的董承處得知的。

曹智進京的這日,楊奉不在梁縣,而在張揚的駐地野王。

此時正值秋高氣爽,河南、河東兩地的野獸正肥,楊奉帶了幾位相知的大臣,帶上弓馬,說是去野王狩獵。其實是以狩獵之名,與張揚聯絡感情去了。

這時,整個河南京伊到野王之地間,人煙稀少,野獸倒是出奇地繁盛。休問箭法如何,出行狩獵之人,俱各收穫多多。

入夜,楊奉、張揚等人就在野地裡升起篝火,將白天收穫的野味烤的滋啦啦流油,趁熱佐酒,酒酣之時又相邀舞蹈,倒也快活。

張揚、楊奉不知此時曹智的三萬大軍已經進入洛陽,獻帝也已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下。

此時,這群狐朋狗友,飲酒吃肉之時,不知為何,竟把話題扯到了曹智、曹『操』身上。對於曹智、曹『操』正處的楊、兗兩州叛『亂』和曹『操』“三讓封爵“等曹家兄弟之事。

眾人對曹智、曹『操』譁眾取寵的做法鄙夷不屑的嘲諷大笑著,只有德高望重的太尉楊彪,一言不,面無表情著。

這時有個叫臺嵩的侍中,忽然湊近楊太尉的耳旁嘀咕了幾句。楊彪眼睛一亮,皺眉“嗯“了聲。

楊奉看在眼裡,便問臺嵩:“你跟楊公說了些什麼?”

臺嵩道:“也沒什麼大事兒……”然後,眼神卻神祕兮兮的。楊奉看著臺嵩的表現,就越感到奇怪,藉著酒勁兒,西涼軍的虎狼本『性』展『露』無遺。只見楊奉衝到臺嵩面前,一把抓住臺嵩的頸項,亦真亦假地大喝道:“老匹夫,不說,抹了你的脖頸!”

臺嵩只好告饒道:“近來董昭董議郎似與兗州方面有所聯絡,而且多次面聖密議……”

本來一臉愜意在飲酒的張揚一聽“董昭”二字,便**地繃緊了神經,忙問臺嵩:“他如何與曹『操』聯絡的?”

其他人也都停了手中的吃食,齊刷刷的看著臺嵩,靜候他的下文。但臺嵩吞吞吐吐的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有過信件往來,他也只是聽別人說的,並未親眼所見。

臺嵩滿頭大汗的放了一統屁,沒消除眾人的疑慮,倒是讓人越的著急了。

在連連『逼』問下,臺嵩又蹦出一句:“我也是從皇上身邊的人那兒聽說過一言半句!”

“皇上!”這事兒怎麼又扯上皇上了?

臺嵩點完這把本應和他無關的火,這會兒眼看就要燒著自己,不免緊張的瞟向張揚,想把火引過去。很明顯董昭應該是張揚的人,他的意思很明確這事兒應該問張揚了。

但臺嵩又不敢把事挑明瞭說出來,於是他又把眼神瞟向德高望重的楊彪。楊彪那是六十多歲的官場老江湖了,豈有不明臺嵩的眼神暗示了什麼意思。但正因為楊彪老成世故,所以馬上明哲保身的來了個裝聾作啞,像是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未接受臺嵩的暗示。

正當臺嵩和楊彪眉來眼去之際,張揚自己開口了:“不會的,公仁是個識大體之人,不會做出這種買主之事,待我派人找他來,一問便知……”

但就在這會兒功夫,受董承委派的原羽林衛兵校趕到了,報告了“曹智帶兵入京”的訊息。所有人“哦”了一聲,隨之說什麼都晚了。

之後張揚的手下有人來稟報說董昭無辜失蹤了,有人看到他今日一早就直奔洛陽而去。

謎底出來了,楊奉等各級官員立即各回駐地,以應不測。張揚在完一通火,大罵董昭是賣友求榮的卑鄙小人後,也只能趕緊調集兵馬,向楊奉的梁縣而去。他們還企圖以合兵的方式,脅迫曹智叫出獻帝。

八月辛亥,即曹智帶兵入洛陽的第六天,漢獻帝在“楊安殿“,百官們站在由曹軍剛剷除的廢墟、雜草的空地上,聽一位老太監宣讀,一封重要的聖旨:

“侍中臺嵩、尚書馮碩等圖謀不軌,危害社稷,賜死!”

聖旨剛下,站在臺階下的眾官中,立時有人想奔出喊“冤枉”,但未奔出兩步,就被身後早已站立好的新羽林衛押解而下。眾官一下子嚇得人人自危,然後就是跪地山呼萬歲,但好些官員在呼完萬歲後,眼睛卻是頻頻掃視著站在眾官第一位的車騎將軍曹智的反應。

曹智啥反應也沒有,正當所有人跟在曹智身後爬起身時,就聽人叢中咕咚一聲,不知那名官員跌倒在塵埃中。

曹智持著他的節鉞,來到聲響出的地方,一看是為老臣暈倒了。暈倒的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還和臺嵩、楊奉、張揚等人吃過燒烤,飲過美酒的太尉楊彪。

誰都明白現在曹智已經在開始清楚和他有二心的臣子,這是他回到獻帝身邊的一種顯示,一種示威。

曹智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楊彪,楊彪快要真暈倒了,但又急切地想解釋他不是張揚、楊奉一黨的。

但還未等他開口,曹智已經冰冷地關切道:“楊公,這是怎麼了?”

“老夫年邁了,體力不濟……”

“是啊,楊公是老了!”

曹智悲哀似的嘆了一聲,接著把臉一變,朝殿下喝聲道:“抬走!快快抬走!”

當即就有幾名羽林衛跑上殿前的空地,將楊彪死啦硬拽的弄走了。接著曹智上奏獻帝,欲治董承“『亂』國”之罪。

然而,獻帝以“護駕東遷有功,又是國丈”為由,與曹智商議,不予以追究董承。

董承這會兒也已回到洛陽,他們都是被楊奉派回來探聽曹智這次來的風向的。董承一看自己現在無兵,又無權,知曉自己肯定鬥不過曹智,又不想在被楊奉當跑腿的利用,於是,在這天夜裡,董承向曹智表示了臣服。

這還不算完,曹智和所有的人都明白,曹智這些雷霆手法,只是清除了洛陽這座廢墟里的一些反對者。在這座廢墟的外面還有兩個真正的對手等著他。

楊奉、張揚在獲知曹智率軍到達洛陽的訊息後,只是在調整自己的兵力部署,而真正的動作卻沒有。很明顯他們忌憚這個曹二世祖,倒不是曹智兵馬比他們強大或多多少,而是他們都知道曹智手上有那種瞬間摧毀一切的厲害武器——炸『藥』。

曹智現在把三萬兵力分兩個營,一個設在皇宮東面的步廣裡,一個設在城外的北邙山。城內由他坐鎮,趙雲指揮,城外則有曹仁領兵,一副對陣的架勢。

而張揚和楊奉加起來也有二萬多人馬,絕不是沒有一拼的實力。但曹智的來勢洶洶,一口氣殺了傾向他們的兩位朝廷重臣,軟禁了一名,還差點把國丈也趕下臺。這一切說明什麼,說明曹智對自己打贏張揚,楊奉獨霸獻帝很有信心,所以這會兒楊奉他們不敢動。甚至張揚移了一部分兵馬到梁縣,但自己卻遲遲未到梁縣和楊奉共進退。

楊奉啐著口水罵張揚是個縮頭烏龜,儘想那他當探路石。楊奉可不傻,他僅僅收縮兵馬,嚴謹屬下先去挑釁曹智,點燃戰火。

這會兒所有的人都在等,等誰先忍不住動手,或是別的什麼!

十日後的一個上午,天陰的厲害,倒有點像是黃昏的樣子。說實話,辛亥日可是吉日,可這樣的天,卻像一張哭喪臉,叫人心裡高興不起來!

曹智進宮面完聖,這會兒正在回程的路上。看著破落的街景,曹智回想起了從中平六年,大將軍何進謀誅宦官失敗,當時的少帝和現在的獻帝給張讓劫持到北邙山的事,第二天董卓就來了,隨後殺了少帝和董太后等人,朝廷大權從此落入“涼州狼”之手,這個朝代的大劫難就此開始……

七年了!七年前的洛陽是何等的熱鬧、繁華,真是“牛馬車架,填塞道路,遊手偽巧,充盈都邑。”而現在呢?

到處是死氣沉沉,一片冷寂。唯有那荊棘與雜草中『露』出的雕刻精美石柱,長了蘑菇和苔蘚的木樑,還能叫人回憶起曾經有過的玉階金柱,高閣庭院……

曹智想到這一切心都碎了!

曹智知道現在光心碎是不夠的,他要加緊加快實施他的計劃,把獻帝弄出這個鬼地方!

曹智吃飯時,依然瘦長的董昭來了。董昭像是趕了很長的路,一進帳就嚷著要喝水。

曹智喚人給董昭拿來水的同時,也給董昭在他的飯桌上添了副碗筷。

“事情辦得怎樣?”放下碗筷的曹智問剛捧起飯碗的董昭。

董昭抓緊時間往嘴裡扒了兩口飯食,翻著眼皮抱怨道:“上吊你也讓我喘口氣,基本妥了!”

曹智入京之後,董昭已得到訊息就從張揚那開溜了,也還好他跑得快,否則恐怕就要做了張揚的刀下亡魂。但奇怪的事,董昭回到洛陽,進入曹智的營地後,連面聖都未進行,就在和曹智、荀彧、李儒等密謀一夜後,又匆匆返回野王。

當然,這次回去曹智不但派了人保護他,而且也不是明目張膽回去見張揚,而是頻繁聯絡了張揚手下的都尉楊醜和另一名黑山軍叛將眭固。

“嗯!”曹智拍著董昭的肩膀道:“辛苦你這幾日了!這兩人應該能成事吧?”

“能成,這兩人都不是善主,而且都急著想上位,你答應他們的高官,他們很是意動!”

“那就好……”

曹智正要起身去往公案處,董昭也放下的碗筷,非常慎重的問道:“那邊成事之後,將軍又有何打算?”

曹智聽了董昭的問話,聽了腳步,回身望了他一眼,心下權衡了一下,還是道了句“遷都!”

“遷都?”董昭對於曹智的急進有點意外,但很快就想通了。他笑著道:“夫行非常之事,乃有非常之功。雖說朝廷幾次遷都,君臣們已是苦不堪言,但將軍算的是長遠自利,竊也以為此地非聖駕久留之地!”

曹智點頭表示對董昭的話語讚許,“但我和荀文若都以為大臣們可能有人會反對……”

董昭呵呵一笑道:“在這洛陽之內,以將軍之威,恐怕就算又心存不滿者,也只會在心裡嘀咕。再說公仁原再為將軍奔走,先期遊說百官,讓他們有個心理上的準備。但洛陽之外,公仁就幫不上忙了……”

曹智聽到董昭的暗指駐紮梁縣的楊奉可能會阻擾他遷都之事時,也笑了,“公仁所慮甚是,所以我已經派李儒去楊奉身上做點文章了……”

“哦……”

也就在董昭驚異曹智已經全盤展開計劃之時,身處野王的張揚也頻繁在軍帳內每日召集屬下將領,研討他們的進攻路線,及曹智可能的進攻方向。

這日,張揚又召集了手下的幾員部將在帳內議事,今天張揚可能沒注意到,他的都尉楊醜顯得有些緊張,一直在『摸』腰間的刀柄,議事時也老是心不在焉的。

倒是匪眾出身的眭固很是冷靜,幾次用眼神或是桌下的飛腳,提醒著楊醜要沉著。

“楊醜,你今天怎麼了?”

終於被張揚看出端倪,在會議快結束時,轉問冷汗直冒的揚州。

“呃……”

正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楊醜,只會在“呃!”,還是眭固活絡,他馬上從一名剛進賬的親衛盤中接過一杯熱茶,送到張揚面前,皺著麻子臉殷勤道:“主公,今日楊都尉有些不舒服,昨晚拉了一夜的肚子,所以有些精神不濟,你別怪他,來,來這是我親自從野外採摘而來的一些枸杞,給您泡了壺茶,很是入味,您嘗一嘗……”

張揚看了一眼很有孝心的眭固,笑眯眯地接過茶,對著揚醜道:“你不舒服,就早說嗎!今日這裡也沒什麼事了,你要不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了聲的楊醜,突然看了一眼身旁的眭固,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隨後張揚也沒興致在議什麼事,就宣佈了散會。各部將官陸續走出了張揚的大帳,待人走的差不多時,放下茶杯的張揚意外地注意到眭固沒走,還站在那裡賊兮兮的朝著他陰笑。

“眭固,還有什麼事嗎?”張揚以為善鑽營的眭固又要向他進獻什麼好東西,或是來檢舉某人,趁機單獨拍拍張揚的馬屁。

本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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